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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念愁和李莫愁兩人攜手同行,從晉陽一路往華山去。

兩人都是輕功絕頂,途中又碰到蒙古軍官覬覦李莫愁美色,直接教訓一番後又搶了兩匹戰馬。

陸念愁本就有意揚名江湖,因此一路上自稱是明教教主鬼見愁,凡是遇到不平之事,一刀一劍從不手軟。

死在他手中的土匪惡霸山賊,以及飛揚跋扈的蒙古軍官和權貴,多達上百人。

鬼劍愁這個名號本就被蒙古朝廷通緝,這一番肆無忌憚的殺戮,更是讓其名聲大噪。

幾乎所有訊息靈通的江湖中人都知道,明教有了新的教主,喚做鬼見愁,善使一對刀劍,輕功絕頂,武藝高深莫測。

蒙古朝廷幾次派人追繳,卻被他殺的人仰馬翻,揚長而去。

原本明教在大宋朝廷被打壓,屬於見不得光的教門勢力,但在北地,卻被一些老百姓開始信奉與崇敬。

陸念愁和李莫愁兩人聯手,又將玉女心經修煉到圓滿,如今天人不出,兩人聯起手來,幾乎可以縱橫無敵。

陸念愁有心磨礪刀法劍術,一路走來,全都是自己動手,連內功都不曾多用,錘鍊自己的武藝。

只是他失去了佛骨舍利,其他武藝也就罷了,外功這種需要時間和大量資源打磨的功夫卻幾乎陷入了停滯。

他一路冥思苦想,透過武技、內功和外功等諸多方面參悟,想要尋找一條出路來。

再加上有李莫愁與其共同參研,倒是逐漸有了方向。

“外家硬功修行本就耗時耗力,而且壓榨和損害人體潛力,因此才被大多數江湖眾人所拋棄。”

李莫愁到底對武學的認知更為深刻,兩人參研一路後,索性建議道:“如今你的外家硬功根基有成,尋常的淬鍊也早已經沒有了效果。”

“最直接的方法有兩種,一則是在百戰廝殺之中,借用敵人的兵器拳腳和勁力,磨礪自身。”

“二則是由內而外,以自身真氣反哺筋骨皮肉,淬鍊己身。”

她其實並不看好陸念愁繼續在外功上耗費時間,畢竟武功越往高深處走,外家硬功的作用便越小。

不過見他執意如此,便出言指點,“第一種方法太過依賴外界,第二種方法太過損耗自身精力。”

“各有長短,當然也可以同時參考!”

陸念愁本就有金鼎護身功的根基,而且已經修煉大成,在多次廝殺後,終於靈光一閃,有了新的想法。

“九陽真經固然玄妙莫測,卻是蒙赤行所創,若是以之為根基,必然不是其對手,因此這一門武功我早晚都要失去。”

“其他人修煉外家硬功怕損耗真氣,我卻不怕。”

“索性以金鼎功為根基,將體內除了九陽神功外的其他內勁全部吞噬殆盡,強化自身體魄。”

“管他是敵人的勁力還是自己的勁力,通通都以金鼎功焚燒煉化,就連九陽神功也不例外,如此以來,萬法歸一,我還可以由外而內,重新練出真氣。”

“只可惜缺少北冥神功參悟,不然的話,這門功法的根基會更加紮實。”

有了思路後,他便開始嘗試,等到了華山腳下時,除了九陽神功、玉女心經、全真心法練出的真氣外,其餘所有勁力通通都被金鼎功煉化,讓自身體魄變得越發強橫。

只是九陽神功玄妙莫測,玉女心經也有諸般妙用,而且已經修行圓滿,這兩門功法以金鼎功如今的根基,卻根本難以煉化。

至於全真心法,則關乎先天功,陸念愁暫時無法捨棄。

雖然未竟全功,但他一身體魄之力,依舊有了無比可怕的提升,說一句銅皮鐵骨,刀槍不入,絕不為過。

連李莫愁和他交手幾次後,都覺得這傢伙就像是一頭鐵牛,皮糙肉厚,而且力大無窮,一旦爆發起來,更是石破天驚,著實難纏到極點。

只是隨著修行越久,陸念愁就越發現,玉女心經和自己的這門金鼎功衝突很大。

金鼎功講究的是肉身為鼎爐,內外勁力為薪火,溫養心靈意志,淬鍊出一顆明晃晃金燦燦的金丹,這所謂的金丹,就是指自身心靈意志。

陸念愁借鑑了太清煉丹術和玉清觀想術,雖然只是一些皮毛,卻也讓這門功法的立意越發高遠。

以體魄為根基,由外而內,最終練就金鼎之軀,純陽之神,故名金鼎純陽功。

只是如今的他還沒有參悟到以金鼎熬煉意志的地步,連淬鍊自身體魄都尚不圓滿,因此只能叫做金鼎功。

“師父,我現在的武功,越來越精純,我有一種感覺,等我將自身體內其他的功法全部煉化,就可以水到渠成的突破先天。”

“只是與貫通任督二脈似乎有所不同,與密教三脈七輪也有些許差距,倒像是另一種不同的道路。”

李莫愁也為他的武學進益感到欣喜,這時笑道:“你不過是以外家硬功,進階先天罷了,這種成就雖然罕見,但古已有之。”

“道家稱為法體,佛門稱為金身,魔教稱為魔軀,邪派叫做真身,只是這種外功向來難以修煉到高深境界,沒想到你竟走了這條路。”

陸念愁忍不住笑道:“我這門金鼎功參悟了三卷道家真傳和大日經的一些奧義,稱得上是佛道雙修,又該叫做什麼?”

李莫愁忍不住捂嘴輕笑,“伱啊,還沒有練成,就敢號稱什麼佛道雙修,你這門武功雖然參悟了一些大日經奧義,卻只是皮毛罷了。”

“論根基,卻還是道家的理念,哪裡能夠算得上什麼佛門功法。”

“你老老實實的打磨完善,儘快將自身實力提升到先天,練就金鼎法身吧!”

陸念愁卻搖頭笑道:“不急不急,我先以九陽神功貫通任督二脈,再來煉就法身不遲。”

李莫愁微微一怔,“若是這樣的話,想要以金鼎功煉化九陽神功的難度就更大了,稍有不慎,便是鼎破人亡的下場,你為何要這般做?”

“等你煉成法身,體內先天真氣流轉,貫通任督二脈,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

“又何必強求?”

陸念愁語氣堅定的說道:“我的目標是天人,是蒙赤行,金鼎功本就需要無盡的磨礪,才能漸趨圓滿。”

“九陽神功雖強,但我若能以金鼎功壓之,便可以證明,在先天境界上的參悟,我陸念愁不弱於蒙赤行。”

“根基紮實,日後才能在天人境走得更長遠,否則就算是突破天人又有何用?”

李莫愁聞言,終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著面前這個逐漸成熟的少年,第一次覺得,他已經是個武道精深,意志堅定的強者,可以稱之為宗匠了。

到了如今這般境界,陸念愁雖然修行的武功眾多,但卻已經逐漸在融為一爐。

內外功合一,主修金鼎功;

劍術刀法,是陰陽刀劍殺;

拳掌功夫,是陰陽鍊鐵手;

輕身功法,仍舊以捕雀功和玉女心經為主,自創的天羅身法只能起到輔助之用。

但陸念愁已經感覺到,玉女心經和捕雀功所追求的身輕如羽,羽化飛仙之境,和自身金鼎純陽,萬法不侵的意境天差地別,甚至有很大沖突。

隨著時間越久,武功越高,玉女心經和捕雀功,與自身的功法體系衝突便越大。

陸念愁之所以不肯廢去這兩門功法,除了會讓自己身法速度大幅度降低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一旦沒有了玉女心經,就無法和李莫愁聯手施展玉女素心劍,兩人聯手的實力也會隨之而衰退。

“捕雀功靈動變幻無雙和玉女心經配合,輕功幾乎可以號稱天下無雙。”

“但陰陽刀劍殺追逐的卻是快和爆發,再加上金鼎功的根基,身法如果能夠與之契合,就能讓自身的殺傷力提升一大截。”

他沉思良久,還是放棄了捕雀功,只留下玉女心經,雖然身法速度會有所衰退。

但此時不將心思用到自創的天羅身法上,日後只會消耗更多的時間精力,付出更多的代價。

如此一來,陸念愁的武學體系便基本形成,日後只需要以四大自創武學,融匯其他所有武學的精妙與奧義,不斷蛻變,終會成就絕學。

“我們為何好端端的要來著華山絕頂?”李莫愁眼看已經到了華山,卻依舊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聽說北丐洪七公追殺臧邊五醜,似乎會經過華山,想來碰碰運氣。”陸念愁隨口說道。

李莫愁白了他一眼,“就算是洪七公會經過這裡,和你我二人又有什麼關係?”

“以九指神丐的性格,見了面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將我這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斃於掌下。”

“我們又何必來湊這個熱鬧?”

陸念愁自然也無法解釋,只是想到洪七公和歐陽鋒這兩位武學高手,將會因為互相比鬥,最終心神枯竭,死於此處,不免有些遺憾。

此行也不是為了要拯救誰,而是想要和這兩位名動江湖的五絕高手比試一番。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和這樣的高手爭鋒,哪怕是失敗了,也裨益無窮。

他想了想和李莫愁說道:“若是他們不在華山,那我們就直奔襄陽。”

“若是真的碰到了洪七公,那我倒想要嘗一嘗他的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

“我如今刀法劍術和內外功逐漸有成,輕功和掌法卻頗為雞肋,欠缺許多。”

“降龍十八掌的威名我早已有所耳聞,只恨不一見。”

“若是能夠與其一會,自然想要討教一番。”

李莫愁冷哼一聲,“降龍十八掌好大的名頭,可也是前人所創,我的赤煉神掌,未必就見得怕了他。”

陸念愁微微一笑,卻沒有開口說話,降龍十八掌歷經丐幫歷代幫主的參悟與完善,其威能與精妙之處,足以稱之為盡善盡美。

要說這天下能夠勝過降龍十八掌的拳掌功夫,當真是不曾耳聞。

他早已經對這門掌法垂涎已久,卻不知該如何獲取,可如今他獲得了乾坤大挪移心法和九陽神功,兩者合一,天下大半武學的奧妙都逃不過他這一雙眼睛。

張無忌在光明頂上能夠擊潰六大門派的前輩高人,甚至以各派武學戰而勝之,在交手的短短剎那間習得各派武學精妙,有種種神奇之處著實匪夷所思。

陸念愁一路上修煉乾坤大挪移,如今也已經到了第三重圓滿的境界,正在進行第四重的修行。

只是他如今尚未打通任督二脈,進度也就比張無忌慢了許多。

想到自己掛機十五年,又是覺醒宿慧,依舊不及張無忌福源深厚而造就的一身武功,不由得嘆息。

那傢伙修行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又得傳太極拳和太極劍,再加上武道梯雲縱身法、聖火令武功,神功絕學護體,而且貫通任督二脈,巔峰時的戰力,足可以號稱天人之下無敵。

哪怕放在如今的江湖,也可以成為五絕之一,立足於江湖最頂端。

論實力,陸念愁與其還有一段差距,只有貫通任督二脈,才有了對抗的資格,練就金鼎法身之後,才能不遜色於五絕。

他心中念頭起伏間,已經與李莫愁上了華山,遠遠的就聽到一陣女子的怒喝聲。

李莫愁臉上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似乎是凌波的聲音?”

陸念愁也眉心微蹙,沉聲道:“的確是師姐。”

“走,我們去看看!”李莫愁說話間已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了過去。

陸念愁也不怠慢,施展天羅身法,身子頓時宛若輕煙一般,迅疾而飄渺,朝著李莫愁追去。

等靠近了就發現五個揹著厚背刀的人影,正在圍著一對年輕男女廝殺。

陸念愁定睛一看,那女子果然是洪凌波,另一個年輕男子竟是楊過。

“這兩個傢伙怎麼混到一塊去了?”

陸念愁還不曾靠近,就聽到洪凌波怒斥道:“楊過,你給我滾開。”

楊過身法飄忽,掌法凌厲,在人影中縱橫,哪怕是五人圍攻,但有洪凌波分散敵人,一時也沒有落到下風。

只是敵人到底人多勢眾,而且同出一門,配合密切,時間一久,兩人就有些撐不下去了。

“凌波師姐,我若是走了,豈不是讓你被這五個傢伙給害了,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離開?”楊過苦笑一聲,看著洪凌波的背影,卻有些無奈。

他之前離開古墓後,只覺得天下雖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後來意外遇到洪凌波要去找人報仇,他索性無事,便說要一起去,助她一臂之力。

洪凌波本就擔心不是敵人對手,也沒有拒絕,兩人一路前行,到了長安城中。

那敵人本就是投降蒙古人的走狗,平日裡向來欺壓良善,無惡不作。

楊過和洪凌波潛入府中,當即就趁著那賊人熟睡之時,一劍給殺了。

原本殺了此人倒也無事,可他們卻一不小心驚動了巡邏的蒙古人,引來了追殺。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卻被全真教弟子發覺,雖是助他們打退了追兵,洪凌波卻被全真弟子帶到了斷腸谷中。

楊過見勢不妙,便先獨自逃走,但他本就對全真教沒有什麼好感,便一直暗暗跟著。

等到夜間全真教弟子注意力鬆懈之時,偷入谷中救出了洪凌波。

兩人歷經生死,楊過便對洪凌波有了一番異樣的情愫,而洪凌波心裡卻始終惦記著陸念愁,又哪裡能夠再放下其他男人。

等察覺到楊過的情愫後,洪凌波便決意離開,一個人不告而別,也不曾遠去,就在華山腳下不遠處住下。

以這懸崖峭壁,來磨礪自身的身法和武功,只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追上師弟的腳步。

可她自己心裡很清楚,陸念愁有著未婚妻,又和李莫愁關係曖昧,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心頭又是酸澀,又是無奈,索性便日夜練武,來排解心的苦悶。

可不曾想,卻這一日卻被途經此地的藏邊五醜碰上,這五個傢伙中的老二向來是好色如命,見她長的俊俏,便忍不住口中汙言穢語,動手動腳。

洪凌波哪裡能夠受得了這種屈辱,當下便拔劍而出,和這五個人打了起來,只是她以寡敵眾又哪裡能是對手。

便仗著輕功高明,逃入到這華山絕顛之上,想要藉著險峻的地勢來擺脫敵人。

可這五個傢伙卻和瘋狗一般死咬著不放,讓她瀕臨絕境。

在最關鍵的時刻,楊過忽然現身和她一起對抗敵人。

“楊過,你怎麼會在這裡?”洪凌波萬分不解,不知楊過為何會在這關鍵時刻出現於華山絕頂之上。

“不過是恰好碰到罷了,我們先一起聯手,打退敵人再說。”

楊過心頭苦澀,卻並沒有說出實話,自從洪凌波離開之後,他便一路跟了上去,生怕她再出什麼事情。

他自身有著全真教的根基,又被陸念愁傳了九陰真經殘篇,更有著歐陽鋒所傳的蛤蟆功,一路跟著,竟然沒有被察覺。

眼看洪凌波在華山腳下停留,他也在附近找了戶人家住下。

等洪凌波每天凌晨登山練武之際,他就從另一側攀登,與其一同練武。

無論颳風下雨,只要洪凌波在的地方,不遠處定然有楊過的身影。

兩人在華山苦修,武功日漸精進,尤其是楊過本就有絕學和神功殘篇,進度一日千里。

等藏邊五醜追殺洪凌波時,他便發現了,連忙追了過去,這才能夠在關鍵時刻將其救下。

只是他卻不願意讓洪凌波知道這其中的隱情,這才瞞了過去。

可洪凌波本就覺得虧欠楊過,之前被其救過一命,現在如何肯讓他因為自己而送死,開口便要他離開。

眼看楊過遲遲不肯走,敵人的攻勢越來越猛,洪凌波有些急了,怒喝道:“楊過,你若是還不走,那我便死給你看。”

楊過愣住了,一時間有些心灰意冷,“她竟是死,也不願欠我的嗎?”

可眼看著身旁洪凌波一身紅衣,在雪地上拔劍縱橫,不知何時起這個女子的身影,已經烙印在心裡,再也難以忘記了。

他心頭種種情緒交加,這時在也忍不住放聲長嘯,一掌逼退三醜,而後瘋了似的朝著敵人殺去。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願獨活,還不如陪你一起死在這裡!”

生死關頭,他再也不願意隱藏心裡的情意,根本不去看洪凌波一眼,不顧生死的朝著敵人撲殺,眼眸中全是癲狂。

“給我殺!”

洪凌波眼眶微紅,咬著牙揮劍廝殺,與敵人的厚背刀碰撞出火光,雙臂已經酥軟發麻。

這五個人是達爾巴的弟子,修行的是XZ金剛宗一脈的外家武功,最是剛猛霸道,五人聯手之下,仿若金剛羅漢一般,剛猛無鑄。

洪凌波此時已經撐不下去了,嘴角都有著殷紅的血色流淌。

哐當!

伴隨著一聲脆響,她手中的長劍瞬間被斬斷,整個人倒飛而起,砸落在雪地上。

“哈哈哈,小美人兒,我可捨不得就讓你這麼死了!”二醜飛身衝了過去,眼珠子中滿是淫邪。

“給我滾開!”楊過怒吼一聲,不顧一切的爆發蛤蟆功,將對面兩人逼開,而後閃身往洪凌波身前衝去。

噗嗤!

他背對敵人,頓時被三醜抓住機會,一刀劈了過去,將其後背上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楊過悶哼一聲卻不曾回頭,反而越發迅疾的衝了過去,怒吼一聲,拼命朝著二醜打去。

二醜眼看美人兒就在眼前,卻被這小子三番五次的攪了好事,也是怒不可遏,獰聲說著:“小子,爺爺我先宰了你。”

轟!

兩人對了一掌,二醜一人之力,哪裡能夠和修煉蛤蟆功的的楊過對掌,頓時被打的倒退了數步。

楊過後背受傷,此時硬接一掌,也被打的五臟六腑震動,口中淌血。

然而他卻不肯退開半步,牢牢的守在洪凌波身前,語氣淡淡的說道:“想要殺她,就先踏過我的屍體!”

“哈哈哈,好小子,是條漢子!”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竄出一個鬚髮俱白的老翁,身上衣衫破爛,卻滿臉紅光,神采奕奕。

“有我老叫花在這裡,你們這對小兒女卻是不用說什麼你死我活了!”

他一邊說著,手中一根竹棒便,幻化出漫天虛影劈頭蓋臉的朝著藏邊五醜打了過去。

恰在此時,李莫愁也衝了過來。

洪七公卻是曾見過她,立刻便認了出來,喝了一聲,道:“李莫愁,你怎麼也來了此處,是和藏邊五醜混在一起了嗎?”

“看來我老叫花今日要大開殺戒了!”

話音方落,他先是以竹棒打退藏邊五醜,而後左掌打出,狂暴的掌力頓時掀起了漫天狂風,讓那華山絕頂之上的積雪揚起。

降龍十八掌,亢龍有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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