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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刻平靜接受了這種無處不在的巧合。

沉默俄頃,江刻眼皮向上一掀,開口:“過來。”

墨傾朝他走近幾步,倚著欄杆,閒散問:“給什麼?”

上次給了煙。

江刻說:“線索。”

“沒興趣。”墨傾一臉的無聊。

靜靜盯了她半晌,江刻吐出一個字:“煙。”

又是相鄰的陽臺,距離兩三米,一般人是不敢跨越的。

在江刻話音落地的瞬間,墨傾躍上陽臺欄杆,往前一躍,如舒展的蝶翼,輕鬆落到江刻陽臺。

下一秒,她跳下來,向前跨半步,貼近了江刻。

江刻視線往下一瞥,從她眉眼滑落到長頸,爾後越過她的肩頭,順著長臂一路到纖細如蔥的手指。

她食指勾開他的褲兜,手慢慢滑落進去,捏住一包香菸。爾後,她將手收回來,連帶著殘留著餘溫的煙盒。

江刻一動未動,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次什麼身份?”

開啟煙盒,墨傾挑出一根菸,手指夾著,用嘴咬住香菸濾嘴。

“貪生怕死的有錢人。”江刻回答著時,拿出個打火機。

他沒遞給墨傾,而是主動遞到墨傾跟前,拇指挑開防風蓋,一串火苗竄出來,舔燃了那一根香菸。無風,一縷煙霧筆直竄起。

墨傾打量他年輕的臉龐,笑了:“你想得可真長遠。”

江刻說:“惜命人設。”

“江齊輝也在。”墨傾提醒。

“我知道。”江刻淡淡說著,明顯不把江齊輝放眼裡。

他可不想在這裡待太長時間,反正距離江齊輝蹲局子也不遠了。

煙抽到一半,忽而起了風。墨傾倚著欄杆,觀賞著一成不變的山與水,陽光爛漫,藍天白雲,好像時光只是一場夢。

於她而言,確實如夢。

“你的紋身怎麼來的?”時正銜著煙,目光落到墨傾腳踝。

今日她穿了一條長褲,勾勒出筆直勻稱的長腿,褲腳遮了腳踝的紋身。腳下一雙白色板鞋,很乾淨。

墨傾懶懶答:“紋的。”

江刻:“……”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有個人以一套手術刀為原型,設計了這一圖案。”墨傾回過神,背靠著欄杆,手指點了點香菸,菸灰簌簌掉落。

江刻問:“什麼人?”

墨傾淡淡地說:“早死了。”

她知道江刻的目光裡添了些審視,似是不信她的說辭。不過,她並不在乎,一百年過去,那人不可能活著。

只是……

以他的功績,哪怕不出現在歷史課本上,也該有一些史料記載。

可是,他怎麼什麼都沒有留下?

各自抽完一根菸,墨傾沒有回去,而是同江刻進了房間。

江刻從茶几上拿起一張紙,遞給墨傾後,說:“長生會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人稱魏爺。他年輕時當過中醫,年近九十,身子骨還不錯,算長生會的靈魂人物。晚上的入會儀式,就是他主持的。”

“這是什麼?”墨傾晃了晃手中那張紙。

上面是房屋平面圖,似乎是祠堂的格局。

“平井渡有一個祠堂,那位魏爺是管祠堂的。長生會所有機密資料,都藏在祠堂。”江刻慢條斯理地開口。

他點到即止。

墨傾明白了,往沙發上一坐,翹起腿,明知故問:“所以?”

“你身手不錯。”

“我去偷證據,”墨傾將紙張摺疊起來,慢悠悠地說,“貪生怕死的你呢?”

江刻完全不覺得慚愧,理所當然地說:“幫你謀劃,兼職放哨。”

眸光流轉,墨傾手指抵著下頜,端詳了江刻半刻,挑眉:“成交。”

*

“……聽明白了嗎?”

將計劃講到尾聲的江刻,發現了墨傾思緒不知飄哪兒了,語氣微微加重了些。

墨傾回過神,敷衍道:“嗯。”

她斜乜了眼江刻,心思根本不在計劃上。

江刻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口味跟她一模一樣。現在,江刻作計劃時的記錄習慣、思考模式等,都跟他極其相似。

究竟是什麼原因?

江刻不知她聽進了多久,看向她,卻沒再複述,而是將圖紙塞到她手裡,說:“準備一下。”

……

旅館就是長生會開的,裡面都是長生會的眼線,所以在談妥後,墨傾先回了自己房間。然後,她跟江刻一前一後離開。

十分鐘後,他們在一條巷子裡匯合,一同前往祠堂。

斜陽落山之際,天空出現了罕見的火燒雲,西邊的山頭和雲層被燒得通紅,紅得鮮豔,紅得熱烈,磅礴壯觀。

村莊被霞光照出一片血紅。

江刻倚靠著祠堂外的一面牆,在某一刻抬眼,瞧見了這壯闊的景色。

祠堂坐落在山中央,地處偏僻,鮮有人煙,但視野遼闊。他見到青石路連線的村莊和田園,被鮮紅的光輝籠罩。

某一刻,他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熟悉,被壓抑的記憶呼之欲出。

“噠。”

一顆石子彈在牆面,距離他頭頂不足三尺,發出輕微的聲響後,彈飛,掉落。

他抬目張望。

“喂。”聲音從斜後方傳來。

墨傾站在一棵樹下,樹影落到她身上,她肩上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手裡正一上一下地拋著一顆石子。

她朝他揚眉,意思是:走。

天空燒得燦爛又矚目,江刻卻逆著光而行,走向了墨傾。

江刻覷了眼那揹包:“都在?”

“缺了聖物。”

墨傾是衝著聖物去的,不過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聖物。她本想找到後毀屍滅跡,但想到章長老都沒認出她,大概是畫的不像,便算了。

江刻也沒將一幅畫放到心上。

為了避開人群,二人沿著小道下山,路過一片楓樹林,豔麗的晚霞落在火紅的楓葉上,相互映襯著,風景獨好。

墨傾在半路找了一棵樹,把揹包扔下了,用草木蓋住,然後給跟來了平井渡的霍斯傳送了個微信定位,又拍了張照,讓霍斯來取。

之後,二人沿著這條小道走到盡頭,來到一處集市。

墨傾正好餓了,問江刻:“你有錢嗎?”

江刻覷她:“你沒帶?”

墨傾摸了摸兜,掏出了一張黑卡。

江刻:“……”

*

六點半,墨傾吃飽喝足,跟江刻在集市上分開,先一步回了旅店。

剛到門口,就見江齊輝在等她。

“你去哪兒了,”江齊輝一看到墨傾就皺眉,煩躁道,“你要的吃的都給你買回來了,放在前臺,自己去取。”

墨傾瞥了他一眼,淡聲說:“扔了吧。”

她抬步往旅店裡走。

江齊輝一再受氣,終於在此刻爆發了,憤怒道:“你故意找茬呢?”

“是啊。”墨傾不假思索地回答。

對她懷恨在心的人遞過來的食物,就算裡面沒有毒,也難保不會加別的佐料。

她一開始就沒想著吃。

墨傾輕描淡寫的語調,理直氣壯的態度,讓江齊輝暴跳如雷,他紅著眼睛威脅:“墨傾,你不要太過分,小心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

他沒說完。

從墨傾後方走來的一個人,吸引了江齊輝的注意,也讓他徹底愣在原地。

他幾乎怯弱地開口:“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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