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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想把我排擠出去?”徐顯不可思議道。世界上還能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千辛萬苦,九死一生地安全落地,臨到最後,陳麒竟是想要將他從功勞簿上摘出去。人不要臉到這般地步,也是世間罕見了。

“不不不!”陳麒笑著:“怎麼能否認你的功勞呢?局方的那群人精可是不好騙!”

他繼續說著:“我只想你安安靜靜地離開,安安靜靜地閉嘴,你的那份功勞只屬於一個挺身而出,又默默離開的無名氏。你的功勞怎麼排擠得出去呢?那可是實打實的,只是你自己記在心裡就行!”

都說某些商人狡詐無德,未達目的不擇手段,果真是一脈相承。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能這般雲淡風輕地說出來,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怪不得你一直在我問有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徐顯眯著眼睛,心中回憶起剛才陳麒一連串的幾個奇怪問題,稍微聯絡下,一切都說得通了。

只要他在空中駕駛艙內說出自己的名字就會被艙音記錄。如今,艙音記錄只保留了最基本的記錄規則,就是隻記錄最後三十分鐘的駕駛艙聲音。而整個特情階段也就比三十分鐘長了沒多久,所以,徐顯只要在駕駛艙內有任何的身份介紹,最後局方人員肯定能在事後調查中聽見。

可惜,徐顯並沒有!

而且,徐顯也從未跟管制透露過自己的身份,那麼一切就是可控的了。

“看來長隆航空並沒有對艙音裝置有什麼升級改造啊!”徐顯冷笑著,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陳麒分外得意:“又不是十幾年前了,艙音監聽早就不是什麼重點監控事項了。我既然現在能跟你在駕駛艙開啟天窗說亮話,自然是長隆的飛機艙音都是基礎型的。在飛機接地的一刻,空地邏輯轉換的瞬間,飛機的艙音記錄就關閉了,你我的談話可進不去這裡!”

說著的時候,還敲了敲艙音面板的位置。

飛機的艙音工作自有一套原理。通常來說,在地面的時候,有發動機工作的時候艙音就會開始工作。而在空中的時候,只要飛機還有電,那艙音也會工作。

也就是說,在空中的時候,除非兩臺發動機驅動的發電機,APU電源,以及電瓶電量全部消耗完之後,艙音才會停止記錄。至少剛才在天上的艙音已經一字不落地被記錄下來了。

可是,等飛機一接地,空地邏輯一轉換,艙音的工作方式就轉為了地面模式,而這時候,飛機的兩臺發動機都不在工作狀態。這也就意味著,飛機接地的瞬間,艙音就不再記錄了。因而,現在他們之間的談話並不會被收錄進去。

在十幾年前,那時候民航安全壓力非常大,所以對艙音的監聽也非常嚴格。各個航空公司對自家飛機的艙音系統進行了升級。

只要飛機一通電,管你在地面上,還是在天上,艙音都會進行記錄。而且再也沒有三十分鐘的時間限制。

不過,之後隨著國內民航情勢轉好,業內開始逐漸取消這種類似的過於嚴密的監控手段。艙音監聽便在此類之中。

現在國內幾乎所有的航空公司都已經將艙音系統轉回了最原始的設定,長隆航空當然也包括在內。

這正是陳麒絲毫不避諱跟徐顯談條件的原因。他性格貪婪,卻不是無腦之人。

“可還是有人知道我的身份的。”徐顯咬牙道。

“那些乘務員還有安全員是嗎?”陳麒笑道:“堵住那些人的嘴可是容易多了。”

剛才陳麒之所以問有沒有跟管制透露過自己的身份就是有自己的考慮。要是管制聽到了徐顯的名字,那這事兒肯定就瞞不了。他的手還摸不到管制那邊,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指不定管制室那邊有多少人看著,聽著,根本就沒有瞞下去的可能性。

不過,好在徐顯並沒有跟管制說過自己的身份,如此一來,就好操作多了。

治不了管制,自家幾個乘務員和安全員難不成還搞定不了?只要讓他們找個理由搪塞下徐顯的身份資訊和座位號,就沒人知道徐顯曾經去過駕駛艙了。

其實也虧得徐顯沒有報出機長失能的事情,要是跟管制報了機長失能,管制肯定要主動收集替代者的資訊,如此一來,他的計劃就沒有可行性了。當時,徐顯想起來準備報機長失能的時候,他恰好阻止了。那時候,陳麒可沒想到那麼遠,只能說他運氣有點兒好。

不得不說,陳麒的運氣確實有點兒好。由於狀況頻出,駕駛艙裡的兩個人都沒有時間和精力討論各自的身份問題,這才給了陳麒可趁之機。

甚至於,陳麒都覺得是老天爺給他揚名立萬的機會!

“你難道覺得看不出來局方的調查員會不知道誰才是主導,誰才是輔助?”徐顯寒著臉說道。

在黑匣子裡,記錄了大量的飛行資料,艙音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飛行資料甚至可以反應誰才是操縱量輸入者。也就是說,黑匣子裡的資料可以讓局方的調查人員知道誰才是主操縱。

在這次特情中,幾乎所有的操縱量都來自於左座,陳麒如何能做到顛倒黑白?難不成,他連局方都能左右?

徐顯是不信的!

“誰說我要誇大自己的功勞?”陳麒哈哈大笑:“這種不給自己留後路的智障操作我會做?在局方的火眼金睛下耍這種低劣的手段跟找死有什麼區別?本次特情中,我就是一個輔助,這點兒是板上釘釘的。”

徐顯玲瓏心思,從陳麒的隻言片語裡就猜到了陳麒的想法:“你不在乎局方!你在乎的是輿論,你想要給自己造勢?”

局方的那群調查人員個個都是行業高手。結合各種資料,在這次特情中,誰出力多,誰出力少,很容易就能查出來。嚴格意義上來說,陳麒想要在局方這邊搶佔功勞是不存在的,局方心裡可是門兒清的。

若是陳麒想要在局方這邊耍小心思,搶大功勞,那才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可陳麒聰明就聰明在知道哪裡可以碰,哪裡不可以碰!局方這邊是明明白白的雷池,就算是陳麒也不敢妄動。在這次特情中,他起的是輔助作用,這點兒,他是坦然接受的,也辯駁不得。

在局方這邊那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社會輿論方面可就不一樣了。

事後的調查報告,圈子裡的人一眼瞧過去就能瞧出門道來。可普羅大眾就不一樣了,他們大多數根本看不明白調查報告,在特情中,誰主誰次的問題怕是都弄不清楚。

這時候,在老百姓心裡,陳麒和那個熱心的無名氏天然擺在了同樣的位置。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陳麒畢竟是有名有姓擺在那裡,活生生的追捧物件。而另一個熱心之人終究是無名無姓,好奇之心能夠持續多久?最終熱度和讚美還不是順理成章,或者說,別無選擇地聚攏到陳麒身上。這個過程甚至不用陳麒自己操縱,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而且,要是徐顯不出頭,陳麒只要說得不算是太離譜,還不是憑他一張嘴隨便說?

由於個人知識限制和訊息渠道單一的問題存在,老百姓是很容易被帶著跑偏的。

而且,陳麒這傢伙腦子很清楚,分得清什麼是可以操作的,什麼是不可以操作的。

如果想最直接地搶奪功勞,那就要搞定局方,這無異於找死的行為,實為不智。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隱去徐顯的影子,這樣他自然而然地就突顯出來了。而要隱去徐顯,他只需要搞定徐顯這個學員和幾個乘務員,安全員。相比較而言,搞定這群沒錢沒背景的人就顯得容易很多了。

那些乘務員和安全員都不是利益相關方,威逼利誘之下,應該很快就能就範。而且,只要他們收了錢,那就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揭露陳麒授意他們隱藏徐顯的資訊,不就是也把他們收了錢的事情一併供出來了?

同時,就算事後爆出來了,也賴不到陳麒身上。陳麒他收買別人的時候,可不會親自下場。有好事,他收著!有髒水?可潑不到他的身上。

因而,這種自損八百,都能不能傷敵的行為,想來正常人都知道怎麼做選擇。

說到底,唯一可以作為實質證據的這段談話無人可知,他陳麒永遠就是立於不敗之地。

這事兒要是成了,那將收穫巨大的名望,

清源集團和鯤龍航空的崛起也不過近來二十年的事情,可還是歷歷在目呢!他陳麒難道就不能憑藉這次機會,鯉魚越龍門,成為繼徐清,韓起之後的第三人?

如今,神工建設的二當家王奉英有望一舉擊敗溫明遠成為神工建設的新主人。而他的父親陳釧又如何不能憑著這次事件帶來的巨大名聲成為長隆航空的一把手呢?要知道,溫明遠在長隆航空的持股比例是三處支柱產業中最小的。就連神工建設都能換新天,長隆航空為何不能效仿?

陳麒眼睛一亮,他不過區區數言,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是就猜得七七八八,便是笑道:“五十萬不少了,做人可不能太貪!”

說實話,這事兒要是成了,酬勞就算加個零都是嫌少的。只是商人重利,凡事哪有心裡的價碼亮出來的道理。若是之後徐顯能夠配合,再多賞些他,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我不答應,你是不是這次就算了?”徐顯忽然說道。

陳麒:“不僅是你,還有那些乘務員和安全員,只要有一個人不配合,我就會停止我的計劃。我可不是一個喜歡賭博的人。不過事後,那些不聽話的人,我有的是辦法清算。”

徐顯,以及任何知道徐顯身份的人,只要有一個人不配合,他就會果斷地放棄這個計劃。因為這要有一個人守不住嘴,事情就成不了,他可不是一個喜歡知難而上的人。

同樣的,他也不是一個寬容大量的人,睚眥必報才是他的性格,誰破環了他的計劃,不狠狠報復一番,就不是符合他的性子。

面對這幾乎就是騎臉的壓迫,徐顯臉上盡是寒霜。他現在非常需要這個工作,要是不能讓陳麒如願,自己怕是要幹不下去了,以後怎麼辦?

他可不敢保證這次特情處置的獎勵能夠他吃一輩子。之前他就聽說過不少飛行員處置了特情,最後也沒有啥現金獎勵,都是在之後升遷路上有些幫助。可要是得罪死了陳麒,他的飛行員之路怕是直接就要斷了,哪裡還有升遷的說法。

如果只是開除徐顯,還不算最壞的結果。最壞的結果是,故意找由頭讓徐顯飛不了,卻也不跟徐顯終止合同,就這麼雪藏著。徐顯想要離開就要付高昂的違約金!

這才是最難受的!

徐顯有些糾結的臉色落在陳麒眼裡,他倒算是意料之中。這種事情是個人都會糾結一下,他可以稍稍給徐顯思考的時間,但是再久就不行了。救援隊的車隊燈光已經越來越近了,他必須在救援隊來之前確定徐顯的想法。

就在徐顯左右為難之際,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一看號碼是滇雲那邊的號碼,不過徐顯並不認識。

徐顯猶豫了下,現在這個場合不曉得放不方便接電話。他看了眼陳麒,陳麒只是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徐顯接了電話,對方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請問是徐顯先生嗎?我們這邊是滇雲第一人民醫院心臟內科的。”

徐顯心裡一咯噔,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是這樣的,今天徐景揚先生意外暈倒,被送進了我們醫院。現在經過治療,暫時已經脫離危險。”護士說道。

“什麼?我爸暈倒了?是心臟的問題?”徐顯大驚。

徐景揚全身上下似乎也就是一個心臟問題,可這也是要命的問題啊!

在旁的陳麒一聽徐顯的父親心臟有問題,眼睛頓時亮起,他似乎找到了一個說服徐顯的理由了。

“是的!現在暫時沒什麼危險了。不過,徐先生的身體狀況依舊很危險,我們醫生的建議是住院觀察,但是徐先生執意要出院,我們只能先聯絡你。”護士解釋道:“如果你同意徐先生出院,之後的通話將會被錄音,以作為我們徵得家屬許可的證據。”

現在的醫院一個個都鬼精得很,根本就不會讓自己處於一絲危險之中。只要有了徐顯同意出院的錄音,醫院就算是摘乾淨了。出院之後,徐景揚是死是活,怎麼也怪不到醫院身上。

說實話,滇雲第一人民醫院這般行為似乎有些過於謹慎了。可能以前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錄音?

徐顯心念一動,腦中急速轉動,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說道:“這個沒問題,你現在就可以開始,不過,麻煩你喊一下我爸,我想親自確認一下他的情況!”

“那你稍等!”

等待期間,徐顯瞟了眼陳麒的表情,見他似乎沒什麼異色,不知為何,微微嘆了一口氣。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就傳過來徐景揚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你們幹嘛?聯絡他幹什麼?徐顯......你不要聽他們亂說,我沒什麼事的。”

“我知道......”徐顯忽然長嘆了一口氣:“心臟瓣膜又出問題了?”

“啥?”電話那頭的徐景揚滿頭的問號:“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是心臟瓣膜出問題?”

徐景揚出問題的地方是心臟的冠狀動脈,這點兒徐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現在說什麼心臟瓣膜,這小子是昏了頭了?

還沒等徐景揚問起來啥事兒,徐顯繼續說道:“我會跟我媽說的,就不去那兒了!我會盡快回滇雲的。”

“你怎麼回事?你不是去見你妹妹嗎?不是!你小子是不是徐顯啊?”要不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明明就是他兒子的聲音,他強烈懷疑這人不是徐顯。

徐顯臉色不變,繼續道:“覺得醫院裡無聊?昨天咱們看得電影不是挺好看的?你翻出來看看!”

“那個監聽諜雲的電影,你不是說很難看嗎?”徐景揚皺眉,終於察覺了一絲異樣:“你到底怎麼了?”

沒有回答徐景揚,徐顯繼續著他的獨角戲:“你就聽護士剛才的話,好好休養就行。我這邊有事,先掛了!”

“剛才的話?”徐景揚不解道:“這什麼說法?”

聽話就聽話,什麼叫聽剛才的話?從剛才到現在,徐顯就沒一句正常話!

不對!

徐景揚腦子忽然劃過一道靈光,轉頭問向護士:“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什麼?”護士一臉不解:“我剛才去叫你了啊?還能說什麼?”

“不是!再前面!”

“再前面?”護士:“就是徵得他的同意,要進行電話錄音。”

“電話錄音?”徐景揚心有所感,有些喃喃道:“監聽諜影……電話錄音……”

原本聽徐顯想要掛電話了,徐景揚也準備掛了。臨著最後的關頭,徐景揚的手停在了半空。

與此同時,電話揚聲器裡又傳出了一陣聲音。

“想好沒?你看起來會缺錢的樣子!”

這個聲音不是徐顯的!

徐景揚眼睛眯起,懸在半空的手換了一個方位,按在了電話錄音鍵上。

“如果我不答應呢?”徐顯說道。

陳麒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扯住徐顯的衣領:“想要一直檢查不過,想要一直上行政班,飛不了航班,你儘管不答應!”

這還是收拾徐顯的眾多手段的其中一部分。

“不讓我出頭,就是為了讓你獨佔名聲?”

陳麒:“你前面不都猜出來了?還問什麼?”

徐顯點點頭,說到這個份上,應該差不多了。於是,插在右邊口袋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下面的話,就不太適合錄進來了。

“答應你也沒什麼問題,只是……”徐顯陡然笑道:“五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陳麒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好,好,好!這樣直白的人,我最喜歡!五十萬確實少了些,你給個數字!”

徐顯:“我不要錢!我只要一個名額!仁心醫院今年心臟內科的援助名額!”

“援助名額?”陳麒萬萬沒想到徐顯竟然要的是這個。不過,聯想到剛才他結的電話,一切都合理了。

“仁心醫院的援助名額是隨機的,我辦不了!我給你加錢,或者聯絡其它醫院?”陳麒說道。

仁心醫院每年會在各主要科室選擇一名重症患者,對其進行高質量的免費治療,算是一種變相的福利措施。

仁心醫院自建立以來便有此措施,一直延續至今,在社會上有很大名聲的,算是仁心醫院的一個招牌了。

不過,對於患者的選擇,向來是在某一範圍內隨機選擇的,本著公平公正原則。至少,看上去是這樣的!

“糊弄誰呢?”徐顯笑容漸起。作為差點兒成為溫氏集團女婿的徐顯來說,仁心醫院的一些隱秘之事可瞞不住他。

“哈哈哈!”眼見徐顯一副知根知底的模樣,陳麒略有著差異,不過並沒有多想:“給你一個名額也沒什麼問題!不過,一個援助名額可比五十萬貴很多了,我希望你能配得上這個價錢。”

徐顯當即表態:“我肯定不會說的!”

得了徐顯的表態之後,陳麒心中大定。

等救援車隊來了之後,他們甚至帶來了一輛客梯車,都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搞來的。

有了客梯車幫忙,乘客開始有序下機。徐顯看準時機,等乘客擠在前艙,等著下去的時候,從駕駛艙出來,低著頭混入了乘客隊伍之中。

接著,徐顯裹在人群之中,甚至沒有引起乘務員的注意,稍稍地下了飛機。

陳麒等徐顯出去之後,打了個電話:“是我!給我安排一個仁心醫院心臟內科的援助名額,名字是……徐景揚!還有……安排他的時候……”

徐顯出來以後,呼吸著外界還有些刺鼻的空氣,心裡早就是百感交集。

藉助救援車隊的燈光,徐顯發現,此時的飛機就好像被拋光了,很多噴漆都被磨沒了。

徐顯看著有些狼狽的飛機,直接撥通了徐景揚的手機。

“錄了?”徐顯問道。

徐景揚:“錄了!就是你說話彎彎繞繞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人是誰?”

徐顯瞧了眼左上方的駕駛艙,冷笑道:“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而已!”

跟他玩心機?

對於陳麒的威逼利誘,威逼的仇,他自然是要報,利誘的鉺,他也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等靠著陳麒的幫助,得到了仁心醫院心臟內科的援助名額,以此穩住他父親徐景揚的病情,同時,攢了些家底之後,他就該跟陳麒算算賬了。

陳麒無非就是想求個名聲,徐顯自然會成全他的。

在陳麒的名聲達到最頂點的時候,將那段錄音發出去,足以將他從天堂打到地獄!

陳麒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徐顯亦是如此!

他九死一生拼來的東西豈會拱手讓人!

正好!陳麒為了讓此事達到利益最大化,肯定會花大力氣宣佈此事。到那時,還不是給徐顯做嫁衣?

徐顯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到了冰冷的寒風拍擊在他的側臉上,只是輕聲道:“冬天來了啊!”

是啊!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這一刻,徐顯的嘴角逐漸上揚,一股豪氣從他的胸腔之中噴薄而出,似乎要充塞這整個天地。

憑空而出的信心有時候顯得跟空中樓閣一般可笑。不過,築有根基的信心卻是鑄就輝煌的起點。

二十年的時間轉眼而過,傳奇的第三幕……已然拉開!

他有一種預感,一種強烈的預感。

他的時代……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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