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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廷速度不慢,白及卻比他更快一步,衝到方許面前,將她護在身後。

“賤蹄子!”花廷見白及阻撓,舉著拳頭朝她砸來。

白及身形一晃,躲開臨到面首的拳頭,趁花廷不備,一腳踹中他的命根。

“呃——”花廷痛呼一聲,朝著一側栽倒,身子彎成熟蝦狀,慘叫不止。

白及揪住他的衣領,拳如雨下,嘴上說著,“早就看你不爽了,交不出蘇子,我先廢了你,再送你去見官!”

“救…救命……”花廷的聲音斷斷續續,出氣多進氣少。

“花廷!”花青見狀掙扎的更厲害了,撕心裂肺的喊道,“夫人,求您別動我弟弟!”

方許挑眉,嘴角的笑意無比譏諷,“我查過你,父母雙亡,僅剩這一個弟弟對吧?”

花青小嘴嗚咽著,不敢再說一句話,臉上的淚痕早已風乾。

方許緩步走到她面前,眼神森寒,“我最後再問你一次,蘇子在哪。”

花青抬起眼,觀察著天空,心中猜測著時辰。

天色漸明,差不多快到了謝常青下早朝的時辰。

花青挺著胸脯,強裝鎮定,“妾不知道什麼蘇子!”

“好,好極了。”方許嗤笑一聲,幽幽望著她。

下一瞬,方許猛的拔下發髻上的銀簪,狠狠紮在花青臉上。

速度之快,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方許嘴角含笑,指尖用力,握著簪子向下巴的位置劃去。

花青回過神來,叫聲比花廷更加慘烈。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方許湊近她,細聲低語,“指望著謝常青救你?”

方許輕呵一聲,“他怕是沒這個膽子。”

花青心虛得很,臉也疼的厲害,根本應不了話。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方許冷下臉,朝著那幾個婆子擺了擺手,“拖下去,行刑!”

方許轉過身子,視線落在滿地打滾的花廷身上,冷聲道,“至於他,即刻送去小倌樓,對外便說是府上做了錯事的罪奴。”

“白及帶人,全府搜查蘇子的下落,誰先找見人,我重重有賞!”

“拿我手令,全府戒備,若有阻撓行刑者,無論是誰,就地羈押!”方許將府令拋給白及,揚聲道,“我倒是要瞧瞧,誰才是這候府的天!”

“是!”婆子們帶著家丁,拖著半死不活的花氏姐弟出了松園。

“母親。”柳梵音帶著下人快步走進院子,神色焦急,“蘇子出了什麼事?”

方許凝視著她,低聲問道,“蘇子在澄園被擄走,你沒聽到聲音麼?”

柳梵音的臉瞬間失了血色,愣愣的搖頭,輕聲道,“晨時,母親你們剛走不久,花青帶人來園子裡鬧,蘇子想起那時老醫師的話,擔憂花青向我發難,便讓我回了屋子,她則是一人對上了花青。”

“蘇子畢竟是母親的貼身丫鬟,我……”柳梵音死死咬住下唇,一臉悔恨,“是我考慮不周,沒想到花青竟然敢對蘇子下手……”

方許合上眼,掩住眸底情緒,“事已發生,無須多言,你即刻籌備人手,挖地三尺也要將蘇子給我找出來!”

“是,兒媳一定傾盡全力!”柳梵音行了一禮,慌慌張張的小跑了出去。

約莫過了半柱香,白及衝進屋中,一臉激動,“夫人,找到蘇子了!”

方許猛的站起身,揚聲問道,“在哪!”

白及嚥了下口水,急忙回著話,“在東院的柴房裡!”

方許不敢耽誤,急衝衝的走了出去。

尋到蘇子時,小丫頭嘴裡塞著破布,臉上的巴掌印十分明顯,被五花大綁的扔在柴垛旁,失了意識。

“蘇子!”方許推開門,剛好瞧到這幅情景,連忙衝過去扶起她,扯出嘴裡的布頭,“蘇子醒醒!”

白及瞧著自幼一同長大的姑娘成了這番模樣,眼眶忍不住發燙,喃喃道,“蘇子……”

方許冷著臉,回憶起花氏姐弟的模樣,咬住銀牙,沉聲道,“到底是我處罰輕了!”

“白及,將蘇子抱回屋裡去,請個醫師來。”方許冷下小臉,眼底閃爍著狠厲的暗芒。

“是。”白及抹了把眼淚,彎腰將昏迷的蘇子攔腰抱起,起身出了柴房。

方許領著其餘的下人回了澄園,等著下一位主人公上門。

一刻鐘後,馬車幽幽駛向候府,謝常青身著官服,身體隨著馬車晃盪,閉上眼正小憩著。

恍惚間,他好似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

馬車越往前,動靜越大。

而且這聲音……竟是越來越熟悉了!

謝常青睜開眼,心感不妙,猛的掀開窗簾,探首望去。

下一瞬,他就瞧見了自家門前的鬧劇。

花青被兩個婆子挾著,脫光了褲子,上衣只能堪堪遮住臀部,一雙白皙的雙腿露在外頭,身後是兩個持棍的年輕壯漢,正用力朝花青揮著棍子。

“青兒!”謝常青目眥欲裂,揚聲吼道,“停車!”

馬車被勒停,謝常青踩著腳凳,跌跌撞撞的下了馬車。

“青兒…青兒……”謝常青被嚇的臉色慘白,大聲呵斥道,“放肆,你們這群狗奴才,誰給你們的狗膽敢對府裡的主子下手!”

見謝常青到跟前,一旁待命的家丁蜂擁而上,將他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放肆!”謝常青推搡著家丁,開口罵道,“一群眼瞎心盲的東西,看清楚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

葉鳴在最前頭,聞言冷哼一聲,揚聲道,“世子您可省省力氣吧,縱使您是這府裡的世子爺,可咱們侯府啊,做主的還是夫人!”

謝常青神色一頓,臉上的神情變化的極快,先是狐疑,後是憤怒,“你的意思是……是母親下令對青兒動手的?”

葉鳴閉口不談,只是做好自己本分的事。

花青早就暈了過去,任由兩個婆子架著。

“青兒!”謝常青奮力掙扎著,開口吼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謝常青的話堪比放屁,只能聽到一聲響,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

下人們依舊做自己的事,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你們當真該死!”謝常青啐了一口,眼尾猩紅,“究竟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是我。”

大門被開啟,方許緩步走了出來,對上謝常青通紅的雙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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