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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有前後的。
“一人不逛廟,兩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樹。”
一人不逛廟是指可能遇到一些無人的寺廟,裡面供奉的可能是邪神。
兩人不看井,怕的就是在人低頭看井時,會有第二個人把第一個人給推下去。
三人不抱樹,是因為一個人若是雙手張開保樹,是看不清對面兩人的動作,很有可能兩人合夥一起搞你。
葉星科普小課堂開課啦。
“這些只是一些普通常識,可是在這三句話背後還有更邪門一點的小故事。”
【被子裹好了,開始你的表演。】
【說到逛廟,上週我去爬山時,就路遇一個寺廟,我那時還許願了,別說還挺靈的。】
【啊,在哪啊,我也要去。】
燈花婆婆扔掉了手裡花籃,她的女兒也變得奇醜無比,兩人拒不認剛才被指控那些。
“哼,我們打不過你,難不成還打不過你身邊那個小男人嗎?”
小男人?
正在夢境外看著直播的敘白,一臉憋笑。
這是他跟在二爺身邊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用‘小男人’這個稱呼來的。
燈花婆婆跟她女兒前後攻擊,葉星撇了撇嘴,還真是麻煩。
抓著時言書的手,不斷躲避這燈花婆婆跟她女兒的攻擊,在直播水友眼裡像是在跳舞。
葉星從包裡抓起幾張黃符塞在時言書手裡。
“她們要是碰到你,便用黃符傷她們即可。”
“嗯。”時言書抓著那些黃符,眉目間卻蹙著,看著她那癟癟的乾坤包,那包裡應該沒有幾張黃符了吧。
他是不是得再給她添一些?
葉星隨手摺下一朵花用黃符燃燒:“蝴蝶夢消,花敗未開,敕!”
原本還是在夢境中。
葉星已經扣著燈花婆婆跟她女兒出夢。
這兩邪物她可不好逮,這東西不害人時就待在夢裡,現在出了夢,燈花婆婆跟她女兒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完全沒了。
兩人被黃符的火燃燒著,一點悔恨都沒有。
嘴裡還放著狠話:“我們主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世界遲早是會毀滅的。”
哦,還有幕後黑手?
毀滅世界?
葉星真的會生氣。
“誰要毀滅世界?”
這世界毀滅了,她吃什麼喝什麼,萬物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剛要用符咒質問她們,燈花婆婆跟她女兒選擇自斷。
【世界末日真的會來嗎?】
【我聽說千年前這世界也差點末日,好像是有一位神女降世救了所有人。】
【樓上電視劇看多了吧。】
葉星拿出小本本在她功德欄一行檢視,很好今日功德乘以100。
距離她無上功德,還差9999999%
葉星心裡苦,但她不說。
這功德什麼時候才能攢完啊!
收拾完燈花婆婆這事,也算是給葉一硯交給她的案子劃上句號。
“時先生,我們去一趟鎮惡司。”
她已經給葉一硯發去了訊息,兇手抓到。
而時言書站在那裡,除了嘴裡還有一絲絲奶茶味,以及他手裡還殘留著幾瓣玫瑰花,腦海裡全是夢裡的事情。
他被葉星丟擲去當做誘餌給燈花婆婆。
他在她心裡什麼都算不上嗎?
葉星見他不動,上前幾步,無辜又幹淨的眼眸眨巴著:“時先生,你怎麼了,是被嚇壞了。”
時言書低眸落在她臉上:“我算什麼?”
莫名其妙的四個字,葉星怔住,隨後吐出幾個字:“抓鬼搭子?”
好好好,好一個抓鬼搭子。
時言書轉身留下一句就離開。
“我屍體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得。
這抓鬼搭子很是上道吧。
葉星也沒強求。
唯有直播間裡水友最為清醒。
【時先生好像生氣了。】
【就好像你陪伴著女神每一天,可女神發你一張好人卡,你氣不氣。】
【葉天師,快哄哄吧,這抓鬼搭子要不幹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扇風還是點火。
葉星沒有關直播,她還要接著幹活。
剛在路上攔了一個車,就被一隻手給抓住:“上車。”
“誒,時先生,你不是屍體……哦,不,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時言書真是再怎麼生氣,也放不下心大晚上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溜達。
“敘白,鎮惡司。”
“好的,二爺。”
葉星從未覺得今晚上敘白開車的速度這麼快,已經她能聽到時先生那跟打鼓的心跳還有粗氣。
這到底是在生哪門子氣啊。
車子停在鎮惡司,在看清葉一硯已經在邊上等著了,時言書這次總算放下心,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
留下葉星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唯有敘白開著車,愣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二爺,你這追妻路漫漫,是不是有點慘啊。
畢竟,你妻子都不知道你誰。
這跟追妻火葬場完全不是一個賽道。
鎮惡司。
葉一硯上前幾步走到葉星跟前:“你來了?”
“沒事吧。”
葉星還以為葉一硯第一句話開口要問兇手呢。
這莫名其妙的關心跟時言書莫名其妙的生氣一樣莫名其妙。
葉一硯見她不說話,真以為她受傷了,嚴肅著神情:“下次你帶上我,你一個小姑娘不要再幹這些危險的事情。”
葉星覺得他話還是跟以前一樣多。
“諾,兇手。”
一朵開得極為妖豔的玫瑰花落在葉一硯手裡。
“我先走了。”
葉一硯正想要叫住她,給她準備了一些夜宵,連人影都沒有看到。
手機上還收到來自大哥葉禮的嘲笑。
“我賭她不會吃你準備的夜宵。”
葉一硯直接鎖屏,眼不見心不煩。
而葉禮又讓助理買了一堆高階寵物罐頭送到了葉星院子裡,他不信還不能收買不了大寶跟小寶。
鎮惡司裡,葉一硯拿著葉星給他的玫瑰花去交差。
他的領導正黑著臉:“葉一硯,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我讓你交出兇手,你給我交一朵花?”
“你信我讓你變成一朵花嗎?”
葉一硯:……
葉星給他時,他也很迷茫。
不過她說是兇手,一定是兇手。
“萬一這朵花是兇手呢?”
老天鵝,誰能信一朵花能殺死好幾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