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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知道賈母是在擔心什麼,也知道王氏的添油加醋是什麼打算。

不過他一點都不在乎,而且絲毫不擔心老太太能拿他怎麼樣。用孝道來壓?呵呵,他堂堂榮國府的承爵人都被你們逼到馬棚邊上去住了,你去順天府告個大不孝試試?看看順天府的人信還是不信。

哐哐哐,老太太將桌子拍的哐哐響,怒火似乎都快要把整個人給點著了。

“小小年紀就往那種骯髒的地方跑,還跟王府的人搞那爭風吃醋的戲碼,難道不該教訓?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今日我便請了家法,好好教教他什麼是規矩!”

賈母似乎忍耐到了極限,今日勢必要用家法來殺殺大房威風,叫囂著要請了家法,不料她身邊的嬤嬤剛剛往前一步,便見賈赦往腰間一摸,一柄寒光懾人的軟劍出現在眾人面前。

“我看誰敢!”

賈赦大喝一聲,將劍柄一抖,劍影一閃而過,距離最近的盆栽應聲而落,枝葉散落在地,榮禧堂中一片驚呼之後,變得安靜異常。

這一下賈琮的雙眼瞪得圓圓的,眼珠子緊緊跟隨老爹的手滴溜溜的轉圈。

太帥了!這劍太帥了!

賈母被大兒子的行為徹底激怒,這些年來,整個賈家兩府還從未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

“逆子!”

軟劍在屋子裡的燭火下閃爍著清冷至極的寒光,賈母在憤怒之中,也有些畏懼。可惜她高坐久了,眾人這些年的恭維與忍讓讓她有些失去了應有的判斷力。

她似乎忘記了賈赦少年時的勇武果敢,忘記了榮國府到底是因為誰而在。

正當賈赦母子二人對峙之時,賈琮默默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邁著小短腿來到賈赦身旁,往上一舉:“老太太,今日孫兒去那倚紅樓乃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您若是因為此時動用家法,恐怕不太妥當吧。”

祥雲臥龍,的確是代表皇帝的金令。

賈母的眼睛一縮,緊緊抿著嘴巴憤恨的盯著面前的孫子。當然,或許在老太太眼裡,賈琮也許不是她的孫子,而是來討債的孽障。

自從這孽障大病一場之後,闔府上下都被攪的雞犬不寧。

“老太太或許不知,今日孫兒若是不打那霍湫一頓,改日咱們家說不得得去嶺南或是西北走上一趟了。”

賈母遲遲沒有說話,王夫人正要開口時,賈璉出聲將她的話給噎了回去。

只見賈璉看了一眼王夫人,冷笑道:“珍大哥夥同霍湫、王仁,經延綏鎮往瓦剌走私生鐵軍械,還去信西北威脅延綏鎮總兵餘西平,餘西平老太太應該很熟悉吧,您說說忠順王爺會怎麼做?陛下會怎麼做?”

能不熟悉嗎?餘西平是賈代善親自帶出來的將領,昔年沒少來榮國府拜訪。

賈珍也好,霍湫也罷,就是加上王仁他們也沒辦法威脅一鎮總兵,可他們三個人背後的寧國府、南安王府以及統制縣伯府卻使得餘西平不能不顧忌。

九邊重鎮的將領,幾乎都是四王八公一系的開國武勳帶出來的人。哪怕他餘家出了個忠順王妃,可在四王八公十二侯如此龐大的勢力下,有時候餘西平也不得不考慮考慮,值不值當為這點事情鬧出不必要的衝突。

要不是這次走私的物品中有大量的制式軍械,餘西平也許還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其過去了。

可沒想到賈珍或許是玩女人玩的腦子壞掉了,竟然在走私受阻的時候寫了一份信,怒斥餘西平背恩忘義,威脅其速速放他的人過關……

這一下徹底激怒了餘西平,一紙密信就將發生的事情送到了忠順王劉恪的手中。

這事傳到劉恪這兒,自然也就會傳到皇帝劉恆耳中,一來二去,劉恆便打算藉此機會,敲打敲打不聽話的開國一脈,順便試探一下,看四王八公十二侯這群開國武勳之間,有沒有可能攪攪渾水。

賈母在轉瞬間就已經想到了很多種可能,當然,在她的心中,只要太上皇還活著,榮國府就不會有事,四王八公是太上皇的人,皇帝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當然,賈璉說的也有些道理,得罪忠順王,得罪皇帝的確是個昏招,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該有的敬畏之心還是要有的。

而且餘西平是賈代善一手帶出來的人,是賈家在九邊中最重要的故舊助力,怎麼可能抹了他的面子,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嘛。

這個賈珍,太不懂事了!

雖說賈母也通明白了這件事的對錯,可她看著面前明顯齊心的父子三人,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而且她剛剛發了這麼大的火,若是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糊弄過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她怒目圓睜,冷哼一聲:“既然你們父子早就知道了這件事,為什麼不來稟報於我?如今弄成這個樣子,今後咱們還如何與南安王府來往?老大,明日你便帶著璉兒……還有這孽障去南安王府登門賠罪,想來南安王爺睿智,只要說清了情況,不會怪罪的。”

聽到賈母的這個決定,王夫人心中暗爽,心道你們父子不是很能嗎?到頭來還不是要把臉扔在地上讓別人使勁的踩。

卻不想賈琮在聽到賈母的話後,一臉的不敢相信,側身揚起小臉看向賈赦,疑惑的問道:“爹,那霍湫打了我,咱們竟然還要去跟人賠罪!咱們家就這麼不要臉面了嗎?”

“母親啊母親,您還真是兒子的好孃親。連三兒都知道這麼做是在打兒子的臉,打咱們榮國府的臉,您還打算讓兒子去登門賠罪。您當真以為這件事只是簡單的後輩衝突嗎?”

賈赦啪啪往自己臉上輕輕拍了兩下,擲地有聲的說道:“今後賈家不會和霍家有半點往來,這件事兒子還就做這個主了。不管是榮國府還是寧國府,只要他姓賈,誰敢跟霍家在往來,兒子就請了祖宗家法,打斷他的狗腿送去金陵老家看守祖墳!”

只見賈赦舉起軟劍,劍光直指一旁始終不敢說話的賈政:“老二,我不管你媳婦跟那個什麼狗屁側妃有什麼計劃,她若是敢再和霍家勾三搭四,我就先砍了伱的狗腿!”

“逆子,你敢!”

賈母的怒罵剛剛出口,賈赦便一劍揮下,當著所有人的面砍在了賈政身旁的桌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桌角應聲而落。

“到時候母親可以試試,看兒子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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