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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近些年開始流傳著這樣一則都市怪談,名為——人生最低谷的假面怪人。

怪談的內容為,當你因為種種原因,人生陷入最低谷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會有帶著奇怪假面的怪人敲響你的家門,拿出一份頗有誘惑力的協議讓你簽署。

而等你簽署之後,便能得到擺脫當前困境的幫助。

儘管這個怪談怎麼聽怎麼扯淡,可是,因為東京確實有不少的人在跌落低谷之時又奇蹟般地絕處逢生,外人問起其中緣由的時候,最開始他們多數是說透過努力還有得到了貴人的相助。

但在怪談傳開之後,他們偶爾也會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出在某某天的晚上,一個戴著假面的怪人敲響了我家的門,然後給了我東山再起的本錢.....

正所謂三人成虎,本來不少人都用這種說辭應付的時候,其他人差不多都要信以為真了,但很可惜的是,這些人對假面怪人的假面是什麼樣子的各執一詞......

東山再起的人數量不少,但他們口中又從未出現過同樣的假面,世上總不可能有人無聊到蒐集那麼多不同面具的地步吧?

原因只能是這些人東山再起之後心情很好,專門統一口徑還編了不同的面具出來。

於是,這條怪談終究只是怪談——當然,這不重要。

......

“波本?什麼事。”

“是這樣的。”安室透這次梳理好了說話的邏輯,只聽他井井有條的將打電話的目的說得一清二楚。

“之前,你讓我去調查的給暴力團提供炸彈的存在,我懷疑他就是今天我們抓到的那個人。”

“嗯?”聽到這個訊息,淺倉真的語氣流露出一絲感興趣的意味,雖然他早已經知道了這個情報,“是嗎?”

不過在安室透的視角來看,卻並不知曉這一情況。

在他眼中,給暴力團提供炸彈的是一個人,這裡釣魚抓到的目標又是另一個人,話雖如此,但並不妨礙他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很有可能,我在遊樂園執行任務的時候見過,那是一種個人風格極其分明的炸彈,和我單獨調查的時候發現的風格相近。”

他進了遊樂園,就和針織帽男子匯合然後上了摩天輪,等出來的時候炸彈已經被爆炸物處理班拆解完畢,安室透並沒有看到,可這也不妨礙他胡謅,反正看沒看見都不是他自己說了算。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也算是無巧不成書吧,沒想到這兩件事情背後居然會是一個人。”淺倉真隨便地應付著安室透的說法,“波本,幹得不錯。”

他在等待著對方先提出想把調查炸彈犯的這個任務完成。

而安室透也是這樣的想法。

這兩個人此時的都在等。

等對方先提出要求來避免自己的行為過於刻意。

或者等自己想到合適的理由,不留痕跡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在不動聲色的博弈之中,最終還是安室透先按耐不住,他這麼說道:“不過這只是我的推測,也有可能只是遊樂園裡這個人從給暴力團提供炸彈的那人手中,以同樣的方式購買到了炸彈。”

淺倉真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內容。

在好似漫長的沉默之中,安室透繼續說道,“所以我想對他的身份進行最終的確認,如果他只是購買者的話,我也好繼續調查那個傢伙的身份。”

說完之後......他凝神屏息,就像站在審判席上等待法官宣判最後結果的犯人。

電話那頭,一片死寂,在無聲之中,安室透勉強能夠聽見水流聲音,以及書頁翻動的嘩啦作響。

終於,好像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白蘭地的回覆終於傳來。

“可以,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既然你要過來,那拷問的事情也順便交給你,也讓我看看你在這方面的能力,能不能把情報方面的事情交給你負責。”

淺倉真說完之後便結束通話電話,隨後把這裡的地址編輯成文字發給了安室透。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以後,他繼續看起自己手上的推理小說來,待將結局看完以後,才抬起頭來輕輕揮了揮手。

這個動作之後,那些拿著水槍沖洗的人動作停下,安靜地將裝置收好帶走。

安室透收到地址,一刻不停地向那裡進發——走到一半,發覺車頭還有碰撞的痕跡,又臨時找了個租車行換了一輛稍微低調一些的車後,才開著繼續出發。

比起得到訊息時候的急切,現在的他無疑是冷靜了許多,炸彈犯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慢慢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一邊這樣寬慰著自己,他一邊以正常的速度趕到白蘭地發來的地址。

這是一棟獨立的豪宅——外觀和工藤家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當安室抵達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人侍立等候。

“波本大人,請這邊走。”此人側立一旁,伸手在前方引路。

安室透跟在他的後面,穿過獨立的院落,從正門進入玄關,最後在樓梯間往下走入地下室中。

地下室的面積很是寬闊,燈光明亮,牆上掛著各種一看就十分兇殘的刑具,而那個炸彈犯雙手緊綁,正被吊在刑具牆的面前。

“喲。”淺倉真坐在刑具牆的正對面,見安室透進來,對他揚了揚手中的書籍。

此時的他,上身一件灰色的手織高領毛線衣,下著一條黑色修身羊毛休閒褲,手拿精裝書籍,如果不看這地下室的佈局,他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位溫和的紳士。

一進來,安室透的目光就落在炸彈犯的身上,等淺倉真和他打招呼的時候,才點點頭進行了回應。

“嘛,這裡就交給你了,我正好上去換本書。”淺倉真從鬆軟的棕色沙發上站起,把書加在腋下,吹著輕快的口哨便離開了房間。

安室透倒不懷疑這是某種試探,畢竟地下室的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攝像頭沒有任何遮掩地裝在那裡。

“哦對了,別把他弄死了。”樓梯間裡傳來淺倉真遠去的話。

地下室中只剩下安室透一人,他走到炸彈犯的面前,看著他的臉,深吸一口氣。

而那個炸彈犯,先是經歷垃圾車的囚禁,又是水槍的沖洗,雖然沒有受到明顯的傷害,到現在已經是身心俱疲。

他見投下來的光被擋住,下意識抬頭望去,正好與盯著他的安室透互相對視。

作為警察的降谷零,遇到犯人的時候,能做的便是將其抓捕讓他接受審判,最後再關入監獄讓其反省......出於職業道德,安室透再看見炸彈犯的時候,第一反應便是這樣的想法。

然而......他想到了萩原研二,想到了他們五個人一同學習生活的過去,想到了死在自己手上的諸伏景光......

他的心臟抽搐了一下......

如果現在的他是警察的身份,那麼即使這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也只是被送進監獄之中。

他殺死了自己的摯友,而島國的法律......會盡可能得少判死刑,即便是死刑,也會在監獄中舒服地生活很長一段時間......

可他殺了研二......他就該死!

本來這時候,他也能用研二如果活著的話,肯定不會希望我為了給他報仇做出違反職業守則的理由來說服自己......

可想到這裡,景光從樓上墜落後,趴在血泊之中的身影也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降谷零的拳頭握緊又鬆開,鬆開又再握緊,種種思緒在他腦海中盤旋,但最終......

他的目光看向牆上閃著寒光的刑具。

或許,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眼下這個局面,最合適的選擇了吧。

安室透心裡生出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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