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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會在嘉靖陰沉的臉色中結束,嘉靖沒表態,這幾個人精自然也都不會表態。

出了精舍後,蕭風本想回家去繼續研究教科書,但陶仲文死皮賴臉地硬拉著蕭風去他的丹房,說有好丹藥出爐,要送他一瓶。

走進丹房,陶仲文都沒心情看清風、明月衝蕭風表演的變臉絕技了,拉著蕭風直奔丹房最裡面的密室。

看陶仲文像做賊一樣的關上屋門,蕭風笑道:“你這是煉了什麼丹藥啊,如果是長生不老丹你可別給我,得給萬歲,否則咱倆都得掉腦袋。”

陶仲文回過頭來,嚴肅地看著蕭風:“老弟啊,你是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徽王,對嗎?”

蕭風詫異道:“這是從何說起啊?老哥,你的疑心病有點大啊,這是病,得治啊。要不我讓井御醫給你看看?”

陶仲文笑罵道:“找他看個屁!他醫術雖然精湛,但主要是男女之事上,從沒聽說過他能治疑心病的。”

蕭風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哥可知,一般女子生產之後,都會有精神不振,鬱鬱寡歡,嚴重的甚至連哭帶鬧,乃至自殺的?”

見蕭風問得正經,陶仲文也正經起來。煉丹的道士都算是半個藥劑師,陶仲文對醫道也不是一點不懂。

“聽說過,尤其是生了女孩的,往往不被家人重視,會有這種症狀,也被稱為產後癔症。”

蕭風點點頭:“井御醫是婦科聖手,對產後癔症很拿手的。

這產後癔症和老哥你的疑心病都屬於心病,想來他也能醫的。”

陶仲文哭笑不得,也不繞圈子了:“我這不是疑心病,你敢說這些訊息,不是你讓人散播出去的?”

蕭風肯定的點點頭:“敢說。這些訊息不是我讓人散播出去的。

咱哥倆熟歸熟,你這樣說我,我一樣可以告你誹謗!”

陶仲文不知道誹謗是什麼,但結合上下文,也能明白是啥意思,這就是中文的奇妙之處。

“你敢對老哥發誓嗎?發誓不是你乾的?”

“我當然敢,不過我為什麼要發誓?怎麼,老哥你今天是要當青天老爺,替徽王審案破案嗎?”

陶仲文嘆了口氣,果然不出他所料,蕭風就像個沾滿了油的泥鰍魚,自己拿捏不住一丁點把柄。

陶仲文換了極其誠懇的語氣:“老弟,其實老哥心知肚明,只是想印證一下而已。

那訊息就是你散播出去的,這些含真餅失效,應該也是你搞的鬼,你也不用瞞老哥了,老哥不會害你的。”

蕭風眨眨眼睛:“老哥啊,我發現了,你不是疑心病重,你是腦洞夠大啊!就你這創造力,不兼職寫話本太浪費了。

天賜集團名下有個話本的生意,是當初為了打擊白蓮教,和禮部一起合辦的,出版過很多知名作品。

比如《青州府大破白蓮教》、《白蓮聖女謎案》、《蕭氏亂白蓮》、《馬寡婦開店》、《蕭無極還沒死》……

現在白蓮教覆滅了,但江湖上還有一些邪教幫派什麼的,文化工作任重道遠,老哥你要不要兼職個副總編纂啥的?”

陶仲文火了:“難道多年相知,你就這麼不信任老哥嗎?一句實話都不肯說嗎?”

蕭風淡然一笑:“老哥,換位思考一下,我現在要是問你獻給萬歲的丹藥中,有哪些是假的,騙萬歲的,你肯告訴我嗎?”

陶仲文氣呼呼地看著蕭風,蕭風則微笑著看著他,許久之後,陶仲文才頹然坐倒。

“你說得對,我也不敢。是老哥強人所難了。可老弟啊,老哥就想要個明白話。

如果你真要對付徽王,你好歹告訴我一聲,咱倆怎麼說也三年交情,不能誤中副車,自相殘殺啊!”

蕭風靜靜的看著陶仲文,就像在思考一件極其重大的決定一樣,過了許久,他也嘆了口氣。

“老哥,不能說的話,是永遠都不能說的。但我跟你說句能說的話。

能強身健體的壯陽藥方,我幫你再找一樣。沒有了含真餅,你還有很多丹藥,不會危害你的地位。”

陶仲文眼皮跳了一下,默然片刻,也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老哥信你,你有沒有什麼事兒是讓老哥幫你辦的。我幫你辦了,你我自然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蕭風笑道:“我有什麼用你辦的呀。不過我覺得吧,萬歲很快就會下旨申斥徽王了。

如果老哥你是徽王,接到申斥的旨意,你會怎麼做呢?”

陶仲文想了想:“一面上書謝罪,一面嚴查穩婆隊伍,因為徽王也拿不準那些穩婆是否真的如此行事了。”

蕭風就像一個看著好學生回答問題的老師一樣,循循善誘地問。

“然後呢?徽王的罪過雖然不算很大,可也不算很小,他要靠什麼來彌補,加倍表達自己的忠心呢?”

陶仲文一愣,隨即醒悟:“他會盡快再獻上一批含真餅!只是時間這麼緊,民間新生嬰兒有限,他來得及嗎?”

蕭風淡淡的說:“以徽王的心智,你覺得他會把所有的含真餅都貢獻給萬歲?他自己府裡不會留一些嗎?”

陶仲文恍然大悟:“不錯,他府裡必然有存貨,他一定會把那批存貨進獻給朝廷,這樣一來……”

陶仲文悚然一驚,看著蕭風,滿臉苦笑,緩緩搖頭。

“老哥老了,腦子不夠用了,看來也該是激流勇退,回家享清福的時候了。

老弟啊,你肯說到這個地步,這份心意,老哥領了。既然你真心待我,我必真心待你!”

蕭風拍了拍陶仲文的肩膀:“老哥,我信你。我知道這次選擇對你也不容易,我也心領了。

以我的意思,老哥你地位穩固,萬歲恩寵不減,並不忙著去享清福,還是再享受幾年皇城富貴。

等什麼時候老哥真想走了,蕭風一定竭盡所能,幫老哥衣錦還鄉,善始善終。”

陶仲文看著蕭風的眼睛,緩緩道:“我有個猜測,你不用承認,也不用否認,我只是不跟你說說,如鯁在喉罷了。

那幾十個裝著含真餅的雞蛋,被人動過手腳,對吧?

別的藥物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對抗含真餅,應該是止水丹吧。

將止水丹化入水中,將水注入雞蛋裡。含真餅被止水丹侵蝕,雖然毫無痕跡,但藥效卻沒了。

不過這止水丹如今滿大街都是,朝廷免費發放,就算要查,也根本查不出來源。且止水丹本就無毒無味,也難以驗證。

只是要繞過重重關卡,到我這丹房裡來動手腳,再恢復原狀,一般人根本就無法做到。是你入世觀的二當家乾的吧?”

蕭風笑道:“你別瞎猜。假如真是如此,那要動手腳的人其實在很多環節上都能動的。

徽王的雞蛋入宮之前,自然是可以動的。如你所說入宮之後,只要時機把握得好,也是可以動的。

你煉出含真餅之後,在丹房裡放置的那段時間,當然也是可以動的。

就像你說的,止水丹無毒無味,又沒有什麼明顯的副作用,想檢查出來可也不容易。

依我之見,還是徽王原料濫竽充數不好用,這一條理由最合理,也最可信,何必節外生枝呢?”

陶仲文苦笑道:“的確如此。而且我還不能給徽王通風報信,不但不能報信,還得警惕別人給他報信。

若是我今天不找你聊這一番話,你是不是就會讓人冒充我的名義給徽王送信了?”

蕭風無辜地看著陶仲文:“老哥,我為啥要冒充你的名義,給徽王送信呢?”

陶仲文看著蕭風:“你這是個連環坑,早早的給我也預留了一個坑位。

因為徽王得到訊息,就一定會提前有所反應,比萬歲可能要發的旨意更早。

而以錦衣衛打探訊息的能力,萬歲馬上就會知道徽王的反應,就會知道有人通風報信。

你和徽王有仇怨,不可能給徽王通風報信,那麼知道內情而且會通風報信的人,只能是老哥我了。

就算萬歲原諒我心念舊恩,不會降罪於我,我在萬歲心目中的忠心也就一落千丈,大打折扣了。”

蕭風淡淡一笑:“你是什麼時候想到這一點的?你這份心機還敢說老了?還想告老還鄉?”

陶仲文輕嘆一聲:“你提醒我萬歲很快就會下旨,我要是再想不到這一點,也不配當你老哥了吧。”

蕭風哈哈一笑,站起身來:“你把我拉來說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你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的嗎,趕緊掏出來吧,我事兒多著呢,忙得要死,哪有空打啞謎。”

陶仲文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來:“這是天心大補丹,老哥知道你最近明裡暗裡不止一個女人了。

這是溫補的藥,不能讓你金槍不倒,但能緩緩進補,男女皆可用,你自己看著用就是了。”

蕭風哈哈大笑,伸手放進懷裡,衝陶仲文躬身一禮,走出密室,向門外走去。

陶仲文呆呆地在密室裡又坐了許久,反覆思考著這事兒的來龍去脈,最後才苦笑著搖頭。

“徽王啊,徽王啊,你說你他孃的惹他幹什麼?現在好了,含真餅,以後沒了!”

蕭風走到丹房時,見陶仲文沒有跟著一起出來,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從左右兩個丹爐處快跑兩步,攔住了出口。

蕭風一見兩個丫頭氣鼓鼓的樣子,就頭疼起來,微笑著從懷裡摸出兩塊銀子來,小聲說道。

“一人一塊,拿著買好吃的。我今天懷裡的丹藥真是你們師父給的,不是我偷的,別那麼小氣。”

清風咬著牙,恨恨地瞪著蕭風:“我們不缺錢花!別拿我們當小孩子哄!”

明月比清風性子柔和一些,不像清風那麼氣勢洶洶的,甚至有點害怕和蕭風的眼神相對,只是哼了一聲。

蕭風無奈地收回銀子:“那你們是要幹什麼呀?”

清風偷偷往後面看看,見陶仲文還沒出來,冷著臉喝問道。

“你這幾天往丹房跑得這麼勤,打什麼壞主意呢?你說!”

蕭風迷茫地想了想:“勤嗎?也就兩次吧,今天不能算,今天是你師父硬拉著我來的……”

清風怒道:“你就是不敢承認是吧?你每次來都鬼鬼祟祟地看我們,你……你不安好心!”

蕭風點點頭:“被你看穿了,我確實是不安好心,想偷你師父的丹藥,厲害,厲害!”

蕭風承認了不安好心,但承認的東西又不太對勁,讓清風明月一陣惱火,又無計可施。

蕭風笑著往門口硬闖,兩個小丫頭到底不敢拿身子擋他,只好往兩邊讓開一步,剛好讓蕭風擠出去了。

然後蕭風覺得左邊白袍袖子一緊,他轉過身來,清風抓著他的袍子一角,滿臉通紅,手也在發抖。

“你,你最近又寫詩了嗎?”

蕭風苦笑著看著這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心裡忽然一動,想到一個主意。

“寫了啊,上次你師父說我在南京寫的詞冒犯了二位仙童,我就新寫了一首向你師父賠罪。”

清風的手扯得更緊了,明月也抬起頭來,一雙纖塵不染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蕭風,滿懷期待。

“你說,什麼詩,你快說呀!”

“明月破雲出,流水空花塢。

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

清風的手一抖,鬆開了蕭風的袍袖,蕭風衝二人一揖,轉身飄然而去。

此時陶仲文也走了出來,他是故意晚出來一會兒的,就是為了給兩個徒兒留些時間和蕭風說話。

自己的這兩個小徒弟,無端地惹上了這份情絲,自己若強行干涉,無異於抽刀斷水,白費力氣,還可能讓她們心生埋怨。

所以他乾脆把這頭疼的事兒推給蕭風,你自己做的孽,自己去了結。至於蕭風能怎麼了結,他不管,那是這個混蛋該考慮的事兒。

他若是真對這兩個徒兒有心思,那也不是什麼壞事。自己老了,總有一天要離開皇宮,離開京城的。

這兩個徒兒,總不能跟著自己當一輩子道童,一樣大的巧巧都被雙王提親了,若是她們真與蕭風兩情相悅,自己也算了卻心事。

若蕭風對兩個徒兒無意,那首詞當真只是個誤會,那蕭風就該早日把話說清楚,免得兩個孩子情根深種,積重難返。

從蕭風這幾次來,兩個徒兒的態度上,陶仲文估計她倆早就想找茬跟蕭風說話了,只是礙於自己在罷了。

所以這次他故意創造機會,此時見蕭風已走,他才施施然的走出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臉詫異。

“清風、明月,你倆跟蕭真人說什麼呢?他懷裡的藥確實是為師送給他的,這次不是他偷的……”

兩個小丫頭垂頭喪氣地回到左右兩個丹爐旁,慢慢的扇著扇子,假裝被丹爐裡的煙燻到了眼睛,偷偷的用袖子擦眼淚。

陶仲文走到左邊的丹爐旁,輕輕拍了拍清風的頭。他知道明月心胸更開闊一些,最難受的肯定是清風。

清風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拿著陶仲文的道袍袖子捂著臉,哭得一抽一抽的。

陶仲文知道她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就看向明月,明月也在揉眼睛,不過比清風剋制得多。

“明月,你是好孩子,你跟師父說,蕭風是怎麼說的?”

明月努力的平穩氣息,裝作若無其事的把蕭風的詩唸了一遍。陶仲文咂摸著這兩句詩,暗自嘆息。

清風和明月讀書並不算多,大多是自己教授的道教丹鼎類經書,文學水平不算高。

可這兩個孩子瞬間就明白了蕭風詩中的意思,可見相思中的女孩兒,心思多麼敏銳,情緒多麼敏感。

陶仲文招手把明月也叫過來,自己蹲下來,一手摸著一個孩子的頭頂,溫和地勸說。

“你們的心思,師父都明白。可世間萬事不可強求。蕭風不是聖人,但他有自己的原則。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明月在天,空照花塢。明月啊,他從心裡就沒把你當女人看,只當孩子看。

天書有字,大道淵深,清風不識,翻之無用。清風啊,他這本書太艱深了,你看不懂,不必強看。”

清風哭得更厲害了,明月也默默垂淚。少女的愛戀就是這麼奇怪,明明聽到那首詞才沒幾天啊,怎麼會感覺這麼委屈?

難道是過去的幾年裡,他每次走進丹房時,自己已經在悄悄地關注他了嗎?

難道是每一次罵他偷丹藥,罵他欺負師父時,自己已經在漸漸地喜歡他了嗎?

難道是每一次聽人說起他南征北戰,九死一生,就已經在悄悄地擔心他了嗎?

難道是每一次聽人說起他鏟奸除惡,不畏強權,就已經在悄悄地愛慕他了嗎?

所以雖然自己察覺到喜歡上他只是這幾天的事兒,其實這份感情已經在心裡醞釀三年了嗎?

自己為什麼非要拉住他啊,自己為什麼非要問個清楚啊?這三年裡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心動,就這麼戛然而止了嗎……

陶仲文看著兩個孫女一樣的徒兒,在自己懷裡哭得傷心,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這個混蛋每次來我這裡,幹嗎都穿得那麼幹淨?幹嗎臉都洗得那麼白淨?幹嗎表現得那麼瀟灑?存心的吧!

“不哭了,清風不哭了!三條腿的蛤蟆……嗯,這個,也不是就肯定沒希望了。”

兩個女孩兒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看著師父,陶仲文咬咬牙。

“等你們再長大一些,也許他的眼光就變了呢。這傢伙是個好色之徒,你們好好吃飯,長大了就好了。

清風你好好讀書,多學點學問。他其實挺孤單的,身邊女人雖多,真正能理解他苦楚的並不多。

等你真正能讀懂他這本書,能理解他內心的那一天,沒準你趕都趕不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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