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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屈心赤難得的知己好友,楚義文很想知道屈心赤所患是何病,從方才那觸手可及的真實感覺——他能感受到一手的寒冷刺骨,一手的炙熱焚身,絕對的世所罕見,但他亦深知,如屈心赤這般的人物,說出命不久矣這樣的話,定然已是無法挽救,一時間不免悲從中來,感慨世間的不公。

不管如何,或許確實如屈心赤所言,此病已是無藥可救,但如果說這世間還有人能為他做點什麼,身為帝國皇子,他覺得自己多少有能力為他做些什麼,所以即便屈心赤無意相告,他仍然堅持。

突然一聲嘹亮的鷹啼聲打斷了他的想法,隨即門外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來人敲了敲門,待屈心赤應允後隨即推門而入,凰羽稟報道:“義王,天空上一黑一白兩隻巨鷹在盤旋。”

點了點頭,屈心赤率先向夾板走去,遠處的天空上,一黑一白兩隻巨鷹正吸引著大家的目光,隨著屈心赤口哨聲響起,一黑一白兩隻巨鷹的身影向屈心赤所在的方向俯衝而來,瞬息之間,便是立於屈心赤身旁。

“哇!好漂亮、好雄壯的兩隻鷹啊!義王你什麼時候養的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好奇的楚玉顏率先問道。

屈心赤笑了笑道:“他們算是我的好朋友吧,兒時師傅送的,白的這隻叫黑瞳,黑的這隻叫夜羽。”

“哇,好厲害哦!怎麼這麼久以來都沒見過呢?”

“雖然相伴多年,但本性使然,帝都的環境並不適合他們,所以一直由我師妹代為照顧。”

聽到“師妹”二字,楚玉顏莫名地看了一眼夏紫月和夏紫曦,隨即問道:“這麼說,義王你的師妹要來了嗎?”

搖了搖頭,屈心赤說道:“若是她要來,就不會借黑瞳傳信了。”言畢向著一旁靜立的黑瞳走了過去,只見名為黑瞳的白鷹腿上確實綁著一個細小的竹筒。

屈心赤撫了撫白鷹的頭,白鷹頗為享受,任其撫摸,隨即屈心赤取下竹筒,拿出裡面的書信,待讀完之後,凝重之色,油然而生。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後,屈心赤起身向看著自己的眾人說道:“抱歉了,各位,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先失陪了!”言畢便是向著自己的房間行去,夜羽和黑瞳則同時煽動翅膀再起飛起,待屈心赤進入房間,黑白兩隻巨鷹便停歇在房頂上,眼神銳利無比,彷彿門神般守衛在屈心赤左右。

望著屈心赤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身影,夏紫月不由感慨道:“義王總是這般的忙碌,難得出遊也不得偷閒!”眾人認同的點了點頭,只是楚義文和凰羽不由得有所他想。

房間內,屈心赤再次展開書信讀到:“師兄親啟,近日父親傳信,帝都將有鉅變,恐危及師兄性命,望師兄聞訊後即刻離開,師妹妙音上!”

字裡行間,屈心赤能夠感受到紂妙音言語中的急切,在他看來,自己所謂的危及,不過是楚禮淵的決定,即便是最壞的打算,他能夠確保自己安然離開,作為自己的師妹,紂妙音對他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但是既然信中之意如此急切,恐怕不僅僅是這般簡單,但紂妙音既然沒有詳加說明,想必她也是不得其解。

思忖良久,屈心赤不由感慨道:“師傅啊,您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呢?!哎!罷了罷了,待與師傅相見之日,一切疑團便是能夠得解了!”

作為一個原則性極強,處事向來有始有終的人,此時莫名離開決然不是他的風格,於是起身端坐案几,持筆寫到:“妙音親啟,此番來意愚兄已然知曉,然此間事情尚未了結,待中秋之後,愚兄再行離開,妙音切勿掛懷,愚兄自有安排,兄:屈心赤!”

將書信整理好,剛剛開啟房門,白鷹黑瞳便是飛到了屈心赤面前,屈心赤將書信綁好,撫了撫黑洞的鷹首說道:“去吧!”隨即白鷹展翅飛起,黑鷹夜羽也一同展翅,兩隻巨鷹一黑一白在空中盤旋了片刻之後,黑瞳猛的展翅向遠方飛去,夜羽獨自盤旋了良久,待黑瞳身影已然消逝,隨即向屈心赤飛來。

看著佇立在一旁,略顯哀傷的夜羽,屈心赤撫了撫他光潔的羽毛道:“你暫且隨我幾日,不久後你們就會團聚了!”夜羽似是聽懂了屈心赤話一般點了點頭,隨即屈心赤說道:“去吧!”夜羽聞言展翅高飛,在屈心赤頭頂盤旋了幾圈後向荊江岸邊的樹林飛去。

因為下午見到屈心赤凝重的神色,想必是有及其重要的事情,眾人不便打擾,於是晚膳便由凰羽親自送到屈心赤房間。一改昨日的陰雨連綿,今夜雖然沒有明月當空,但好在雨勢有了短暫的停歇,眾人在船上也甚是無聊,索性相約齊聚夾板之上,隨意暢聊,藉以度過這無聊的時光。

良久,眾人百無聊賴之際,突然從屈心赤的房間傳來陣陣琴音,眾人皆不約而同的凝神靜聽,細細聞來,此曲氣勢磅礴,猶如這滾滾的滔滔荊江之水,連綿不絕,眾人雖然不曾有過軍旅生涯,卻無不油然升起一股疆場馳騁,一往無前,勢不可擋的之感。

與楚玉顏等一眾女子不同,不僅僅是因為楚義文擅長音律,更是因為身為男子的他更能感受到一種無比豪邁的血性和衝擊之情,待一曲終了,終於是忍不住向屈心赤房間急行而去。

“義王,我能進來嗎?”

屈心赤似有所料道:“進來吧!”

楚義文應聲而入,笑了笑道:“想必義王早料到了我會不請自來了,哈哈!”

屈心赤笑了笑道:“與其說四皇子你不請自來,不如說是我有意請你而來。”

“哦?!”楚義文詫異道:“那我倒是要請教義王一番了!”

“這首曲子,原本就是彈奏給你聽的。”

楚義文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道:“此曲叫什麼名字?”

“《洪流》!”

“此曲聽來確實如滾滾江水,氣勢磅礴,《洪流》之名,實至名歸!”楚義文頗有感慨,隨即道:“不知義王方才說是彈奏給我聽所謂何意呢?”

“因為你不僅通曉音律,更能體會此曲的深意!”

楚義文點了點頭,屈心赤問道:“四皇子可還記得這三年以來的大楚帝國的閱兵?”

“當然記得,只是與三年前義王你朝堂之上所提議的用意想必,這三年雖然遵循你當初的建議一直在沿用,但顯然與你當初的想法相去甚遠!”

聞言屈心赤感慨道:“是啊!當初燕魯之亂初平,大楚帝國經此一役,民生凋敝,百廢待興,然而周邊強敵環伺,皆欲趁機蠶食我大楚疆域,且經過數年的征戰,大楚將士皆是疲敝不堪,即便擁有一戰之力,但大楚國力不足,國庫早已空乏,無力支撐新的戰事,因此我才提議組織閱兵這一方式來予以威懾。”

“我記得當初你說過,閱兵雖然會會耗費些許錢糧,但對帝國而言其利勝於弊,威懾總比戰爭來的划算;二者從我大楚帝國各個地方抽調兵力組織的閱兵,既能促進各地軍士相互的瞭解,又能便於將來戰事的需要加強相互的配合;同時也能讓身處邊陲的軍士瞭解我大楚的繁華和強盛,增強帝國軍士和百姓的榮譽感;還能夠促進漸漸融入和依附於我強漢一族的少數族裔以自豪感和歸屬感!不得不說,義王你當初的提議是非常符合我大楚的實際情況的,只是軍部執行以來,漸漸成為了他們彰顯個人功勳和光耀門楣的盛宴了!”

屈心赤不無感慨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雖有心,但恐怕是無力了,縱觀朝野,也唯有你最為合適,能夠承繼我的志向!”

聞言向來灑脫的楚義文不禁有些侷促之感,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道:“義王,這……”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雖然對政事向來不感興趣,然而時勢造英雄,你身為帝國四皇子,貴為帝胄,有些責任是逃不脫、甩不掉的!”

看著神色肅穆的屈心赤,楚義文一時思緒紛紛,不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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