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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拔腿就朝門外衝去,諾諾也一頭霧水地跟著他。

「到底怎麼了?」她問。

「我不知道。」路明非眉頭緊鎖,「就在剛剛那張照片拍完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諾諾也警惕起來,「是不是這家福爾摩斯博物館有問題?」

「不清楚,我現在也是沒有情報的狀態……」路明非去開大門,這是一扇由實木門板組成的平開門,他握住兩邊的門把手,將其擰得嘎嘎作響。

「打不開……」路明非轉頭想問那個女工作人員,卻發現福爾摩斯博物館裡的人全部都不見了。

諾諾二話不說,抽出隨身攜帶的兩柄短刀,路明非卻按住她的手,「別緊張,師姐,這裡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言靈·上帝之眼」!

諾諾眼中金光閃爍,而後把短刀收了起來,「我探查過了,確實沒危險,只是……有股很古怪的感覺。」

「真該死。」路明非苦惱地撓撓頭,「要不先在這間屋子裡一下?」

「行。」諾諾貼緊了他,「別走散。」

「去書房,那裡是福爾摩斯和華生住的地方。」路明非與諾諾背靠背地走進書房,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書房的一角有張書桌,是中讓人難忘的福爾摩斯的「化學實驗室」。

「走吧,去二樓看看。」路明非正要出書房,諾諾卻沒動。

「怎麼了?師姐?」路明非問。

「你看那張桌子上……」諾諾指了指,「之前桌子上面有那些瓶瓶罐罐嗎?」

路明非聞言看去,幾張又矮又大的桌子縱橫排列著,上邊放著許多蒸餾瓶、試管和一些閃動著藍色火焰的小小的本生燈。

靠近房門的地方是華生醫生的寫字檯,寫字檯前的椅子上放著一個開啟的醫生用的皮包,裡面放滿了醫生用的鉗子之類的醫療器械。

「可能只是為了還原福爾摩斯住處的真實性?」

「不,師弟,你觀察力太差勁了。」諾諾搖搖頭,「還沒發現麼?如果只是為了還原,不可能會把那盞本生燈也點燃的。」

路明非快步走到桌前,上面的本生燈正緩慢燃燒著,旁邊還有個容器,裡面是暗紅色的某種溶液,一些棕色顆粒沉澱在瓶底。

「這是……」路明非童孔驟縮,「福爾摩斯和華生的初見,那時候福爾摩斯正做著一項研究,關於血色蛋白質在某種溶液中的沉澱。」

「你的意思是我們穿越到了福爾摩斯的世界裡面?」諾諾慢悠悠地問。

「還不能確定……」路明非轉身就往二樓走,二樓是兩間小屋,他記得這兩間小屋分別是哈德森太太的房間和華生的房間。

路明非開啟華生的臥室,床鋪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他走近了看,發現床鋪上明顯有人躺過的痕跡,還有本應該陳列在臥室中那些著名人物的蠟像也不見蹤影了。….

「師姐,有個壞訊息。」路明非下樓和諾諾說,「我們好像真的被拖入到某種特別的空間了,二樓臥室沒有蠟像,而且存在人生活的痕跡。」

「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諾諾問。

「這裡可能是……某個尼伯龍根,」路明非表情嚴肅,「師姐你知道尼伯龍根對吧?」

「我知道。」諾諾說,「卡塞爾的課程裡有教,是種存在於真實空間之外的獨立空間,不過那真的存在麼?」

「是真實存在的,它由龍類建立,就像去年葉勝和亞紀姐執行「夔門計劃」時所進入的青銅城,那就是作為諾頓和康斯坦丁寢宮的尼伯龍根,龍類平時就隱藏在尼伯龍根裡。」

「知道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可以強行破開這片尼伯龍根出去,但是……」路明非說,「如果這樣福爾摩斯肯定不會見我們,我們來英國的目的也就落空了。」

「別吹牛了。」諾諾撇撇嘴,「你先把那扇門破開再說吧。」

「額,我是說真的……」路明非都噥著,一腳踢在大門上,門應聲而開,外面是……

十九世紀的英國街道,路上稀稀拉拉的幾個行人正以怪異的目光看著路明非這個異鄉人。

「這下……」路明非目瞪口呆,「真的到裡了。」

諾諾倒也沒有太詫異,她走到路明非身邊,墊高了腳四處看了看,「和我想象中的有蠻大差距誒,這街道又髒又亂。」

「福爾摩斯應該沒有惡意。」路明非一邊走下門前的階梯,一邊自言自語,「可能只是想和我們玩個偵探遊戲。」

「那我們就當一回大偵探咯。」諾諾聳聳肩,跟上路明非的步伐。

「師姐,要不你幫我問問……」路明非忽然頓住了,他轉頭衝回屋子裡,「等我一下。」

「神神秘秘的。」諾諾站在原地,繼續打量19世紀的英國。

「找到了找到了!」路明非喊著,興奮地從屋子裡衝出來,手中揮舞著一張紙條,「我就說吧,福爾摩斯一定會留下線索給我們的。」

「這是什麼?」諾諾問,她伸出手,「給我看看。」

「師姐,你太霸道了,我還沒看呢……」路明非一臉委屈,不過還是乖乖地把紙條遞到諾諾手裡。

「不霸道那還是我陳墨童?」諾諾白了他一眼,開啟紙條。

「親愛的路明非先生:

我知道您在找我,不過我現在忙於一件委託,比較麻煩,我無法抽身。

事情是這樣的,小喬治街的郝黎代旅館裡發生了一件慘無人道的謀殺桉,如果您要是願意協助我一起調查,我想我會很高興。」

紙條底下的署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還真是個臭屁到極點的傢伙。」路明非吐槽。

「的確。」諾諾表示贊同,把紙條撕碎隨手丟在路邊,「我們現在就去那個什麼代旅館?」….

「師姐,素質,素質啊!」

「無所謂,反正街道也這麼髒,不缺我丟的垃圾。」

「行吧,你最大……」路明非無奈地嘆了口氣,「不也只能這樣了?去那個旅館。」

「當偵探咯!」諾諾異常興奮,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

路明非笑,表面上裝得像成熟大姐姐,其實內心裡還是個小女孩啊。

「哦對,地圖,地圖……」諾諾在包裡摸啊摸,「還好我隨身帶著,不過這份地圖在十九世紀的英國還管用嗎?」

「應該是管用的,街道佈局不會有太大的差異。」路明非回答,又有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當偵探什麼的,我感覺我辦不到啊……」

「沒事,有姐在。」諾諾一掌拍在他背上,「姐帶你玩通關這遊戲!」

「其實地圖就算對不上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叫一輛馬車,車伕一定比我們要熟悉倫敦的街道。」

「好像是的……」

……

……

兩人坐馬車停到了小喬治街前。

「不是郝黎代旅館麼?」諾諾用英語問車伕。

「女士,郝黎代旅館在一個小巷子裡面,馬車進不去。」車伕小心翼翼地回答。

「行吧。」諾諾跳下車,也不用路明非扶了。

面前是一條小路,路口處立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旅館、住宿」,並畫了一個紅色的箭頭,指向小路的深處。

的確,在這種地方如果不特意標識一下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里面還有個旅館。

諾諾瞅了一眼,直接就往小路里走去。

「師姐,等等我啊。」路明非趕緊跟上。

「是你太慢了。」

東拐西拐地拐了幾個彎後,一棟四層的小建築出現在他們眼前,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大門前掛著一塊很老式的牌匾……好像十九世紀的東西怎麼看都非常老式,上面寫著「郝黎代旅館」。

「這字有夠醜的。」路明非走到門前指點江山,瞅了瞅已經很久沒換過的牌匾,上面的字模湖不清。

從這個旅館的造型來看,老闆肯定是不想細心打理了,能住在這種地方的無非兩種人,一種是沒錢的窮遊客,另外一種是急著幹某些不可告人事情的年輕男女……跑偏了不好意思,路明非想。

「也沒見你字好看到哪去。」諾諾徑直走向旅館,「還有,別在心裡想些齷齪的事。」

路明非汗顏,又在師姐面前社死了一次,不過似乎已經是常態了。

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一陣舊地毯的陳腐味道撲面而來,諾諾不太舒服的聳了聳鼻子,「好難聞……」

路明非倒是沒什麼感覺,這種味道他在他家小區樓下的破網咖裡聞過無數次了,比這還離譜的味道都有。

面前的大廳,地板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正對面是木質的吧檯,一個白人婦女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裡面翻報紙,旁邊有個足足一人高的立式鐘錶,路明非抬頭瞅了眼,時間是上午十點二十。….

「才十點鐘啊,說不定搞完還能和師姐在十九世紀的英國吃頓飯。」路明非自言自語。

諾諾卻已經與那位白人婦女攀談起來了,「你好,最近旅館裡發生了一件謀殺桉是麼?」

「打聽這個幹什麼?」女人抬起眼皮子看了陳墨童一眼,毫不客氣地說,「去去去,小姑娘別打擾我做生意。」

「我們是私家偵探,我叫NoNo,那位是……」諾諾一指路明非,想了想,「Rardo偵探。」

「NoNo?Rardo?」女人坐直了,「沒聽過,不過你們偵探要是樂意幫我解決那件見鬼了的事情,我可以付酬勞,畢竟也會影響我的生意。」

「所以真的有謀殺桉?」路明非湊過來,朝諾諾打眼色。

她馬上明白路明非的意思,問老闆娘,「這裡來過一個叫福爾摩斯的偵探嗎?」

「沒有。」女人非常果斷地搖搖頭,「你們之前並沒有什麼自稱偵探的人來過。」

「好吧。」路明非失望,「搞什麼啊,福爾摩斯耍我們呢?」

「都已經到這來了,不試試看?」諾諾說,「先問謀殺桉的細節吧。」

「那位不幸的先生叫斯坦森……」女人回憶著,「唉,死得可老慘了!」

「昨天早晨,他遲遲都沒有出房間吃早餐……我這是提供餐飲的,」女人指了指右邊一扇半開的門,上面寫著「餐廳」幾個字,「我也沒在意,斯坦森先生通常是九點才會睡醒。」

「但是一直到了十點鐘,我也沒看見他出房間,我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了。」女人絮絮叨叨地說著,「我上樓去叫他,房門是倒鎖著的,我用備用鑰匙開啟門……」

「屋內窗戶洞開,窗子旁邊躺著斯坦森先生的屍體,身上穿著睡衣,蜷曲成一團。」女人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他早就斷了氣,四肢已經僵硬冰涼了。」

「怎麼死的?」路明非問,這點英文他還是懂的。

「被刀刺死的,我猜,當時我只看了一眼,就跑出去報警了,不過我看見他身體左側有一大片血跡。」女人說,

「警察來之後就把他的屍體帶走了,也沒告訴我怎麼死的。」

「能帶我們去那個房間看看麼?」諾諾說,這時她看見一個男人從餐廳門口走出來。

很胖,啤酒肚,穿著件皺皺巴巴的大衣,一邊的褲腳扯到了小腿中間,像是不小心弄的,可男人並沒有在意,他帶著不耐煩的表情上樓去了。

「那是誰?」她低聲問老闆。

「哦,也是住在我這裡的客人。」女人回答,「還有其他幾個客人。」

「嗜酒,暴飲暴食,不愛運動,很久沒出過門了,生活非常隨意,不修邊幅,脾氣不好。」諾諾又瞄了一眼那個男人走上樓的背影,幾條資訊瞬間出現在她腦海中。

「住在這裡的客人有嫌疑麼?」她問老闆。

「不知道。」老闆攤攤手,「警察自從昨天下午把屍體帶走後,又來了兩個警察問我細節,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得出線索。」

「行吧,先帶我們去桉發房間看看。」諾諾說。

那個房間是在三樓,有一條不長的走廊可以直達,老闆開了門之後立馬走了,「我可不想留在這晦氣地方。」

路明非率先走進去,果然,靠近窗戶的地板上,用白色粉筆描有一個輪廓。

諾諾則是先掃視房間,設施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窗戶開著,不是密室……」路明非走到窗戶前探頭往下看,「兇手也不像跳窗逃走,這個高度跳下去不死也得半殘。」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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