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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現在想要計算出縮短記錄宇宙的時間是不可能了。
觀察者之眼上面充斥著資訊太過繁雜，光是整合處理這些檔案就已經很麻煩了，時間小姐根本無暇分心去計算其他東西。
想想也是，這畢竟是一個誕生於宇宙誕生之前就出現的‘攝像頭’，裡面儲存了從萬物之始到現在的所有影片檔案，想要清理備份這些.AVI並不是簡單的事情。
“你可以提高一些傳輸功率了，不然按照這個速度，我們會浪費不少時間。”張曳看著阿加莎，絲毫沒有在意圍繞在自己身邊的資訊閃電，開口說道。
“.好，好的。”阿加莎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心裡的想法了，她現在看著張曳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作為一個活了很多年的老巫師，她自認為自己的認知是比較全面的，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像張曳這般的存在。
想要抗住這無法計算的歲月的侵蝕，這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她，也扛不住五分鐘，就更別說其他黑巫師了，但看張曳此時閒庭信步的樣子，卻是輕鬆無比。
能夠做到這一點，張曳在阿加莎的眼裡就已經脫離人類的範疇了，仔細的看著張曳，阿加莎只覺得對方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未知與詭秘。
頓了頓，阿加莎一邊加大了資訊的傳輸，一邊開口提醒道。
“觀察者之眼裡面的資訊只是第一個困難，就算你把裡面所有的記錄都清空了，但你依然無法破解它的使用許可權，貿然使用這個眼球，你依然會被打上‘觀察者’的烙印。”
聞言，張曳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觀察者的‘詛咒’確實是一個不好處理的東西，以時間小姐的能力，她還無法反向入侵到觀察者之眼裡面奪取更高階的許可權。
不過張曳倒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他一開始也沒有想要親自使用這個眼球，正如他之前所說，他想要給這個東西找一個聽話的載體。
“如果我創造出一個生命當它的載體，那麼是否就可以卡個BUG讓它為我所用？”
“不可能的。”阿加莎立刻反駁道，但很快，她又愣在了原地。“.不，等等，好像也可以，這裡面所儲存的資訊都消失了，那麼哪怕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夠承載這東西的力量，但是.”
“但是什麼？”張曳問道。
“但是.你要知道，當這個眼球與生命載體融合之後，那個生命的思維意識便會被‘觀察者’留下的概念和烙印所汙染，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不再是‘他’了。”阿加莎提醒道。
“我明白了，上層敘事者的思想汙染是吧”張曳皺起了眉頭，他敏銳的抓住了阿加莎言語中的重點。
張曳和所謂的‘上層敘事者’這個概念向的存在也打過交道了，作為遊離在漫威多元宇宙中記錄各個大事件的觀察者一族，張曳也相對了解不少。
和那個詭異的巨大蟲蛹相比，觀察者的汙染還遠沒有達到無法掌控的地步。
“放心吧，我並沒有想要隨便找個普通人當載體的想法，我會用魔法創造出一個新的生命來代替這一點，人造智慧也是一種智慧，它會比其他生命更容易被它的造物主操控。”張曳開口道。
觀察者之眼可是個好東西，張曳可不想隨便把它交給其他人，要想牢牢地把它掌控在自己的手裡，那麼就只有魔法造物這一種辦法了。
“創造生命，倒也算是一個解決辦法，但是你確定人造的靈魂可以成為觀察者之眼的載體嗎？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你創造出來的生命被觀察者的許可權奪取了，那麼你將會失去對它的控制。”
阿加莎思考了一下這個計劃的可行性，然後提出了一些不可預計的猜測。
“我雖然對科學不是很瞭解，但我也清楚，如果一個機器裡面有兩個程式，那麼更高許可權的一方將會無限制的操控這一整臺機器的資料。”
“那，如果我的許可權比他更高呢？”張曳突然開口。
聽到這話，阿加莎手一抖，傳輸魔法都差點斷掉，她飛快的重新穩住手裡的魔法，旋即不可思議的盯著張曳，表情精彩無比。
看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張曳，阿加莎本能的沒有選擇接話，她現在只覺得張曳不是什麼異想天開的瘋子，就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存在。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張曳和阿加莎都陷入到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阿加莎是不想和張曳這個神秘的存在產生過多的聯絡，而張曳則是在和時間小姐談論著關於如何掌握觀察者之眼的步驟。
透過時間小姐的計算，觀察者之眼的使用需要智慧生命作為載體，而也因為如此，觀察者的烙印將會汙染這個智慧生命，使其的思維發生變化，成為‘觀察者’的一部分。
但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其實某種意義上也算不上困難。
這一點還要感謝死侍，作為漫威宇宙之中極少數能夠打破第四面牆的怪誕角色，死侍的存在給了張曳和時間小姐一個很好的點子。
即，讓一個瘋狂產物變得極度瘋狂，以達到相對平衡的階段。
簡單來說就是用汙染去抗衡汙染，使一個瘋子繼續發瘋，然後它會在雙重瘋狂之中，在張曳的引導下找到一個平衡的階段，重新歸於‘理智’的階段。
負負得正了屬於是。
但想法終究是想法，想要完成這一壯舉，就必須要考驗張曳對於魔法能量的掌控力了。
好在，吞噬影王所帶來的抽象魔法在此刻幫了大忙。
“資訊已經全部傳匯出來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
周圍的資訊流閃電逐漸平復，阿加莎氣喘吁吁的說道，現在的她，要比之前顯得還要蒼老一些，可見她的消耗有多麼的巨大。
“辛苦了。”
張曳點了點頭，然後他滿臉嚴肅的看向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眼球，張曳知道，接下來才是關鍵。
該給這個眼球創造一個什麼樣子的身體當作載體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