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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當我男朋友嗎？”
唐紙菸微笑地看著葉歌。
葉歌看著唐紙菸那真誠害羞的眼眸之後，嘴巴張開，剛要回答，結果唐紙菸笑容更盛了：“我開玩笑的呢，葉歌你那麼緊張幹嘛~”
“......”
葉歌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尋常男生那樣，神色中帶著些許的失落以及尷尬。
“學姐你嚇到我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跟我表白過呢。”
“呵呵呵呵。”唐紙菸笑出了聲，“那是那一些人沒有眼光，葉歌你在大學，可是會很搶手的哦。”
“不了不了，我打算大學好好學習，不談戀愛。”葉歌對著唐紙菸重申了一下自己的單身理念。
“也是，上大學之後，有人虛度青春、有人整天想著談戀愛，有人提高自己，為出社會做準備，葉歌你這種想法很難得。”唐紙菸贊同道。
“學姐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只不過是覺得談戀愛太麻煩了而已。”葉歌像個小男生一樣，害羞地撓了撓頭。
“我可沒有誇大其詞，葉歌你在網上可是很有名的，那一本《道鬼異仙》是葉歌伱寫的吧，我也很喜歡，新歌《我很快樂》上線的第一天，就有兩百萬的播放，好評如潮呢。
兩首火歌，再加上原本的火書，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葉歌你一個月的收入至少能有五十萬吧。
到時候彩鈴業務再加上，我都有些不敢想呢。
多少人工作十年都賺不到這麼多。”
葉歌：“......”
如果是其他人對自己說這句話，葉歌覺得對方可能真的是感嘆。
但是吧，唐紙菸說這句話，葉歌只是感覺唐紙菸在釣魚。
自己沒記錯的話，上輩子，自己和紙菸在一起之後，紙菸單單是給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有二十多萬。
當初那種什麼都不用做，當小白臉的生活啊，簡直是......
“不對不對！”
葉歌趕緊是將自己心中那要不得的想法給打消，實在是太危險了！
葉歌轉過話題，跟唐紙菸瞭解起了禹杭大學的一些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比如說學校的食堂怎麼樣，宿舍環境怎麼樣。
唐紙菸都是不緊不慢地一一回答，給人一種親近但是不容易接近的矛盾感覺。
這其實才是唐紙菸最原本的樣子。
唐紙菸讓人感覺到親近，說話都是看著你眼睛，時不時微笑，這是來自於她良好的教養。
但也就是因為唐紙菸的家庭環境，所以下意識就對人保持一種警惕心。
沒多久，宋女士將飯菜煮好了，三人一起吃飯。
宋女士一直給唐紙菸夾菜，唐紙菸一直誇讚宋女士的手藝好。
然後宋女士更開心了，一直給唐紙菸夾菜。
餐桌上，葉歌倒是很沉默。
主要是葉歌生怕自己暴露了一些什麼。
就比如說，當宋女士給唐紙菸要倒蘆薈汁的時候，葉歌差一點將蘆薈汁接過去，因為唐紙菸最討厭喝的就是蘆薈汁了。
結果，讓葉歌沒想到的是，唐紙菸竟然是笑著接過蘆薈汁喝過了一兩口，儘管葉歌看到唐紙菸喝的時候，那一雙好看的柳眉隱隱皺起。
話說回來，唐紙菸這麼給自己老媽面子的嗎......
一般情況下，不管是誰倒的，唐紙菸一口都不會喝。
看著那半杯蘆薈汁下肚，唐紙菸表面不動聲色，但葉歌知道她在強忍著噁心。
就當宋女士還想給唐紙菸滿上的時候，葉歌心中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接過蘆薈汁：
“媽，喝飲料不好，還是多喝點水。”
葉歌把蘆薈汁收起來，給自己老媽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最後再給唐紙菸倒了一杯。
唐紙菸看著葉歌的眼眸輕輕轉動，若有所思。
一頓午飯後，唐紙菸最後和宋女士嘮了嘮禹杭大學的一些事情，比如說一個月生活費要多少，老師們怎麼樣，學生有沒有打架之類的。
唐紙菸柔聲細語地回答，很是溫柔，那一種對於其他人的隱隱疏遠感消失的無影無蹤。
約莫中午一點，唐紙菸看了看手錶：“阿姨，我今天要返回魔都，下午的飛機，感謝阿姨您的招待。”
“好說好說，你是魔都人，我們臨海的飯菜，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習慣。”
“習慣的習慣的。”唐紙菸就像是哄婆婆一樣。
宋女士拍了拍唐紙菸的玉手：“習慣就好，有時間的話，放假再來臨海玩，阿姨再做飯給你吃。”
“好的阿姨，那阿姨，我走了，不用送了，哪有長輩送晚輩的道理，而且我叫的車已經是在樓下了。”
“那葉歌你送送去，趕緊去。”
“......那學姐我送送你。”
“嗯，麻煩學弟了。”
“......”
好傢伙，我送你，你就不客氣一下嗎？
但凡你只要客氣一下，那我就不送了。
葉歌將唐紙菸送到小區口。
小區口停著一輛邁巴赫，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有熊孩子想要上前，趕緊被家長拎走了。
見到自家小姐出來了，司機走下車，為唐紙菸開啟了車門。
“學弟送到這裡就好了，期待和你在禹杭大學見面。”唐紙菸微笑道。
“我也是，學姐一路順風（我們最好再也不見）”葉歌揮了揮手。
唐紙菸最後深深地看了葉歌一眼，然後坐上了車。
邁巴赫發動離開。
透過後視鏡，唐紙菸看著葉歌邁著輕鬆的步伐，穿著拖鞋走回小區的模樣，嘴唇輕輕抿起。
尤其唐紙菸想起，在餐桌上，宋阿姨要給自己倒蘆薈汁，結果葉歌接過的時候......
唐紙菸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好像自己什麼事情，他都知道，自己整個人被他了解的一乾二淨，哪怕是自己的胸口有一顆痣，他都知道。
“張爺爺。”
“小姐您說。”
“張爺爺有過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就像是在夢中見過一樣，很熟悉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呵呵呵。”正在開車的張爺爺笑著笑，“小姐，這個啊，我們老一輩有一個說法，叫做前世，因為前世經歷過類似的場景，所以才覺得熟悉。”
“前世......”
“這只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說法而已，小姐聽聽玩就好。”
“虛無縹緲......”
唐紙菸以白嫩的手心撐著下巴，看著街上倒退的風景，若有所思，宛若失神自語。
“真的是虛無縹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