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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柱看到商容洲,鬆了口氣,貓柱責怪道:“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商容洲憨憨的笑了,讓貓柱鬆了鬆防備:[我是女娃娃,小解自然時間要長一些。]

貓柱“哦”了一聲。

商容洲看著貓柱營養不良發黃的臉,她問:[你們打算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貓柱推了一把商容洲:“你怎麼話這麼多。”

商容洲被推也沒生氣。

兩人這一去就去了半刻鐘,即使貓柱有些話刻意迴避她,商容洲一路上還是在跟貓柱嘀嘀咕咕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貓柱被她逗的笑了起來。

等到他們再出現在大隊伍中,狗柱顯然對他們的遲遲而歸很不滿。

狗柱看著一臉害羞的商容洲,又看了看旁邊還在笑的哥哥。

狗柱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隨即他猛地推了一把貓柱,高聲喊道:“好哇,讓你去看著她去個小解,你是不是揹著我!揹著我偷上!”

狗柱手指向商容洲:“她了!”

貓柱被平白無故一汙衊,他也暴躁起來,但貓柱不敢跟狗柱頂嘴,他不服氣道:“我哪有揹著你偷上!”

狗柱不信,上去就扇了貓柱一巴掌:“你要是敢騙我,你等著瞧!”

貓柱捱打了巴掌,他目露仇恨的瞪著狗柱,惹得狗柱又連著扇了他好幾個巴掌,貓柱這才喪氣的低下頭。

“狗柱,咱可都是一個爹生的。”

“一個爹又咋樣,你娘死了,你就是一條喪家之犬,拿什麼來跟我比!”

狗柱又打罵了貓柱好幾句,商容洲上前去拽了拽狗柱:[大哥消消氣,我給你捏捏肩。]

狗柱十分得意的用鼻孔對著貓柱,他回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商容洲前去給他捏肩。

站在原地的貓柱看狗柱那自大無比的囂張,又看了看貌美無比的小女娃正在給狗柱捏肩,貓柱死死地咬著牙。

氣憤不過,貓柱轉頭就去了別的地兒休息。

“等等,你去給我摘幾個果子吃。”貓柱剛坐下,狗柱又指使道。

“你看我幹什麼,還不快給老子去!”

貓柱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地上站起,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去給狗柱摘果子。

狗柱無比享受著商容洲的捏肩,他還真是捨不得把這個漂亮的女娃送到那兒去。隊伍中卻有人走到狗柱跟前催促他天就要亮了,得趕緊把這個活物送過去。

狗柱惋惜的瞧了一眼商容洲,心裡盤算著找個機會把這小女娃睡了,現在看來沒機會了。

狗柱慪著眼看送來果子的貓柱,對他連打帶罵,把氣都撒到他頭上。

大隊伍又在往深山中前行,一直走到天矇矇亮,這才到了地方。

眼前是一處石洞,從外面看,這石洞周圍荒草叢生,屍骸遍野,從裡面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味。

狗柱推了一把商容洲:“進去吧。”

商容洲被他往前推了一個趔趄,腳下突然踩到一個異物,商容洲低頭看去,原來她踩到一根腿骨,商容洲沉默的看著那根骨頭,看了一眼狗柱後,又突然大叫起來。

商容洲回身跑到狗柱身邊,她淚眼婆娑的望著狗柱:[大哥,這裡到底是哪裡。]

已經到了地方,狗柱也懶得隱瞞,他凶神惡煞道:“這兒是鬼娘娘的居所,你是活的,我們就要把你獻給鬼娘娘!”

獻祭?

商容洲:……

商容洲在心裡默默吐槽:你們也是活的,為什麼你們不去獻祭,讓我去獻祭。

商容洲扯著笑臉,她接著問道:[大哥,為什麼要把我獻給鬼娘娘。]

狗柱看著商容洲的手勢,還有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他破了天荒發善心對商容洲解釋起來:“鬼娘娘是我們臨水村的保護神,但是鬼神娘娘保護我們,我們也要付出條件和鬼神娘娘交換的。”

“女娃滿十二歲就要獻給鬼神娘娘,若是村中沒有十二歲的娃娃,就要抽籤,抽到誰家,誰家就要交一個女人上去,不然的話,整個村子都會遭到鬼神娘娘的懲罰。”

好傢伙……

商容洲越聽越離譜。

商容洲指著自己,又指了指山洞。

哎?她有一個疑問,沒有女人就不會再有下一代,按理來說假如這個村子的女娃一到十二週歲就要獻祭,這個村子應該女人很少,為什麼她白天出老喬家的時候,還是看到了不少女人。

一旁的貓柱道:“鬼神娘娘也說了,只要我們能交出女娃,就算是外村的女娃也行,一個外村的女娃可以抵消村裡的女娃。”

所以,林娘……是為了讓她去頂替她的彩娃兒。

從洞穴裡吹出來的惡臭冷風讓後頭的村民縮了縮脖子,村民叫道:“狗柱貓柱你們倆跟這女人說多少做什麼,趕緊送進去!”

狗柱貓柱再是不捨這個白嫩女娃兒,最終還是把商容洲推了進去。

商容洲被推著走,沿著蜿蜒崎嶇的洞穴,路也越走越窄,窄到最後僅容一人側身透過,等到好不容易從狹窄的空間中擠出來,走到一處開闊地帶,商容洲剛想鬆一口氣,眼前卻突然出現一排懸在空中吊著的骷髏頭,一陣陰風吹過,骷髏頭和商容洲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商容洲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又被後頭的狗柱推了一把。

商容洲被推著往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極為陰森的地方。

殘肢骸骨堆山,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人,也分不清這些人是男是女,商容洲倒吸一口涼氣,她仰著頭看最上處的地方,上面懸吊著一排排陰森可怕的被吊死的穿著紅色新娘服的女人,這些屍身腐爛,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散發出陣陣惡臭。

嘶嘶……

這個副本有點嚇人。

“你就在這裡等著吧,鬼神娘娘今夜子時就來了。”

商容洲一臉驚恐:[大哥你怎麼知道鬼神娘娘子時會出現?]

“我們都住在海邊,只要鬼神娘娘一出現,海上就會颳起陣陣妖風,船都要被掀翻。”

商容洲觀察著全貌,眼瞅著身後的狗柱和貓柱就要順著小路回頭,商容洲表情一變,呼天喊地地撲到狗柱身邊,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哥,別把我留在這裡,求求你們了,我害怕!]

狗柱狠狠地踢了一腳商容洲,他吼道:“臭娘們,別扒老子!”

商容洲用口水沾在兩個眼睛上,她抱住狗柱的大腿,無聲哀嚎:[狗柱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貓柱哥的娘活該死在這裡,說貓柱哥以後不管娶了老婆還是生了娃兒,男娃兒都要被賣到海上做海囚,女娃兒都要被賣到窯子……]

貓柱站在狗柱後頭,他也看懂了商容洲想說的話,貓柱臉色陡然烏黑:“狗柱!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貓柱拉著臉,他厲聲質問道。

狗柱察覺到來自身後的視線,他狠狠地踹開商容洲:“臭娘們你亂說什麼!”

貓柱上前一步揪住狗柱的領子,他長得沒有狗柱高,貓柱墊著腳咬著牙看他,怒道:“狗柱,我把你當弟弟處處忍讓你,你竟然把我孃的事情跟外人說!你……”

狗柱長得又高又胖,他力氣也比貓柱大得多,狗柱兩手拽住貓柱的手,扯開他抓著自己衣領的手:“老子沒說,都是這個臭娘們在胡說!”

貓柱看向商容洲,此時的商容洲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低著頭擦著眼淚。

莞爾,商容洲才抬起頭,她渾身顫抖著解釋著:[狗柱哥,我幾日前才來的臨水村……貓柱哥的娘獻祭之事要不是你說,我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

狗柱空有一身蠻力卻是一個無腦的呆種,聽著商容洲在汙衊自己,狗柱只覺得火冒三丈,腳底的火氣“蹭”的一下就湧上全身,狗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惡狠狠的抓住商容洲的胳膊,他揮拳砸向商容洲——

……

淼城,商容洲消失第二天——

公主自從去找了趙公子後直到次日都不見人影,但這個淼城的官員又來了,秋霜本不想去打擾公主與趙公子,但又不得不去找公主。

秋霜斗膽去趙呈徽的房間敲了敲門。

門從裡面開了。

秋霜看到趙呈徽,恭恭敬敬的行了禮:“拜見趙公子。”

趙呈徽討厭商容洲,自然也對她身邊的丫鬟無感,趙呈徽問:“有什麼事嗎?”

秋霜道:“趙公子,公主可在這裡?奴婢來尋公主。”

聽到這話,趙呈徽就想到前晚自己與商容洲之事,心裡就越發堵得慌,趙呈徽的臉色不由得更冷了下來:“公主不在我這裡。”

秋霜發自肺腑的“啊?”了一聲。

她明明記得公主跟她說她要去找趙公子的,難道是公主從趙公子這裡走了之後就出去玩了?

但是公主出去又怎麼會不帶著她呢。

秋霜問:“公主是什麼時候從趙公子這裡走的?”

趙呈徽有些莫名其妙,他道:“公主沒有來過。”

秋霜震驚了:“公主,公主沒來過嗎?”

趙呈徽的臉色十分坦蕩,他回道:“沒有。”

“既然如此,奴婢拜過趙公子,若是公主來找了趙公子,還請趙公子來通知奴婢。”

秋霜給趙呈徽行禮,離開。

找不到公主,秋霜吩咐出去一眾丫鬟奴才去找商容洲,但是回來稟告的人卻都回復說沒見過公主。

秋霜心裡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一擊,臉色都跟著慘白了起來。

別是出了什麼意外。

公主呢?公主呢!”秋霜對著一地的奴才兇道:“找不到公主,我們的腦袋都要被皇上砍下來……你們,你們分頭去找,這個小城不大,公主不會出了城。”

“是……”

“還有……在公主沒回來之前,這個訊息絕對不能讓外人曉得。”

一個丫鬟走到秋霜身邊,一臉愁楚:“秋霜姐姐,那淼城大人那兒怎麼說,他就是來見公主的。”

秋霜和小丫鬟四目對視,而後她道:“就說公主身體抱恙,讓那位大人先回了府去,等公主休息好了再召見他。”

小丫鬟連連點頭。

安排好一切後,秋霜又回頭去找了趙呈徽。

對於秋霜的二次敲門,趙呈徽的臉色還是那麼淡淡的,他問道:“什麼事?”

“趙公子求您幫幫忙找找公主,公主不見了。”

趙呈徽在聽到商容洲不見了時,眼瞳微晃,但又想到商容洲那麼詭計多端的一個人,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就不見了。

一定又是商容洲想到了什麼鬼把戲,主僕二人聯合起來要戲弄他。

趙呈徽嗤笑一聲:“公主不見了,自然有一眾丫鬟奴才去找,找我做什麼。”

“趙公子!”秋霜雙膝重重跪在地上,她仰頭看趙呈徽,眼淚刷刷的就流了下來:“趙公子,奴婢求您,幫著一起去找找公主吧,公主從昨日中午見完淼城官員後就不見了,公主說是來找您的……”

趙呈徽:……

秋霜說的真切,真切到找稱呼也不知道是該信還是不該信。

若是她們做出的戲,他豈不是中了圈套。

但要是真的,商容洲失蹤了,那他……

看著跪地上丫鬟秋霜的神情,趙呈徽決定相信一次。

“你說公主是在來找我的路上不見的?”

“是。”

趙呈徽從門裡出來,他站在走廊裡,雙手抱胸的看著眼前這條長長的走廊。

這座酒樓是提前被包下的,他們從畫舫下來後,直接入了酒樓。

從商容洲居住的房間到他這裡不過是百米距離,沒有外客可以進來,若是商容洲是來他房間的路上被人擄走,那這個人必定在隨行的人之中。

但隨行之人眾多,若是一一排查還是要費時。

趙呈徽想了想,低聲跟秋霜說了什麼。

“……是,趙公子。”

……

現在,臨水村山洞——

在狗柱的拳頭要砸在商容洲的臉上的前一秒,身後貓柱忍無可忍,他使了吃奶的力氣把狗柱按在地上,貓柱壓制著他,拳頭錘向狗柱。

“狗柱你個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貓柱一拳砸在狗柱的臉上,狗柱躲無可躲的吃了一拳,嘴角出了血。

狗柱叫道:“貓柱你瘋了!”

貓柱強忍著眼淚,他吼了起來:“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早在我娘死的時候我就瘋了!”

狗柱不甘示弱的跟著吼起來:“信不信我揍死你!”

貓柱又是砸了他一拳:“那就來啊!”

狗柱嘴裡吐血,一臉震驚:“……你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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