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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窟有人逃走了!”

“逃走了就逃走了,你還要稟報給上官知道嗎?”

“可是人數丟失了,陛下的性格你知道的。”

“你為什麼要讓陛下知道,春雷響動,妖獸受驚,多吃了一個人又怎麼了。”

“那些還剩下的那些女眷呢?”

“全部喂妖獸呀,你腦子裡還在想什麼,保命要緊。”

逃出虎口的姚宗文,深深的回望一眼巍峨的山峰,誰知下面藏汙納垢,沒有時間給他多想,他要逃離這個地方。

犧牲了整個家族,為他爭取的逃生之路,過程的噁心,痛苦,多次想要回頭,把家人救出魔窟,可是他明白,回去也只是辜負家人的期待,他深刻銘記在心頭。

幽王是個瘋子,他早就知道了,殺兄奪位,藉助妖族統治幽國,對待國家大事很是兒戲,殺人也很隨意,他唯獨喜愛皇后司琴寧,因為司琴寧在他還是不受人重視的皇子的時候與他相遇,他也為司琴寧做過許多事情,例如把司琴寧的家人從尹都接過來。

之前屠刀沒落到自己頭上,哪怕隱約聽聞,幽王用人飼妖,也沒有太多感覺,認為烏衣衛抓人,自己赤膽忠心,不會抓到自己頭上,然而,然而,甚至沒有身體觸碰,說個笑話逗不開心的皇后開心,竟然引來如此禍患。

恨呀,恨聶靳殘暴無道,飼養兇獸,養了一批畜牲的烏衣衛,不知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惡事,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官吏,幽王僅僅因為一個猜測就讓一個家族的去飼餵妖獸。

他又恨自己不知檢點,因為皇后平時大大捏捏,言語親近,所以沒了規矩,看她因為聶靳生了氣,悶悶不樂,竟然鬼使神差,迷了心摘了花朵哄她開心,在她展露笑容想要更多禮物後答應下來。

現在想來,就是自己豬油蒙了心,才害的家裡遭遇這等禍端!

不過悔恨再多也無用,此刻最該做的是逃出這片山,找到棲身之所。

分析了一下,由於大王子出逃趙國,西邊重兵把守,因為被酈平遠打怕了,北方也陳列重兵,剩下只有喪失精銳的東方了。

此刻知道虞國打不過來,東方的地界基本沒有什麼軍隊,逃回的軍隊像是土匪,東方的各道也亂,自己找個身份也好找。

打定主意,背望了一眼大山,眼淚流了下來。

“阿爹,阿孃,阿弟,阿妹,我一定要為你們復仇。”立下誓言,姚宗文一邊擦眼淚,一邊往山外走。

而被他記恨的幽王聶靳在和司琴寧玩繡球,繡球在他們手裡拋來拋去,兩人開心的發出笑容笑聲。

幽王忘記了天牢裡認錯的不愉快,司琴寧忘記了天牢裡還有一個老父親,家裡有個擔憂的老母親。

兩人開心的玩著球,玩累了倚靠在一起,像是回憶曾經的過往。

司琴寧不是莊詢這樣的穿越者,如此大大捏捏的,自然是家裡的嬌生慣養,比起事事謹慎小心,仰人鼻息的司琴宓,司琴寧作為家裡的嫡女,平日裡就與武將的子嗣們混在一起,養成飛揚跋扈,以及死不認錯的性格,也沒有大家閨秀的儀態。

平日裡家裡寵著慣著,聽到讓自己頂替司琴宓的選秀機會,想到要嫁給老頭的虞王,或者那些蠢蛋王子,她受不了,就離家出走了,就像是她平日裡闖禍那樣。

知道這次禍事大了,她一跑就跑到幽國,遇到木訥不善言辭的幽王子聶靳,她也對聶靳算是感到好奇,因為聶靳不像是其他人那麼吹捧她,而且會用法術。

反正鬧鬧和和成了這般模樣,她不覺得聶靳殘暴,不就是殺幾個兄弟嗎?不是同父同母也能算兄弟?那些被殺的大臣不是因為他們密謀想要反叛嗎?死了又有什麼好說的。

聶靳也為自己殺了不少人,例如後宮裡的長舌婦,朝堂上彈劾的大臣,這些她都覺得很感動,她也覺得聶靳什麼都好,就是人太敏感了。

太多管閒事,喜歡控制自己,看不得自己身邊有男性友人,她父親都沒有這種掌控力,他惹自己生氣了,護衛把自己哄開興了,他也要生氣,難道自己還會對不起他,愛上別人?

她只覺得聶靳不可理喻。

自己明明只愛他一個,不明白為什麼他能如此想東想西的,自己和護衛手都沒有牽過,他居然能誤會自己和護衛有私情,這讓她尤為憤怒,畢竟自己一片真心都在聶靳那裡

姚宗文是長的俊美了一些,說話也動聽,比起木頭一樣的聶靳,更討人喜歡,但是她只是把姚宗文當朋友,說說話的朋友,甚至還不如她在虞國與人親密,她對誰都是這樣的,當初她也是這樣對待相識第一面的聶靳的。

她不覺得自己需要改變什麼,自己可是下嫁給當時看起來沒什麼前途的聶靳的,他現在居然懷疑自己,他不認錯,自己是絕對不會先認錯的。

至少在她看來,莫須有的事情,姚宗文就被關了,這可不是外面那些反叛的大臣,這是自己的護衛,自己和他清清白白,聶靳憑什麼管他。

於是兩人冷戰,互相不認錯。

哪怕聶靳用出父親作為威脅,司琴寧也不妥協,這是聶靳不信任自己,自己認錯了,豈不是說明自己通姦了。

好在,現在聶靳認錯了,看在他認錯的份上,就大方原諒他吧。

對聶靳來說,他不能沒有司琴寧,身為半妖,從小沒有父母關愛的他,司琴寧是他唯一那一道光,第一次見自己就態度親和,後面更是鼓勵自己積極爭取權力,鼓勵自己使用妖術,去取得母族的支援,司琴寧是他的禁臠,他知道自己有些瘋,但是司琴寧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只有她會認可,而且身為世家大小姐她還喜歡自己,司琴寧是他的,他不能允許任何人從自己手裡搶走司琴寧。

兩人嬉笑著,感情更鞏固了,不知道因為他們感情鞏固,一個官宦世家,已經滅亡。

司琴寧不覺得自己身為皇后在和皇帝鬧脾氣時和收護衛禮物,和護衛言談晏晏有什麼不對,聶靳也不覺得自己毫無證據,僅僅憑藉情緒就派人把忠心耿耿的姚家抄了,全家送去喂妖獸有什麼不妥。

所謂婊子配狗,天長地久,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別人為他們的愛情犧牲。

之前也不少,因為他們的誤會,侍女死了,對聶靳有過恩惠的王兄死了………

不過這一次聶靳學乖了。

玩累的他靠著司琴寧,太監遞來了一個奏摺,他皺了皺眉,把奏摺遞給司琴寧。

“宗文跑了?為什麼?看看,你都把人嚇跑了。”司琴寧驚呼。

“怕是早就懷了二心,他是有意接近你,就是為了刺探朕這裡的情報。”聶靳板著臉倒打一耙。

跑?跑到妖獸肚子裡了,他自然想怎麼編,就怎麼編,死人又不會說話,對方一家都死了,死的屍骨無存。

“這樣嗎?看起來不像是奸細,是你對他用刑他才跑的,算了,跑了也好。”司琴寧不在意說,本來就是一般朋友,供自己和聶靳賭氣的,現在聶靳已經向自己認錯承認錯誤,自己也已經救了他了,他出於他的意志逃走了,那和自己也就沒關係了。

現在她和聶靳,正歡快著呢,聶靳也向她服軟了,濃情蜜意,這些都是小事,沒有必要理會,面前的男人最重要,熱戀的美好佔據了她的眼眶,佔有了她所有的思緒,她的人生意義已經全部獻給目前的愛人。

家裡有個老父親在牢裡,記不起來,逃走的姚宗文去哪裡,不想去想,反正面前一個國家的王已經向自己服軟,討好自己了,自己也要做好他的嬌妻討好他,這便是司琴寧唯一的想法。

她渾然不知道這些一步步的無所謂,一個個積累的小事,最後會變成他們的斷頭臺,在她成長的經歷裡,也沒有人教她,只有溺愛和放縱。

她的甜蜜反襯的是劍南道,司琴宓的相思之苦,姐妹倆的人生總是大相徑庭,命運也是背道而離。

一人玩樂,一人學習,現在也是,作為皇后的司琴寧可以什麼都不想,甚至給幽王發脾氣,讓幽王哄她,但是司琴宓現在面對的卻是許多人的脾氣居中調和。

種苗,木材資源爭搶,人口,土地分配難題,對官員考察,不被矇蔽下面的情況,禁止官員貪撈過界,既要樹立典型樹風氣,又要避免擴大化保生產。

訓練鄉勇軍士,培養文官隊伍,規劃城市發展,維護法律威嚴,條條款款,一步步,一件一件。

她沒有大包大攬的習慣,但是每一步都又無比重要,這是開元之年,多少雙眼睛注視著,不僅僅是注視她,也是注意她要保護的莊詢,她一步都不能走錯。

劍南道的發展是莊詢未來的基業,這個曾經富庶的道郡,如果能夠在自己手裡煥發生機,這對莊詢來說就是他為了東出虞國爭奪天下的保證。

姜夫人或許在觀望,酈家或許也在觀望,觀望莊家人是否有把持兩道的氣量,是否能具備向虞國爭奪天下的底氣和能力。

所以司琴宓必須大包大攬,她要事無鉅細的安排好每一件事,確保今年是一個完美的開局,實現她向莊詢承諾的,兩年內恢復劍南道的往日的繁榮。

可她畢竟是人,哪怕地獄脫胎換骨而來,比起以前身體素質好了太多,但是面對累牘的文書,也有種無力感,特別今天面試了郡縣的官員。

組織工作是核心工作,官員的能力決定了治理層面的領導力量,是否足以領導開展各項恢復工作。

從學識,談吐,結合春耕開展的情況,以及物資調配,安排百姓回流居住等等情況,優中選優,淘汰空談,無能,假才等等情況,最後形成考核任免。

這部分工作的重要性讓她忙活了好幾天,務必做到不漏一個賢才,畢竟劍南道的情況,一個人才都漏不得,這樣的結果也就是現在面對的這堆累牘的文書了。

維持著端莊儀態,她慢慢批閱著文書,也透過文書瞭解各地的情況,官員的能力水平,天色漸漸黑了,檔案也處理了過半。

飯菜也冷了熱,熱了冷,直到換成新的菜,這時候她才從高效的批文模式裡出來,因為實在餓的受不了。

吃了飯菜,靠在椅子上揉揉發脹的腦門,想的東西太多,別看只是一件件小事,此刻對劍南道,尤為重要,錯不得。

司琴宓是懷抱著一股責任感的,還有使命感,作為輪轉王親點的王佐之才,她是有點心氣的。

可是面對詭譎的環境,陌生的資訊,她已經失利多次了,甚至到了她自我懷疑的境地,特別是最近一次對自身重要性的評估,出了大問題,時時想起,時時悔改。

這兩道的土地,在她眼裡,她沒有出任何力就獲得了,如果連治理都做不到,那她就真的無顏面對莊詢了。

因為莊詢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極致,偽裝也好,欺詐也罷,聯姻不說,尋到了根基和支援,做不好治理,那說說是誰的問題?

她正準備繼續處理文書,突然目光注意到積壓在文書下的信件,她抽了出來。

“妻衛氏啟。”輕聲念出這幾個字,淑雅的面容露出淺淡的笑容,是莊詢寄給自己的家書。

為什麼不是求助信?

因為求助信是急件,隨時出現便要看,所不會出現在文書裡,莊詢憐惜她,不想用家書打擾她。

樸實的文字,也沒有多敘述什麼,叮囑她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注意休息,並警告回來要看到豐盈有致的她,也沒說懲罰,警告的滋味軟綿綿的,但是司琴宓卻能感覺到莊詢皺眉看著她,像是挑剔她的習慣,兩個人倒是反了過來,輪到莊詢關心她的習慣和健康了。

信裡同時讓她安心,一切都好,準備上朝爭土地歸屬了,去宮裡見了一面皇帝,皇帝表示兩道的歸屬他信守承諾,同時問劍南還需要什麼幫助,莊詢要了糧食,人口之類的物資,皇帝都答應了。

後面這一段,加急的文書看過,她也就省略了,她主要看前面,莊詢關心的言語,彷彿是真知道她現在的不規律,能感受到信箋中傳遞來的憐愛,維護的感情。

思念,想把自己的小丈夫抱在懷裡疼愛,沒有了他在身邊,才知道相思之苦,苦呀,真的苦。

再看看剩下一堆的文書,她不覺得有什麼困難,但是握著信,她該就寢了。

莊詢回來見不到他喜愛的豐腴美人可就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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