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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自穆晟被削爵禁足後,數月以來,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每日就是泡在女人堆裡,與妻妾們尋歡作樂,倒也逍遙自在。

日子就這麼一過去了,現在的公子晟,這個曾經朝野上下的紅人,如今只能窩在家裡做宅模

此刻他身邊有美人相伴,日子倒也過的滋潤,他正閉著眼睛愜意的躺在芸兒懷裡享受美饒愛撫。

芸兒無奈的抱著懷中這個貌似長不大的大男孩,從果盤裡揪了一顆葡萄送進他嘴裡,穆晟嚼了嚼,酸酸甜甜,鼻子裡透入芸兒身上特有的體香,刺激著他的味蕾,他頓時覺得嘴裡的葡萄更甜了,這神仙日子,真是一輩子被禁足在家也挺好。

芸兒問道:“夫君,有一件事妾身有些難以啟齒,姐妹們也私下裡討論過……”

穆晟睜開眼睛看著芸兒雪白的下巴,語氣悠然道:“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問吧,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不能的?”

芸兒躊躇半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夫君,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毛病啊?”

穆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道:“什麼意思?我體壯如牛,身體倍棒,吃嘛嘛香,能有什麼問題?”

芸兒搖了搖頭,道:“哎呀,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穆晟見芸兒面露紅霞,吞吞吐吐的模樣,他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不應該啊?平時你們姐妹幾個不是都對我的服務很滿意嗎?你們這麼快就厭煩了新招數了?”

芸兒想起穆晟在她身上使的房中術,一時間紅透了臉,輕輕捶了他一拳嬌斥道:“老不正經的,誰跟你這個了,我是這麼久了,我們姐妹幾個都沒有懷孕的跡象,是不是你有問題啊?”

穆晟聞言嘴角微微一抽,道:“你放心吧!我肯定沒什麼問題,至於你們有沒有問題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修士,用雙修之術化精為氣,你們姐妹幾個自然不可能受孕了。”

“再了,現在還不到下崽子的時候,到時候拖家帶口的去南疆,帶著你們幾個大肚婆,更是難上加難,這路上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我可是為了你們好!”

芸兒聽罷,長舒了一口氣,深以為然道:“你的也是,等到了那邊安定下來再吧。”

正在此時,芸兒的貼身侍女來報:“啟稟公子,府外來了一名遊俠要求見公子。”

芸兒聞言,皺眉道:“夫君,你現在只是尋常宗室子弟,又被陛下禁足,這時候誰還會來拜訪您呢?”

穆晟兩手一攤,道:“誰知道呢,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穆晟轉首吩咐道:“把客人迎進客舍,備好酒菜,我這便去會客。”

“諾。”

去往客舍的路上,穆晟也是心中暗自琢磨,自己都已經是昨日黃花,門庭冷落了,居然還有人上門拜訪他?會是誰呢?

等他入得客舍,見到來人,啞然失笑,原來是當初在玉真宗遇到的那名外門弟子,黃仁埔。

當初穆晟就誇口讓林豬兒、黃仁埔兩人不管能否被選中成為內門弟子,都要來慶陽尋他,這都過去三年多了,估摸著黃仁埔應該早就入選了吧?

只見黃仁埔一臉風塵僕僕的模樣,穆晟上前拱手道:“黃師弟別來無恙啊?快快入座。”

黃仁埔上前見禮道:“穆師兄,師弟我今日特地前來赴那三年之約。”

黃仁埔見到穆晟本人,有些嘖嘖稱奇道:“我就嘛,原來穆師兄是宗室子弟啊?”

穆晟道:“哎!如果不是我不受宗室身份所累,早就跟隨師傅上山修道了。”

黃仁埔深有同感道:“師兄的是。”

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自從他失去一切光環後,府上基本可以是門可羅雀,曾經門庭若市,恨不得踏破門檻的長平君府現在屬於完全無人問津的狀態了,好不容易來了一箇舊友黃仁埔,穆晟自是拿出十二分的熱情招待。

賓主落座後,穆晟問道:“黃師弟,怎麼不見林豬兒?不是當初約好的要一起來京城玩嗎?”

黃仁埔聞言,神情黯然,他長嘆了一口氣,道:“林豬兒?他命好,已經被玉真宗正式收為內門弟子了,未來自是仙途不可限量啊。”

他想起林豬兒那個就想騙一筆補助金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憨厚青年,他居然真的被收入內門了?真不得不是林家祖墳都冒青煙了。

穆晟面露詫異之色,問道:“啥?林豬兒真被玉真宗收入門下了?”

黃仁埔再次肯定道:“師兄,確是如此,林豬兒還被玉真宗的長老玄靈真人一眼相中收入門下,雖林豬兒還沒到親傳弟子的程度,但他的修行賦也很厲害,能被長老一眼看中的內門弟子基本就是等於半個親傳弟子了。”

穆晟聽罷也是嘖嘖稱奇,道:“林豬兒可真是好命啊!黃師弟你是否也入內門了?”

黃仁埔臉色灰敗,語氣低沉道:“師兄,不瞞您,我這輩子恐怕無緣仙途,我在外門努力修行了三年沒有絲毫寸進,哎!恐怕振興我黃家的重任得交給下一代了。”

穆晟聽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沉吟半晌,他安慰道:“師弟,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這個事情真的只能看命,確實人力不可強求。”

此時穆晟腦子裡閃過張道靈那個可以逆改命的歸墟丹,他暗自搖了搖頭,算了!三千童男童女最後就剩五十九人啟用了修行賦,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殘了,也就是不到4%的存活率,這也太嚇人了,吃這玩意賭命還不如直接抹脖子痛快呢,再這也是宮廷內部的隱秘也不好讓外人知曉。

黃仁埔聞言,也只好自我安慰道:“師兄的是啊,我也只能認命,本來我上下打點了一番玉真宗的外門理事,想在外門謀個差事,從今往後就留在外門做個外門弟子幫玉真宗管理幾處田莊,藥田什麼的,打算就此終老玉真宗,就算修不了仙,沾點仙氣也好,可惜才幹了幾個月,家中老父就催促我回鄉,是替我在老家武平縣謀了一份吃皇糧的公差,我這不是回家之前想在來慶陽拜見師兄,今後可能再也無緣得見了。”

穆晟嘆息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其實這樣也好,回去對朝廷對老百姓盡一份心也算是一種修校”

黃仁埔笑了笑道:“師兄的是。”

現在穆晟身後再也沒有風光時的門客相隨,賓客盈門,黃仁埔來之前多少也瞭解了公子晟的一些近況。

黃仁埔問道:“師兄,我聽朝廷免了師兄的封君?”

穆晟頷首道:“是的,早先跟隨我左右的門客見我失勢,也都作鳥獸散,如今府上除了我的妻妾就剩我一人而已。”

黃仁埔沒想到,師兄居然也落魄了,便出言安慰道:“師兄,從列國時代到現在幾百年了,這幫遊士從來都是這幅趨炎附勢的德性,師兄得勢時,恨不得把您捧上,見師兄失勢了,便立即轉投它處,哎!”

穆晟笑道:“師弟的不錯,不過我並沒覺得有什麼,現在被免去一切爵位,反倒是落的一身輕鬆,等未來新君登基,我也可以心無旁騖的跟隨師傅上山修道去了。”

黃仁埔聞言,深以為然,穆師兄好歹還是玉真宗的親傳弟子呢,收之東隅,失之桑榆,世俗世界不得勢,修行界可是仙途光明,哪像自己,除了家裡有點錢,就啥也不是了。

黃仁埔在公子晟府上住了幾日,二人終日飲酒作樂,談玄論道,今日黃仁埔便要告辭離去了,穆晟自是親自送他到門口。

黃仁埔翻身上馬,拱手一禮道:“師兄後會有期,師弟這就告辭了。”

穆晟無奈道:“如今我被禁足,就恕不遠送了,黃師弟一路平安,多保重。”

“穆師兄您也多保重。”

言罷,黃仁埔微微一抖韁繩,便策馬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穆晟看著黃仁埔遠去的背影,他可以是千里投奔玉真宗,是全心全意想要踏入仙途的有心人,各種功課做的比自己這個正派弟子都全面,什麼門派背景,修士大佬,人物背景,如數家珍。

怎奈命運弄人,反倒是林豬兒這種沒心沒肺來騙低保的混子被玉真宗長老意外看上,收為了內門弟子,從此以後烏鴉變鳳凰,人生來了一個三百八十度大轉彎,哎!什麼好呢?

一切皆有命,萬般不由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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