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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思考片刻，轉頭看呂萌：「你怎麼看？」
呂萌：「啊？為啥問我。」
杜子明笑：「因為他懷疑你一直靠近他是因為你是其他組織派來的女幹細。當然這個其他組織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首席棋手麾下的棋子。」
「我是一片真心啊吳輝老師！」呂萌亂叫，並且試圖抱著吳輝的手撒嬌，被按住。
「其實是吳輝還不懂他的魅力。看看這張臉，再看看你現在的實力與潛力，多少姑娘前仆後繼，一個呂萌又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身邊其他女人不也對你死心塌地嗎？」杜子明聳肩。
「其實你越說越讓我懷疑呂萌。」吳輝搖搖頭。
「怎麼這樣！」呂萌叫。最後被圖書館裡其他人用鄙視的目光盯著。於是乖乖坐好。
吳輝：「……所以你的意見是。」
呂萌趴在桌子上，看上去有點萎靡：「加入唄，你不是找了好幾天的審查部嗎？」
「啊，你這話一出，吳輝眼裡你的可疑程度高了兩顆星呢。」杜子明笑：「要不要我教你怎麼攻略他？」
「真的可以嗎？」呂萌好奇。
杜子明：「可以的，要說世界上誰最瞭解他，那就是我了。首先那吳輝這個人是不怎麼專一的，只要你願意並且長得好看，就都有機會。」
「所以他不接受你的原因就是，還不夠了解你。」
吳輝：「下次你可以在我背後說這些。」
「誒，我可不會和兄弟的女人私會～」杜子明用非常奇怪的語調說話。
「……去其他地方聊吧。在圖書館不合適。」吳輝起身離開，呂萌果斷跟上。杜子明卻慢悠悠地起身。
三人在一個沒人使用的教室匯合。
「怎麼樣？你決定了嗎？」杜子明笑著問道。
「兩件事。」吳輝掏出兩張犯罪卡.刑訊逼供：「我要問你們兩句話。雖然如果有首席棋手保護，用了這兩張卡也不會生效。但……」
總比沒有強。
「我記得這張卡如果回答謊話或沉默會施加等同於自身忍耐限度的痛苦。」杜子明撇了眼呂萌：「你真的忍心對這個姑娘下手嗎？過去這麼久，說不定你們倆在外界都睡到一張床上了。」
吳輝：「不會，我可以掃描出來她第一次還在。身上也沒有我的細胞組織。說明我們並沒有親密接觸過。」.
「？？？」呂萌懵逼了：「你，你這眼鏡……我在你面前和沒穿衣服有啥區別？」
「我沒事不會看這些。」吳輝說：「全面掃描一箇中級玩家，比較浪費時間。你比較可疑所以我專門掃描過。」
「那你要對我負責——」呂萌再次上去抓吳輝的手臂。這次吳輝猶豫片刻，沒有把她丟開。或許是認可了需要負責這麼一說。
然後刑訊逼供開始了。
吳輝先對呂萌使用，然後提問：「你接近我是否有他人的指示或暗示。」
呂萌：「沒有，我，我就是看你和音姐長得好看所以湊過來。我只是單純地顏控，當然也有你們除了顏值之外其他地方也很帥的緣故。」
「好吧，暫時相信你。」吳輝再看向杜子明：「你主動邀請我進入審查部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我想看你加入審查部，來給首席棋手做一些事情。這也是你想要的，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杜子明說：「審查部可不只是一個稽核外界資料是否藏著資訊的地方。這裡面能做的事情很多。你很有必要去其中看看。」
「當然你去其中陪我玩玩也挺好的。」
吳輝還是懷疑杜子明有沒有這麼好心。但是暫時也說不出有什麼破綻。所以只能先這樣。
還是呂萌要更可靠一點。
沒有其他情報的話這次可以信任一下他們兩個。而且，眼鏡掃描呂萌得到的結果是，這傢伙的智力才十點。想在吳輝這個智力十五點的存在面前騙人不太可能。
所以說，除非呂萌真的是某個超級玩家用來欺騙吳輝的工具。否則不可能有問題。可這裡就是一個超級玩家的地盤，所以吳輝最後還是不敢百分百肯定她沒問題。
要不是在玩家學院相遇，吳輝也壓根不會懷疑呂萌。
笨的人總是可靠一些。
吳輝進入稽核部。神色微微一變。然後又恢復正常，彷彿忽略了什麼。
這裡所有人都穿著黑袍，戴著特殊面具。沒人能看到其他人的身份。
和學院中其他人不同，審查部是有特殊許可權的。可以用學院中的自己覆蓋學院外的自己。或者用學院外的自己覆蓋學院中的自己。
當然，只有一次機會。並且需要裡外兩邊一起同意。也就是說，其中一邊要犧牲。
記憶是都會同步。主要是性格上的覆蓋。這算不算是把自己的一部分殺死？其實最好的選擇是在兩邊還沒有多少差異的情況下選擇覆蓋。
這樣的話影響很小，但收穫也會很小。而且貌似，也沒有成功過。
看樣子沒什麼人願意犧牲自己。哪怕只是自己的一部分。越是智力高的人，越不願意這麼做，關鍵在於，為什麼是自己犧牲而不是另一邊的那部分人犧牲呢？
吳輝頓時嘖了一聲。
穿著黑袍的杜子明走過來：「時間越久，你不想犧牲的慾望就會越來越強。就像原本是同一條河流，漸漸分開，離得近的時候或許還能重新匯聚。離遠了……就是兩條完全不同的支流了。」
「嗯。」吳輝表示自己明白，然後退出玩家學院。
回到現實之後，吳輝感覺有點不對。這次他的心情並不像前幾次那麼放鬆。是和人起了衝突，還是收集情報的任務有進展了？
在並不知道的情況下，學院內外的吳輝，已經開始慢慢走上了不太相同的道路。當然短時間內兩人還沒什麼區別。
研究無果之後，吳輝也只能起身回去陪很久沒有出場的吳彤坐一會。順便挑選一下下個遊戲玩什麼。
嗯，可以繼續主宰者，也可以玩一些別的調整一下狀態。總之吳輝肯定優先選擇八級難度的遊戲。最近看一下有沒有合適的。
空塔死鬥場……等下次吧。
夜幕間章，可以考慮。
嗯，戀愛校園？這個……看起來是沒有危險。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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