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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陳凡差點要被他無與倫比的臉皮給悶死了，他居然還好意思開口借錢。
要說錢的事，他的確借得不多。
但陳凡有個原則，既然是借，借了之後就得還。
這點錢對陳凡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蔣超生這人已經沒信譽了，而且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欠了多少網貸，估計身邊的朋友也借遍了。
陳凡本想勸他幾句，沒想到蔣超生下一句話，又讓他驚出了新高度。
“我知道高然然喜歡你，你借點錢給我，我保證不再糾纏她。”
“……”
陳凡的臉色變了，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你知不知道上次跟我這麼說話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嗎？”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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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寒著臉，實在沒有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蔣超生臉部一陣抽搐，看到陳凡發火的樣子，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訕訕地轉身離開。
陳凡的確有些生氣，坐到沙發上點了支菸。
高然然過來了，她是看到蔣超生走了之後才進來的，見陳凡臉色不好，高然然謙意地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陳凡擺擺手，“以後少跟這種人來往。”
“如果他再糾纏不休，你直接報警。”
“嗯，知道了。”
高然然很勤快，“我幫你收拾一下房間吧，剛才人多搞這麼亂。”
“不用了，你也早點去休息。”
“工作上好好努力，趙總為人很好，不要讓人家失望。”
“好的，我也不會讓你失望。”高然然點著頭微笑，“那我回房間去休息了。”
走到門口她又回頭，“謝謝你，陳總！”
第二天一早，蔣超生就守在酒店的門口，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不過他突然發現門口站著一排警務人員，蔣超生頓時就不踏實了，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整晚都在這裡站崗。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變得有些緊張。
沒一會，陳凡和一群同學出來，值守的隊長立刻上前，趴地一個立正，“陳總好！”
陳凡意外地望著他們，“你們這是……”
“我們在為您站崗，時刻保證您的安全。”
陳凡跟對方握了握的，“辛苦了，大家辛苦了！”
“都回去吧，我也該撤了。”
“我們要護送陳總平安到家。”
對方鄭重地回答。
陳凡擺擺手，“不用，我有他們呢！”
他指著身邊的幾名保鏢，“你們都去忙吧，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工作。”
“那好吧，我們送陳總上車。”
一行人將陳凡送上車，目送陳凡走後這才離開酒店。
蔣超生在旁邊看得心驚膽顫，頭冒冷汗。
再次仰望了自己的女神一眼，扭頭走了。
這個春節陳凡在家裡並沒有呆多久，馬上就去了天都。
白勇他們找陳凡有事，雖然他在電話裡沒說，但陳凡知道這事不小。
因此初二動身趕到天都，白勇他們幾個過來接機。
看到陳凡只帶了幾名保鏢，身邊竟然沒妹子，白勇意味深長地道，“口味變了啊！”
徐少，丁少幾個也在旁邊起鬨，“那不更好，今天晚上給他安排幾個。”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說話也很隨便，而且又是在他們自己的私人山莊，陳凡問道，“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不！”
白勇道，“先不急嘛，明天帶你去個地方，今天晚上只管喝好，玩好。”
好吧！
陳凡剛要去洗手間，寧雪城發微信過來了，“在哪？”
“我到天都了，過來玩嗎？”
寧雪城：“你想讓我們的事被所有人知道？”
呃！
陳凡：那……我這邊忙完去找你。
寧雪城：你去吧，可能是因為船廠的事。不說了，我還有事。
陳凡還沒弄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她就匆匆去忙了。
晚上陳凡跟他們聊天，問了一下石油的事，“你們有沒有興趣做石油行業？”
丁少問道，“你有門路？”
要知道這些石油資源一直被國際巨頭們掌握，東華雖然有一些資源，卻也不多的。
徐少道，“這個事情很多人想做，但成功的一個都沒有。”
只有白勇沒說話，他對陳凡道，“有機會弄到資源的話倒是可以試試，只是要突破這些國際巨頭的重圍估計很難。”
“而且產油區有太多的不穩定性，很多人去投了資，沒幾年又換了當家人，他們並不承認以前的投資，錢也打了水漂。”
“因此他們那裡就象一個巨大的坑，不斷地吸引別人往裡面跳，然後去一批死一批。”
“是啊，還得有絕對的實力，否則不要碰這玩意。”徐少也道。
聊完正事，司機接過來了幾名圈子裡人氣不錯的女藝人，大家一起喝酒，一起嘿皮。
像白勇他們這樣的大少，想看什麼節目也好，什麼演出也好，根本不需要親自去現場，將人叫過來就是。
每個圈子都有自己的規則，只是很多時候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
現在的陳凡早就適應了一切，所以跟白勇他們也能玩到一起。
不過她們並不知道陳凡的真實身份，對陳凡的熱情也顯得比較虛假。
白勇倒是看出來了，跟幾名女藝人介紹道，“我這位兄弟可是大洋影視的老闆，你們多跟他搞好關係，以後想要什麼資源都有。”
大洋影視雖然算不上圈子裡的龍頭，但也不算太差。
她們聽說了陳凡的身份後，無不驚訝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名年輕男子，一名女藝人捂著嘴，“天啦！不會吧？”
“陳總，失敬，失敬！”
陳凡表現得很淡定，以他現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向她們假情假義，是什麼就說什麼。
他擺擺手，“別客氣，那些都只是白少抬舉。”
隨意應付了幾句，大家繼續喝酒，嘿皮。
第二天上午，白勇帶陳凡來到港口，帶他參觀了這家大型的船舶製造廠。
陳凡明白，他不可能無的放矢，肯定有什麼重要事情，寧雪城昨天就提到了這事，看來寧雪城也是知道的。
於是他直接問，“白少，有事你就直說吧，跟我沒必要打啞謎。”
白少望了眼四周，“這是一家大型的國企，缺資金，面臨著破產的風險，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