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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孟濟的彙報,陸辰就知道,肯定是今天早朝那幫人參自己了,而且估計也是來詢問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既然昨晚孫道長都那麼說了,陸辰自然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了。

“林內侍,久違了!”陸辰來到陸家莊莊口,就發現來詢問自己的人居然是老熟人林郎,“林內侍,一路辛苦,進去喝杯熱茶吧!”陸辰衝著林郎一拱手笑道。

“那就多謝公爺了!”林郎也不拒絕,畢竟他跟陸辰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直接跟著陸辰就去往了陸辰府邸。

“陸縣公,這是...”進入陸家莊,林郎和禁衛軍統領就一眼看到了那兩個玻璃大棚,畢竟這玩意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實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

“哦!一點小玩意,種植綠蔬用的,購買這些琉璃,本公可是快傾家蕩產了!”陸辰輕描淡寫的說道。

“好傢伙!”林郎與禁衛軍統領心中都是暗暗咋舌,“就這兩個玻璃大棚恐怕很多世家都不一定能買的起吧!這陸縣公居然說是一點小玩意,這陸縣公的底蘊恐怕超乎自己的想象啊!”

不過兩人再一聯想到皇帝李淵對陸辰的態度,以及陸辰長期以來的所作所為,兩人心中也暗自琢磨,這兩個種植綠蔬的東西的應該是為陛下修建的。

“種植綠蔬!”一想到這個詞,兩人心頭又是一驚,不過常年混跡與皇宮內的兩人都知道一句話:“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因此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問關於玻璃大棚的事。

“這裡種植出來的綠蔬,到時都是要供應給陛下食用的,希望兩位莫要將此事聲張出去才好,畢竟陛下也不想被那些文臣詬病不是?”陸辰直接把這個“鍋”就甩到了遠在太極殿的李淵腦袋上。

“我等明白!我等明白!”聽到陸辰的話,林郎與同來的禁衛軍統領對視了一眼,顯然兩人都從對方眼中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兩人齊齊的應道。

“二位明白就好!其實本公也不過是一個奉命行事之人,二位明白吧?”既然能甩一個鍋,那就不介意再甩幾個,陸辰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皇帝的最大用處,反正陸辰甩鍋給李淵,也沒人敢去李淵那裡問,何樂而不為呢?

“明白!明白!”兩人這一路上一直到進入前廳就坐,都不斷重複點頭,重複著“明白”。

“難怪陛下已經極其不喜茶湯了!”在品嚐過陸辰讓婢女奉上的清茶以後,林郎笑著說道,而一旁的禁衛軍統領也是頻頻點頭。

“這位將軍如何稱呼?”直到這個時候,陸辰才看向禁衛軍統領問道。

“末將常何!”禁衛軍統領常何衝著陸辰拱手說道。

“常何!”聽到這個名字,陸辰心中就是一驚,陸辰怎麼也沒有想到,“玄武門之變”開啟玄武門的禁衛軍統領常何竟然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要說玄武門之變中,誰的位置是首要的,那絕對是這個常何,他若不開門,何來的玄武門之變?

“原來是常統領!”陸辰壓下心中驚訝,衝著常何笑著點了點頭,“不知道常統領與常知事是何關係啊?”陸辰突然想到了李淵身邊的常寶,這兩人都姓常,陸辰頓時內心湧動出八卦的慾望。

“回陸縣公,末將與常知事之間並無關係,若是說有關係的話,恐怕也只是恰好同姓吧!”常何笑著回答陸辰,“其實不光陸縣公這麼問過末將,與末將相熟之人,也都問過!”

“哦!原來如此!”陸辰點了點頭,“不知二位此來所為何事?”陸辰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然後看著林郎與常何問道。

“聽聞昨日陸縣公莊上產生巨響,並且出現濃濃黑煙,今日早朝有人啟奏,怕陸縣公這裡出現傷亡之事,因此希望陛下能夠詢問陸縣公是否有匠人或是莊戶傷亡!”林郎衝著陸辰一拱手說道。

“原來是這個事啊!這事發生的時候,本公也是嚇了一跳,也是在莊子裡詢問了半天,最後才知道,是孫道長煉丹爐炸了!”陸辰說到最後,一副對於孫思邈煉丹把煉丹爐煉炸了之事,感到不可思議的神色。

“原來如此!”林郎與常何聽後點了點頭,畢竟那些煉丹的方士和術士,把煉丹爐給搞爆炸了已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這種事情不光他聽說了不少,一旁坐著的常何也聽說過不少,因此對於陸辰的回答並沒有產生懷疑,甚至覺得這應該就是事情的真相。

“不過,陸縣公,能否請那位孫道長出面說明一下呢?畢竟這也只是陸縣公的一面之詞,另外若是那位孫道長平安無事的話,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代不是?”常何衝著陸辰一拱手,很是誠懇的說道。

“自無不可!”陸辰直接點頭同意了下來,“狗娃,去請一下孫道長!”陸辰轉頭吩咐站在一旁的劉涇,劉涇領命出了前廳,前往跨院尋孫思邈去了。

時間不長,腳步聲響起,劉涇引領著孫思邈走進了前廳,當孫思邈邁步進入前廳的時候,陸辰等幾人起身相迎,陸辰是沉穩的緩緩起身,而林郎和常何則是在見到孫思邈以後,直接一臉驚訝的,好似屁股下面安裝了彈簧一般,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衝著孫思邈躬身施禮。

“沒想到陸縣公口中的孫道長,原來是孫神醫您老人家!”林郎衝著孫思邈施禮說道。

“常何拜見孫真人!”常何對於孫思邈的稱呼則是讓陸辰等人一愣。

“常何,多年不見,你這鬍子也長了啊!”孫思邈很是和藹的看著常何說道。

“陸縣公,喚貧道前來可是有事?”孫思邈看向陸辰明知故問道。

“這兩位乃是為昨日炸爐之事而來,剛才本公已經照實相告,這二位卻是想要見見孫道長本人,唯恐孫道長受傷,這不才把道長請過來,給二位看看嘛!”陸辰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

“哎!若是知道陸縣公口中的孫道長乃是孫神醫的話,我二人哪敢勞煩孫神醫過來一趟!”常何苦笑著說道,“既然已經見到孫神醫了,那我二人就該回宮覆命去了!”常何說著衝著陸辰一拱手,同林郎使了個眼色,林郎也是衝著陸辰一拱手,兩人就準備轉身離開。

“二位留步!”就在林郎二人告辭,準備離開的時候,被陸辰直接出言叫住。

“陸縣公還有事要吩咐?”林郎看著陸辰問道。

“孫道長在我這裡清修之事,還望兩位不要吐露太多!”陸辰說著衝著劉涇一招手,劉涇直接從一旁拿過來一個小木匣,送到了林郎與常何面前,“這裡是一點跑腿費,讓二位跑這一趟也不能白跑不是!”陸辰笑著說道。

“陸縣公,你這有點瞧不起咱們二人了!”看著劉涇捧到面前的木匣,林郎與常何對視了一眼以後,林郎直接板著臉說道,“咱們之間關係還需要用到這些東西嗎?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們二人可是清楚的!若是陸縣公瞧得起我們二人的話,還望把這東西收回去!”

別看這木匣不大,但是裡面裝上個兩三貫錢可是毫不費力。

“這倒是本公的不是了!”陸辰看到林郎與常何那拒絕的表情,頓時笑了起來,衝著二人一拱手,“咱們之間的交情,自然不是這東西可以衡量的,既然如此,那本公就把這東西收回了!待此事過後,本公請兩位吃酒如何?”陸辰衝著劉涇一擺手,劉涇把木匣收了回去。

“早就聽聞陸縣公這裡的酒菜可是冠絕長安,沒想到我們二人也有機會品嚐到,如此就多謝公爺美意了!我二人即刻便回宮覆命,公爺應該還有事務要忙,就不必相送我二人了!”常何衝著陸辰一拱手說道。

“多謝兩位的理解,既如此,就恕本公不遠送了!”陸辰衝著林郎與常何再次拱了拱手,“劉涇,替本公送送二位!”

“是!”劉涇領命而立。

“陸縣公,既如此,我二人就此告辭!”林郎與常何再次衝著陸辰拱手,然後在劉涇的引領下離開了前廳。

“呼!”等到二人離去以後,陸辰這才鬆了口氣,至於孫思邈在剛才應對完二人以後,就已經自行離開,回自己的跨院繼續研究醫書去了。

歇息了一會兒,陸辰這才起身,前往琉璃坊,畢竟秦瓊的病可是需要琉璃坊的支援的,不搞一個模具出來,陸辰怎麼能替換出來基地裡拿出來的東西呢!

“林內侍,回去以後怎麼說?”與林郎並騎而行的常何,轉頭看向林郎問道。

“哎!咱家也發愁啊!”聽到常何的詢問,林郎不由的嘆了口氣,“若是其他人,自然好說,但是陸縣公可是叮囑了咱們二人,孫神醫的行蹤不便吐露!咱倆得好好想一番措辭才行,要說那些文官也是沒事找事,為啥就總盯著陸縣公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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