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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葉凡差點腦袋撞牆。
兩名探員也目瞪口呆，隨後目光死死盯著葉凡。
陳晨曦先是一愣，接著聲音一沉：
“惜墨。不管他是誰，是不是你男朋友，你都不能包庇他。”
她雖然位高權重人脈廣泛，但也不會讓女兒庇護作奸犯科之人。
陳惜墨喊出一聲：“葉凡，告訴他們，你是冤枉的，我不相信你幹那些事。”
劉海女探員雙手一攤：“陳小姐，我也希望你男朋友無辜，可很多雙眼睛看著，他真是行兇者。”
圓臉探員也附和一句：“對，而且涉及到價值連城的秘方盜竊，他暫時無法保釋。”
看到兩人言之鑿鑿，陳惜墨俏臉猶豫：“葉凡，你真做過這些事？”
陳晨曦居高臨下掃視葉凡一眼，隨後拉著女兒的手淡漠開口：
“惜墨，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讓警方處理吧。”
她不希望女兒跟犯罪的人有交集。
“惜墨，我確實是冤枉的。”
看到陳惜墨關心自己，陳母也有點能量，葉凡坐直身子開啟手機。
他調出兩段錄影，然後播放在審訊室的電腦上：
“這是我安裝在白雲居的監控錄影，上面清晰顯示沈寶東他們才是先動手的人。”
“八級秘方也是我的，我當場配製出來，幾十雙眼睛盯著。”
“我當時也偷偷開了手機錄製，防的就是他們耍賴。”
兩段錄影一播放，陳晨曦他們馬上清楚事情真相，對葉凡神情緩和起來，還對沈寶東他們多了幾分鄙夷。
特別是看到張秀雪要剪斷沈碧琴手指時，陳惜墨氣的差點把電腦螢幕雜碎了。
“無法無天，無法無天，沈家人就是這麼可惡。”
她對兩名探員喊出一聲：“你們要把他們抓起來，全抓起來。”
陳晨曦安撫著女兒情緒：“惜墨，別衝動，警方會秉公處理的。”
劉海女探員臉頰通紅看著葉凡開口：“你有證據，幹嗎不早點拿出來……”
“我剛才沒有拿出來，不過是擔心被人毀屍滅跡。”
葉凡淡淡一笑：“再說了，你先入為主，認定我是賊，我說再多，你也當我狡辯……”
劉海女探員滿臉羞愧，狠狠瞪了葉凡一眼。
一個小時後，葉凡和沈碧琴從警局安然無恙出來。
雖然不需要陳氏母女保釋，葉凡也能輕易離開，不過他還是跟兩人道謝：
“陳總，惜墨，謝謝你們。”
葉凡流露著熱情：“改天有空，我請二位吃飯。”
陳惜墨嬌笑一聲：“嘿嘿，在天城，就沒有我媽擺不平的事。”
“惜墨，別亂說，葉凡能夠出來，主要還是他佔據道理。”
陳晨曦眸子恬淡看著葉凡：“如果他真犯罪了，我再大能耐也無能為力。”
葉凡溫潤一笑：“無論如何，謝謝兩位，改天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出聲。”
陳晨曦聞言不以為然笑了笑，千軍地產是天城屈指可數的房企，連她都無法解決的問題，葉凡又能幫什麼忙呢？
陳惜墨卻眼睛一亮，盯著葉凡嘿嘿一笑：
“這可是你說的，哪天我有事要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託。”
葉凡點點頭：“放心，我一定不推託。”
“葉凡，你很不錯，為人孝順，手藝過人，還懂得知恩圖報。”
陳晨曦望著葉凡淡淡一笑：“比很多同齡人成熟多了，阿姨很欣賞你。”
“沈家對你們可能不會善罷甘休，這是阿姨的名片，以後有什麼事要我幫忙，打上面電話。”
她拿出一張燙金名片遞給了葉凡。
她跟葉凡拉近關係，並非所謂的欣賞，而是想要更深入瞭解他跟女兒關係，免得女兒傻乎乎真被人騙了。
葉凡知道她心思，不過也沒點破：
“謝謝陳總。”
接過名片時，葉凡觸碰到她的手指，滑嫩，卻帶著一抹冰涼。
他目光下意識望向陳晨曦的胃部。
陳晨曦捕捉到葉凡目光，微微不善，覺得這眼神有點放肆和侵犯。
所幸葉凡看的不是胸口，不然她會直接給葉凡一巴掌。
“阿姨，你這麼善意，我也有一句忠告。”
葉凡神情猶豫著開口：“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你胃有點問題。”
“葉凡！”
陳惜墨俏臉瞬間拉下來：“你怎麼又來了？”
她快要被葉凡氣死了，這傢伙看起來正正經經，怎麼老是喜歡詛咒人生病呢？
陳晨曦眸子也眯起來，客套語氣變成淡漠：“是嗎？你還是醫生啊？”
“我確實是一個醫生。”
葉凡撥出一口長氣：“阿姨胃部真有問題，這兩天去醫院詳查，不然一旦發作，容易交瘁死。”
他本來還想說自己能治療，但看到她這個樣子，只會把自己當成騙子，所以只能建議她去醫院檢查。
陳惜墨急忙打斷：“葉凡，不要再說了……”
“惜墨，正是因為你們幫過我，也看在你是朋友份上，我才說出病情。”
葉凡神情真摯：“換成其他人，我肯定不會說，免得得罪人。”
“呵呵，想得還挺周到啊，葉凡，你真是醫生啊？”
陳晨曦制止女兒出聲，淡淡一笑：
“你說我胃部有問題，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吃吃喝喝每天都不落下。”
她還按一按胃部，表示一點事都沒有。
“口乾口苦，舌紅苔黃，這是肝胃鬱熱的症狀。”
葉凡解釋一句：“陳總最近有沒有感覺胃脘灼熱疼痛，痛勢急迫，煩躁易怒，泛酸嘈雜……”
“好了，不要說了，我知道了。”
陳晨曦不置可否笑了笑，葉凡說的這些東西，她一個都沒有。
她最近跟以前一模一樣，身體沒有太多異樣。
“我會抽空檢查，行，今天就這樣吧，我和惜墨先回去了。”
她意味深長提醒：“你自己安分一點。”
葉凡看她不以為然樣子，知道她沒有感覺那些症狀，微微生出奇怪：
“陳總，方便的話，我給你把個脈……”
“行了，葉凡，我沒事，很好。”
陳晨曦臉色陰沉了幾分：“謝謝你關心。”
這年輕人，怎麼就這麼不懂事，老是巴不得自己得病呢？
見到陳晨曦不高興，葉凡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阿姨再見。”
陳晨曦沒有再回應，戴上墨鏡拉著陳惜墨鑽入一輛房車。
陳惜墨扭頭瞪了葉凡兩眼，好像生氣他每次都在詛咒人。
“惜墨，以後沒空少聯絡葉凡。”
坐在車裡，陳晨曦雙腿一錯，白皙長腿勾勒出誘人弧度。
然後她伸手開啟車載冰箱，取出一罐高濃度咖啡喝進去：
“別說是你男朋友，就是朋友，我也不允許。”
先不說葉凡跟沈家太多爭鬥，她捲入進去得不償失，就是葉凡剛才自稱醫生的樣子，她就對葉凡失去好感。
一個裝模作樣譁眾取寵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
陳惜墨低著頭嗯了一聲。
“你就算看不上沈思成，也沒有必要找葉凡這種。”
陳晨曦提醒一句，又開啟一瓶咖啡喝著：“他跟我們真的不合適，也不門當戶對。”
陳惜墨幽幽一嘆：“明白了。”
十分鐘後，房車緩緩經過天城人民腫瘤醫院。
喝著咖啡的陳晨曦突然冷笑一聲，隨後對司機微微偏頭：
“去醫院，給我安排幾個專家。”
“我要好好查一查，我胃部有沒有問題。”
她準備用專業報告，狠狠打葉凡的臉，也讓女兒徹底認清葉凡的裝神弄鬼。
“媽，別去了，我知道葉凡亂說的。”
陳惜墨拉住了母親開口：“他上次也說雨嫣腫瘤呢，他有時神經兮兮，你不要放在心上。”
“耽誤不了幾分鐘，但能讓他無地自容。”
陳晨曦笑了笑，帶著女兒鑽出車門，然後透過關係找來專家檢查身體。
特別是胃部，她讓幾名專家交替檢查。
她等著打葉凡的臉。
半個小時後，幾個腫瘤專家跑到她面前：
“陳總，胃癌，二期……”
陳晨曦笑容瞬間僵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