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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助理,這麼晚了他怎麼在這兒?
“陳助理,你怎麼在這兒?”他不是跟著傅時宴一起出差了嗎?
作為傅時宴身邊的第一助手,向來跟他是形影不離的。
陳助理此時也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面前這扇門,“這是你的住所?”
看到蔣南初點了點頭,他啞然一笑,“還真是巧了,我們兩個既然是鄰居。”
他轉頭指了指身後的那扇門,怕被誤會,特意的解釋,“這房子我已經租了好幾年了,因為離公司比較近,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很少過來,我的新房在裝修。”
兩個人又客氣的寒暄了幾句,這時候助理才注意到,蔣南初一直被sk抱在懷中,“蔣小姐這是受傷了?”
“一點小傷,不是大事。”然後她又詢問,陳助理怎麼會這麼晚,站在她的門前。
陳助理苦笑了一聲,一臉為難的對著蔣南初說道,“我跟總裁剛回來,就去見了一個生意夥伴,喝了點酒,總裁的身體有些不適,我就先把人帶回來了,原本想煮點醒酒湯,但是很久不住,這房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他開口問蔣南初借一下廚房,南初自然不會不同意,開啟門邀請對方進來。
Sk默不作聲,只是深深的看了陳助理一眼,接著就去拿了藥油,然後給蔣南初揉開。
兩個人舉動親密,陳助理看在眼中,心裡不由的暗暗嘆息。
公司裡其他人,並不知道總裁對蔣小姐的心思,但是他經常跟在傅時宴身邊,怎麼會看不出來。
他們在總裁這一次是徹底的栽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前段時間還好好的,過了幾天突然之間要求出差。
出差在外的這幾天,每天臉色都很差。
一想到,接下來還不知道要過多久,這種低氣壓的生活,就忍不住的心中嘆息。
他看了看煮到一半的醒酒湯,眼神微微閃爍,墨墨的將火焰開關調到了最大。
沒一會兒,廚房裡面就傳來了嗆鼻的味道。
南初坐在客廳都聞見了,她立刻探頭檢視,“陳助理,需要幫忙嗎?”
這當然只是一句客氣話,主要是怕陳助理把廚房給燒了。
陳助理立刻從廚房裡面跑了出來,咳嗽了兩聲一臉的為難,“蔣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對廚房這方面的事情不太熟練,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
話音剛落,Sk的眼神就瞪了過去,恰好跟陳助理對視了一眼,陳助理一臉的無辜。
跟在他們家總裁身邊這麼久,別的本事沒學會,不動聲色這一點絕對是爐火純青。
最後南初只好出手幫這個忙,Sk對於廚房的事情也是個生手。
蔣南初的醒酒湯快要煮好的時候,陳助理又捂著胃坐在沙發上,一副很難受的模樣。
這一切,南初看在眼中,畢竟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也不好放著他不管。
她讓SK去買一些藥回來,Sk一臉的不情願,說陳助理這模樣看起來沒什麼大礙,過段時間就會好。
陳助理也連連點頭附和,說自己這種情況也是老毛病了,喝酒再加上吃飯不及時,吃藥根本沒用,估計得去醫院打吊針。
但是他一個人,又沒有女朋友,去醫院打吊針也沒人看著,醫院的人只怕不會同意給他打點滴。
陳助理苦笑了一聲,“我就是個打工人,這種事情忍忍也就過去了。”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蔣南初更不能放著不管了,怎麼說,剛入職的時候,陳助理對她也算是照顧了一下。
SK此時咬著牙,轉身去拿車鑰匙,“陳助理,走吧!”
他雖然滿臉的不情願,但是也瞭解蔣南初的心思,只是看陳助理有些不爽。
臨走前,陳助理還留下了自己房門的鑰匙,拜託蔣南初去照顧傅時宴一下。
兩個人很快離開,蔣南初等了一會兒醒酒湯也煮好了,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拿著鑰匙。
因為腳踝受傷,走路也是慢吞吞的,只能一隻腳使力。
開門,一股酒糟的味道湧了出來。
傅時宴穿著一身西裝,躺在客房的沙發上,哪怕是在睡夢當中,也緊緊地皺著眉頭,似乎非常不舒服。
她走過去伸手拍了一下傅時宴,正準備把人叫醒喝解酒湯,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突然之間睜開眼眸。
接著,伸手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往身邊一拉。
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床上,然後一個翻身被傅時宴壓制著。
身上的人似乎沒有完全清醒,還沒看清楚就開口質問,“誰讓你來的?蔣南初?”
等到視線逐漸清晰,他神色略微顯得有些遲鈍和迷茫,“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副樣子和平日裡的他大相徑庭,卻又給人一種略微可愛的感覺。
“傅總,我是來給你送醒酒湯的,你是把我當成那些來爬床的女人嗎?”蔣南初說話說的很慢,直到他有了醉意,如果說的很快,只怕他不能夠理解消化。
傅時宴此時緩緩的鬆開手,緩緩的從她身上翻下了,伸手揉了揉眉心,“所以,你為什麼在這兒?”
南初只好將這件事情解釋了一下,半靠在床上,特意的說道,“我也是覺得陳助理不容易,所以才會過來幫忙。”
說完,她將醒酒湯往前遞了遞,“傅總喝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似乎是聞到了解酒湯不太好的味道,他略微嫌棄的撇過頭,“我等會兒喝。”
這副表情還有這蹩腳的藉口,就像是小孩子不願意喝藥一樣。
她忍不住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傅時宴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果然是喝的有點醉了,骨子裡的韌性也發作了出來。
“現在喝,如果我陽了,就沒有什麼效果了。”她試探性的再次往前送了送。
手腕卻被傅時宴一把抓住,然後皺著眉問,“你受傷了?”
房間裡若有若無的藥酒味,加上他剛才看到蔣南初的腳腕,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
他臉色有些沉了下來,手上沒注意多用了一些力,南初一時間沒站穩,身體不受控制的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