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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太子殿下有意同我們打好關係,是不是想拉攏我們?”陳廷側目看向溫瑾時:“你是支援太子還是誰?”
他雖這麼問,卻沒多大的興趣,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神熾熱而又真摯:“不管你支援誰,兄弟們都跟著你。”
溫瑾時沒被他的熱血感染到,他用腳踢了踢他:“這種話以後別再說,小心引火燒身。”
陳廷只是笑了笑,整個人躺在大石頭上,看著佈滿星屑的夜幕。
“我又不傻,別人在我哪敢亂說啊。”
溫瑾時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喝酒。
陳廷突然想起什麼,再次偏著腦袋看向溫瑾時,調侃:“話說,你有沒有見到你的小媳婦兒啊?”
別人不知道,陳廷可是清楚的很。
溫瑾時有個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小媳婦,雖然前幾年才被家裡人尋回。
溫瑾時喝酒的東西頓了頓,抬起腳又踹了他一下:“別胡說八道。”沉默了兩秒才又出聲:“退婚了。”
“蛙趣。”陳廷一驚,連忙坐起來:“雖說沒見過這位燕家三小姐,但聽說長的傾國傾城,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你怎麼忍心的?”
“是不是最近訓練太少了,讓你廢話那麼多?”溫瑾時答非所問,星眸眯了眯,流露出危險的氣息。
陳廷見好就收,也沒有再多廢話了。
在篝火旁的趙賾這才發現溫瑾時和陳廷不見了。
“溫將軍和陳副將呢?”他問。
常校尉早就習以為常了,隨口回答一句:“將軍不喜熱鬧,這會兒估計賞月去了。”說完後站起來走到身後的篝火堆,一把摟住一個士兵:“來來,大家不醉不歸。”
趙賾感受著這熱烈的氛圍,臉上的笑意逐漸退卻,也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他在河邊的草堆看到溫瑾時和陳廷都坐在石塊上,不知什麼驅使他停下腳步。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陳廷問溫瑾時想追隨誰,只可惜,他依舊沒聽到想到的答案。
趙賾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狹長地眼睛眯了眯。
聽到陳廷提到燕璃,深不見底的眼眸閃過一絲寒光。
以前怎麼沒發覺,這燕家那麼居心叵測。
本以為燕銘、燕傾是燕家的底牌,沒想到居然是那個沒幾日活命的病秧子燕璃。
燕衡夫婦,好深的心機啊。如果溫瑾時和燕家不能為他所用,那就!
趙賾眼睛驀地犀利起來。
“誰?”溫瑾時低喝一聲。
趙賾見狀恢復正常樣子,雙手放至後背,從容不迫地從草堆旁走了出來。
“溫將軍、陳副將,你們怎麼撇下我們偷偷來此賞月?不厚道啊。”
見到是趙賾,溫瑾時和陳廷面面相覷,最後若無其事的撇開臉。
“太子殿下。”溫瑾時淡淡地回應:“臣向來不愛熱鬧。”
陳廷坐起來附和:“這就是個悶葫蘆,大夥兒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說著他還自誇了起來:“也就是我好心,不忍心他一人孤獨的度過漫漫長夜。”
溫瑾時冷不丁地斜視,大有你再多說一句試試的威逼感。
興許是陳廷酒精上腦的緣故,竟然不把溫瑾時的警告放在眼裡。
“殿下,你說說這個人,這個臭脾氣也不知道將來誰受得了他……”陳廷話還沒說完,溫瑾時一腳把他踢下了河。
陳廷:“??”
溫瑾時不為所動,笑眯眯道:“明天訓練加雙倍,這是軍令。”
陳廷憤怒:“溫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