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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
夜曦玥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上官凝乾脆利落的回答。
聞言，夜曦玥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
“上官前輩，這還什麼都沒做呢，您就說能了？”
連她自己都沒敢這樣想，
“您未免太看得起晚輩了。”
上官凝笑起來，容色更加動人。
“我是相信風離鍾，也相信顧郎。”
這風離鍾是顧淮之的至寶，他將自己的肉身和魂魄都藏在這裡，沉眠百年，任誰也沒有發現。
這也是他唯一的後路！
過去了這麼久，在此之前，風離鍾從未出現過任何異常情況。
所以，上官凝是篤定了夜曦玥可以做到。
她看著夜曦玥：
“你...肯幫這個忙嗎？“
夜曦玥笑了聲。
“晚輩如果說不肯，您會怎麼對我？“
上官凝眨眼一笑。
“那就只能把你留在這，直到你肯了呀。”
這話顯然是威脅，但夜曦玥卻並無被冒犯的感覺。
相反，她心底反而生出了幾分密密麻麻的痠疼。
這不是為她，而是為上官凝。
她是心疼上官凝的。
但她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只點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竭力試上一試。“
上官凝其實一直在剋制自己的情緒，聽到這話的一剎那，心臟終於鬆了口氣。
她定定地看著夜曦玥，聲色微啞。
“...丫頭，多謝你。”
千言萬語在此時都顯得蒼白，唯有一顆心，沉甸甸的。
夜曦玥將景川放開，讓他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便站起身來。
上官凝在，她不必擔心發生什麼變故會傷害到他。
想到這，夜曦玥的心情好了許多，連帶著腳步也輕鬆了不少。
她站在中間棺槨的前方五步位置，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上官前輩，不知您能否透露一下，這裡面...哪個是肉身，哪個是魂魄？”
上官凝回過神來，迅速地指了指。
“中間的是他的肉身，你左手邊，是他的魂魄。”
夜曦玥點點頭，目光又落在右邊。
奇怪。
上官凝好像只說了兩樣，至於最後那棺槨裡是什麼，她卻沒提。
夜曦玥隨性問道：
“不知那邊裡面的，是——”
話說得模糊，但上官凝不可能聽不懂。
但她並未立刻回答，只是靜默地站在原地。
直到夜曦玥發現了不對，回過身來，卻見上官凝好像正在思考著什麼。
“上官前輩？”
夜曦玥試探性地出聲。
上官凝回過神來。
她紅唇微勾，本就嫵媚漂亮的容顏，此時更是勾魂攝魄。
隨後，她笑著說道：
“你說第三個棺槨嗎？”
“哦，那裡面裝著的是他的真身啊。”
......
真身。
聽到這個詞，夜曦玥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短暫的空白之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迅速抬眸，滿是不可思議地看向上官凝！
“...真身！？”
因為震驚，她那總是四平八穩的聲調，此時也終於起了波瀾。
真身，那不是靈宗強者才能修煉的嗎？
但顧院長是靈皇——
電光火石間，夜曦玥瞬間明悟。
她張了張嘴，聲音輕得似是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您是說...他早已經是靈宗強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