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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泠姐,你還記得我們今天上來時遇到的賈總嗎?”
‘佬’字在劉清的嘴裡轉了一圈,在餘光瞥到一旁的兩人時,硬生生地嚥了下去,換成了‘泠姐’這稱謂。
但這稱呼還是讓另外兩人奇怪地看了眼劉清,尤其是打工人李特助,敏銳地察覺到了這稱呼轉變中的上下級變化,要知道劉清以前可是直接叫宋泠名字的。
“嗯,怎麼了?”
宋泠表現出恰到好處的疑惑。
“聽說今天發生爆炸的別墅就是賈總家,也不知道他人怎麼樣了。”
劉清也是從房東那聽到的訊息,想到前不久才見過面的人轉眼就生死未卜了,不免有些唏噓。
“這樣…那賈總真可憐。”
宋泠適當給出評價,就是語調淡淡,聽不出多少同情和憐憫。
有了話題可憐,氣氛比之前好了些,就連陸清洲也加入了話題,“是閃亮集團的賈敏亮,賈總?”
“嗯嗯,對,陸總您也認識?”
劉清看向陸清洲。
陸清洲:“有過幾面之緣,不算熟。”
“噢噢。”
劉清應了兩聲。
話題到這又終止了,氣氛再次冷了下來。
劉清咬了咬筷子,看向又繼續敲手機的宋泠,瘋狂給她使眼色,奈何宋泠眼睛跟粘在手機上似的,愣是連頭都沒抬起來過。
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吃完飯,陸清洲看了眼宋泠,莫名有些氣噎,冷冷道:“那我就先走了。”
聽到這話,宋泠似乎這才終於注意到陸清洲,點點頭:“好,路上小心。”
陸清洲:……
半個小時後,陸清洲坐在行駛的車上,盯著外面快速倒退的風景,這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
那明明是他的別墅,為什麼是他走而不是宋泠走?
可這個時候車子已經開出了柳灣區,他要是現在回去把宋泠趕走未免太小氣,陸清洲雙手抱臂,倒映在車玻璃上的俊臉又沉了幾分。
開車的李特助感覺到自家總裁情緒的變化,奇怪地看了眼後車鏡,陸總這又是怎麼了?
**
“泠姐,你這樣會得罪陸總的。”
陸清洲走後,劉清收拾著桌上的外賣盒子,不贊同地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宋泠。
“我得罪的人還少嗎?多一個不多。”回想一下原主之前的那些事,宋泠表示蝨子多了不癢,更何況陸清洲還要追他女神呢,不到不得已的程度,是不會讓事情那麼難堪的。
劉清聞言,仔細想了想,覺得宋泠這話還挺有道理,也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宋泠坐在沙發上,手捧著手機,指尖時不時點一下螢幕,像是在跟人聊天,劉清有些好奇,宋泠似乎從吃飯起就一直在聊,宋泠還有她不知道的好朋友嗎?
劉清湊上前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宋泠的微信對話方塊,宋泠給對方的備註是:張琦玉。
名字有點熟悉。
劉清想了一下,立馬反應過來,這不是昨天宋泠直播連線的小歌手嗎?
宋泠感覺到劉清靠近,攤開手,大方讓她看,“劉姐,你籤人有約束嗎?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張琦玉昨晚等了宋泠許久,也沒見宋泠透過邀請,又不死心,以為是宋泠是忙別的去了,以至於睡睡醒醒,一晚上幾乎沒睡,下午才醒來,一拿手機,就看到四個小時前宋泠透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嘗試著打了聲招呼,只不過那個時候宋泠還在賈敏亮別墅,手機開著靜音,沒有看到,這不吃飯的時候才聊了起來。
“如果是張琦玉這種,沒有太大限制。”摸不準宋泠的意思,劉清老老實實道。
“泠姐,你是……”
宋泠轉頭對劉清笑了笑,“劉姐你別緊張,你可以先聽聽他的歌。”
宋泠把張琦玉發過來的影片給劉清看,一共兩首歌,全都是張琦玉最近寫的,還未發表的歌,影片裡,張琦玉抱著一把吉他,自彈自唱,嗓音清冷,充滿了故事感。
兩首歌完畢,劉清這才回過神,有些驚詫。
“怎麼樣?”
“……很好聽。”劉清表情複雜,比她帶的幾個小鮮肉強多了。
“可如果我簽了他,會不會影響到你?”宋泠昨晚剛上了直播,雖然好評多,可還有一批人就是覺得這就是宋泠的自導自演,她在這個時候簽下張琦玉,豈不是更加說不清了?
“黑紅也是紅不是。”
宋泠對劉清眨了眨眼。
劉清聞言,莫名有些感動,宋泠肯定是算到了什麼,才會有這種建議,甚至都不在意自己被黑也要給她增加業績。
她剛感動了三秒,就聽見宋泠接下來的話。
“哦,對了,別忘記給我提介紹費,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劉清:……
**
另一邊。
賈敏亮別墅門前人頭攢動,紅藍色的燈光一閃一閃,門口被警戒線圍了一圈,幾名穿著制服的警察守在外面,阻止無關人員進入。
羅廈站在別墅前院,臉色難看地看著面前鮮豔的月季花,唇瓣崩成了一條直線。
月季花開得熱烈鮮豔,五顏六色,看起來養分極好,隨風搖曳。
如果忽視下方被爆炸掀開的部分泥土裡露出的森森白骨的話,羅廈應該也會感嘆一句“漂亮”。
雖然還沒有挖開,可羅廈有預感,那些失蹤人員下標註的‘?’怕是要變成‘死亡’了。
很快,法醫進場,一點點地將泥土挖開,露出了層層疊疊的白骨,越往下,腐爛程度更甚。
可奇怪的是,泥土中並沒有任何腐爛的氣味。
可能這也是為何地下埋了那麼多屍體卻沒有被周圍鄰里發現的原因吧,羅廈想,賈敏亮應該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法子把屍臭掩蓋了。
院裡,眾人心情沉重地忙碌著。
圈外,小張因為今天跟賈敏亮有過接觸,被叫來配合詢問調查,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院內人正在乾的事情,看到那被放在證物袋裡的白骨,腿都軟了。
他再單純也不會認為,那些骨頭是狗的骨頭,能讓警察們大費周折還如此小心放進袋子裡的,只有一種可能。
詢問的警察察覺到小張的害怕,剛想帶他去另一邊詢問,就聽見小張驚恐地‘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