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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名死者出現了。

第一名死者,疑似混在玩家中的鬼,被隋祁所殺。

第二名死者,因沒有辦理入住,觸發了副本規則內的死亡設定,被系統抹殺,屍骨無存。

而第三名死者——

“不是我——我沒有,我不是故意想要殺他的。”男人站在屍首前,神情慌張,看到謝宴知幾人出現時,顫抖著身體對著五人解釋。

他語氣急迫慌亂,一句話下來,旁人還沒有指責什麼,作為兇手本人,已經嚇得紅了眼,眼淚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什麼情況?”薛理都看懵了。

王閩這會已經將視線落在了新鮮出爐的屍首身上。

謝宴知推開門後,他們看到的就是被殺的玩家倒地,而兇手玩家神情慌張,在注意到門口的動靜時,下意識轉過頭來,與五人的視線撞了個正著,手中的水果刀一時不備便就掉了下來。

水果刀上還在滴血。

顯然,情況很明顯,這名玩家殺掉了另外一名玩家,但是那麼恰巧,被謝宴知五人給碰上了。

至於他為什麼要殺同行的玩家,又矢口否認,中間可能性很多。

但在看到死者的面目前,大家的心中是不相信這名兇手玩家的話的。

沒有?不是故意?

這根本就像是垂死掙扎。

可當看清死者的長相後,又忽然就覺得這其中,可能大有內情。

王閩帶著些自嘲又慶幸的語氣:“得虧我跟著你們走了,否則,我怕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王閩的話音才剛落下,其他分散在各處的玩家,聽到動靜也都朝著大廳趕來,而等看到大廳內的情況後,其他幾人也都愣在了原地。

不過,很快就有玩家站了出來。

“是你殺了他?”玩家直接伸手,指著王閩。

王閩都氣樂了:“沒長眼睛呢?我和他們一塊,明顯剛從外面回來,而他就站在屍體面前,神情慌張,腳下還有兇器,你瞎了眼就說我是兇手呢?”

玩家被王閩這番話給弄得有些理虧,支支吾吾了半天后,吐出一句:“他沒有理由殺他。”

王閩翻了個白眼:“是,最有可能殺他的就是我,誰讓我和他爭吵過呢?所以你們就算親眼看到也不相信,就想賴我身上是吧?”

死者,正是先前和王閩發生過爭吵的時尚男人。

而此刻站出來指責王閩的玩家,也是當時一直都站在時尚男人身後,認可時尚男人猜測的男玩家之一。

“有點意思。”隋祁看著這場鬧劇,嘴角微揚,意味不明地說了聲。

隋祁一出聲,玩家們視線也就掃了過來,隨後幾人交頭接耳,嘀咕了幾聲。

隋祁雖然沒有直接說什麼,但是沒有反駁王閩的話,也就是同意了王閩的說辭。

王閩有不在場證明,那麼,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要殺時尚男人?

在玩家們還在為這個問題而絞盡腦汁的時候,謝宴知臉色蒼白,故作一臉難受地移開視線,提議:“我們能不能先把屍體搬出去再說話?你們對著屍體,就不害怕,不膈應嗎?”

害怕嗎?

膈應嗎?

肯定有。

但是都不是頭一回了,也沒有那麼難接受了。

但是見謝宴知神情慘白,他又是新玩家,眾人又覺得,他說的話有些道理。

薛理一聽謝宴知的話,眼睛就已經開始發亮,他努力壓了壓情緒,儘量用悲傷的口吻說:“我們先把他扔到外面去吧。”

王閩也意會過來,立刻點了點頭:“行。不過,扔出去之前,你們要不要檢查一下?免得說我銷燬證據。”

玩家們紛紛搖頭,就連那個指責王閩的玩家也默默後退了一步。

他們又不懂驗屍,能檢查什麼東西?而且,看到屍體,和親自觸碰屍體,完全是兩碼事。

他們沒動,隋祁倒是動了。

他走上前,圍著屍首轉了一圈,視線又在那名慌得不行的兇手上打量了幾眼。

“扔出去吧。”隋祁開口。

無人反對。

王閩和薛理一個眼神對視,兩人立刻上手。

指望其他玩家是沒戲了,他們五人中,童靜是女孩子,謝宴知正裝害怕呢,至於隋祁,大佬像是會親自動手的人?

只能他們倆來了。

兩人知道屍首的用處後,雖然知道其他玩家遲早會知道,但還是抱著能拖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的念頭,兩人還特意找了一個偏僻又在視線死角的地方。

做完這一切,第二天的晚餐時間也開始了。

玩家們陸續入座。

王閩和薛理因為扔屍體,落後了一步,成為了最後落座的兩個人。

隋祁坐在謝宴知的左邊,童靜選擇坐在了隋祁的左邊,其他玩家也都已經入座,但是謝宴知右邊的兩個座位還空著。

薛理自然而然在謝宴知的右邊入座,還衝著謝宴知揚了一個“大功告成”的微笑。

雖然謝宴知沒開口,但是他那突然裝柔弱的意思,大家還能不明白?

謝宴知神情平靜,對薛理的笑無動於衷。

薛理坐在了謝宴知的右邊,王閩也就坐在了薛理的右邊。

五人雖然沒有經過交談,但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團隊的模樣。

至少,在其他玩家眼裡如此。

十四個玩家,如今死了三,五個抱成團,剩下的六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管抱著什麼小心思,排除那名疑似兇手的玩家外,如今也算是暫時抱成一團,以此來和王閩對抗。

王閩,作為引起劃分兩個陣營的起因,沒有一點點自知之明,一入座,靠在椅子上,自以為傲視群雄似得掃過對面六個人,隨後開口:“說說吧。”

沉默。

沒人開口,謝宴知幾人情緒平靜,其他玩家,視線則是在王閩身上和那名疑似兇手的玩家身上來回轉,誰也沒有開口。

而疑似兇手的玩家,這會還紅著眼,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像是失去了語言能力,壓根也不開口。

王閩見此,點了點頭:“行,我先說,我一直都和他們四個人在一塊,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誰知,他這話一出,原先站出來懷疑王閩的那名玩家就迫不及待開了口:“你們五個人明顯是一夥的,他們說的話,不可信!”

王閩都氣樂了:“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去反駁,而是看向那名兇手玩家:“你不好好解釋一下?”

“遊戲中,殺人的未必就是壞人。”謝宴知忽然出聲,語氣無辜,一臉善良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在諄諄誘導:“隋祁也殺了人,但他並不是壞人,我相信,你也會有你的原因,你得為自己正名。”

作為話裡的例子,隋祁扯了下嘴角,不語。

兇手玩家聞言,紅著眼感激地看了謝宴知一眼,隨後才抖抖索索地開口。

而他一開口,就是一個王炸。

“他想殺我,我是自保,才將他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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