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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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壯走近,見冷景衣著凌亂,曖昧笑笑。
“把衣服穿好,少在這勾三搭四。”背上小揹簍,李春花轉身就走。
李大壯:說了老子喜歡的是女人。
冷景:勾三搭四?是說他?
兩個男人的面色都不是很好看,可都拿李春花沒辦法。
回家的路上,李春花走走停停,採集了不少治療斷腿的草藥。
代價就是下山的時候,已經天黑。
三人摸黑,憑記憶回到家中。
“娘,開門,我回來了。”李春花聲音剛落下,門就開了。
左鄰右舍透過門縫,瞧見李大壯扛著一個人,嚇得面色蒼白,差點驚叫出聲。
張秋華接過揹簍,關上房門,“怎麼上山挖野菜,還能撿個人回來。”
李大壯鬱悶了一路,“乾孃莫氣。這是春花給你找的上門女婿。”
張秋華急忙放下揹簍,“快快快,放到主屋去。”
春花真是出息,出去一趟竟然撿了個相公回來。
張秋華去廚房點了一盞油燈,回到主屋細細想打量起女婿。
“春花,你眼光真好。這樣貌,比隔壁村的胡大有還俊俏。”
“我們這是發了呀!”
張秋華喜滋滋的模樣深深刺痛了李大壯。
當初收他當乾兒子的時候可沒這麼歡喜。
“娘,你和大壯先少點水來,我還要給他治傷。”
再不治傷,這腿說不定就瘸了。
她的夫君怎麼能是個瘸子呢!
“好好好。”張秋華拉著李大壯就去了廚房。
李春花上前解開他的腰帶,作勢就要退去他的褲子。
“娘子,治腿傷而已,褲腳撩起來就夠了。”冷景握住李春花的手腕。
李春花鬆手,“害羞什麼,遲早都要被我摸光。”
這女人還真是不知羞,什麼話都能說出口。
李春花拿起一個碗,將採到的藥草搗碎。
“你忍住,我很粗魯。”
冷景想要挪動右腿,“不是,你會正骨嗎?”
李春花坐在床邊,“知道怎麼做,但是沒做過。正好拿你練手。”
冷景握住李春花的雙手,“娘子,不如明日請個大夫來?”
李春花抽出手,“我沒錢。”
想了想,李春花再補了一句,“有錢也不給你用。”
冷景不解,“為什麼?”
李春花如實相告,“我爺爺說了,給男人花錢的女人是大冤種。我,不做大冤種。”
你這爺爺還真是會教啊!
“可是我是你相公,夫妻一體,你的錢就是我的錢。”就不信了。
李春花白了一眼冷景,“我爺爺說了,越親近的男人越要防備。還有,你的錢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
本來爺爺不讓她撿男人的,她私自違背一條就夠了。這男人還想引誘她違背其他戒律。
當真是狐狸精一隻。
冷景莫名覺得胸口有些涼,“你爺爺說的不對。”
一把匕首出現在冷景的脖頸。
“下次再不敬,另外一條腿也別要了。”
爺爺是世上最好的爺爺,雖然他把她搞丟了十五年。
可爺爺將家族繼承權和所有的東西都給了她,早就彌補夠了。
還幫她殺了那個僱傭兵頭子,報了血海深仇。
而且,她按照爺爺說的生活了五年,過得很好,爺爺怎麼可能會錯。
可惜,爺爺沒有和她一起過來。
冷景暗自咬牙,這老頭子還真是會教。
“好好好,我以後一定好好尊敬爺爺。”
李春花收起匕首,“躺好,我要動手了。”
冷景生怕她再掏出匕首,只能依言躺下。
“誇嚓~”
“嘎嘣~”
“啊!”
李春花皺眉,明明系統給的技能書就是這樣教的,怎麼就做不對呢?
“娘子,算我求你,你幫我找個大夫來吧!”
很明顯,李春花把骨頭接歪了。
“不行。救你已經是賠本買賣了,絕對不能再花錢。”
爺爺說了,這輩子一不能吃虧,二不能賠本。
“嘎嘣~”
“咔嚓~”
“啊~”
冷景的慘叫聲響徹村子,村民躲在被窩中瑟瑟發抖。
“水鬼吃人了,水鬼吃人了……”
“孩他爹,我好怕……”
今夜,註定是一群人的不眠夜。
李春花摸了摸冷景右腿,“這次接好了。”
就說嘛,她怎麼可能學不會。
爺爺說了,她可是最聰明的。
冷景疼出一身冷汗,“謝謝……娘子。娘子辛苦了。”
這女人,在手是真狠啊,半點都不帶猶豫的。
“大壯,端水來。”
臭烘烘的味道,聞著就難受。
李大壯端著水走進來,“我來幫他擦身體,你歇歇。”
李春花挪到床角,不錯眼的盯著。
張秋華上前拉走她,“春花,你們還沒成親,你不能看他的身體。”
李春花偏頭,“這是律法的規定嗎?”
張秋華哪裡懂什麼律法,只知道女兒從水裡爬出來後,就不太對勁。
“是。無媒苟合是要被沉塘的,所以你要等成婚後才能看他的身子。”
李春花垂眸,看來這個世界的律法和原來世界不一樣。
【系統,我要這個時代的法律條文。】
爺爺說了,她要遵紀守法,不然會過得比僱傭兵還慘。
她想好好活著,不想過苦日子。
【律法書價值一千錢,宿主餘額不足無法發放。】
系統:十輩子加起來都沒遇見過要買律法書的宿主。
果然,爺爺說得對,女孩子就是得有錢。
【那我學會醫術後,有什麼獎勵?】
【學會一門技能,獎勵五千錢。宿主可同時學兩門技術。】
醫術她看了,好厚的一本,接近一萬頁,難學極了。
【我第二門技能學竹編。】
山上竹子多,難度應該不高,應該能很快還清欠款。
【技能書已發放,宿主可隨時學習。】
“娘,我想洗澡。”
張秋華愛憐的摸摸女兒,“好,娘陪你一起。”
母女倆打上水,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
“娘,我去給他上藥。你先回去睡。”
李春花轉身離開,絲毫沒注意到張秋華眼中的哀傷。
看見李春花進來,冷景麵皮緊繃,“娘子,這麼晚了還不歇息。”
該不會是要他侍寢吧?
李春花端起藥碗,“給你上藥。”
暗鬆一口氣,冷景配合的將褲子掀起,“謝謝娘子。”
李春花上完藥,“不用謝,我還等你好了做工抵債。”
他不是他相公嗎?為什麼還要做工抵債?
不等他問出口,李春花就回自己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