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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任務怎麼就突然完成了?是不是出bug了?”
小魔想起昨天溫祈猩紅著眼尾吻祝歡的一幕,羞紅了系統臉:【沒有出bug,或許是昨晚玩家昏迷時不小心擦到溫歧嘴唇了?】
昨天情況那麼特殊,小魔說的情況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再加上這也不算什麼能正大光明拿出來說的事情,祝歡下意識覺得,是溫歧不想讓她覺得尷尬,所以特意沒說。
抓了抓右臉頰後心情有點複雜。
“行吧,反正也算誤打誤撞完成任務了。”
不然後續她還要主動找他索吻,那就太要命了。
.......
綠眼跟著溫祈一起進了內室,卻並未動溫歧放在武器室內的任何東西,而是憑空變出一個黑色中號錦囊,從中取出一把通體為水碧色的佩劍。
看見他將這把佩劍掏出,綠眼詫異問他:“主人,你確定要將這把劍給她?這裡面可是有您的.........”
“行了,我做什麼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溫祈打斷它,摩挲了下劍身後收劍入鞘,眸色深沉道,“也只有拿它,她有任何危險的第一時刻,我才能護著她。”
綠眼見他一副固執模樣,再次張嘴後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算了,他愛送就送,到時候出問題了他自己擔著後果!
祝歡大致看了下冊子上的選拔內容。
除了單人展示劍術環節之外,就是根骨測試,還有對打環節。
根骨測試這一環她不擔心,她家大兒子既然之前說她根骨不錯,肯定不會騙她。
就是這個單人展示劍術,還有對打的,她不太有信心。
原身之前參加的入門測試只是一些最基礎的關卡,並不包含和使用佩劍有關的。
祝家環境又那麼壓抑,更不可能說出錢給她買什麼好佩劍。
原身一直都是用木劍練的,功夫也就三腳貓,更別說穿遊的她了。
“祝師妹,久等了。”
溫祈清潤的聲音打斷了祝歡思緒,她抬眸去看他,發現他手中拿有一把劍鞘輕薄如冰,劍身通體好像是碧青色的佩劍。
“此劍名喚蓮幻劍,等級為中階佩劍,外形適合女子使用,你先拿著作為主劍使用應當較為合適,至於副劍,待你成為內門弟子後將會有機會去劍湖挑選。”
祝歡對遊戲一些設定很熟悉,一聽這劍是初、中、高、絕品裡的中階佩劍,鬆了一口氣。
還行,沒給她拿高階的,不然好東西壞在她手裡,她賠不起是一回事,不敢放開了用才是最重要的。
少女小手接過蓮幻劍,如實告訴溫祈,她對使劍目前一竅不通,更別說是單人展示什麼劍術了。
“無礙,你先拔劍出鞘試一試,我看看你目前是什麼水準。”
祝歡頷首,按照原身記憶中使劍的法子抽出佩劍,緊接著做了刺、劈、砍幾個動作。
佩劍比她想象中的要重,只是簡單將這幾個動作做完,她身體就出了虛虛的一層汗。
“師兄,如何?”祝歡收劍入鞘,緊張的跟等待老師作評的小學生一樣。
溫祈已經眉頭緊擰,但口中說出的話還是較為斟酌:“尚有很大進步空間。”
言下之意,她舞的還是太差。
這個評價算是在祝歡預料之中,但綠眼聽著卻跟見了鬼一樣,不可置信望向他。
不是,它家主人認真的嗎?之前點評自己部下的劍術時,羞辱的詞彙幾乎都不重樣。
就祝歡方才舞的那狗屎幾劍,竟然不狠狠痛批?!
“那溫師兄能從頭開始教我,怎麼具體舞劍嗎?”
原身舞劍的法子是從一個便宜劍冊上看到的,她感覺不一定正確。
“自然,但這樣的話訓練強度就得提高許多,你在我這處也得待上更久時間,你那邊可方便?”
劍宗的規矩是內門和外門弟子的選拔全都結束後才會正式開始授課。
這期間合格的外門弟子可以選擇趁此備選內門選拔,也可以選擇回家報喜。
畢竟每年的內門弟子選拔人數並不多,基本上只有一成的弟子能合格,機率可見一斑。
祝歡的性命還系在溫歧身上,當然不能亂跑,本身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去做,頷首說她當然方便。
“就是這樣,會不會太影響師兄了?師兄在此期間可有要事要忙?”
要是太麻煩的話,他弄個能教導她的冊子或者影像,她自己學也不是不行。
就是效果可能沒他親手指教好。
溫祈在海天谷的事情已經全都安排好給下屬了,如今時間大把的有,告訴她安心準備受教便是。
“先從執劍的姿勢教起吧,你拿劍的姿勢雖沒什麼大差錯,但這麼拿很消耗你的體力。”
少年說著,拔出背後拂曉劍,特意將握著劍柄的左手遞到祝歡眼前,方便她看的更加清晰。
“拇指和食指這麼放........”
祝歡聽話照做的同時,再次發現他握劍的手是左手。
但現在正事要緊,她也就沒多想。
接下來在溫祈的指導下掌握了握劍的正確姿勢,跟著他進行簡單的劈砍,荔枝眸充滿興奮和好奇。
前世的她在玩《誅魔》這款遊戲時便非常向往用劍,但她的病弱身體支撐不了,也不適合這麼去做。
現在有了機會,她學的非常認真。
亮著水眸的模樣看的溫祈彷彿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這樣劈砍對嗎?”
祝歡放下手中蓮幻劍,期待看向溫祈。
她的學習速度非常快,動作也十分標準,其實是無可挑剔的。
但溫祈眸色暗了暗,騙她道:“還是有點問題,靠近些,我手把手再教你一次。”
祝歡看不見自己的使劍情況,理所應當的信了。
少年身形高大如山,籠罩住人時自帶一股強勢壓迫感。
他從祝歡背後擁住她,雙手極有分寸的輕觸上她的,帶著她做起一套舞劍姿勢。
二人因此距離拉的極近,銀白道袍的衣袖甚至也交疊在一起。
此刻一陣風吹過,兩人及腰長的青絲跟著互相纏繞,遠遠望去,任誰去看都會覺得他們關係不一般。
溫母到地方時,看見的就是這麼令她眼前發黑的一幕。
她氣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手中柺杖狠敲在石板路面,質問道:“你們二人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