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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輝的指導下，李曉晶成功幫他固定好了手臂。這骨折不算太嚴重，綁好別亂動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但要是再有什麼戰鬥就會很麻煩。
“從……人多的地方走。”吳輝用右手推眼鏡，他估計那個劉明還是不想在大家面前暴露身份的，所以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動手。
但是又為什麼會這麼久都沒來找我們呢？是他的規則上有什麼限制，還是單純覺得我們靠語言傳播沒辦法造成多大影響？也對，沒有照片，就算告訴大家有這麼個人，他們也無從防備，只會更加恐慌。
小賣部裡，倒是有幾個人，大家繞開老闆的屍體，在貨架上拿了食物就跑。
吳輝和李曉晶已經把食物提前放在了兩人的宿舍中。倒是不用像這些人一樣臨時來收集。
“人有點多啊……”李曉晶說。她覺得現在解剖屍體有點不方便。
“嗯，看來同學們已經漸漸適應了。”吳輝倒是沒有在意這些，拿著刀蹲下，準備開始解刨小賣部老闆。他貌似是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李曉晶咬牙：“我來吧，你一隻手不方便。”
解刨屍體的時候李曉晶的手一直在抖，不過這也不影響大局。周圍的同學倒是有不少被嚇跑了。
在解剖結束拿到一張紅桃k後，李曉晶到旁邊吐去了。吳輝把撲克牌用掉，身上的傷口開始修復，骨折的地方也一點點好轉了。體質提升到八，感知也提升到了六。
還不錯。
這張是加強身體潛力……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嘖，被你們捷足先登了啊。”杜子明走過來，臉上掛著一個微笑，和愁眉苦臉的大家完全不同。
吳輝看著他，神秘度直達七點，感知和體能都八點了。智力和自己一樣，達到九點。
“你果然也是‘英雄’。”對此，吳輝沒有感到奇怪。
而杜子明聳肩：“播音室的校長，食堂的那個阿姨我都去過了。現在我估計，普通的撲克牌都已經被找出來了。只剩下jqk和大小王。不過……”
jqk只有十二張，現在死得人卻多了去了。所以理論上也並不是所有死於小丑手上的人體內都會有。
校長，老師，校醫，小賣部老闆，食堂阿姨……沒有學生嗎？
“啊，食堂阿姨那邊我拿了張q，校長那裡是k，你呢？”杜子明打斷吳輝的思考，開始和他分享資訊。
“英語老師是q，校醫阿姨是q，小賣部老闆是k。”吳輝說：“這樣看來，還是有規律的。”
“我猜圖書館管理員阿姨體內有最後一張q。”杜子明笑了笑：“但她貌似還沒死。”
而k的話，應該要去那些系主任，學生會會長等人體內尋找。j則暫時還不知道，但透過撲克牌代表的意思來看，k代表王，q代表王后或者女神，j代表騎士和勇者……
吳輝想起之前在操場上試圖讓大家別亂，最後卻被小丑殺死的那位同學。
“我知道小王在哪。”吳輝把之前遇到劉明的事情和杜子明說了一遍：“合作吧。不合作的結果就只能是被他逐個擊破。”
杜子明抬頭：“確實要合作了——我還知道另外一個英雄，是學生會的任音。不過她的能力比較奇怪，所以沒找到幾張撲克牌。”
——
“快點走。”劉明跟在一個男生後面，用平靜卻帶著些許冷酷的語氣說道。
這個男生，也就是最後一個英雄徐石樹，可以感知五米距離內的撲克牌位置。就在剛剛，他找撲克牌的時候被劉明發現，現在成了獵犬一樣的工具人。
撲克牌對劉明來說同樣有用，只不過當屬性提高到九點之後就很難靠牌繼續提升了。
九點算是人類中非常厲害的那種。十二點則是人類的極限。再往上則是超越人類。劉明現在神秘達到十二點，屬於人類極限水平，如果這次遊戲玩得好一些，完全有機會突破極限。
劉明覺得，自己距離三級玩家不會太遠。
徐石樹沉默地前行著。他不太想配合劉明，甚至可以猜到，當自己失去利用價值後，迎來的一定是滅口。
但面對心狠手辣能控制屍體的劉明，以及他身邊這個能召喚蝗蟲的女人，徐石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勝算。
一隻蝗蟲正趴在他胸口，只要徐石樹逃跑或者向其他人求救，就會馬上咬穿他的心臟。
該死啊！徐石樹的呼吸有些沉重。
“別看了，你覺得我有可能讓你逃掉嗎？”劉明看著徐石樹的背影，露出笑容，湊近了輕聲說道。
兩人的舉動彷彿普通的朋友在閒聊，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是真的，畢竟如果你們真團結起來，我要殺光也難。”劉明在徐石樹耳邊繼續述說：“五十幾張撲克牌，說不定真能組合出足以殺死我的東西呢。”
這人，有點瘋啊。徐石樹皺眉，試圖分析劉明要做什麼，但什麼也沒有想出來。
“喂，你真的，到現在都沒有碰到一張撲克牌嗎？”劉明把手搭在徐石樹肩膀上：“還是說，你壓根不想找，只想死呢？”
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小刀，在徐石樹面前晃了晃。
“這裡，真的沒有。”徐石樹咽口水：“我已經很久沒找到新的撲克牌了，現在應該都被大家找得差不多了……”
其實他感知中是有一張牌的，那張就在劉明身上。但這個顯然沒必要說。
之前他用過四張撲克牌，現在其實也並非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只不過面對劉明和旁邊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人，真要動手幾乎必死無疑。
“呵呵，那你還有什麼用呢？”劉明盯著徐石樹，手上的小刀緩緩靠近他的臉。
徐石樹沉默了兩秒，身體不斷顫抖：“我可以帶你找到其他英雄。學生會的副會長任音，她也是一個英雄，手上肯定還有其他牌。我知道她躲在哪！”
劉明沉默片刻，把刀悄然收起來：“帶路吧。”
“……”徐石樹低頭看著腳面：“好。”
ps，今天的第二更。有事，提前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