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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和從宋錦兒那裡出來後長長舒了口氣,總算完成了妹妹交代的任務。

不過那個宋錦兒瞧著真是有病,說話顛三倒四,痴痴傻傻的。

便是她不認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旁人的婚事也輪不到她來插手。

她那一通話倒是說得理直氣壯,可到頭來,備受爭議的卻是他那被退婚的妹妹。

尋常女子被退婚,總要遭受世俗諸多揣測,更別說岑嘉樹退婚時,壓根沒有請家中長輩出面。

想到這兒,虞安和不由驕傲起來,幸好他妹妹不是耽於情愛之人,沒有一口答應岑嘉樹,否則就岑嘉樹這下三濫的做派,還不知要給妹妹招致多少流言蜚語呢。

正想著岑嘉樹,轉角就出現一個身影,把虞安和嚇了一跳。

岑嘉樹看著面前的身影,臉上露出幾分隱忍:“虞妹妹。”

虞安和認出來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呦,這不是岑探花嗎?怎麼看著...嘖嘖嘖。”

虞安和早就打聽到岑嘉樹如今的處境,他本是太子黨的紅人,卻因為退婚風波被聖上訓斥,再加上他右手執筆有礙,雖有探花之才,卻遲遲得不到晉升,都一年了,他只能在翰林院當個庶吉士,逐漸被太子黨邊緣化。

旁的不說,只看他喪眉耷眼兒的,就知道他過得很不好。

虞安和不禁又在心裡誇起自家妹子來,幸好他妹妹生得一雙慧眼,沒有著了這孫子的道。

岑嘉樹的手在袖子裡緊握:“虞妹妹,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你退婚,是為了彼此都好。”

虞安和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紫玉簪,在面紗下風情萬種笑道:“這一點我贊同,幸好你當時上門退婚,否則我要是嫁給了你,還不如找根繩子吊死算了。”

虞安和說出來的話不比虞安歌好聽多少,岑嘉樹神情寥落,卻沒有反駁,反倒提起另一樁事:“你方才去找宋錦兒了?”

虞安和就是從那個方向來的,直截了當道:“明知故問。”

岑嘉樹深呼吸了一口氣:“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跟宋錦兒無關,你和你哥哥若有怨氣,往我身上撒便是,莫要再與她為難。”

虞安和上下打量著岑嘉樹,冷哼一聲:“這個時候你倒是有擔當起來,那怎麼之前你以她的名義去望春城退婚?你難道不知,你一句話,就會毀了兩個女子的名聲嗎?”

岑嘉樹嘴唇微動,想要辯解什麼,卻沒把話說出來。

虞安和直接戳穿了他:“你不過是個偽君子,瞧著像個護花使者,實際上只會做表面功夫。鬧來鬧去,都是女子為你的自私買單。”

岑嘉樹道:“你怎樣認為都好,但宋錦兒如今是仙女,你們兄妹如此為難她,只會引起聖上和太子的不滿。”

虞安和聽出他言語中對宋錦兒的袒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得對,我們不該為難她。”

岑嘉樹剛鬆了一口氣,一個拳頭猝不及防直朝他的面門砸來。

虞安和甩了甩手,把沒說完的話說完:“我們該為難你才是。”

岑嘉樹沒有防備,一下子被打倒在地,鼻子也流出兩行鮮血,他頗為狼狽地用袖口擦拭鮮血,仰望著虞安和。

虞安和的臉雖被面紗遮蓋,但那雙墨瞳卻透著跟虞安歌一樣的冰冷。

昭宜長公主府上侍女眾多,虞安和餘光看到兩個侍女朝這邊走來,便對岑嘉樹冷冷道:“以後放聰明點兒,見到我們兄妹記住繞著走,否則本小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虞安和瞧著脾氣好,對誰都親和有加,可有一點兒,旁人惹他可以,他笑笑也就過去了,但惹他妹妹絕對不行。

他早就想給岑嘉樹一頓好打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現在岑嘉樹都把臉湊過來了,他焉能放過?

虞安和最愧疚的事,莫過於幼時跟妹妹在京,他在虞老夫人的捧殺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妹妹卻在虞老夫人的打壓中險些喪命。

那時候年紀小,便是他有心護著妹妹,妹妹依然在無形中受了許多委屈

尤其是那場高燒,就算妹妹活了下來,還是忘了許多事情,渾渾噩噩了好幾個月,到了望春城才逐漸緩過勁兒來。

虞安和走後,岑嘉樹身邊一直跟著的僕從田正找了過來,看到岑嘉樹狼狽地坐在地上,用袖子擦著鼻血,當即哽咽起來,伸手攙扶著岑嘉樹:“公子!您說您這是何苦呢!”

岑嘉樹一把將田正推開,眼中晦澀不明。

田正苦著臉道:“您在大殷鬱郁不得志,明明有探花之才,可誰都能欺負您!就這麼一個兇悍無力,連臉都不敢露的女子,都能在公主府打您,您還不如跟奴才回...”

田正的話沒說完,就被岑嘉樹一把掐住脖子,按在一旁的牆壁上,田正嗓子裡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岑嘉樹的眼神陰森可怕,田正只能抖著身子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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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商樂靖提著裙子來到商漸珩跟前,虞安歌根本不想跟這兩兄妹待在一起,轉身就打算走。

商樂靖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她沒過來前,虞公子還跟她哥哥湊那麼近說話,怎麼她一過來,虞公子轉身就走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不將她放在眼裡,還是厭惡她到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商樂靖直接道:“站住!”

虞安歌腳步一頓,無奈轉身,對商樂靖拱手行禮:“見過三公主。”

商樂靖冷笑走近,頭上的步搖微微晃動:“難道本公主是什麼洪水猛獸嗎?你看到本公主就要走?”

商漸珩眼含戲謔,看到自家妹妹為難虞安歌,並沒有半分插手的打算。

虞安歌道:“公主言重了,在下方才是真的沒有看到,所以才要離開。”

商樂靖眼含怒意,走到虞安歌身邊。

虞安歌彎著腰,甚至能看到她肩膀上繡的花紋,浮光錦在陽光下流轉著眩目的色彩。

商樂靖用頗為嚴厲的聲音怒斥她道:“本公主這麼大一個人過來,你說沒看見,糊弄誰呢?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不把本公主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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