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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昭轉過身時,伶舟漾已經理好衣裳,乖巧的坐在床上等著了。
喝完水後,伶舟漾就一直盯著錢昭看,把錢昭都盯害羞了。
錢昭出聲問道:“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伶舟漾笑道:“你好看,正如我初見你時那般好看。”
初見錢昭時,她就覺得錢昭很好看,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那一眼,她和錢昭竟然有了後來。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錢昭也說不出哪裡不一樣,就是覺得和平日相比,有些奇怪。
伶舟漾頓了頓,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莞爾一笑說道:“可能是心中的疑惑沒解開吧。”
不等錢昭追問,她又出聲了,“錢昭,你是不是很喜歡很喜歡我?”
她喊的很正式,錢昭而非錢昭昭。
錢昭堅定的點頭,“是,我很喜歡你,也只喜歡你。”
他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也不似於十三那般朝三暮四。
伶舟漾聞言,衝錢昭挑了挑眉,臉上滿是笑意。
“我也喜歡你,也只喜歡你。”
這是第一次,伶舟漾那麼清晰直白的向錢昭表明自己的心意。
錢昭不可抑制的揚起了笑容,他伸手緊握著伶舟漾的手,似乎一點也不想放開。
“你過來一點,我再和你說個秘密。”見錢昭有些激動,伶舟漾狡黠的目光看向了他。
錢昭又往前坐了一點,“什麼秘密?”
伶舟漾勾唇一笑,身子微微往前,伸出手一把拽住錢昭身前的衣裳,然後將自己的唇附在了錢昭的唇上。
錢昭懵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反應。
伶舟漾眉頭輕蹙,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不過,見錢昭呆愣愣的,她壞心思起來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錢昭的唇就迅速撤離了。
錢昭回過神來,他哪裡能受得了這樣撩撥,當即就把伶舟漾往懷裡拉,一手掌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微微發白的唇。
他輕輕的吮吸著伶舟漾的唇,眼神幽深,彷彿下一刻就要將伶舟漾吞沒。
伶舟漾微微揚起腦袋,她的嘴唇微張,錢昭的舌乘機而入,一點一點的引誘著她沉淪。
對於錢昭突然的猛烈進攻,伶舟漾的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捏住錢昭腰間的衣裳。
桌邊燭火搖曳,帳篷裡很寂靜,寂靜到只能聽見兩人唇舌交融的聲音。
鬆開伶舟漾時,錢昭彷彿還有些意猶未盡。
伶舟漾紅著臉,急促的喘息著。
她不會換氣,所以臉才會那麼紅。
伶舟漾嬌俏的瞪著錢昭,出聲問道:“你,你為何如此熟練?”
看著伶舟漾明顯比之前紅潤的唇,錢昭答道:“無師自通。”
男人在這方面確實要比女人會得多。
他即使沒實踐過,但依葫蘆畫瓢,他還是會的。
伶舟漾雙手環抱胸前,輕哼道:“哼,你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發現你其實是和金沙樓裡的姑娘練的,我鐵定扒了你的皮。”
她說到做到,要是錢昭真的敢背叛她,她有很多法子讓錢昭生不如死。
錢昭無奈一笑,輕聲哄道:“沒有別的姑娘,只有你一人。”
伶舟漾揚起眉毛,嘴邊不自覺的扯出一抹笑,“嗯~那我暫且信你了,我餓了,你去給我煮一碗麵吧。”
“好,你先躺著。”錢昭點著頭,然後扶伶舟漾躺下後,就出了帳篷。
伶舟漾望著帳篷頂,舔了舔嘴角,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那個吻。
要不是自己臉上的光被擋住了,她都沒發覺自己床前站著兩個人。
伶舟漾眼神在任如意和楊盈身上來回跳轉,最後定在了任如意身上,“任如意,你進來就不能喊一聲嗎?我現在是個病人,病人!”
任如意冷笑一聲答道:“喊了,是你自己沒應聲的,要不是怕你死了,我才不進來。”
楊盈一臉無辜的出聲:“伶舟姐姐,我們真的喊了,你沒應,我和如意姐怕你出事,就直接進來了。”
伶舟漾輕輕點頭,“勉強相信你們了,不過找我有什麼事嗎?”
任如意聞言,直接往伶舟漾床上一坐,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伶舟漾。
伶舟漾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坐起來了。
“任如意,你有事說事,沒事就滾啊。”
任如意這次移開了眼神,語氣略微有些嘲諷,“你這膽子怎麼還越長越小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伶舟漾聞言毫不客氣的懟了起來,“廢話,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我還怎麼橫啊?窩裡橫嗎?”
楊盈生怕任如意生氣,於是輕輕的扯了扯任如意的袖子。
任如意示意楊盈安心,然後看向伶舟漾,神色認真,“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是真的有事。”
伶舟漾撇嘴,“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說吧說吧。”
任如意直接進入主題,“一旬牽機你會解嗎?”
伶舟漾眉心一跳,驚呼道:“一旬牽機!你中了一旬牽機?”
她對各國的毒藥都有了解,這一旬牽機可是前朝的毒藥,竟然還能流傳下來,也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任如意搖頭,“不是我,是遠舟。”
一聽到是寧遠舟,伶舟漾直接換了一個語氣,“哦,寧遠舟啊,那先讓他受著吧。”
任如意嚴肅起來,“伶舟漾,你到底能不能解?”
楊盈的聲音也染上了哭腔,“伶舟姐姐,這個時候你就別開玩笑了,遠舟哥哥上次沒有及時服用解藥,差點就死了。”
看著眼前,一個嚴肅,一個緊張,兩個都迫切需要答案的人。
伶舟漾嘆了一口氣,“能解,但現在不能解。”
任如意擰眉,“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能解,但現在不能解?
伶舟漾伸手指了指自己,“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怎麼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旬牽機是什麼樣的毒藥,我還能說解就解啊。”
似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她又道:“等我好了,我就會給他解毒,他現在只需要定時服下解藥,就不會有什麼事的。”
“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任如意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伶舟漾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一如當初一樣。
楊盈也囑咐道:“伶舟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伶舟漾點著頭朝兩人揮了揮手。
也不知道她這是造的什麼孽,元祿還沒徹底治好呢,又來了一個寧遠舟。
這功德差點就讓她望而止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