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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典雖然心急如焚,但他知道要是聽了夏三刀的,他也不用做人了。但見凌霜華脖子上的血絲,擔心,心痛、憤怒充滿胸臆,不由得雙拳緊握,青筋暴起。

凌霜華眼中彷彿只有丁典,只是眼含熱淚瞧著愛人,不發一語。

彷彿天地間就只有她和丁典。

風逸不禁暗自感慨,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大的能夠超越生死,不得不佩服這對痴男怨女!

反正他覺得自己,若是被人用刀架住脖子,估計再愛一個人,也沒心思去看對方。

淩退思卻是急道:“夏三刀,你要殺風逸,又豈能以我女兒為質?

我命令你放開我女兒!”

風逸見他一臉關切,知道此人品行惡濫,但如他這等高貴之人,對於名聲卻極為看重,在這裡裝腔作勢倒也正常。

可又不禁心想:“此人大奸大惡,當真也了不起,這演技著實沒得說!我若沒有先知優勢,遇到這種人,能否識破他的陰謀呢?”

風逸沒有答案。

丁典卻是怒發欲狂,嗔目喝道:“夏三刀,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為兒子報仇,該找風逸了斷!以一個弱女子相挾,這豈是英雄好漢所當為?”

夏三刀面色陰沉,咬牙切齒地道:“狗屁的英雄好漢!你丁典是英雄,是好漢!可結果呢?這三年來活得不如一條狗!

所以我夏三刀只看結果,不講手段!”

丁典怒發上指,可夏三刀的刀口就貼在凌霜華的脖子上,他距離凌霜華足有三丈,如此懸殊的距離,哪怕他出手如電,也賭不起!

風逸看在眼中,自然明白丁典顧慮所在,心頭歉疚,面上卻是聲色不動,笑著看向淩退思,道:“凌龍頭,這也真是難為你了!”

淩退思聽了這話,見他不懼亦復不怒,仍然談笑風生,一臉淡然,不禁佩服,問道:“難為什麼?”

風逸洋洋地道:“難為你文武全才,又富又貴,卻為了連城寶藏失去常性。

今日為了活命,竟然真的在一眾手下面前,不惜用自己女兒性命威脅敵人,如此卑鄙,可真是枉讀聖賢之書啊!

而且你還能裝的那麼像,呵呵,真是讓人長了見識!”

淩退思還未開口,那夏三刀卻是發出狂笑,聲音慘厲,如夜梟之鳴。

風逸眉頭微蹙道:“你笑個屁啊,你知不知道很難聽?”

夏三刀笑聲一斂,臉色一沉,森然道:“風逸,你真是自作聰明!你以為我是聽淩退思的?”

風逸冷笑道:“難道不是嗎?”

夏三刀怒道:“我追隨淩退思二十多年,一直唯他馬首是瞻,哪知我兒喪命,我要殺你為其報仇,他卻輕飄飄地告訴我,讓我以大局為重!

全不顧念我喪子之痛!”

說到這裡,夏三刀破口大罵道:“我去他媽的大局!

他的大局,是神照功、是連城訣,為此不惜利用女兒!

可我的大局,我的一切,只為我兒子!

我兒子死了,我便只有一件事,就是為我兒報仇!

說什麼,待拿到功訣,就讓我殺風逸報仇,可他現在卻成了階下囚!

當真是可笑至極!

他若是聽我的,當晚就將你弄死,豈有今日之禍?”

夏三刀最後一番話顯然是對淩退思說的。

眾人就見他一張瘦長老臉在火把映照下明暗不定,宛如活鬼,人人心中生出幾分寒意。

這時間,所有人都捋順了一切。

淩退思果然卑鄙無恥,為了功訣利用女兒擒拿丁典,酷刑不得以後,又派風逸臥底。

沒想到風逸殺了夏三刀的兒子,夏三刀想要報仇,卻不得淩退思允准。

如今眼見淩退思自身難保,報仇無望。這才不惜將凌霜華擒拿,威脅丁典,好殺風逸!

風逸不禁一愕,忽地哈哈大笑,笑了一陣,方才嘆了口氣,道:“凌大龍頭,就為了一些身外之物,不光讓女兒與你離心,就連跟隨你多年的夏師爺也背叛你了,做人做到這份上,還有滋味嗎?”

眾人一想也是,淩退思的親信風逸反了,最忠誠的夏三刀也跳出來反對他了。

至於親生女兒,更不用說。

父不慈,恐怕女也難孝。

這不就是眾叛親離嗎?

淩退思臉色鐵青,口唇微動,終究未做言語。

沒人知道他想說什麼,又在想什麼。

風逸轉頭看向夏三刀,淡然一笑道:“不過我沒想到,似你這等兩面三刀,狐假虎威,陰險毒辣之人,竟然也有如此濃重的愛子之心,你兒子倒是比凌大小姐幸福多了。”

他本以為這夏三刀是與淩退思唱的雙簧,如今聽來,此人竟是恨己入骨,只想為兒子報仇,不僅覺得有些難辦,心中又有些慚愧,自己太過低估人性了。

不提別的,夏三刀的喪子之痛足以勝過他對淩退思的忠心,這是風逸判斷失誤的地方。

他心中暗暗記住了這個教訓,也明白,

也想到原劇情中的花鐵幹,明明做了幾十年名聲顯赫的大俠,可只用了一天就成了卑鄙無恥的小人!

只因人性會因為環境、經歷而改變。

善惡只在一念!

忽聽夏三刀獰笑道:“丁典,剛才風逸說的好!

我為刀俎,你為魚肉,如今淩小姐在我手上,你將風逸人頭取下,我便將凌大小姐全須全尾的給你,哪怕事後你殺了我,我也認了!

你若不聽,你縱出牢籠,也是一場空!”

丁典心跳加劇,眉頭緊蹙,他肯定是不願去殺風逸,可凌霜華就在夏三刀手裡,他兒子死了,這等血海深仇,自然比什麼都重要,他不會畏懼死亡了。

驀地裡,風逸踏上一步放聲長笑,聲音竟極是歡暢。

夏三刀見他還笑的出來,不由怒喝道:“你笑什麼?”

風逸聽他一喝,忽地靈機一動,笑容一斂,淡淡地道:“在丁師兄眼裡,我的命比起淩小姐,肯定是不夠看,可我風逸是根草嗎?他就一定能夠殺的了我嗎?”

夏三刀冷笑一聲,說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兒嗎?丁典若要殺你,你豈能活命?”

丁典目眥欲裂,卻也不失冷靜,道:“夏三刀,你打的一副好算盤,以為只消自己手中有了霜華,便可以要挾於我!

我與風逸動手,勝負如何,姑且不談。可我對他出手,那我丁典又成什麼人了?”

夏三刀獰笑一聲,又將架在凌霜華脖子上的刀一緊,冷笑道:“丁典,我左右是個死,你他媽的還跟我裝大俠裝好漢!

好,拉凌大小姐墊背倒也不錯。你可不要後悔!”

風逸皺眉道:“你若放了淩小姐,我保你不死,還給你一大批黃金!”

夏三刀低聲吼道:“我兒子死了,老子的一切希望都沒了,你以為我是淩退思,眼裡只有利益嗎?”

風逸嘆了一聲,道:“這是何必呢?你要早有這等愛子之心,我就不殺夏萬崇了!”

夏三刀破口大罵道:“去你媽的!

你少說風涼話!丁典,我可沒耐心了!”

說著手中一緊,凌霜華一聲輕哼,脖子又被劃破了。

風逸看在眼裡,氣運周身,外衣無風自動,飄拂作響,雙眉一揚,沉聲道:“丁師兄,當日我被你拳打腳踢,我也時刻難忘,今日乘著機會,我也想看看,我的神照功比你如何?”

丁典轉頭看來,風逸眨了眨眼,使了個眼色,丁典驀然間哈哈發笑:“果然英雄出少年!”突然雙目圓睜,兇光暴盛,厲聲喝道:

“那就接招吧!”右掌疾向風逸面門劈去。

他只一抬肩,風逸身子朝著夏三刀方向斜退三步,右手揮掌迎出,左手將單刀刺出。

兩人掌力一交,只聽“勃、勃”兩聲悶響,似是密雲之中打出輕雷,勁風四溢,眾人俱感腳下一顫,離近之人都退了幾步。

風逸與丁典兩道身影,瞬間分開。

只是不知為何,風逸手中的單刀竟已斷成兩截。風逸甩手一揚,斷刃彷彿長虹,直奔天空而去。

而丁典彷彿一串虛影斜斜掠出。

夏三刀被一幕弄的甚是驚詫,而且丁典飛去的方向也不是自己,寬心之餘,不禁有些納悶,雙目本能地向那天上的刀望去。

就在這一剎那,只聽丁典一聲暴喝:“著!”

這一聲有如傷虎哀嘯,震得眾人耳鼓鳴響,心旌搖動。

一道白光劃破夜空,帶著嗚嗚響聲,閃電般朝著凌霜華破空而至。

夏三刀被這一聲厲喝,震的神思搖動,猝不及防之下,鐺的一聲,只覺虎口一震,手中刀已從凌霜華的脖子上蕩了開去。

夏三刀拿捏不住,刀不但脫手飛出,虎口也被震出血來。

就在這霎那間,風逸已然挺身竄出,掠過兩丈,雙掌連撥,將面前幾人左右震開,雙腳像是裝了機簧,整個人“嗖”地彈射而進,一把抓住凌霜華胳膊,將她帶了過來。

夏三刀驚怒之下,兇性大發,一爪拿向凌霜華的背心,乃是“大擒拿手”中的凌厲招數。

然而風逸蓄勢而來,他這一招,連凌霜華的衣衫都沒碰著。

說時遲,那時快!

眾人眼睛一花,丁典也一閃而至,凌霜華尚未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丁典抱在了懷裡。

風逸想也不想,一步跨出,左掌如刀斬向夏三刀手腕,右手抓向對方肩頭,這招一氣呵成,快不可言。

夏三刀一爪落空,還不及變招,驀覺右手一痛,飛起左腳向風逸踢去,哪知腳尖方起,只覺肩頭一麻,一股熱流經由肩頭綿綿而入,直抵肺腑,血氣只衝咽喉,再也動彈不得。

風逸一拿住夏三刀肩井穴,叫道:“老子眼看大功告成,你給我出么蛾子!”

“啪啪,”右手左右開弓,摑中夏三刀臉頰,後一巴掌更是有力。

夏三刀兩眼一黑,口鼻間竟是腥鹹之氣,未及覺出疼痛,便直接跌出丈外。

風逸叫道:“這拳是替丁師兄打得。”不待夏三刀落地,一拳直擊其腹部。

風逸本來都已經乾坤盡握,卻被一個夏三刀整的差點翻了船,憋了許久的鬱忿,盡在這時發洩出來,直有雷霆萬鈞之勢。

撲的一聲悶響,夾雜骨骼碎裂之聲,夏三刀驀然大叫一聲,渾身血沸,幾要破腦而出,人如紙鳶飛了出去。

風逸身形一閃,叫道:“這一腳是替淩小姐踢的!”,“蓬”的一聲,一腳踢在夏三刀腹部之上,將其直接挑起,飛上半空。

風逸猛然探手,從一名龍沙幫眾手中奪過一把刀,飛身縱起,叫道:“這一刀是替老實人砍得!”唰的一聲,直奔夏三刀右手。

“嗤”,夏三刀右手五指全部掉落,鮮血淋淋灑落於地。

夏三刀心中驚怒:“老實人是誰…”

他心念未絕,撲通一聲,已經直墜落地。

他哪裡知道,老實人就是現在還沒來荊州的狄雲。

原劇情中,有他收受萬家賄賂,將狄雲整治慘了,又是大刑伺候,還砍了他的右手。

風逸此番救了丁典,也就等於奪了狄雲神照經機緣,也算是為他出了口氣。

哪怕,在這個世界,這事沒有發生,或許以後也沒機會發生。

可風逸就是怎麼高興怎麼來,他又不是需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的法官!

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江湖人:看到不順眼的,就得讓他死!

風逸翻身落地,朗聲道:“你該去見兒子!”

夏三刀口中血如泉湧,悽然笑道:“凌大人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會栽在你手裡,呵呵,我死在……你手裡,也不枉了……”

夏三刀猛出了一口氣,身子一僵,只剩一抹笑容凝在了臉上。

沒人知道,最後的他,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死的不枉。

淩退思或是兔死狐悲,失聲叫道:“三刀!”想要上前,卻被手下拉住了。

他又看向風逸,又看看丁典,冷笑道:“好手段!你二人可真讓老夫驚喜連連哪!

夏三刀說的不錯,老夫栽的當真不冤!”

風逸笑了笑:“好說!”

自風逸與丁典攻勢發動,到夏三刀斃命,雖不過眨眼工夫,但兇險之處,直讓眾人目瞪口呆!

原來風逸與丁典對掌,聲勢雖大,卻並未硬拼,風逸反而一推一送,丁典見他出刀,就明白了對方用意,所以出手折斷風逸單刀的同時,又藉著風逸一掌之勢,斜飛出去。

風逸則扔出斷刀,吸引眾人目光,丁典乘夏三刀目光離開自己的一剎那,將刀刃擲出,打掉架在凌霜華脖子上的刀,風逸在乘機突進,救下凌霜華。

這一手乃是智慧、武功、經驗、默契四者混合之精粹,而且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剎那,打掉夏三刀的刀,最講究出招眼力、判斷、角度與時機,只要稍有半分不當,凌霜華斷然難活!

所以這一艱鉅任務,就非丁典不可。

畢竟風逸內力雖然也很強,可他沒練過暗器功夫,手中只有力道,沒有準頭,縱然讓他扔上十次,也根本不敢保證自己能盪開夏三刀的刀。

但他與丁典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就能配合如此到位,著實不容易,淩退思眼界之高,也不得不服。

丁典將驚魂未定的凌霜華,擁在懷裡,嗅著她的香澤,又悲又喜,喃喃地道:“霜華,我好開心……我好高興!”

忽然放聲大笑,高聲喊道:“我好開心,我好高興啊!”

這聲音在荊州城的夜空中飄蕩迴旋,半城皆聞,遠處有幾隻夜鶯剛要落爪準備停在樹上,都被這一聲嚇的“撲楞楞”地飛了起來……

凌霜華看著丁典,剎那間身子火熱,什麼恐懼、害怕的情緒盡皆化為烏有,名節禮法也置諸腦後,伸臂摟住丁典的腰,將臉輕輕貼在他肩上,淚流不止。

丁典也虎目含淚,將她擁在懷裡,顫聲道:“霜華!”

眾人就看著兩人緊緊相擁,四行熱淚流在一處,沾溼了他,也沾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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