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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舊江湖點地炮奪寶前的起誓儀式。

簡樸的話語是向天宣告,不管之前大家有何間隙,一旦商定奪寶,必須拋棄一切,生死以赴。

紅花踢館,屬於古董商之間玩的遊戲。

但點地炮奪寶,自古至今,向來是腦袋別褲襠裡的活計。

兩種方式的區別,一種屬於約定賭博,一種屬於拎刀搶劫。

性質差之千里。

《水滸傳》裡吳用等人奪了生辰綱之後,也因官府追查,怕掉腦袋,最終去梁山落草。

幾位原本毫無牽連之人,因為馭王劍,拴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我們出了門。

卞五提前與我們告別。

他往前走了幾米,在一個路燈下,微眨眼的工夫,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知道這貨怎麼做到的。

陸岑音瞅著卞五消逝的背影,神情有些發愣。

我問:“不信他?”

陸岑音搖了搖頭:“信。”

我又問:“為什麼?”

陸岑音看了看我,回道:“因為我信你。”

我突然覺得。

陸岑音除了性感漂亮,還擁有女人罕見的大將風度。

臨走之前。

我特意向王叔交待:“在必要時,你可以搞傷坂田身邊的接應人,但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動馬萍的人。”

王叔冷哼一聲,回道:“馬萍算什麼?要攪局老子一樣揍她!”

陸岑音聞言,秀眉微蹙:“王叔!”

我本來已經轉身走了,但聽到王叔講這話,回過頭來,冷冷地說道:“馬萍算不算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告訴你,馬萍是我朋友!”

爾後。

我和肖胖子轉身離開。

在路上,肖胖子非常不服氣,說道:“這個死刀疤臉,整天搞得我們玩了他婆娘一樣,牛逼哄哄的。改天我跟他搞一架,省得他老對你不客氣!”

我回道:“正常。打陸岑音穿開襠褲開始,王天放的職責就是保護她,主僕關係之外,還多了一份親情。我天天調戲陸大小姐,他不會對我好臉色。再說,你要跟他幹仗,真不一定能搞定他。”

肖胖子聞言,臉上肥肉抖動了兩下:“蘇子,你咋這樣看不起我呢?!哥們好歹比他年輕,扛身體都要扛死他。”

我說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前幾天見到一個人,估計我不是他對手。”

肖胖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不能吧?!”

我點了點頭,將崔先生的事跟他講了。

肖胖子聽完,非常驚歎:“牛逼了!練槍能練出明顯一隻眼睛大小的人,在部隊都是神槍手一般的存在,改天一定要去會一會他。”

繼續走了一段路,肖胖子突然轉頭問道:“那什麼……蘇子,你對陸家大小姐是不是調戲出感情了?我可告訴你啊,咱是混底層的,她是混上流社會的,與我們路子不對付。”

我想了一想,回道:“硬說感情還談不上,但調戲她上癮,控制不住。”

肖胖子聽了,嘴角直抽抽:“渣男!上了許姐又想上陸岑音,吃著碗裡看鍋裡!”

我惱道:“滾一邊去!”

肖胖子撒丫子跑了。

他在金陵筒子樓有家,回家住。

等我回去的時候。

院子門、一樓門虛掩著。

樓梯、走廊還開了燈。

許清特意給我留的。

其實她有點膽小,敢這樣留門,算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我已經儘量輕聲了,但路過許請房門口之時,她還是醒了。

許請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問道:“你回來了?”

我回道:“嗯。”

許清問道:“要不要給你做一點宵夜?”

我回道:“不用了。”

許清手捂嘴巴,打著哈欠:“那姐先睡了噢,今天在店裡忙活一天,特別累。”

她重新回房間躺下,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留門。

做宵夜。

多麼陌生的詞彙。

……

夜八點半。

金陵碼頭。

一艘郵輪正停靠在遠處。

金陵碼頭比較老舊。

主站口正在改造,在河邊臨時留一道閘口,供遊客進出,左右兩邊都是開放式的河灘地。

這給我們點地炮提供了最大方便。

兩千年左右,雖然還沒有高鐵,但大家出行普遍還是選擇火車、飛機。

上郵輪的人少,以不喜歡擁擠中老年人和一些觀光客為主。

當然。

坂田會選擇坐郵輪,肯定有他的考慮。

相對來講,郵輪安檢會鬆一些,這對箱子裡有不能見光寶物的坂田尤為重要。

我和陸岑音兩人坐在碼頭上一個高架橋上。

夜色很暗。

但碼頭閘口處有昏黃的燈。

我們能清楚看到下面的情況。

但下面並不能看到我們。

人很少,三三兩兩的人正在聚攏聊天,一片寧靜祥和。

我還給陸岑音帶了一袋爆米花。

微風扶起陸岑音的秀髮,淡淡香味襲來。

她身上的香味非常特別。

不是香水味。

好像是天然洗髮植物那種清香。

非常舒適。

令人著迷。

陸岑音坐在高架橋上,修長的雙腿懸空垂下,微微地晃動,手中拿著爆米花,轉頭問我:“真看戲啊?”

我抽著煙,回道:“嗯。”

陸岑音聞言,笑了:“我曾設想過很多場面,全是暴風驟雨。但沒想到今天會是這副場景,舒適的讓人有些恐慌。”

我說道:“守寶人永遠比奪寶人恐慌,你不應該有這種情緒。”

陸岑音說道:“蘇塵,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回道:“你說。”

陸岑音若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夜色中閃著光芒:“你不是金陵人,身份太迷離了。我其實很想知道,你從哪裡來、跟誰學得藝、來這兒幹是什麼、以後要去哪裡……”

我打斷道:“你這是十萬個為什麼。”

陸岑音吃著爆米花:“那行,我不問了!我們現在算朋友嗎?”

我回道:“現在算,以後不一定。”

陸岑音聞言,俏臉疑惑:“為什麼?”

我回道:“有可能你真會成為我老闆。”

陸岑音好像立馬反應過來,連耳朵根都紅了,不再理我,銀牙狠狠地咬了兩下爆米花。

這次確實是她多想了。

我並沒有其它意思,僅僅一個假設。

八點四十。

五輛轎車,將一輛大越野車夾在中間,駛向了碼頭。

車停下來之後。

轎車上下來二十來個穿中山裝的保鏢,分兩排,站在了越野車兩側。

越野車下來了兩個人。

一位是馬萍。

一位是坂田。

馬萍與坂田握了一下手。

坂田則向馬萍鞠了一躬。

在閘道口,突然湧出十來位身穿西裝的人。

他們在一位光頭的帶領下,立馬向坂田迎了上去。

從步履的姿態來看,他們應該練過柔道。

坂田手中提著那個密碼箱,被這群西裝男夾在了中間,向閘道口走去。

可能要馬上要登船了,坂田還挺有禮貌,回頭向馬萍揮手致意。

馬萍臉帶不屑,假裝抽菸沒看見。

見此情形,陸岑音呼吸明顯加重,從高架橋上站了起來。

我依然坐著。

手中拿著一支高功率鐳射筆。

鐳射筆上面的紅光點。

此刻。

準確無誤地射在了坂田的人中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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