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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憑藉賴恭提供的便利,加上自己的聰明才智,在交州漸漸混成了有名的越商,他的部族現在已經不為生計發愁。

雖然在外面風光無兩,但在藍田這座真神面前,他還是表現出了應有的謙恭,特別看到甘寧那張冷峻的臉,更是顯得戰戰兢兢。

甘寧在始安誅殺百名族長,那名聲早就傳播到了嶺南各地,還成了越人給小兒止哭的良藥。

“藍將軍、甘將軍萬安...”阿布單手捶胸,低頭謙卑地行禮。

藍田微微一笑:“許久不見,阿布族長氣色不錯,聽說你成了此地有名的商人,真是讓人驚訝...”

“全靠將軍提攜之恩,阿布今日帶了些禮物來布山。”阿布跟著將背後的小布袋雙手遞了上去。

藍田衝身邊的鄧範使了個眼色,鄧範接下布袋置於案上然後傾倒出來,裡面都是些交州的珍玩。

藍田瞟了一眼數量不多,但依稀可見有瑪瑙、珍珠、犀角、玳瑁等物。

“阿布族長費了不少心思,這漢話已經如此流利了。”藍田微微一笑。

阿布見藍田沒有拒絕,然後陪著笑臉說:“在各地行走買賣,不學會漢話肯定是不行的...”

“昔日我讓你在嶺南越人部族中,宣傳劉使君的仁義與政策,還提供貨物讓你奔走四方,順便打探交州各地的情報,為何今年開始始安就再沒訊息了?”藍田皺起了眉頭。

阿布吞了吞口水,他知道藍田一定會揪著不放。

最開始接到這任務時,他為了族人的生計還是相當賣力在奔走,但是買賣漸漸坐大之後,特別是甘寧率軍南下助賴恭之時,阿布盡心竭力發動越人相助,最終徐雙率陷陣營輕鬆收復鬱林郡。

阿布覺得這算得上一個大人情,加上逐漸沒有去始安領取糧餉,所以他覺得自己和藍田之間的合作,應該可以自己動解除了,要不是在重利的趨勢之下,他今天都不會趕到布山。

“這些年我的確盡心在給您辦事,只是現在商隊慢慢形成了規模,就沒有太多精力去宣傳和收集情報,不過我們已經很久沒去領糧餉,還望將軍不要責怪...”阿布作揖說。

“可以理解,那阿布族長是專門來送禮?”藍田神情自然沒有動怒,這讓旁邊的甘寧大為不解,對於這種忘恩負義的傢伙,應該一刀砍了才是,還跟他那多廢話什麼?

阿布見藍田沒生氣,連忙拱手說:“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今日前來布山,是想跟將軍做買賣的...”

“大膽,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說話?”甘寧終於忍不住動怒。

“興霸,讓他說下去。”藍田之所以沒有動怒,那是因為他非常懂得談判策略,先讓對方把目的暴露出來,自己在想辦法拆招不遲。

這些年行走各地做買賣,阿布也多次經歷生死,這些經歷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富貴險中求,他認為誰都可以進行交易,只要給出的籌碼夠高。

“我知道將軍手裡有些綠丸,對於治癒嶺南的水土不服有奇效,阿布斗膽想找您買上一些...”

甘寧聽到這裡和藍田對視了一眼,看來自己得到的情報不假,這廝果然在倒賣青蒿丸掙得盆滿缽滿,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藍田的身上。

“阿布族長的訊息還真靈通,不過這些藥丸提煉不易,數量十分有限,而且僅在我軍中配發,不會對外出售的。”藍田搖搖頭。

“將軍可以任意開價...”阿布這兩年與士家人接觸較多,這些人越是富庶越是貪婪,在他有限的認知裡,認為藍田也跟士武等人差不多,都是為了利益而活。

“我的要價可不低。”藍田神秘一笑。

“有價就行...”阿布心說我已經找到買主,哪怕你要黃金來換都可以商量。

“阿布,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之人,沒想到竟然也是愚不可及,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真是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我和賴刺史要是不給你提供便利,你應該還在各地坑蒙拐騙,信不信我彈指間,就能讓你一無所有?”藍田臉色突變。

阿布一驚,連忙跪在地上,“將軍息怒,阿布並未忘本,實在沒有那綠丸就算了,我這...這就離開...”

阿布剛要起身,甘寧已經大步流星走到他的身邊,狠煞的氣勢瞬間讓他不敢動彈。

“將軍恕罪...”阿布苦苦哀求。

“我讓你去經商是為了打探訊息,沒想到你還真做起了買賣,現在給我好好說說吧,呂郯那些綠丸都賣到什麼地方了?”藍田皺眉問。

“大...大部分賣給了士太守,也賣了幾丸到蒼梧去...”阿布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湧出,他在交趾與士燮談買賣時,都沒有現在的壓力大。

藍田一聲冷笑:“你的家鄉就在鬱林郡,而且知道我和賴刺史是朋友,士家與吳巨都和賴刺史有矛盾,這樣的行為等同於資敵謀反。

甘將軍,這種罪名你平常是怎麼處罰的?”

甘寧抱拳說:“主犯在寨前斬首,其餘從犯進行絞殺...”

阿布突然感覺身上一軟,從跪姿直接轉換為癱坐,自己這腦袋要保不住了嗎?自己還沒有過幾天好日子呢,藍將軍如此和藹可親,真要殺人的時候為何比甘將軍還嚇人?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願意過多殺戮,既然領我糧餉為我辦事,就不應該半途而廢,更不該愚蠢地與我做買賣。”藍田冷冷道。

阿布猛吞口水,見藍田的口風有些鬆動,連忙叩首求情:“將軍,我已經知道錯了,請再該給我一次機會,阿布一定會珍惜的...”

“說說吧,士燮給你了什麼好處?你又為他做些什麼?”藍田眼神銳利如鷹,像阿布這樣的聰明人,能夠被自己收買利用,士家人不可能無動於衷。

士家佔據著大半交州,阿布在合浦、交趾等地活動時,被士燮發現利用價值,於是用重金利誘,讓他當起了士家的細作,阿布就這樣成了雙面間諜。

“每年十萬錢,就是利用商隊送送信...”阿布垂頭回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暴露的,只能說這個藍將軍太恐怖。

“賴刺史和我的訊息沒少透露吧?”藍田眼神又凌厲起來。

“我只講了鬱林的情況,將軍的事隻字未提...”阿布連忙擺手。

當初阿布在始安被俘,知道藍田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他在給士燮賣鬱林郡情報時留了一手,只說賴恭招募了山中越人在布山大敗吳巨。

士燮雖然不怎麼相信,但畢竟阿布只是小小越人首領,瞭解不到真相也非常合理,士燮躲在幕後用重金支援,讓阿布主動結交賴恭與吳巨的部將,所以後來才有呂郯倒賣青蒿丸的事。

劉表、孫權士燮都惹不起,但是交州遠離中原,加上本地四處有瘴氣,民風彪悍好鬥,沒有誰會在這裡耗費兵力,只要表面上依附、時而上貢,絲毫不影響士家在這裡做土皇帝。

士家在交州盤踞日久,武力征服和收益不成正比,在藍田最初的計劃中,阿布這枚棋子是他放在交州的暗子,或許能成為瓦解士家的利器,但因為曹操南下、赤壁之戰、劉琦權利交接,太多的事分散了藍田的精力。

在賴恭和士燮的兩頭支援下,阿布這個紅頂越商,很快就成了脫韁野馬,漸漸脫離了藍田的控制。

“你的族人還在鬱林?”藍田皺眉問。

阿布點點頭,“我本打算將全族遷移到合浦或番禺,但是族中老人眷念故土不願離開,如今還在定周的山中...”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建設家鄉才是善舉。”藍田嘆道。

“是是是...”阿布連忙附和。

藍田點點頭,隨後伸出三個手指說:“此前幫賴刺史收復鬱林,你和族人也算立了功勞,吃裡扒外給士燮當細作,這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現在我給你三條路走,千萬要慎重選擇。”

“多謝將軍,這一次我一定赴湯蹈火...”阿布連忙叩首。

藍田就緩慢說:“這第一就是回到自己山寨去種地,那所謂的商隊就此解散,我看你也賺了不少,是時候去報答族中父老了;

第二可以繼續做買賣,但必須按時送回有用的情報,如果情報沒有什麼價值,就上繳全年買賣所得的一半。”

說完前面兩條,藍田故意停下來看阿布的反應,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阿布才剛過上富足體面的日子,應該還會有更高的要求。

阿布給士燮當細作的事已暴露,今後如若繼續忠心的為藍田辦事,賴恭會特別關照他的族人,如果這廝是個拋家舍業的狠人,那隻能算藍田投資失敗。

如藍田所料的那樣,阿布並不滿足現狀,他抬起頭繼續問:“那第三條路呢?”

“前兩條路幾乎沒有風險,算得上勤勉穩健之道,這第三條路是投機之道,交州現在的情況你很清楚,你需要助賴刺史徹底控制此地,到時候論功行賞,最低可以給你個縣令做做。”藍田向後靠了靠。

“阿布不懂行軍作戰,另外我們越人也能做官嗎?”控制交州這種大事,阿布想都不敢想,但一聽到可以做官又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他家鄉在鬱林的定周縣,管著上萬百姓那是特別威風的。

“誰說要讓你上戰場了?區區縣令不是賴刺史一句話?”藍田微微一笑。

阿布吞了吞口水,“那最高呢...”

“郡守怎樣?如果真的稱職,沒準還能封爵,本將一諾千金。”藍田可不是空口許諾,用越人治理交州的民族區,一直都是他在考慮的事,劉備將來肯定會稱帝,給這廝封個列侯也不是不可能。

“我願選這投機之道。”在巨大誘惑面前,阿布毫不猶豫下了決心。

藍田微笑著說:“孺子可教,你先下去吧,等烏斯丁、烏斯黑到了我再安排。”

“唯。”阿布學著漢人的模樣,躬著身子退出了大殿。

望著阿布離去的背影,甘寧不屑地說:“先生,這廝陽奉陰違,根本不值得信任,為何您...”

藍田嘆道:“步騭來交州兵力不多,但打著江東孫權的旗號,這廝已經暗中拉攏了吳巨與士家人,現在局面對賴刺史很不利,我要用阿布來破局...”

“那封官許爵...”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並不是說說而已,難道你忘了在臨武時以夷制夷?”

兩日後烏斯丁、烏斯黑前後來到布山,他們因為頭腦不及阿布靈活,所以阿布的隊伍壯大後,沒辦法對其進行有效監管,但是對藍田依舊保持著一顆忠心。

烏斯黑帶來了一個藍田感興趣的訊息,步騭到南海郡後水土不服在番禺休養。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藍田叫來阿布、烏斯黑,對其一番交待之後,兩人變分別去了交趾龍編與南海番禺。

烏斯黑在布山帶了些零陵來的土產,駕小船順江東兩日就抵達番禺,因為阿布每年在各地都有打點,所以他的越人商隊於路之上暢通無阻。

步騭水土不服之症,跟氣候有較大的關係,但沒有之前甘寧那般嚴重,他每日都是昏昏欲睡,佔領交州的工作一直沒進展。

有一天,與步騭同到交州的衛旌,聽到隨從聊起了綠丸。

他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這綠丸是治療水土不服的神藥,而且交趾太守士燮手裡就有,衛旌想著步騭正被這病困擾,於是就找到太守士武商議。

“士太守可知綠丸?”衛旌問。

“衛將軍也知道了?最近城中是在流傳這訊息...”士武回答。

南海郡在交州最東邊,因為產鹽所以開發交好,遠沒有西邊那樣多瘴氣,所以士燮買下來的青蒿丸,都沒忘他這邊配發,但是在來往的書信中有提及。

“不知何處可以購得?”衛旌明知故問。

士武搖搖頭,“這藥丸最近才傳開,不知何處能夠買到...”

“聽聞令兄就有,士太守何不寫信去求上兩丸?要是能請來煉藥的郎中最好。”衛旌冷哼一聲,心說你還在跟我裝?

“啊這...那我寫信問問大兄,若是真有此神藥,或者能請到郎中,馬上就送到番禺來。”士武說道。

“那我就靜候佳音。”

衛旌離開之後,本來也不抱什麼希望,心說哪有這麼神奇的東西,但又得知煉藥人是神醫華佗。

知道綠丸的來歷後,衛旌心中又活泛起來,他一連三天找到士武催促。

士武無奈連發書信送給士燮,但海上風浪比內河大得多,駕船從番禺到龍編要走七八日,再急也沒有用。

士燮最初收到士武信後沒有理會,無論是吳巨還是賴恭、以及現在代表江東的步騭,他都不想過多的往來,只要大家相安無事就好,至於步騭的病好不好無所謂,最好病得回到江東才好。

他接連幾天收到士武的來信,士燮知道這兄弟面臨的壓力不小,於是將珍藏的青蒿丸拿出來,結果因為儲存不當,之前綠丸已經變成了褐丸。

這種東西是沒法送人的,萬一吃死了不是惹禍上身,於是把主意打到了城中的阿布。

士燮召來阿布問:“前次你去布山購買綠丸,現在手裡有沒有現貨?”

阿布搖頭說:“現在我這裡已經沒了,那綠丸煉製不易,我都是託關係才預購了幾枚,估計我的人現在已經取到。”

“速速讓他們送來龍編...”士燮想了想又改口說:“還是直接送到番禺太守府,內河比海上要快一些。”

“將軍不是還有一些嗎?”阿布疑惑道。

士燮搖搖頭,將手攤開說:“這幾枚綠丸都變成褐丸了,怎好拿出去送人...”

阿布拿起一顆聞了聞,“還有藥香味,應該也可以的吧?”

“功效不知道,但要是拿去送人,不得當成毒藥?還是讓你的人拿新鮮的去,今年我多給你撥五萬錢,這總可以了吧?”士燮冷笑著問。

“可以了...可以了...”阿布拱手稱謝,一臉的貪婪模樣。

十數日後,阿布慌張來到龍編的太守府,哭訴道:“將軍...我新購得的綠丸,被人給劫走了...”

“什麼?”士燮驚得鬍子都翹了起來,繼續問:“在什麼地方?被何人所劫?”

阿布搖搖頭,“商船經過端溪水域,遭到不明匪寇的襲擊,船上的貨物基本都遭了殃...”

士燮心說端溪是吳巨的地盤,但又離雲開山比較近,到底是誰在針對我?

“華先生的綠丸多久能煉一批?”士燮又問。

“因為藥材比較難找,聽說下一批得等到明年...”阿布低頭說。

明年?

士燮冷冷一笑,我倒是等得起,步騭不一定等得起。

“將軍,不行就用之前的藥,雖說顏色不正但好歹是真的,不行到時候試試藥就行了。”阿布提醒。

士燮聽得意動,隨即叫人在龍編找到個病人試藥,綠丸對治癒瘧疾有特效,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服用,像士燮這種本地豪族,即便放在那裡自然失效,也不會輕易送給普通百姓。

試藥的效果很好,雖然沒有新鮮的青蒿丸那樣神奇,但兌水服用後也能好個七七八八。

就在士燮準備讓人送一枚去番禺時,阿布阻攔說:“將軍,最好還是帶上兩丸,萬一那邊也要試藥,豈不是準備不夠...”

士燮點頭誇道:“阿布有頭腦,果然是做買賣的好手...”

“烏斯丁的商船被劫,人現在應該去了番禺,我想乘將軍的船,不知道方不方便?”阿布請示道。

士燮將裝青蒿丸的木盒遞給阿布說:“烏斯丁是個不錯的夥計,是得過去好好撫慰一番,既然你也要去那邊,這綠丸就由你替我帶去。”

“這合適嗎?”阿布非常猶豫。

“有什麼不合適的?反正都已經試過藥,我在修書一封替我帶過去。”士燮滿不在乎地說。

阿布帶著藥與書信,乘著士燮的大船向東邊航行,七八日之後到達了番禺。

士武在開啟木匣的瞬間傻了,這兩個黑乎乎的東西也能叫綠丸?要不是士燮在信上已經言明,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走吧,跟我去見衛將軍。”

到達驛館之後,士武將木匣獻給了衛旌。

時至八月末,步騭依舊每日昏昏沉沉,這綠丸成了衛旌的希望。

“士太守管這叫綠丸?”衛旌指著木匣問。

“衛將軍勿疑,綠丸原本是綠色的,放久了就是這個顏色,但是依舊是有效的妙藥,這是家兄的書信...”士武說罷將士燮的書信遞了過去。

信中講到了綠丸煉製不易,鮮藥丸在運輸過程中被劫走,現在士燮的手中只有三枚老藥,經過試藥發現仍有藥效。

衛旌皺眉問:“真被劫走了?”

“真被劫走了...這就是商隊的東家...”士武指著阿布說。

阿布點了點頭,衛旌繼續問:“你叫阿布?我聽過你的名字,據說爾手眼通天,在交州是有名的商人,誰會劫你的貨?”

“將軍謬讚,阿布哪裡來的手眼通天?不過就是一個黔首而已,全靠各位將軍照料,阿布才有今日小小薄名,這綠丸因為神奇又稀有,所以才被各方追捧,能救命的寶貝自然有人會...”阿布低頭說。

“既然商船在端溪被劫,子旗將軍不如派人去查查,以您和子山將軍的威望,應該不難討回...”士武建議。

“萬一討回的也是這般,不就是遷延日月?”衛旌冷冷一笑。

衛旌已經猜出是吳巨動了手腳,那一帶除了他就是雲開山的匪徒,那群傢伙都已經被江東買通了,這吳巨擺明不想讓步騭好起來。

“那就讓子山將軍服這個?”士武追問。

“一枚藥丸就能見效?”衛旌又問。

“嗯,一枚就行,特別神奇。”士武還沒回答,阿布搶話回答。

衛旌微微一笑:“既然一枚就夠,要不士太守也學令兄試試藥?畢竟漂洋過海而來,萬一有什麼不妥...”

士武聽得一怔,心說我以禮相待,反把我當下人看?我兄試藥也不是他自己吃,藥這玩意兒能隨便吃嗎?

“華佗先生說了,這藥無毒無害,誤食也沒有關...”阿布還沒說完就閉上了嘴,因為看見了士武凌厲的眼神。

士武見阿布眼神閃躲,遂笑呵呵說:“既然無毒無害,還是阿布族長你來試,反正這綠丸都是你買來的,有始有終嘛...”

“啊這...”阿布望了望衛旌。

衛旌面無表情:“無妨,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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