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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巨大的恐慌從白落心底升起。

消失了五年的人突然回國,一回國就出現在祁淮之的辦公室,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些什麼。

“我怎麼會在這裡?當然是淮之讓我來的啊。”蘇妤笑著說。

白落立馬道:“不可能!”

“他不會這麼做!”她斬釘截鐵的說。

不知道是在對蘇妤說,還是在對自己說。

聞言,蘇妤挑了挑眉:“哦?”

她似不經意瞥了眼只留一道縫的辦公室門,在系統的提醒下,得知男主就在門外。

這不是巧了嘛,且看她自由發揮。

“為什麼不會?我現在好端端站在這裡,如果沒有淮之的吩咐,保安會放我進來?”

蘇妤嘴角微微牽起,柔柔道:“白落,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真呢。”

說著,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如今的白落。

大波浪卷,烈焰紅唇,腳踩恨天高,一雙微微上挑的眸子格外凌厲,依稀能看出曾經的輪廓。

取下了礙眼的黑框眼鏡,彷彿換了一個人。

感受到蘇妤的目光,白落身子微微緊繃,抬起下巴不願展露一絲怯意。

剛才片刻的慌亂很快被壓下去。

白落這五年也不是一絲長進也沒有,並未像以前一樣輕易便被她激怒。

“我天真?不,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白落目光像刀子一樣剮過蘇妤:“五年前你做下那樣過分的事,更別說差點害得淮之再也見不到爺爺,如今蘇氏發展遠不如懷宇,你不躲在國外夾著尾巴做人,反倒跑回來,是為了什麼?”

“讓我想想,是為了蘇家的事吧?”

白落嘴皮子比以前利索不少:“蘇家要倒大黴了,為了度過這次危機,你只能來求淮之。”

蘇妤愣了一瞬,而後新奇的看著她。

“五年不見,你變化不少。”

白落冷笑:“你以為所有人都會永遠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嗎?”

蘇妤不置可否。

餘光掃到辦公桌上的飯菜,她忽然勾起嘴角:“怎麼不會?”

白落一頓,皺眉望著她,覺得她在嘴硬。

然而蘇妤卻略過她,轉身走向祁淮之的辦公桌,伸手拿起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挑釁似的對白落展示了一下。

“看到這個了嗎?”

“淮之怕我餓,特意為我準備的,而且他還說,會考慮幫我替蘇家求情,讓蘇氏度過這次難關。”

“這幾天,我每天都會來這裡。”

白落擰眉,臉色難看。

“淮之以前很少在辦公室吃飯吧?”蘇妤問。

不需要白落回答,她自顧自說:“可是她允許我在他的辦公室吃飯,他還會餵我,就像以前在學校裡一樣。”

“你說,他是不是心裡還有我?他還喜歡我?”

蘇妤語氣惡劣中帶著挑釁。

滿意的看到白落驟然變白的臉色,蘇妤繼續。

“五年前我和他分手只是迫不得已,我找到了親生父母,湊巧他們很有錢,而他一無所有還帶著一個累贅,我家裡人怕我跟著他會吃苦,只能逼我們分手。”

累贅說的自然是祁淮之的爺爺。

門外,那道身影周身氣壓一低,毫不懷疑一個蚊子飛過都要被那肆虐的低氣壓冷空氣凍死壓扁。

祁淮之心底發冷,原來五年前的事在她眼裡只是這樣輕描淡寫的幾句話。

逼她分手?

呵,祁淮之目露諷刺。

說出那些傷人話的是她,派人打他的是她,摔碎手機的也是她,這一樁樁一件件,不是她自願,誰能逼迫得了她?

門內,蘇妤更加囂張。

“而現在,阻礙不存在了,你說,如果我願意和淮之複合,他會不會答應?”

“你看,我不過是在他面前掉了幾滴眼淚,他就心疼了,給我準備飯菜,讓我在懷宇暢通無阻,還答應幫我解決蘇氏的事。”

“而你,五年時間了,都沒能和他在一起,真是讓我沒想到。”

“白落,你好沒用啊。”

蘇妤恨鐵不成鋼。

但凡男女主兩個人給力點,她都不需要浪了五年後被迫回來返場。

最重要的是——

沒有加班費!

白落臉色難看。

她很快穩住心神,冷靜反擊:“我沒用?拿一個男人來定義一個人有沒有用,蘇妤,你才是真的可悲。”

“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了,就算我沒有得到淮之的心,但我是懷宇的財務總監,他的左膀右臂,能站在他身邊與他並肩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你當年費盡心思和淮之在一起,又費盡心思與他分手,只有我,堅定的站在他身邊,我相信淮之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蘇妤,到頭來,你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個滋味很不好受吧?”

白落越說越順,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看向蘇妤的目光戲謔中夾雜著嘲諷,一如五年前蘇妤看向她的目光。

蘇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可悲?這件事不是你先提的嗎?我只是順著你的話說下去而已”

“不過你說的也沒錯。”

蘇妤眨了眨眼睛,話音一轉,溫柔的說。

“一個男人而已,白落你這麼厲害,不如就讓給我吧?”

白落氣結:“你!”

白落胸口劇烈起伏,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臉面?什麼叫自尊?

蘇妤不知道,她只知道祁淮之現在很有錢,可以解救蘇家的困局,可以讓她過上比之前還要好的生活。

她從不掩飾自己直白的慾望。

她就是喜歡錢,喜歡優渥奢侈的生活,誰能帶給她這些,她就討好誰。

門外聽了不知多久的人終於動了。

他推開門,打斷了兩人一觸即發的對峙與挑釁。

男人神色冷漠低鬱,似墨色暈染的瞳眸幽深,散發出令人心底一顫的冷意。

目光在空中交匯。

祁淮之似諷非諷,蘇妤臉色微變。

只一瞬,祁淮之就收回目光。

可悲的人是他才對。

即便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只要蘇妤存在的場合,他的目光還是第一時間去追尋她,不受控制,明知是飛蛾撲火還要過去赴死一般。

“白落,你先出去吧。”祁淮之說。

白落一怔:“可是……”

“這是我和蘇妤的事,不該把你牽扯進來,你先出去吧。”

恍惚間,白落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個暴雨天。

他也是這樣理智且冷漠的告訴她這句話,然後走進雨中,背影決然。

白落嘴唇動了動,洩氣的低下頭。

“好。”她聽見自己說。

祁淮之曾經滾燙的那顆心早已在蘇妤一次又一次的冷酷中被澆滅,露出岩漿冷卻後漆黑扭曲的岩石。

既然是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態度。

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對蘇妤有一分一毫的心軟。

“過來。”他漠然的對蘇妤招手。

蘇妤心底一陣不安:“淮之,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氣話,你別往心裡去……”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祁淮之冷冷打斷她。

溫熱寬厚的手掌輕輕攏在蘇妤後頸,祁淮之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蘇妤,你想讓我幫蘇家?”

蘇妤遲疑著點頭。

“可以,不過你身上有什麼值得交換的東西?”

祁淮之目光掠過她嬌豔的唇瓣,纖細的脖頸,飽滿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身,以及下方神秘的地方。

屬於男人的慾望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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