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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妞有點被這麼大的金餡餅砸到了，她連忙補充說。
“我這裡的紙人也分三六九等，若是普通給先人祭祀的，十枚金幣就能領走一個，若是要簡單能活動的就得一百金，再好一些的得五百，若是貴客你身邊的這種得訂製，一千枚金幣一個。”
何雨欣聽後連個磕巴都沒打直接說。
“訂製的有現成的嗎？我想要一千個訂製的，若是沒有現成的，要多久才能出貨？”
李大妞沒想到何雨欣居然說真的，一千枚金幣一個的紙人連個磕巴都不打。
但她確實也拿不出這麼多紙人來，只能有些遺憾又有些興奮討好的說。
“這個……這個紙人訂做不易且材料特殊，我這最多能出五十二個，若是您是為了種地的事兒想要更多紙人幫忙的話您也可以訂一些五百的。五百的雖然比不上這種紙人靈活結實，但勝在聽話且不知疲憊，做些農活還是可以勝任的。”
何雨欣想想後問。
“五十二個我要是都要的話，你什麼時候能給我？”
“得半個月……”何雨欣臉上露出了不滿的神色，李大妞看了連忙改口：“若是貴客要的急，十天也可以。”
何雨欣還是不滿意。
“我想三天內拿到貨。”
李大妞聽後臉上全是為難之色。
“貴客，不是我推脫，實在是這事兒辦不到，光是收集各種材料就得三天……”
“那麼五天之內。”李大妞還想推脫，但何雨欣卻說：“我願意每個紙人再多添二十枚金幣。”
李大妞閉嘴了，臉上全是掙扎之色。
何雨欣就看著她掙扎，過了良久後李大妞一咬牙，還真答應了。
“成，肯定包您滿意，但您得先付錢。”
何雨欣也爽快點頭。
“可以，不過得籤合同。”
李大妞沒意見。
她叫出在屋裡悶不吭聲的一個瘸腿中年人，讓他去村長家把村長叫來做個見證，隨後便興奮的團團轉，想要招待何雨欣。
而何雨欣卻和她說起了想要更多紙人的事兒。
五百一個的紙人她也想訂些，畢竟五十二個紙人數量是真不夠用。
這也好說，只是何雨欣要的多，一共要了三千個，李大妞一方面覺得餡餅太大接住困難，一方面又心喜於這麼大的餡餅居然砸到了她嘴裡，真是恨不得抱著面前的活人親兩口！
何雨欣笑吟吟的看著李大妞歡喜，知道這是情緒到位了，她便慢條斯理的說了句。
“這些紙人做的確實精巧，也讓我有了不少安全感。”
李大妞笑出一口大白牙，點著頭應和。
“那是那是，我這紙人不是我吹，看家護院絕對不是問題。”
何雨欣點頭，像是同樣認同李大妞的觀點，但轉頭她臉上又有了些後怕。
“這野外的動物有些兇也有些可怕，它們身上有一種黑黑的東西，我也不敢碰觸……”
李大妞一聽，連忙說。
“那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外面的邪神的附著物，千萬不能沾上那東西，一旦沾上了，除非山神親自出手，否則……”
李大妞沒說完，但未言之意卻非常明顯。
何雨欣眉頭微皺點頭表示受教，隨後再說。
“那些黑色的物質確實不像是什麼好東西，後來被紙人收集了起來澆了院子裡的花，花全都開了，就是長得……”何雨欣像是有些一言難盡的樣子，李大妞對此表示理解。
“那些是邪神的力量，花草植被可以淨化其內骯髒，但過程確實不好看……貴客最好也不要接觸那些東西，它們在被完全淨化前依舊有攻擊性。”
何雨欣點頭，隨後再說。
“它們看著可怕，我便也離得遠遠的，但我家裡多了一窩蜜蜂……”李大妞聽後有些驚喜。
“哎呀，是蜜蜂嗎？這可是好兆頭，蜂可是山神的使者，就算邪神在猖狂，有神使在，祂的力量也不敢做什麼的。”
何雨欣聽後笑了。
“是啊，感謝山神保佑。”
“對對對，感謝山神保佑！”
陌生人之間想拉近距離，除了金錢交易外，擁有共同信仰也是一個好辦法。
“使者確實很好也很勤勞，長得也很可愛，只是……”何雨欣的臉色再次有些為難。
李大妞不解，又有些著急，像是怕何雨欣對山神有什麼誤會一般的問。
“只是什麼？使者很親人善良，只會採花釀蜜，若是你有需求，也可以取些蜂蜜食用，只要不過分使者不會在意的。”
何雨欣點頭認同了李大妞的話，但依舊眉頭不展。
“不是使者的問題，而是那些邪神的力量。”“紙人從花圃里弄了許多黑色的線團，我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不好的東西。”
李大妞一聽提起的心又放回到了肚子裡，當下又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個啊。你不用擔心，那些東西還算是好東西，只要靜置一段時間就是極好的肥料。”
說到這裡，她還對何雨欣擠了擠眼睛。
“這東西用來肥田極好，沒有什麼副作用，還能加快植物成熟，就是量少，轉換起來不容易，好在你福運深厚有使者幫忙轉換，你這是遇見大好事了！”
何雨欣跟著她笑。
“是嗎？那可真是一件好事呢。”
倆人聊著天，何雨欣不著痕跡的套話，過了一會兒村長來了，何雨欣也把這裡的事兒瞭解的七七八八了。
白天的村長和活人沒區別，看到何雨欣後臉上的笑容更是止也止不住。
倆人寒暄了一會兒便步入了正題，在村長的見證下他們簽訂了合同，合同上言明何雨欣願意先付全款，但李大妞需要在五天內交付所承諾的五十二個特殊紙人，若是李大妞在規定時間無法交貨的話，李大妞需要賠付雙倍金幣給何雨欣。
確認無誤後倆人簽了合同，隨後何雨欣又和李大妞訂了三千個五百的紙人，李大妞沒有那麼多紙人，但何雨欣願意和上一個特殊紙人一樣，先給錢，然後籤合同，不過李大妞需要在半個月之內交貨。
李大妞咬咬牙，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就此交易全部達成。
何雨欣也不動聲色的瞭解了這個村子的構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