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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堇：“瑤瑤，下次別再耍這種小聰明，我不喜歡。”
秦瑤紅了眼眶，“堇哥哥，你們……”
“你回去吧，晚些我讓丁鋒送禮物給你。”顧堇冷聲道。
……
林芸素的話，顧堇當耳邊風。
半個月的時間，宋歲歡沒在公司見到他半個影子。
關於他的流言蜚語倒是聽了不少。
什麼“少年英才”、“父子不睦”、“情場浪子”等，說什麼的人都有。
這天，林芸素讓宋歲歡陪她逛街。
林芸素挑鞋子，給宋歲歡拿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宋歲歡試了鞋子，碼數剛剛好，她留了個心眼，說道：“有點大。”
導購換小了一碼，宋歲歡骨架小，穿上也合適。
面對顧家人，宋歲歡不得不小心，當初是她逼婚顧堇，再讓林芸素知道她傷了人。
這件事怕是沒那麼好過去。
結算時，顧堇帶著秦瑤逛進店裡，四個人打了個照面。
秦瑤熱情的上前喊人，林芸素出於禮貌應了。
“林姨，你還逛嗎，我跟阿堇陪你。”秦瑤道。
林芸素本來就為顧堇不去公司的事情煩，再看秦瑤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一巴掌扇了過去，“不知死活的東西，自知什麼身份，就好好夾起尾巴做人，我又不是沒有兒媳婦，用得著你陪我逛。”
秦瑤捂著臉，眼睛淚汪汪的，顧堇將人護在身後，“你幹嘛朝她發火？”
“怎麼，你要為了她教訓你媽？”林芸素冷聲說。
顧堇帶著秦瑤離開，林芸素氣不過，對宋歲歡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去叫他回家吃飯。”
宋歲歡識相的跑去追顧堇，還沒跑兩步，在一個拐角跟他撞個正著。
“林總讓你晚上回家吃飯。”宋歲歡道。
顧堇繞開一步，完全無視宋歲歡，往前走。
情急之下，宋歲歡去拉顧堇衣袖，他手往後擺，她握了個正好。
顧堇的手寬大且乾燥，宋歲歡還是第一次這麼握男人的手，她想抽出來被扣住，力道不小。
“我媽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是她的狗嗎？”顧堇沉聲道，他上下打量宋歲歡，眼神很不善。
這話著實讓人難堪，宋歲歡回懟，“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是麼？”顧堇勾唇，一臉的邪魅。
宋歲歡想抽手，反被握得越來越緊，顧堇一臉的戲謔，“別人隨便丟的一點碎骨頭你也當寶，宋歲歡，你可真有出息。”
……
顧家。
今天顧家有家宴，除了顧朝南，其他人都到了。
臨開飯前，林芸素讓宋歲歡去換身跟鞋子搭配的裙子。
宋歲歡選了一條酒紅色的連衣裙搭配，下樓時，大家全愣住了。
紅色顯氣色，跟宋歲歡平時素淨的穿搭決然不同。
又因為清冷的氣質，整個人像清晨裡帶著露珠的玫瑰，帶刺，又引人摘褻。
“看你平時穿的素，偶爾換換風格，才能讓人耳目一新。”林芸素說，這個新，自然是要顧堇覺得。
顧宋兩家聯姻，至今都沒提及婚期。
在林芸素眼裡，宋歲歡就是一把用來替顧堇剷除公司那些阻礙的快刀。
宋歲歡聰明，而且有宋家那一堆爛攤子，幾乎是林芸素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現在林芸素的眼裡，宋歲歡的作用又多了一層——將顧堇的心從秦瑤那邊拉過來。
劉婷也誇讚道：“對啊，歲歡，你今天很漂亮。”
宋歲歡微微一笑，從容的收下讚美。
突然，顧堇放下筷子說：“紅色不適合你，東施效顰，換掉。”
東施效顰，效的自然是秦瑤。
秦瑤五官豔麗，帶著攻擊性，平時最喜歡穿紅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