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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都笑了，大家經常這樣玩，顧堇就沒一次輸過。
唯一一次是一個女的死纏爛打非要搭訕，顧堇直接射傷了她的臉，最後賠了錢。
顧堇很惡劣。
尤其是心情不佳的時候。
顧堇眯了眯眼睛，蘋果頂在宋歲歡頭髮，她頭髮垂順的披著，一張臉清純又倔強，一點都不肯低頭的樣子。
他突然想起宋歲歡跟霍其撒嬌的模樣，嬌俏的，明媚的，還帶著點無理取鬧。
下一秒，他出手，眾人聚精會神的看著。
然而，飛鏢卻沒有朝著宋歲歡飛過去，而是穩穩的射中另一邊的靶心。
眾人鴉雀無聲，不少人不滿，卻沒一人敢出聲。
宋歲歡勾唇，她贏了，贏了三十多萬。
被羞辱了一天，贏了三十多萬也值了，林寶姝的手術錢有著落了。
這三十多萬就只是這些公子哥一晚的零花錢，卻是她的救命錢。
顧堇沉著一張臉，掏出一張卡扔給宋歲歡。
宋歲歡彎腰撿起卡，說了聲：“謝謝。”
顧堇臉色更加陰沉，他到沙發上拿了西裝外套，“走了。”
宋歲歡鬆開手，掌心粘膩無比，上面都是汗。
“堇哥哥果然還是關心我的，他都捨不得射。”秦瑤抖著說。
“戀愛腦。”宋歲歡小聲道。
“你說什麼？”秦瑤還想發作，宋歲歡撿起一個飛鏢投出，擦著秦瑤的臉，穩穩的射到顧堇的那枚飛鏢上。
“啊，你敢射我！”秦瑤怒吼，顧堇身影消失在門口，跟沒看見一樣，她撇了撇嘴，沒了鬧的氣勢。
宋歲歡腳步一轉，快速出了棋牌室。
……
顧堇還在等電梯，宋歲歡跟他碰上，他一隻手上搭著外套，長身玉立，站在那裡。
眼底清明，全然褪去了那些頑劣，又套上儒雅世家公子的外殼。
“叮——”
電梯門開啟。
顧堇紳士的讓宋歲歡先進去。
有那麼一瞬間，宋歲歡覺得，彷彿剛剛在棋牌室的事情只是她的幻覺。
電梯一路向上，到達17層，兩個人朝著房間門口走去。
顧堇掏出房卡，刷開了門。
宋歲歡進去，厚重的窗簾縫裡透出些光亮，屋裡堪堪能看出人影。
她按亮客廳的小燈，昏黃的光線讓屋內染上一層似有若無的曖昧。
顧堇將外套隨意的扔在沙發上，兩指解開領口的紐扣，露出些胸口的肌膚。
宋歲歡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色情，尤其是顧堇從冰箱裡拿出冰塊，輕輕攪動的時候。
“喝麼？”他兀自調了一杯檸檬水。
“不喝。”宋歲歡舔舔有些乾燥的嘴唇，下意識拒絕。
“你很怕我？”顧堇端起酒杯將水一飲而盡，喉結上下滾動，整個人沾染幾分欲色。
“沒有。”宋歲歡不會承認，她看的有些出神，莫名覺得“性張力”這個詞非常適合顧堇。
顧堇喝了一杯，沒再喝，掀起眼皮看宋歲歡，“你還欠我一個條件。”
宋歲歡跟他耗到現在，就是等這一句，“顧總，為什麼要卡住專案？據我所知，這個專案顧氏已經不打算重點投資了，為什麼不能給宋氏？”
兩家合作共贏，如果宋氏做得好了，顧氏也會盈利的。
顧堇又解開一粒紐扣，露出一小片精壯的胸膛和一個墨綠色的玉墜，玉墜貼著面板，有半截被白色的襯衫擋住。
“你喜歡站著跟別人說話？”顧堇問。
宋歲歡上前，正要坐到顧堇旁邊，被他一拉，整個人坐到他腿上。
她不是沒坐過男性的腿，以前跟霍其玩鬧時，經常會坐上去。
可是性質跟現在完全不同，屁股下面的肌肉很硬，她被鉻的如同烙鐵。
這麼坐著，顧堇還是高出她一個頭，他挑起她的下巴，摩挲了一下。
“你欠了我條件，不是我欠你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