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這貨是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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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再次出現在了鎖鎖的寢宮內,蕭霆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了這位女王大人。
此刻的鎖鎖正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蕭霆,周身隱隱散發著一絲殺氣。
蕭霆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女王大人,為何如此生氣啊?是小的哪裡做的不對了嗎?”
鎖鎖秀眉倒豎,怒喝道:“你說你哪裡做錯了?我明明告訴了你不要碰不要碰,你卻一意孤行的將那小女孩兒放了出來!沾染上了大因果,要是耽誤了我脫困的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鎖鎖,弱弱的道:“鎖鎖女王,這件事我不是已經道過歉了嗎?而且你好像也已經原諒我了吧……”
“你還敢頂嘴?”鎖鎖臉色一寒,隨後冷笑道:“蕭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可是把靈魂出賣給了我。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知道知道姑奶奶的手段了。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叫鎖鎖嗎?”
說罷,鎖鎖抬起雙手,在胸前掐了一個複雜的印訣,只見七彩的光華在她的掌指間流轉,一個呼吸的時間,竟然出現了一個七彩斑斕的小鎖頭,鎖鎖瞥了一臉疑惑的蕭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右手一直:“去!”
只見那七彩的小鎖頭眨眼間,鑽進了蕭霆的身體裡消失不見。
做完這些,鎖鎖玩味的看著蕭霆,說道:“這叫魂鎖,是本女王專門為你定製的禁制。如果下次你再敢不聽我的話,那麼……”
說罷,鎖鎖眼中閃過一絲異彩,蕭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股又癢又痛的感覺,從蕭霆的靈魂深處傳來,讓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蕭霆被這突如其來的感覺折騰的渾身一陣冷一陣熱,那種說不出來的麻癢感覺簡直比正常的疼痛還要讓人難受。
蕭霆趕忙求饒道:“女王大人我錯了!下次你指東我一定不敢往西。你讓我殺狗我肯定不去抓雞。快收起這神通吧,我受不了啦!”
其實蕭霆這話半真半假,雖然那種酥麻的感覺很是難受,但也談不上完全承受不住的程度,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做給鎖鎖看的罷了,說白了,就是在哄她開心。
果然,鎖鎖看蕭霆狼狽的樣子,心裡頓時舒服了不少,玉手輕揮,解開對蕭霆的禁制,然後威脅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的話視而不見!再敢有第二次的話,我就讓這魂鎖,折磨你一整天!看你挺不挺得住!”
說罷,心情舒暢的鎖鎖一翻手,就聽“噌”的一聲,一把烏光隱隱的利劍插到了蕭霆的腳下。
“這把劍送你了!”
蕭霆聞言,右手搭上劍柄,用力試圖將其拔出來。
然後,不出意外的失敗了!根本拔不動!
鎖鎖有些鄙視的看了一眼蕭霆:“滴血認主懂不懂?”
蕭霆尷尬的笑了笑。凡是達到靈器級別的武器,都是需要修煉者進行滴血認主的。一旦滴血認主成功,武器就只有主人才可以使用。據說在靈器之上,還有仙器,神器,甚至是聖器,而且有的武器還會蘊養出器靈,十分神奇。
蕭霆聽了鎖鎖的話,心頭一喜,既然需要滴血認主,那這劍至少也是靈器級別,果然不虧是鎖鎖女王,出手就是不凡!
蕭霆咬破食指,將一滴血滴在了劍刃之上。只見那柄劍吸收了蕭霆的血液,頓時烏光大盛,蕭霆的心裡頓時感覺到了和麵前的寶劍有了一絲奇妙的聯絡。
再伸手,這柄劍竟然自動的飛入到了蕭霆的右手中。
蕭霆仔細檢視,這把寶劍的劍刃也不知是何材質,竟然通體烏黑,但卻給人一種異常鋒利的感覺。劍刃就這麼暴露在空中,似乎連空間的都隱隱有被割裂的感覺。
好劍!蕭霆越看越是喜歡,開口問道:“多謝鎖鎖女王!這把劍沒有劍鞘嗎?它有沒有名字?”
鎖鎖回答道:“沒劍鞘。至於它的名字嘛。叫做沒鞘!”
沒鞘?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蕭霆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名字什麼的不重要,主要是這把劍很合他的胃口。
鋒銳,古樸!
心滿意足的將沒鞘寶劍收起來,蕭霆對鎖鎖說道:“鎖鎖女王,我們是不是該去把那白起的靈魂放出來了?”
鎖鎖白了蕭霆一眼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忘了這件事了呢。”
蕭霆賠笑道:“哪能呢,我忘了什麼也不敢忘了女王大人的事情啊。那咱們這就走吧?”
鎖鎖點了點頭,揮手間,兩人再度來到了關押白起的獄門前。
蕭霆翻手將遊熙劍取出來,看了看自己面前那扇巨大的黑色獄門,將遊熙劍的劍尖對準門上的一個小孔,試探性的插了進去。
蕭霆手上用力,一直把遊熙劍完全插進了黑色的獄門之中,只餘下一個劍柄還露在外面。
蕭霆鬆開手,後退了幾步,和鎖鎖並排站好,等待著獄門的開啟。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獄門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蕭霆有點摸不著頭腦,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鎖鎖,問道:“女王大人,這是什麼個情況?”
鎖鎖也是皺起了眉頭,說道:“要不你試著去轉動一下劍柄試一試?”
蕭霆聞言點頭,上前握住劍柄,試著將其向右旋轉。果然,劍柄被蕭霆轉動了起來。
有門兒!
蕭霆精神一震,連著將劍柄旋轉了三圈,直到再也擰不動為止。接著,整個獄門開始劇烈的震動了起來,這一次的獄門並沒有如同上次一般沉下去,而是向一旁緩緩的開啟。
蕭霆再次後退,和鎖鎖一同等待著裡面的人,不對,靈魂出來。
可是過來半天,也沒見到有人影出來,反而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極淡的鼾聲。
蕭霆和鎖鎖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兩人不再繼續等待,一同走進了牢房,準備一探究竟。
牢房裡很大,四周空蕩蕩的,兩人順著那此起彼伏的鼾聲找去,終於是在角落裡看到了一個蜷縮著的人影。
那是一個頭發蓬亂如同鳥窩的男子,約莫五六十歲的年紀,酒糟鼻,三角眼,身材矮小,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整個人如同一攤爛泥般縮在草蓆上,睡的正香。
男子時不時的還吐出一個鼻涕泡,然後用黑黑的指甲不耐煩的挖挖鼻孔,翻個身繼續睡。
蕭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糟老頭子。這貨,是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