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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休息室被人用鑰匙擰開,韓羽拿著帕子捂著鼻子,桌子上的薰香已經燃到了盡頭,室內都是令人作嘔的味道。

他臉都皺了起來,李二掐著柳憶曦的脖子,掐的她臉色漲紅,又逃脫不了,渾身青紫,沒有一處能看的地方,那張臉也不知經歷了什麼,韓羽險些沒認出她。

韓羽一腳踹上李二,把他從柳憶曦身上踹開,李二捂著突然被抽出來的地方痛聲哀嚎,剛才他感覺自己折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襲上腦袋,讓他只顧著叫嚷。

“你誰啊!誰給你的膽子?”

柳憶曦見人走進來,扯了被子把自己擋住,“你們想幹什麼?”

她看到韓羽以後,心臟咚的一聲墜入湖底深淵,畢竟韓羽可是謝謹川身邊的得力干將,見他如見謝謹川本人,她此刻心慌意亂,只顧著把自己藏起來。

韓羽給保鏢示意了一下,四個保鏢架著兩個人丟進隔壁的休息室,謝謹川正坐在沙發上,手指轉著一個瓷杯靜靜地看著。

李二有些不明所以,但柳憶曦害怕,她被保鏢用被子卷著,丟在地毯上,李二此刻腳步虛浮,一身肥肉地趴在地上,他看清沙發上坐著的人,“謝…謝總,不知您這大動干戈的有何事?”

謝謹川冷笑了聲,他目光陰鷙地看向李二,“你給鬱霧餵了什麼藥?”

“鬱霧?我不認識啊?”

韓羽踹了李二一腳,本就不鍛鍊只知道縱情享樂的李二哪裡經得住這力道,“我真沒有啊,謝總,您找錯人了吧。”

韓羽把鬱霧的照片找出來,放在他面前,“這個總認識吧。”

李二這次是真的認識了,他一般不太注意這些人的名字,只知道能讓他快樂就是好的。

“是…謝…謝總…她不過就是個女明星,我是真不知道動了您的人,您看這樣,我第一次不知道,我這邊還有幾個極品,就當我孝敬您的行嗎?”

“只是個女明星?”謝謹川品了品他的話,“那你認為什麼是需要你尊重的?”

“看來你們李家也不會教育人,連對女人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這世間沒有一個女人,是你可以無條件玩弄的,她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思想和靈魂,從不是任何人的玩物,而你不過是一隻陰溝裡的老鼠,內裡腐爛至極。

“鬱霧是我明媒正娶的太太。”

李二在聽到鬱霧是謝謹川那位始終未公開的太太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手臂都在打著顫,仔細一看他身下的地毯洇出了深色的痕跡,韓羽哧了聲,“就你這膽子,還敢做這種事,真不知道是李家這位置坐太久,讓你掂量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謝謹川還惦記著在醫院躺著的鬱霧,他站起身往外走去,沒去看在地上心如死灰的李二和柳憶曦,一邊走一邊同韓羽交代道:“一個周,不管用什麼代價,我要看到李家從清城除名。”

回程的路上,謝謹川接到了謝歸的電話,“爸。”

“李家惹你了?韓羽怎麼派人去查李家的公司了。”

他嗯了聲,眼底是揮散不去的陰鷙,他閉了閉眼,不想讓鬱霧看見他此刻的狀態,一邊拿著手機一邊往病房走去,“李二給鬱霧下了藥,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他不敢想,如果不是他突然來了這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鬱霧又會經歷些什麼。

“真是一群畜生,這件事爸爸絕對給你辦好,誰給他們的膽子這樣欺負我兒媳,公司這邊我幫你看著,你多陪陪鬱霧。”

“嗯,謝謝爸。”

謝謹川結束通話電話,走進病房,鬱霧已經醒了,她靠在床頭上,整個人像失了生機,面色慘白,看到謝謹川走進來也沒什麼反應。

他探身觸了一下她的額頭,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又扯好被子給她蓋上,最後在椅子上坐下,握住她的手,輕聲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鬱霧搖搖頭,她嘴邊的話滾了滾,心念俱灰,“謝謹川,我們離婚吧。”

他愣了一瞬,握住她的手,“說什麼傻話呢,好好得離婚做什麼?”

鬱霧從他手心裡掙脫,她抱住自己的膝蓋,把自己埋進去,“我都這樣了,你就別勉強自己了,我能接受。”

她昏迷前只聽到柳憶曦說李二讓她乾的,她醒來在醫院躺著,孤身處在偌大的單人病房裡,恍惚間好像能聽到點滴的水聲,她靜靜地躺著,又聽到護士在門口議論,“這間病房的那個女明星差點就可惜了,聽說昏迷了好久呢。”

“你別瞎說,只是迷藥過量,醒來就沒大事了。”

“那抱她來的那個男的那麼緊張,怎麼可能沒發生什麼?”

謝謹川手指頓了下,明白她想了什麼,坐到床邊把她擁進懷裡,“沈楚瀾救了你,李二壓根沒見過你。”

“你就別騙我了。”

謝謹川輕嘆一聲,轉頭貼在她耳邊輕聲問道:“那你醒來有什麼不適嗎?腰痠嗎?腿疼嗎?”

鬱霧搖搖頭,她醒來只覺得腦袋像是被霧糊住了一樣,像是一團霧遮住了她清明的思緒,混沌不堪,甚至分不清是什麼時辰。

“沒騙你,不然讓韓羽去給你調監控?沈楚瀾昨夜把柳憶曦支走了,一個人把你帶去了隔壁的休息室,現在李二和柳憶曦應該快被曝光了,不如一會看一看?”

鬱霧呆愣地點點頭,遲來已久的恐慌徹底爆發,她眼淚撲簌著直掉,“謝謹川,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一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謝謹川攬著她,把她抱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在,我在。”

一直都在。

他肩膀處的襯衫都被浸溼,鬱霧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委屈地直打嗝,她吸了吸鼻子,又打了一個嗝,謝謹川抽了衛生紙,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聲音輕柔,好似怕碰碎了她,“這麼委屈啊,一會讓你出氣好不好?”

等鬱霧平靜了,他取了紙袋,抱著她去浴室,給她換上衣服,又把她放回床上,遞給她一杯溫水,讓她喝著,他親了下她的額頭,“在這乖乖等我會,我去找趟醫生?”

鬱霧搖搖頭,她手指扯住謝謹川的衣襬,她現在有些害怕自己一個人待著,總覺得危險就在身邊,一個不測又要墜入罪惡的深淵。

謝謹川只好給她戴上口罩,又擦了下她還有些溼潤的眼尾,他隔著口罩颳了下鬱霧的鼻樑,“哭成小花貓了,回去謝八月都要不認識媽媽了。”

鬱霧伸手拍了他一下,她現在情緒恢復了很多,能夠提起精神同謝謹川拌兩句嘴,“謝八月不認識我,但謝過來肯定認識。”

謝謹川輕哂,他給她穿上鞋,扶著她往醫生辦公室走,接待她們的醫生是一位有些資歷的醫生,“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鬱霧搖搖頭,她剛醒的時候,謝謹川好像出去了,只有護士在旁邊看著她,見她醒後,醫生就來過一趟,又抽了她兩管血,推著儀器做了幾項檢查才離開,“還好,總感覺腦子有些混沌,提不起精神。”

醫生點點頭,“正常,藥物代謝需要週期,回去多喝水運動,保持代謝,幾天就好。”

謝謹川又問了幾句她身體機能方面的方面,醫生笑著直搖頭,或許是年長的醫生,話語間帶了些對年輕夫妻的調侃,“你先生昨日就來問了我不知道多少遍你什麼時候醒,我現在都不想看見他,看見他就感覺這腦袋啊,疼!”

鬱霧只顧著笑,謝謹川輕哂,攬住她的腰,同醫生道謝,又去護士站處辦理了出院手續,他一隻手裡拎著這兩天的檢查報告,一隻手牽著鬱霧,低頭詢問她,“回家還是去看看那兩個人?”

鬱霧現在不想見到他們,她搖搖頭,“想回家。”

“好,那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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