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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凡是與你作對的,或是你討厭的,都會遭受不好的事。”時落並不在意這珠子是否會毀,她再不給女孩留一點面子,“便是你上學時,長得比你好看的,成績比你好的,你都要讓他們倒黴。”

隨著時落的話,女孩不免想到了許多往事。

從小到大,她成績一直不好,高中也沒考上,她原本想上藝校,她這相貌,要是當明星,肯定能火的,但是家裡沒錢,她也沒有上過什麼興趣班,最後她爸媽只把她送去了中專,之後又去了大專,中專好些,大家都以她馬首是瞻。

不過到了大專,學校大部分都是來自全省的學生,比她好看的也有,比她有才華的有,比她成績好的更多。

她宿舍便有一個女生,因為高考沒發揮高,便來了大專,那女生準備考本科,只是考前卻突然高燒到昏迷,錯過了考試。

這女孩後來退學了。

“你毀了許多人的人生。”時落說。

這漂亮女孩的同伴恰好走到跟前,她聽了時落的話,嚇的手裡的塑膠袋子都掉了。

“你說的是真的?”同伴嚇的往後退。

“你胡說八道!”女孩死死盯著時落,腦中讓時落從此以後變成啞巴,再也不能多說一個字。

可她忘了她的珠子被毀了,她再也詛咒不了別人。

女孩的恨意太明顯,連屈浩都看出來了,更何況是明旬。

明旬直接擋在時落面前,他揚起手,“毀了你珠子的人是我。”

話落,他揚起手,讓女孩眼睜睜看著已成了粉末的珠子,一點點被風吹散。

“啊——”女孩尖叫,“該死!你們都該死!”

因為有這珠子之後,她這幾年一直順風順水,讓她不高興的人統統都倒黴,她一直覺得這珠子是她的幸運珠,也因為有這珠子,她可以不要家人,不要朋友,因為家人朋友都可能從她身上得到好處。

現在毀了,一切都毀了。

“你們去死!都去死!”女孩不停地咒罵。

啪——

明旬收回手,他轉頭看時落,“我以為自己不打女人。”

此刻他才知道,若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線,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在上京無法立足。”明旬說。

沒人能在他面前詛咒時落還不用付出代價。

哪怕這詛咒已經無效用。

屈浩齜了齜牙,“明小旬,我剛才還想,你要是不動手,我就動手了。”

對別人來說,讓人去死或許只是隨口罵罵。

可對這女孩來說,她的話會成真,她是真的不在乎人命。

連父母都能隨口詛咒,她心裡已經沒了是非觀道德觀。

女孩的同伴捂著胸口,恍然大悟,“我,我覺得你們說的是真的。”

屈浩看過去。

同伴不安地又往後退,她避開女孩的視線,先小聲問:“她是不是再也不能詛咒人了?”

若是還能詛咒,她就不敢說了。

“不能。”

時落的話讓她放下心來,她拍了拍胸口,才敢繼續,“我想起來一件事,我跟她之前一直不怎麼熟悉,我們不是在一個車間的,她以前跟另一個叫悠悠的女孩子比較好,那個女孩子長得特別白,人也漂亮,還有氣質,追悠悠的人更多,不過悠悠有男朋友了,她男朋友的爸媽都是做生意的,她男朋友想讓她去別的地方工作,悠悠卻想靠自己,悠悠跟她兩個人被稱為車間兩枝花,後來那個叫悠悠的女孩子被,被——”

有一天是夜班,悠悠男朋友當時有事,沒去接她,在她回出租屋的路上被一個喝醉酒的人強,暴了。

後來她男朋友也跟她分手了。

等歹徒被抓後,悠悠在廠裡一直被人指指點點,她受不了了,沒兩個月就回了老家。

這女孩在悠悠走後,當著眾人的面還難過了好些天,當時很多男孩子都去安慰她,給她買吃的買喝的。

同伴心跳的飛快。

她覺得自己還好好活著,真的是很幸運。

想到什麼,同伴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也可能我長得沒她好看,也沒她工資高,她才放過了我。”

時落卻戳穿她的自我安慰,“不會,只是你如今對她還有用,待你無意中惹怒她,或是讓她不滿意時,你的厄運就會來了。”

“那,那我會不會還有事?”這同伴有些緊張,“她會不會在珠子碎了之前就詛咒過我了,只是還沒有實現?”

“珠子碎裂的那一刻,一切詛咒都消散。”

時落一句話讓同伴定了心。

她忙跟時落道謝,而後跑開,買了四份臭豆腐,還買了不少其他小食,飛快地跑回來,硬塞在時落手裡,“你們救了我,這個一定要收下。”

她眼裡這會兒只有時落,都沒多看喜歡的屈浩一眼。

怕時落拒絕,這女孩又連番感謝,而後跑開。

女孩的同伴可不會替她隱瞞罪行,還沒走遠,就有認識的人拉著她詢問,而後越來越多人朝這邊指指點點,眼裡都帶著驚懼跟憤怒。

有兩個年輕人原本想過來幫忙,這兩人顯然是對漂亮女孩有好感的,只是聽了周圍的議論,到底沒有真過來。

“你們沒有證據,都是汙衊,我可以告你們的。”哪怕被人指點,她竟也沒有羞愧,她此刻滿心都是對時落跟明旬的恨意,可她怕再被打,到嘴邊的詛咒還是被生生嚥了下去。

對她講道理已然無用,時落也不跟她廢話,她直言,“我知道你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你害人卻沒有證據,只是行惡事,得惡果,你一死不足以贖罪,好好享受接下來的報應吧。”

語畢,時落私下女孩背後的符籙。

女孩身體能動了,她捂著臉跑開。

只是這女孩還心存僥倖,一邊跑一邊賭咒。

在她說過之處,人人都避之不及。

她知道縱使明旬不出手,她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

只是上京這麼大,總有她立足的地方。

她壓根不信時落說的報應。

“落落,她真有報應?”屈浩看女孩安然無恙的跑開,心裡頗不是滋味。

時落抓著明旬的手,又掏出他口袋裡的消毒紙巾,替明旬擦乾淨手上還沾染的白色粉末,一邊還回屈浩的話,“在她的珠子被毀了之後,我看到了她的下場。”

今日之後,她的人生將盡是黑暗。

時落想了想,說:“就像是許多人喜歡詛咒的那種,走路會摔倒,喝水會嗆,上廁所會掉糞坑,諸如此類,當然,她的報應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縱使她想自殺,也會受盡苦楚才死去。

屈浩這才放心。

他視線轉到時落手裡,“落落,我跟你一起吃吧,這外頭的小吃還是少吃點好。”

明旬難得贊同屈浩的話。

時落也沒跟他爭,任由屈浩拿走她手裡的一大半小吃。

只給時落留了一份臭豆腐,一份油炸年糕,還有一份蛋炒飯。

時落也想嚐嚐臭豆腐味道,她才開啟袋子,臭豆腐便被一隻手提走,明旬將手裡的餛飩遞過去,“先把餛飩吃了。”

賣餛飩的攤子已經坐滿了人,幾人乾脆回到車上。

四份餛飩,一人一份。

這餛飩裡還放了蝦米,紫菜跟豆泡,味道鮮美,不過分量不算多,時落很快吃完一份,明旬又將自己那份遞過去。

“你不吃?”一份她還真沒吃飽。

明旬輕笑,他伸手,擦去時落嘴角的一粒蝦米,“我不餓,落落吃。”

時落又將第二碗餛飩吃完。

之後明旬才讓她嚐了兩口臭豆腐。

老頭年紀大,胃口不如年輕人,只吃完一份餛飩就飽了。

餘下的都進了屈浩的胃。

倒不是屈浩多想吃,他家雖有錢,但是他們家訓有一條就是不浪費糧食。

好在還有時落幫他解決兩根烤年糕。

吃飽喝足,幾人在車裡又坐了約莫二十分鐘,天黑了下來,才下車。

因有路燈,倒也不影響幾人視線,方才還熱鬧的路上逐漸安靜下來。

而擺攤的小販卻並沒離開,想來是等著下一波下班的人。

老頭摸出羅盤,手在羅盤上輕點,羅盤針開始飛快地動。

四人停在一處空曠的野地裡。

這裡乍看去,並無異樣。

“你們先在這裡等著。”時落給明旬跟屈浩身上各貼了一道符,防止毀陣法時波及到兩人。

在時落準備走時,明旬抓著她的手腕,“落落,會有危險嗎?”

“不會,還有我師父在。”

“那你小心。”明旬提醒她,“我跟屈浩就在這裡,要是有危險,千萬別逞強。”

時落點頭。

一般陣法的陣眼都在陣中心,這聚陰陣的陣眼卻是例外。

“師父,毀了這處陣眼,聚陰陣就毀了。”時落觀察四周,這處雜草叢生,不過周圍不到兩裡處就有兩家工廠,明旬說這裡應當也是被買下來了,想必不久會再建工廠。

“我來。”時落本要往陣眼上坐,卻被老頭阻止,“有你師父在,可輪不到你。”

時落卻沒動,老頭年紀大了,若是傷著,還得養許久。

“老頭,你護法。”時落不由分說,“毀陣法,我來。”

“你這丫頭——”

老頭話還沒說完,時落給他看手心的符籙。

是定身符。

時落沒說話,意思卻很明顯。

要是老頭再堅持,她就給老頭貼個定身符,護法都不用他。

時落做事向來果斷,老頭還真擰不過她。

“行,你來。”

時落盤腿坐在陣眼中央,老頭在她周身設個一個護法陣,而後又餵給時落一粒丹藥,這才穿上法袍,盤腿坐在時落身後,同時還用法器護住時落。

默唸法決,將全身靈氣皆附在掌心,時落一掌拍在陣眼處。

這一方天地都在震顫。

狂風自陣眼處開始瘋狂旋轉,枯草碎石飛舞,擋住了明旬跟屈浩的視線。

“明小旬,落落不會有事吧?”屈浩撥開眼前的枯枝落葉,他費力地喊。

明旬沒回,他拳頭捏緊,盯著陣眼中已經被碎石枯葉包裹住的人,眼底紅光閃爍。

時間在明旬這裡走的尤其慢,他等不下去了,才要邁腿過去,卻被屈浩抓住胳膊,“明小旬,別去,會打擾到落落。”

明旬咬緊牙關,到底停住了腳步。

過了許久,風勢漸弱。

狂舞的枯葉石子緩緩墜地。

明旬快步上前,接住正要歪到一旁的時落,

縱使心裡已經做了準備,看到時落破損的衣服,渾身的血,明旬仍舊窒息了一瞬,他小心將時落摟在懷裡,頭一回對時落用力命令語氣,“落落,以後不管再遇到什麼陣法,你不要再插手了。”

時落倒下的這一刻,明旬覺得世人的性命與他何干?

他只要落落。

時落卻沒說話,她握著明旬的手,冰涼的指頭摸上明旬手腕內關,而後指尖一劃,明旬腕上瞬間多了一條血線。

明旬沒多問,低頭看自己的血一滴滴落入陣眼處。

與時落的血混在一處。

一陣微不可查的轟鳴聲,陣法徹底被破。

與此同時,上京一處地下室內,盤腿對坐的三人齊齊睜開眼,甚至來不及說一個字,便各吐出一大口血來,三人倒地昏迷前,不甘地大吼,“倒地是誰壞了我的事?”

這曠野裡,時落卻鬆了口氣。

“這數萬人的功德我與你共享。”時落張了張嘴,明旬忙附耳過去。

“落落。”

明旬心底一陣酸澀刺痛。

落落這般做只為了將功德給他。

再也忍不住,明旬低頭,親了親時落的額頭。

她臉上也有幾道血痕。

“落落,我帶你回去。”明旬半跪著,脫掉外套,小心將時落抱起來。

老頭也傷著了,不過要比時落輕的多,屈浩直接將老頭背了起來。

“你來開車。”明旬對屈浩說。

屈浩點頭,他先將老頭扶進副駕座,替他繫好安全帶。

而後又跟明旬合力,將時落抱進了車裡。

“小心點。”明旬不停叮囑。

時落躺在後座,明旬就蹲坐在時落面前,雙手小心護著時落的腦袋。

“師父,丹藥呢。”車子往回行駛,明旬問老頭。

老頭遞給明旬一瓶。

“這個止血修復,不過丫頭本身有靈力,只是這會兒渾身靈力用光了,她沒辦法自己修復身體。”老頭解釋。

明旬倒出一粒,往時落嘴裡放,靠近她的耳邊,低聲哄道:“落落,將這丹藥吃了,吃了會好受些。”

時落卻無意識。

“落落?”

老頭喘了口粗氣,回頭說:“她昏睡著,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這也是為何老頭提前給時落吃丹藥的緣故。

明旬卻不管,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直接將丹藥放入自己口中,而後捏著時落下巴,垂下頭。

丹藥渡入時落口中。

------題外話------

今天還是兩章合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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