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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的!”她怒吼一聲,我被嚇得一哆嗦。
感覺她狀況不對,以我做醫生的經驗,我看得出來,她有些靈魂要出竅的感覺,眼球凸顯,靈魂飄忽。
我懷疑她不會是抽了吧?沾染那玩意了?
不然怎麼會變化極大。
儘管許姐始終是跟她保持距離,後來幾乎就從不主動聯絡她,我們也很少見面,可是我們很難想到她會是今天這樣。
官場上女人很多現實的,滿身慾望的,任姐也不過跟她們差不多,有時候也還說得過去,今日瘋狂到那個跨度極大。
還是說因為她老公在外面找小的刺激到她了?
這讓我感到的確害怕,就算我公司裡我要面對的員工,突然瘋了,就算走馬路上遇到一個瘋子,突然拿刀架你脖子上,不可能不害怕。
你說有失事飛機,正好遇到抑鬱症的機長想自殺,你有什麼辦法?
“你別激動,我跟你說,不是我不想,哪有不想偷腥的男人?只是我不是跟你一樣出身貧寒,我也想弄到錢嘛,你見過不喜歡偷腥的男人嗎?是我之前我不敢,讓許姐知道了,她那麼有錢,每天日進斗金,我還能得到後續的那些錢嗎?”
“哦,原來你的確是想得到她的錢啊?那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好男人呢!?”她這樣說後,我感覺她精神分解了。
“不是說好不好男人,是我其實很想跟你那樣,我有錯嗎?要說理解你,我是非常理解你的,你怎麼就不理解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有苦難言,她以前慾望還可以,後來有了孩子,我太少了。我也是男人,比她小九歲……”
“別說那些沒用的,趕緊的,快點,伺候我!”她突然張著嘴,哆嗦著。
我忙跪了下來,然後按照她說的做。
你個婊子,你……
任姐低頭看著笑說:“我知道你不是心甘情願的,你知道許新悅之前那次吵架,怎麼跟我說的嗎?說如果我睡你,她跟我沒完,威脅我,我今天非睡不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她拿出手機來,我忙說:“別這樣,這樣對你不好,你冷靜下!”
“趕緊的!好好的伺候,甜嗎?”她問我,你都被多少男人上過了,你問我這個……
我點了點頭。
“真夠賤的,你看你個賤男人,賤不賤啊?說!”她摸著我的頭髮。
“賤,我賤,我是賤男人!”我說後,她又說:“叫主人!”
“主人!”我想她可能是被什麼男人經常這樣變態的虐,當奴一樣的,她心理扭曲了,要拿我來發洩,正好藉著遞投名狀,還有對付許姐這個機會,還有虐我這樣的很有成就感,畢竟那麼有錢,在南城那麼有名。
“哈哈哈!”她瘋掉了,突然抓著我的頭髮按著我,用力蹭著說:“許新悅,你將來如果對付我,我一定會讓你看到的,你讓我栽,我會讓你痛苦一輩子,絕望,瘋掉!”
我想如果你讓她看到了,你可能會走向毀滅!
說著,她太有感覺了,躺到床上,然後拿槍對著我說:“好好的伺候,把衣服脫了!”
我愣了下,然後喘息著,我艹你媽的,我脫,我搞死你!
我也要被她給弄瘋了,我脫掉後看著她,她唏噓著說:“到底有錢,身上疤痕都沒有了。還這麼健碩,帥,真他媽的帥,怪不得許新悅這麼喜歡你,她有沒有讓你這樣?”
“有,她很喜歡的,經常!她悶騷嘛,特喜歡!”許姐從來不會說讓我這樣,我愛她,喜歡這樣,她會害羞,還說寶貝兒不要,乖,快上來,心疼我。她最喜歡伺候我,讓我做王,讓我得到無盡的幸福,無論精神還是那方面。
“我就說嘛,天下女人都騷,都騷!”
可是天下女人不是都如此蛇蠍!
一種米養百種人!
“讓我看看!”說著她掐我,她是不想好了,我知道。我皺著眉頭,她說:“你要是要早對我如此,會有今天嗎?”
這就是不主動滿足她的人都有罪!
當然你對一個瘋子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低頭在那裡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炸裂開來。
“來,跟我做,快點!”她再次發作,開啟了保險拴。
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了,忙按照她說的做著。
突然所有的憤怒襲來,我想瘋了的發情的野獸那樣,把所有的怒火都透過這個方式發洩了出來。
她爽瘋了,在那裡嘶喊著,對付女人這樣,我絕對有一手。對於心思細膩的我來說,我早年接觸那麼多女人,我很懂女人在這方面心思,我懂得如何讓女人開心。當年如果沒有這個能力,怎麼會那麼多女客人找我按摩呢?
這娘們也確實騷,不過沒有美感,純粹原始發洩,像個男人一樣。
我只有憤怒和獸性,復仇的心理。
如果正常情況下,這樣的女人,我沒有興趣,因為她讓我噁心,不缺女人,又極其討厭這種女人,也不是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能有什麼興趣呢?
任姐確實碰了那東西,她急著拿出自己的電子煙抽著,抽了口後,突然飄飄欲仙起來。
她不是說還有什麼頭腦,理智了,碰了這東西就是毀滅!她已經被很多東西架著,沒有自己了。
在這個時候,我看著她手裡的槍,我去搶奪了過來,她突然躲閃,掙脫,但是很快被我搶了下來。
那刻,我有種衝動,想一槍打死她。
她過了會才恢復過來,突然怒視著我說:“你不要亂來!”
我拿過她的手機,她還在跟我搶著。
“我一槍打死你信嗎?”我說後,她還嘴硬地說:“你搶奪我的槍,你知道意味什麼嗎?”
“你私帶槍支,就算你此刻有這個權力,你做的這些事,完全可以讓你毀滅!手機密碼,快點,說!”
她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畢竟她拍的影片是個證據,如果沒有,還好,她可以說正常審訊,我非法奪槍。
“快點!我被你逼瘋了!”我說後,她在那裡考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