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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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跟王老學習鑑定，小川就學會看起書來。不知是穿越的問題，導致小川的記憶力特別好。和過目不忘有的一比。

用不到一年半的時間，就把王老家裡的書都看完了。並且記在了腦子裡，想忘都忘不掉。他在家裡也搞了一間書房，裡面的書都是從垃圾堆撿來的，要麼就在地攤買的。

從明朝清朝到民國都有，這些書都是他精挑細選的。他把王老家的書看完，再慢慢看自己的書。他書房裡擺了一張紫檀桌子，不比他師傅的差。

只是他師傅的桌子是明朝的，他是清朝的。他每天堅持寫兩個小時的書法，誰叫他師父琴棋書畫樣樣齊全，自己又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導致他師父什麼東西都往他腦袋裡塞。現在他隨師傅在院子裡搞了幾個大水缸養起了金魚。又從師傅那裡抱來一條小狗，給它取名叫二娃。又養了一隻鸚鵡，叫金剛。

每次小川叫小狗二娃快點來，鸚鵡也跟著學話，二娃快點來。每次小川在家裡說什麼，他就學什麼！連唱京劇他都要跟著哼幾句，把小川他爺爺逗得開心大笑。

這個時代沒什麼娛樂節目，除了去讀書，就是上班。小川不用上學，只能在家裡看書了。早上起來帶著二娃去跑步，回來練一個小時的八極拳。再練半個小時書法。

吃完早餐八點多，就去王老爺子那裡學習。王老爺子非常喜歡這個關門弟子，什麼知識給他說一遍，他就能舉一反三學什麼都快，只教他一遍，他就學的有模有樣。

小川也沒跟王老說，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小川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低調才是王道。隨著王老的教導，樂器都會幾樣。二胡，鋼琴，笛子。還有古燻。

連繪畫素描都有一些基礎，前世啥都不會，書都沒看幾本。這一世算彌補上一世的遺憾，小川拼命學習，只要王老教啥都學。

他打算把王老肚子裡的知識都掏光了。王老這樣的專家知識淵博，是他最好的老師。現在正是學東西的好時候，現在不學，以後沒時間學了！

經過兩年的學習，小川現在是個非常厲害的鑑定師，一件東西，只要對他看幾眼，他就大概知道八九不離十。

他收藏的普通古玩已達到一萬多件。精品1000多件，國寶級都有十幾20件。國寶級的東西他從不給別人看，就連他師傅都不知道他有幾十件國寶級文。

小小年紀就隱藏的挺深，再過幾十年，妥妥的大收藏家。他對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每個星期只要哄好劉紫夢，其他的時間都挺自由。

劉紫夢也挺好哄，只要帶他出去轉一圈，搞點好東西給她吃，吃點東西就挺滿足。小孩子嘛，有吃有喝有的玩，啥事都不重要了。

王小川覺得這幾年是收藏的好時候。但廢品站一個月撐死了，也只賺一兩千塊錢。於是打著劉老爺子的名字，在東南西北又開了三家。

劉老爺子現在調到軍委去了，官越做越大。畢竟他是支援改革的，算是站對了位置。每次打電話叫他秘書來幫他幹活，有他出面辦事無往不利。

小川現在也算收廢品的大佬，現在廢品直接送國營廠裡去。每個月收入都上萬，一鐵錘工資漲到300，叫他管理四家廢品站。

鐵錘也從老家找了四個親戚，每個月60塊。他那些親戚高興的很，一直感激鐵錘！幫他們找到這麼高的工資。小川也懶得管，反正鐵錘幫他打理的整整有條。

每個月都會交給小川上萬塊，和一些古董。別看鐵錘是個大塊頭，但腦袋還是挺聰明。發動他們村裡的人去外面幫他收廢品，也帶動他們村裡好多人致富。

現在他父親在村裡的地位都提高了。每個人見到他都奉承他，說她生了個好兒子，等著享福。以前他們家窮，見到人都不敢跟人打招呼！現在出去都是昂首挺胸，以為是個大人物。

小川有了錢就大收購古籍善本，又收購現代畫家的作品。像齊白石，徐悲鴻，張大千，吳昌碩，黃賓虹，柳子谷，劉海粟，林風眠，李可染，陸少嚴，等一大批現代畫家的畫。

這些畫家現在的畫根本不值錢。幾塊錢，幾十塊？最多也只有100來塊。真是白菜價格，我小川知道這些畫家的畫，以後最少都是上百萬。

現在買到就是賺到，中國美術館賣出9000張現代名家畫作，被許化遲買走了。要是早知道，王小川肯定要截胡。太可惜了，沒有遇上。

但就算遇上了，王小川也沒錢買。當時九千張畫賣了20萬，把小川賣了也沒這麼多錢！小川心痛的直跺腳，自己沒趕上好時候。

過了兩天，鐵錘跟小川說，北京第二傢俱廠要搬家。堆在倉庫裡的老木料要賣掉，說裡面有老紅木，紫檀，黃花梨。

小川聽到這話，毛筆字都不練了。扔下筆，拉著鐵錘就要去北京第二傢俱場。等來到地方，小川叫鐵錘去問價錢。

他在院子裡轉了一遍，看到好多老紅木，紫檀，黃花梨做的傢俱，因為缺胳膊缺腿的，都扔在了院子裡，風吹雨曬。這些東西只要修補一下，就值大錢。

等鐵錘問價回來跟小川說，這些木料要價五萬塊。小川馬上叫鐵錘跟廠長說，我們買了！外面這些壞的傢俱做添頭。要是同意了，我們馬上就回去拿錢。

鐵錘去跟廠長詳談，廠長同意了！他覺得外面那些爛東西不值錢，只能當柴火燒。他也不可能知道！外面那些東西，再過幾十年是天價。

結果廠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五萬塊錢在這個時代是天文數字了。小川怕廠長反悔，馬不停蹄的拉著鐵錘回家拿錢。

五萬塊錢是小川好不容易存起來的，一把就讓小川花光了。但小川覺得值得，這些木料隨便放個幾十年就是天價。

小川又帶著鐵錘回到了傢俱廠，錢一交，所有的木料都是小川的了。小川以50塊錢一車的價格，租了木器廠的兩輛卡車，把木料拉回四合院。

小川看到有的木料還是金絲楠木，知道這次自己賺大了。等木料運的都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壞的傢俱。看到一輛皇冠車駛了進來，車上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30多歲，見面和傢俱廠廠長打了個招呼，說曹廠長，木料還在不在？曹廠長說麗華，說你來晚了！已經賣掉了。

那女的說，曹廠長，我不是交待你等我一下！我等香港匯錢過來。你不是說要外匯嗎？我特意從香港那邊帶港幣過來。

曹廠長擺了擺手，說我也沒辦法，上面催的緊。正好遇到有人要，我就趕緊出手。曹廠長指著鐵錘說，這些東西都賣給這位小兄弟。

你要是需要的話，找他商量，叫他轉賣給你。小川看到這女的還真認識，上輩子在新聞上看到過。這女的叫陳麗華。後世有名的女富豪，就是娶唐僧的那個女人。

小川也想不到自己截胡了陳麗華！還好自己手腳快，晚一點肯定湯都喝不到。陳麗華跑到鐵錘身邊，說這位兄弟，能不能商量一下？把這批木料賣給他。

陳麗華說，他出五萬港幣。鐵錘沒搭理他，陳麗華說小兄弟，你要不同意，我還可以加一倍。鐵錘望了小川一眼，看小川搖了搖頭。

鐵錘馬上拒絕，說不好意思！這木料不賣。看到那些廢傢俱已經裝完，抱著小川就上了副駕駛，叫司機開車。

車開出了傢俱廠，陳麗華還不死心，開著皇冠在後面追了上來。小車快速的開到了卡車前面，把卡車攔停了。

鐵錘很生氣，問小川怎麼辦？你下去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他要不給個解釋，你就揍他一頓。鐵錘下了車，問陳麗華想幹什麼？已經跟你說過不賣了。你還糾纏不休，是想捱揍。

陳麗華說，小兄弟，不好意思！我非常需要這批木料。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出20萬港幣買這批貨。小川在車上聽到，陳麗華真把人當傻子。20萬就想撿便宜，門都沒有。

小川也知道，20萬港幣在這個時代，算是一筆天文數字。但跟以後的收益比，太便宜了。就算現在運到香港去，這批木料起碼能賣幾百上千萬。

陳麗華想以20萬港幣買下來，他是想吃屁啊！鐵錘再次拒絕了他，這些木料我不會賣的，請把車挪開，不然對你們不客氣。

陳麗華想不到有人會拒絕這麼多錢？陳麗華的司機看到老闆這麼被刁難。指著鐵錘說，你不想混了！給你臉不要臉。

小川在車上看到司機這麼猖狂，不想賣，還想逼著賣。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敢這麼猖狂。小川對著鐵錘說，教育他做人，有什麼事我擔著。

鐵錘看我這麼說，直接兩個拳頭，快如閃電打在了司機的胸膛上。還是鐵錘留了七成勁，不然直接把司機打死。但司機也飛出了幾米？整個人躺在地上，都起不來了。

陳麗華站在邊上都傻眼了，怎麼說著就直接動手了？鐵錘也沒搭理他。直接上車叫司機倒車，從旁邊開過。等車走了，陳麗華才清醒過來。趕緊去扶司機，問他有沒有事？

這司機是香港來的，曾經混過黑道，以為自己很牛逼。結果今天被人教訓了！只一招就被打得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感覺全身都散架了，胸前的肋骨感覺也斷了。

等回到四合院，等東西卸下來，小川給了司機一條牡丹。謝他今天幫忙卸東西，司機高興的很，一條牡丹幾十塊，等於他半個月工資。

他高興的留下了聯絡地址，說以後要運東西可以去找他！小川跟他說以後有東西用運，一定會叫他。司機才高興的走了。

小川以為陳麗華經過教訓，不再糾纏她，結果第二天派出所就找上門。小川不讓他們進門，說爺爺在休息，別去打擾他。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跟你們去派出所。

小川進屋打了個電話給劉爺爺的秘書，跟他說了昨天的事。叫秘書到南門派出所來接他們，然後到隔壁的四合院，叫上鐵錘跟她一起去。

到了派出所，看到陳麗華在那裡喝茶。所長走了過來。對鐵錘說，昨天是你打的人。現在當事人現在醫院，胸前肋骨斷了四根。

現在人家要起訴你，你還有什麼事要說的？小川站了出來說，人是我叫他打的，要抓就抓我吧！所長傻眼了。說你這個小孩子不要亂說，這裡不是你搗蛋的地方。

小川說，那些木料是我買的。是給我爺爺做棺材。他逼著我賣給他，我們不賣他就威脅，所以才打他。有什麼事我負責。你覺得我人小，說話沒有分量。等一下，有個分量重的人來，他可以做主。

所長以為是我家裡的大人，說那好，我們等一下。過了有半個小時，一輛軍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車上下來一個穿大校軍裝的軍人。

大校龍行虎步的進了派出所，問了一下值班的民警。剛才有個小孩被帶到派出所，在哪裡？民警還從來沒見過派出所，來這麼大的官。

連忙指著所長辦公室，說在那屋子裡。大校推開所長室的門，看到小川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小川看到劉爺爺的秘書，郭叔叔到了。

對所長說，這是我爺爺的秘書，你跟他說吧！所長這下嚇壞了，來了個大校以為是個大人物了，結果還是小孩子爺爺的秘書。他爺爺得多大的官啊？

所長連忙站起來！向大校敬禮，說首長好。大校回禮說，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中央軍委辦公廳的郭秘書，怎麼回事？把首長的孫子抓了過來。

所長嚇得腿都有點軟，說沒什麼大事。就是這位陳女士，說這位陳鐵錘打了他的司機造成了輕傷，我叫他們兩方來和解。談一談醫藥費的事。

所長還故意給陳麗華打了個眼色！陳麗華收到了資訊，他早就嚇得四處無神了。他只不過想嚇唬一下兩人，叫他們把木料賣給他。結果碰到了鐵板，比太鋼還硬。

就算他再有錢，也大不過權。得罪了這些人，在國內就混不下去了。陳麗華趕緊跟說是，我們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商討一下醫藥費的問題。

大校當然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們服軟了就算了。小川也沒吃虧，給點錢就把事了結了。別鬧得滿城風雨的，說他們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