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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指揮室走出,瀧望月只覺得一身的疲憊又增添了幾分,不得不說教師的工作確實是累人。瀧望月代替秦溪望給這次任務進行了一次總結,並且把任務內發生、遇到,能想到的所有大小事宜如實上報,其中也包括張健凡所說的“Death”和“車輪王”的部分。

至於事後的事情,就是黑納斯學院和聯合組的問題了,剛剛走出指揮室,瀧望月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是星野望月發來的訊息,上面只有寥寥數個日文。

“少爺,秦溪望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瀧望月好像突然鬆了口氣一般,他癱軟的靠在了牆壁上,隨後順著牆壁緩緩坐在了地上。

眾人回到黑納斯學院之後,學院就立刻將秦溪望送往了島嶼內的醫院,進行了長達四個小時的急救,如今脫離了危險期,紅心皇后班的眾人也算是可以安穩入睡了。

在執行任務之後,班級內的成員便可以休息一個工作日,若在休息日執行任務,則假期也會相應的順延。不過一般情況下,也沒有人會在執行任務之後的休假裡去玩,都會選擇休息,否則就要拖著積累疲勞的身體繼續上課訓練。

瀧望月在地上坐了良久才靠著牆壁起身,他回到房間洗了澡,更換了衣服,不過卻沒有睡覺,反倒是再次出門,去往了醫院。

醫院依舊是門庭冷落,不得不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碼能證明沒有很多的人受傷或是死掉。瀧望月進了醫院,恰巧看到斯通從一樓的手術室中被推出來,不知道是何種原因,瀧望月看見他便有一種想抽他的衝動。不過還是剋制住了。

瀧望月前往了重症監護室,此時星野望月正寸步不離的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外,透過透明的玻璃看著裡面帶著一大堆儀器的秦溪望,看到瀧望月之後,她立刻擠出笑臉,然後朝著瀧望月深深鞠躬,並且小聲的說道:“少爺,您來了。”

瀧望月的目光未在星野望月身上有片刻停留,而是看向了重症監護室內部,他微微皺眉,低聲詢問道:“那傢伙……怎麼樣了?”

星野望月不敢怠慢,繼續從側面盯著瀧望月的上半身,將醫生所告訴她的全部重複出來:“賈思傑醫生告訴我,秦溪望的情況已經快接近醫學奇蹟的範疇,在受重傷且拖了那麼長時間才接受到治療之後,竟然沒有死亡,而且在他們做手術的時候已經有了輕微的恢復跡象。一般情況下早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也就是說沒什麼問題了?”瀧望月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嗯,起碼脫離生命危險了,如果順利的話,也許三十天至五十天就可以恢復正常行動能力了。”

瀧望月伸出右手食指微微彎曲,輕輕敲了敲重症監護室的透明玻璃,隨後轉身離開,走出數步之後,瀧望月突然說了句:“在這個傢伙徹底的康復之前,你寸步不離的照顧他,滿足他一切要求。”

星野望月的腰又彎曲了九十度:“遵命少爺。”

和大多數重傷昏迷的人一樣,秦溪望睜開眼睛最先看到的是病房內潔白的天花板,喉嚨似火燒般的疼痛,頭腦還有幾分昏沉,胸口也疼得厲害,他開始回憶自己昏迷前的事情,解救人質,扔飛刀,和幫派成員一起從二樓掉下去,這些秦溪望都還記得。

甚至最後他還有感覺自己從二樓掉到了一樓,好在當時有那個人給他當肉墊,減緩了許多的衝擊,要不然此時他疼的肯定不僅僅是胸口,說不定還要斷上幾根骨頭。

不過秦溪望意識到了一件還算是好的事情——那就是自己應該是活下來了,頭先緩緩朝向左側,看了一眼左側的景象,各種藍白色相間的物品,以及偶爾會“嘀”一聲的儀器,確實是在醫院裡,不過再將腦袋轉向右側,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人正坐在她的床邊,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在盯著他。

“你醒啦!我要趕快將這個訊息告訴少爺。”名為星野望月的少女在一個受重傷昏迷的病人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去告訴主治醫師他醒了,而是先拿出手機通知了她口中的那位被稱為“少爺”的人。

秦溪望想問問眼前這個女人是誰,可他嗓子乾的厲害,總感覺一說話好像就要出血一樣,實在是不敢發出聲音。

似乎是通知完了,女人才按了一下病床前的呼叫鈴,很快,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入病房內,醫生應該也是一位歐美人,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手指和秦溪望的手指一樣,都尤為纖細修長,就如同女人的手一般。

醫生看向秦溪望,隨後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師賈思傑,我知道你現在喉嚨一定非常乾渴,說不出話。接下來我會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的頭可以動,則以點頭和搖頭回答我就好。如果你的頭動起來會感到身體某處疼痛,則以眨眼一下為是,兩下為否回答我,聽懂了嗎?”

秦溪望點了一下頭,隨後對方就連續詢問了十幾個,類似身體某處是否感到疼痛,意識是否清醒,視線是否模糊等問題,最後還確定了一下秦溪望所有的回答是否是真的,秦溪望輕輕點頭,顯然,這位叫賈思傑的醫生有些許的震驚。

“奇蹟,你絕對是一個奇蹟!”剛才還用中文和秦溪望溝通的賈思傑醫生似乎是過於震驚,竟然說出了德語。英語秦溪望還勉強能聽懂和交流,但是德語實在是難以聽懂。

賈思傑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有些許失態,便馬上恢復中文說道:“秦溪望,你恢復的非常好,我本來判斷你三十天至五十天可以恢復正常的行動,但是現在看來,你可能七天到十四天就可以恢復正常行動。”

對於賈思傑所說,其實秦溪望並不怎麼意外,因為自己從記事起第一次受外傷,秦溪望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恢復要比別人快,同樣是因為玩鬧弄破的手臂,孤兒院中別的小孩就需要三五天的時間才能癒合,甚至還會留疤,自己可能睡一個下午覺的功夫就好了,而且就像完全沒受傷過一樣。只是這是秦溪望第一次受如此的重傷,沒想到自己身體的自愈功能也能適用,這對於秦溪望來說確實是一件好的事情,因為一旦他要是還決定繼續執教的話,日後肯定避免不了時常的會受傷,只要自己不受致命傷,那就都有迅速自愈的能力。

不過也說了,還是要在他繼續執教的情況之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秦望怕了,他回憶起了任務不到二十四小時發生的事情,每一幕都能讓他心驚膽戰,而自己中槍之後的那種疼痛,以及幾度失去意識,都讓他難以忘懷,儘管現在已經安全了,都還毛骨悚然。

或許會有監禁和罰款,可秦溪望這個時候寧願欠債活著,也絕對不願意捨得一身剮的去死。

按照醫生的囑咐,星野望月給秦望餵了一些水潤喉,秦溪望連續喝了幾小口,才勉強能發出聲音,他先是朝著星野望月道了聲謝:“謝謝你餵我水啊,不過我能問問你,你是誰啊?是醫院的護工嗎?”這是教職工或學生受重傷之後黑納斯學院能提供的服務之一,所以秦溪望便自然而然的覺得眼前的星野望月是護工,只是他沒想到醫院竟然會有這麼漂亮年輕的護工,秦溪望原本以為,護工都是一些經驗老到的阿姨。

盯著星野望月那可愛的樣子,秦溪望竟然感覺幾分害羞,畢竟這麼多年他也沒怎麼盯過漂亮的女生,就連切爾西,秦溪望也只是偶爾會因為男人本性偷看一眼。

星野望月輕輕搖晃腦袋:“不好意思秦老師,我並不是護工,我叫星野望月,是望月家的僕人。我家少爺瀧望月命令我來照顧你。”

秦溪望總覺得剛剛清醒,腦子還有些糊塗,思考了半天星野望月的話才勉強理解:“你的意思是,你是瀧望月專程派來照顧我的?”

星野望月微微頷首:“可以這麼說,希望秦老師你可以記住我們少爺對你的好。”

沒想到已經是現代社會了,還會出現僕人這種東西,不過那畢竟是望月家族那種大家族的事情,秦溪望有些吃驚,卻沒感到意外。

“少爺吩咐了,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所以說,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儘管吩咐我,我一定會滿足你。”星野望月似乎是補充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內容,而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就難免會讓人想入非非。

“可以滿足所有要求”這種字眼,很難不讓人多想,不過秦溪望趕快打消了自己這個猥瑣的想法,還暗罵自己腦袋裡究竟都在想著什麼下流的事情,隨後撇過頭對星野望月說:“啊好的,麻煩你了,也替我謝謝瀧望月。”

星野望月起身:“感謝的話,秦老師還是親自和少爺說吧。”說罷,星野望月的雙手突然搭在秦溪望的右腿上,秦溪望不明就裡,隨後星野望月的手指便開始發力,為秦溪望按摩起腿部。

這倒是讓秦溪望有些意外,別看如今他已經二十四歲了,可長這麼大,他連正規的按摩店都沒去過,更何況美女按摩這種服務了。星野望月手部力量非常適宜,讓秦溪望的腿部麻酥酥的:“放心吧秦老師,我是專業的護理師,你昏迷了兩天的時間,再加上之前受得傷,你的肌肉已經處於一個休眠的狀態,必須時常為你按摩,保持肌肉的感覺,才能儘可能的保證你痊癒之後可以正常行動。”

秦溪望雖然不太懂醫學的事情,不過他覺得星野望月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可隨著星野望月的手逐漸從秦溪望的小腿上移到大腿的位置,秦溪望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可對方又是出於一片好意,秦溪望也不好說一些容易引人尷尬的事情。

星野望月把控的尺度和距離剛剛好,在距離那個容易引起誤會的地方還有幾公分的時候便去了秦溪望的另一個方向開始按摩另外一條腿,秦溪望也鬆了一口氣。

下半身的按摩之後,便是上半身,星野望月輕輕俯身在秦溪望的身上,雙手不斷的在秦溪望的手臂和腰部擠壓揉動,這也導致二人的距離非常近,秦溪望雖有意撇過頭不和星野望月對視,可那脖頸處的陣陣幽香實在是牽扯秦溪望的心神。

秦溪望這麼多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正經的牽過,秦溪望尚且能想起來的上一次牽女孩子的手,似乎還是在小學做課間操的時候,需要男女生牽手從操場回到教室,再然後好像就沒有過了。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秦溪望的內心加速跳動,其實正常情況來講,就算是因為激動心臟跳的快也不會被發現,但是眼下這該死的情況是秦溪望還帶著監測心率、血壓的儀器,秦溪望清晰的看見儀器上面心率出現了奇怪的波動。

星野望月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並未急著叫醫生,反而俯身下來詢問道:“秦老師,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秦溪望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星野望月這個令人尷尬的問題了,可出於禮貌,他還是看向了星野望月,不經意間又和那雙靈動的眸子四目相對,秦溪望立刻出於本能的撇過頭去,不去看她:“啊,我沒事,只是剛才心稍微慌了一下,應該……應該是又回想起來中槍時候的場景了,有些心有餘悸。”

秦溪望本以為這樣的話,可以把這次的事情搪塞過去,可他完全沒有想到,聽到了自己的話之後,星野望月從旁邊拿來了一把椅子,非常淑女的坐在秦溪望床邊,一隻手輕輕放在秦溪望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觸感讓秦溪望非常舒服:“我除了是一名護理師之外,還是一名心理諮詢師,秦老師你的情況也屬於心理問題的一種,接下來在你康復之前我都會為你進行心理疏導的,如果不及時進行心理疏導,你很有可能會患上PTSD的。”

星野望月說完這些內容,秦溪望只覺得自己似乎確實是需要心理疏導和治療,因為如今自己只要閉上眼睛,那天的場景就會不斷的輸送到秦溪望的眼前,讓秦溪望的睡意全無,甚至會被驚醒。這種情況或許已經屬於創傷後應激障礙了,秦溪望雖沒看過心理醫生,可他還是相信人需要解決心理問題的。

星野望月搭在秦溪望額頭上的手緩緩攤開,手法很輕柔,壓力彷彿也隨著星野望月的五根手指慢慢被抹去一樣,星野望月的拇指和中指搭在秦溪望的兩側太陽穴上,輕輕揉動,這種放鬆的感覺讓秦溪望異常的舒適和放鬆,很快睏意就湧上了身體。

“想想你想去的地方,一望無際的大海,高聳入雲的山峰,無垠的草原,然後想象一種令你舒適的環境,乾燥,溫暖,潮溼,儘可能的享受在那種環境中,忘掉一切會讓你不開心或難過的事情。現在的你只需要安安靜靜的享受這一切,沒有工作,沒有壓力,也沒有煩惱。去做能讓你舒服的事情,就像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

星野望月語氣溫柔,在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催眠的效果,秦溪望按照星野望月的引導,將自己置身於溫暖的海邊,曬著太陽,吹著溫熱的海風,耳邊只有大海的聲音,可那些任務中的片段還是偶爾會穿插的在秦溪望的腦海中閃回,秦溪望本能的攥緊雙手,可這時,一隻如柔荑般溫潤的手掌輕輕搭在秦望的手上,四根手指放如秦溪望緊攥的掌心之中,這對於身處於夢魘中的秦溪望如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他緊緊的抓住,良久,終於在星野望月那磁性溫柔的聲音中再次放鬆。

而此時的星野望月稍微用力的握住秦溪望的手:“放鬆下來就安心入睡吧。”秦溪望感覺到星野望月非常輕微的俯身,一股溫熱的觸感從自己的耳邊傳來:“放心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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