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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秦龍,懇求白蓮教主能解救我於苦難之中!”重重叩拜,那額頭下面墊著的青石磚上面的血跡已經發黑,這一腦袋下去,再抬起來的時候,可又被染成了鮮紅色。

再看磕頭的人,額頭滲血,滿臉烏黑,身上穿的衣服也髒的不成樣子,第一次出入白蓮教派的人都覺得這傢伙是個乞丐,可只有每天看守大門的教徒才知道,此人已經在白蓮教門前跪拜整整三天三夜了,幾乎每隔十分鐘就要磕一次頭,然後高呼上一句。

“弟子秦龍!懇求白蓮教主能解救我於苦難之中!”

又是一次磕頭,看的看門的教徒都是一陣揪心,這傢伙整整三天幾乎都跪在白蓮教派的正門前面,只有上廁所的時候,為了表示尊重會挪步到別處方便,其他的時間就一直跪在這裡,這三天看門的教徒除了看過他喝了為數不多的幾口水之外,就沒見他吃任何的東西。估計喝的那幾口水,也是怕自己嗓子太乾,喊不出話來。

虔誠!實在是太虔誠了!看門的教徒想想自己加入白蓮教已經三年有餘了,雖說如今自己沒見過幾次教主吳墨臻,可見這種虔誠信徒的次數,比見到教主吳墨臻的次數還要少。

不得不說,就連看門的教徒都已經被感動到了,只可惜自己修為尚淺,也只是個看守大門的,沒有權利接納新的教眾,否則他一定讓這個叫秦龍的傢伙進門成為白蓮教派的弟子了。

這個叫秦龍的傢伙,當然就是更名換姓的秦溪望了。在進入博卡拉的第一天,他便將自己所有的行李安頓在了黑納斯學院給自己分配的住所中,他甚至完全沒有休息,算是“精心打扮了”一下,然後就來到了這裡。而所謂的精心打扮,也是將自己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年輕,變成了一個二十八歲喪偶的落魄男人。

他的第一步很簡單,很明確,但是也很危險——入教,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先成為白蓮教派的教徒,才可以進行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在飛機落地之前,秦溪望曾觀看了黑納斯學院提供的關於白蓮教派是邪教的一些內容。

這些內容都是準確無誤的資訊,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證據,才會有上一次方片A班級突襲白蓮教派的任務——白蓮教派會控制大量的年輕信徒去從事非法的情色交易,由於“信仰”這個東西的力量,這些信徒們全都會言聽計從,這對白蓮教派來說,是一個沒有成本的生意,這些信徒有男有女,只要白蓮教派有需要,他們就會去遵守。

除此之外,白蓮教派還暗中藏有武裝力量,根據黑納斯學院的訊息,白蓮教派內部藏有大量的武器,保守估計槍支至少在三百支。這樣的武裝力量,佔據一座小城市完全不是問題,況且三百支這個數量姑且是保守估計,如果擁有一些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那危險程度無疑會更上一層樓。

而最恐怖的,並不是他們的勢力,而是他們對人的洗腦,洗腦的具體過程黑納斯學院那邊也收集不到,不過幾乎百分之九十的人在入教之後,經歷過洗腦這個流程之後,就會成為白蓮教派的提線木偶,對白蓮教派所說的話,所釋出的指示言聽計從。這也是白蓮教派能將印度教趕出博卡拉的一個重要原因。

秦溪望覺得此事也確實可怕,現在登入在案的白蓮教徒人數就有九百多人,如果說這些人都經歷了白蓮教派的洗腦,那麼這些人再加上白蓮教派內部的武裝,無異於就是白蓮教派一支指哪打哪的九百人軍隊,九百個言聽計從的武裝力量能造成什麼樣的破壞,已經超出了秦溪望的想象力了。

洗腦,也是秦溪望認為自己這第一步最危險的一步,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秦溪望當然不會被這種邪教所感染。但是對方既然可以做到讓所有經過洗腦的成員都言聽計從,想必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手段,秦溪望也不敢認定自己就一定能扛得住洗腦。

不過中國有句俗語,叫“有棗沒棗,打三竿”,自己怎麼都要試試看才行。

正常想要進入白蓮教派並不是很輕鬆,他們身為邪教,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如今想要成為白蓮教派的成員,需要透過四種方法。

第一,白蓮教派內部會有一些職稱,不同的職稱對應不同的權利,只有經過達到一定級別職稱的成員邀請才能進入白蓮教派。並且每個職稱所能邀請的成員數量是有限的,等級越高,所能邀請的成員也就越多。

第二,提供超過一百萬美元的白蓮教派發展基金,當秦溪望看到這一條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震驚,畢竟這一百萬美元的入會費對秦溪望這種人而言已經是天文數字了,況且這不像是花一百萬美元買東西,買東西最起碼能得到社會上認可的同等價值的東西,而這筆錢花出去就只能得到一個“白蓮教派弟子”的稱呼。就如同打了水漂一樣。

第三,每年在固定的一個時間會有一個“統招”的機會,會有一些測試,透過了這些測試的人方可成為白蓮教派的普通弟子。而今年這一次統招的機會已經過去了,很顯然秦溪望不可能等到明年。

第四,擁有超乎常人的慧根。這第三點說實話秦溪望自己也不是很理解,何為慧根?就算按照一些典籍中會有解釋,但是這種東西又從何判斷有或無?甚至是否超乎常人?

秦溪望覺得,這不過就是白蓮教派給自己留的一個“口”,畢竟如果他們遇到了那種非常想招進白蓮教派,但是又不符合上面三個條件的人,就可以乾脆的說他有慧根,然後讓他加入。

而秦溪望顯然沒有一條條件能符合的,所以他只能拿出“真誠”這種必殺技。

而即使是這種最為笨拙的方法,秦溪望也是用了一步“陰招”,這“陰招”的名字,叫做道德綁架。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一個正兒八經的教派,是不會用一些所謂的規矩將一些虔誠的信徒拒之門外的,倘若對方這麼做了,那麼難免會動搖“信仰”的根基。所以,秦溪望只要讓自己一直在公共視野中成為一個“虔誠”但是並未入門的白蓮教信徒,那麼對方就一定會讓自己成為白蓮教的弟子。

白蓮教派位於喜馬拉雅山脈的山腳之下,整個教派雖然名叫“白蓮教”,不過不難看出整個教派還是以中國“道教”為基礎底蘊,從而延伸出來的。白蓮教派的據點也是一座道觀,整座道觀的設計有點類似秦溪望曾經見過一次的三清觀。不過三清觀周圍都是城市和高樓,此處背靠喜馬拉雅山,周圍也都是原始森林,這就讓白蓮教派的道觀有了一種得天獨厚的雅緻。

道觀整體面積非常大,秦溪望只是粗略的觀看了一下,就覺得道觀的面積幾乎和黑納斯學院的學院區域差不多大,一些小建築的設計似乎還融入了尼泊爾的本土元素。

連續三天三夜幾乎是不吃不喝不睡的狀態,秦溪望也很崩潰,甚至如今他的身體全憑著意識機械性的重複著一種動作。

白蓮教派的道觀部分割槽域是對外開放的,作為博卡拉的一處旅遊景區,所以每日來往的人絡繹不絕,而這幾天經過秦溪望不懈的努力,已經有了一些關於自己的傳聞。有些是正面的,有些是負面的,秦溪望覺得這倒是無所謂。

秦溪望從京都極暴團那些人的手中學習到了一件很有用的事情——那就是利用“輿論壓力”,京都極暴團五個人尚且能用輿論壓力掣肘日本的土皇帝空谷望月,那秦溪望也能運用輿論壓力強迫白蓮教派收自己進入門派。

“弟子秦龍,懇求白蓮教主能解救我於苦難之中!”

秦溪望聲音沙啞,這讓看門的教徒心又在不知不覺之間揪了一下,雖然他聽不懂眼前這個男人這幾天一直在重複喊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可這種真誠,恐怕連老天爺都能夠感動。

看門的教徒實在是於心不忍,他見四下沒有其他的教眾,便小心翼翼的來到秦溪望身邊,對秦溪望說:“你先不要這樣了,教主他近幾天沒有在道館之內,就算你一直這樣教主也不會知道的。”

看門的教徒屬實是一片好意,可奈何他說的是一口地道的尼泊爾語,秦溪望實在是聽不懂。再加上這三天以來,不僅僅是他一直在觀察秦溪望,秦溪望也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人,看得出來,這個人應該是屬於這個門派裡地位最低的人之一,所以秦溪望也不打算和他有什麼過多的交流,所以乾脆無視他,繼續跪在門前。

這裡秦溪望又不得不感謝自己這副自愈能力極強的身體了,倘若不是因為自愈能力好,那麼眼下自己腦門上因為磕頭流的血,和重複裂開的傷口早就讓他死翹翹了。

“誒呀,你不要這樣了啊!”看秦溪望直接無視自己,看門的教徒急得不知所措,他只想趕快讓秦溪望停下這些沒有任何必要的舉動,可又奈何語言不通,自己無論如何都攔不住秦溪望這個傢伙。

正當看門的信徒煩惱之際,從通往道館的路走來一位穿著黃色道袍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可謂是派頭十足,身後跟了足足五名教眾。中年男人雙手負後不斷的前行,他不偏不倚,走在道館正門的道路正中央的位置。

白蓮教派身為一個以道教為底蘊的教派,其自然而然的講究風水一說。自白蓮教派的道觀正門二百米開外,便是白蓮教派的屬地。二百米外第一塊青石板磚便正對道館正門中央,白蓮教派無論哪位輩分在前的人入白蓮教道觀皆會走在這正中央的青石板路上,隨著青石板路一路踏入白蓮教內,這意味“通天大道,不涉歪路”。

而這秦溪望不偏不倚的就跪在這正中央的青石板磚上面,阻擋了這位身著正黃色道袍的白蓮教信徒。秦溪望不知道對方的輕重,但是看門的信徒當然知道能在教派之內身著正黃色道袍屬於什麼樣的身份地位——天師。

天師是白蓮教派內的一個高等級的職稱,其等級之高僅次於教主吳墨臻以及大護法顏聽白之下,這種等級的人物就算是看門的信徒想要見上一面也不太容易。而如今這個看起來虔誠的信徒擋住了天師的腳步,這看門的人自然要提醒他。

他想要將秦溪望這個傢伙拽起來,可這傢伙看起來算不上強壯的身體此時卻普通一塊實心的石頭一樣,任憑看門的信徒怎麼拉扯他,他都紋絲不動。

而此時,黃袍天師已然走到了秦溪望的身後,因為自己前進的道路被阻擋,黃袍天師便有幾分不悅神情,不過他並未發作,更沒有繞開秦溪望進入白蓮教派。反倒是看向一旁的看門教徒。

那黃袍天師的眼神中彷彿透著刀子一樣,瞬間讓看門的信徒感到如芒刺背,他立刻上前主動用英語解釋道:“正一天師!這個人已經在咱們教派門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了,他應該是想加入咱們的教派……”

看門的信徒本想給秦溪望說點好聽的話,可奈何黃袍天師的一個眼神就讓他乖乖閉嘴,不敢再說任何的話。

而黃袍天師走到了秦溪望身側低沉著腦袋看向秦溪望,後者突然高聲喊道:“弟子秦龍,懇求白蓮教主能解救我於苦難之中!”

秦溪望突然的高聲讓黃袍天師吃了一驚,不過畢竟現在人多眼雜,黃袍天師還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態,他注意到了秦溪望血肉模糊的腦門,還有正中央一塊青石板磚上面已經發黑的血跡,他回頭再次看向看門的信徒:“這個人真的如你所言,在道觀前面跪拜了三天三夜。”

看門的信徒連連點頭:“真的,不僅僅是我看到了,還有不少的師兄和遊客們都看到了。”

黃袍天師又向前踱步,最後來到秦溪望的正面,與秦溪望四目相對。秦溪望的眼神中有一種超乎常人的堅定,這種神態顯然讓黃袍天師有些吃驚。

“中國人?”黃袍天師剛才聽見了秦溪望用中文高呼的那一句話,所以此時也同樣用中文詢問了一下秦溪望。

秦溪望看著黃袍天師連連點頭,隨後又高呼了一聲:“弟子秦龍,懇求神仙能讓我加入白蓮教!”

秦溪望雙手抓著黃袍天師的道袍末端,身體顫抖,眼神含淚,額頭的血還順著鼻樑流淌下來,這一幕任誰都覺得他是真心想要加入白蓮教的。

而這位黃袍天師亦是如此,他將秦溪望攙扶起來,然後高聲說了句:“善!我正一天師,今日破格允許你加入白蓮教!”

聽到此話,秦溪望沒半分猶豫,再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連續重重磕頭:“感謝神仙!感謝神仙!感謝神仙!”

正一天師此話一出,立刻引起周圍圍觀人群的喝彩,而一旁看門的信徒此時也掩面偷偷哭泣,畢竟自己也算是親眼見識到“有志者,事竟成”,人都會為努力得到回報這種事情感覺到欣慰。

正一天師微笑著看向周圍的眾人,隨後便繼續走正中央的青石板進入了白蓮教派。

而秦溪望依舊那樣跪拜在白蓮教派的正門前,剛才含淚的眼神不復存在,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低沉聲音說道。

“老子來了,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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