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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玲嘴碎不假，幹活確實是一把好手，更何況楚漩還需要她時不時提供馮春花的動向。
“能來！大家都過來。明天上午需要處理2000斤，我一會去碼頭跟李通說一聲，讓他準備。”
大家不怕累，就怕沒錢掙。
最開心地是牛寡婦，多拉一千斤魚，就意味著多挑水，多砍柴，她的工錢會翻倍不說，還能拿到加班費。
這是她幹得時間最長的一份工作，以前從來沒有超過兩天的。
牛寡婦自告奮勇，“我去跟李通說！小漩你在家忙吧！”
非常樂意跑腿。
楚漩點頭答應。
牛寡婦樂顛顛跑出門，哪怕路上漆黑一片，她也不害怕。
若是別的女人可能會擔心被壞男人騷擾，牛寡婦卻是不怕的，比男人還壯，力氣大得很。
以前有不長眼的壞男人想佔她便宜，被她收拾得滿地找牙。
從那以後，再沒男人敢對她動手動腳。
苗大翠留下看烤爐，其餘人各自回家。
翌日凌晨三點多，楚漩在市裡的農貿市場開始擺攤。
今天她帶了300斤烤魚片，依舊是進門第二個攤位。
張冬的媳婦來得早，進門第一個攤位，賣價再次降低，一塊錢一斤，不允許先嚐後買。
楚漩這邊還是兩塊錢一斤，比張家整整貴一倍。
有不少新顧客，想省錢，便買了張家的烤魚片。
楚漩生意冷清，高聲吆喝著，“新鮮出爐的烤魚片，先嚐後買，嚐了絕對不上當！”
變相告知顧客們，不嘗絕對要上當。
縱使這樣，還是有貪便宜的去買張家烤魚片。
當沐辰澤送完貨過來找楚漩時，楚漩的烤魚片還剩下二百多斤。
張家的烤魚片已經賣光。
張冬媳婦用挑釁的目光看了看楚漩，走出市場。
沐辰澤指了指她的背影，“那個婦女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了，我跟蹤張秋時，見她走進張家。”
楚漩面帶無奈，“是張冬的媳婦。故意跟我搶生意呢。她家烤魚片賣一塊錢一斤，我沒降價，所以剩了這麼多。”
沐辰澤詫異，“她家賣這麼便宜，能掙到錢嗎？”
“用沒人要的臭魚製作唄，成本極低。”
“就這樣的次品，別人買過一回，絕對不買第二回。”
“希望吧。今天不能跟你一塊回。我去續攤位費，再擺兩三個小時看看情況。”
“我回去也沒啥事，幫你看攤唄。不要工資，請我吃早飯就行。”
“好。”
十來分鐘後，楚漩續完攤位費回來，見一個顧客提著一兜五斤左右的烤魚片站在第一個空攤位前。
“這裡的攤主呢？我要退烤魚片！這特麼是人吃的嗎？上面一層是好的，下面的全是腥臭味。”
楚漩好心提醒，“她已經賣完走了。剛才我一個勁地吆喝先嚐後買絕對不上當，你卻不聽。估計明天她還會來，但以她的為人，應該不會給退錢的。”
那位顧客踹了攤位一腳，“她敢！不退的話，我掀她攤子！”
提著那兜烤魚片離開。
楚漩回到攤位上。
半小時後，生意依舊冷清。
等到凌晨六點多，烤魚片還剩下180斤。
楚漩叮囑沐辰澤看著攤位，她出去買肉蒸包。
剛走沒一會，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進市場。
正好聽到沐辰澤的叫賣聲。
“新鮮出爐的烤魚片，先嚐後買！絕對好吃！”
那個男人循著聲音望去，咦？這攤主有點熟悉。
是前兩天差點被他撞到的小夥子。
上前主動搭話，“小夥子你好！還記得我嗎？”
沐辰澤感覺在哪裡見過他，想了一會，才想起來，“記起來了！你母親怎麼樣？”
“她老人家得到及時救治，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那天真是對不住！肯定嚇著你和你朋友了，我著急走，沒留聯絡方式。我叫侯明亮。你倆沒啥事吧？”
“沒啥事。我叫沐辰澤。我朋友叫楚漩，這是她的攤位，出去買早飯還沒回來。你這是來逛市場？”
“是啊！我在機場承包了一家店鋪，隔一段時間會過來進貨。”
沐辰澤趕忙用乾淨紙抓起一塊烤魚片，“你嚐嚐這個，看能不能進你家店鋪？”
侯明亮聞著味道不錯，接過，嘗一口，是麻辣口味，情不自禁又吃好幾口。
“好吃！”
沐辰澤一臉熱情，“再來嚐嚐其他兩種口味。”
說話間，用紙分別抓起鹹甜和香辣口味。
侯明亮毫不猶豫地接過，沒一會吃下去。
“非常美味。看你家這烤魚片品質不錯，能存放。只要價位合適，攤位上這些我都買下。”
買回去找人包裝一下，能賣個好價錢。
沐辰澤細心地介紹，“零賣2塊一斤，五斤以上一塊八一斤。大批次進貨一塊六一斤。當然了這市場上也有一塊錢一斤的，但那是用別人不要的臭魚製作出來的。我朋友家這烤魚片均採用剛捕撈上岸的鮮魚，所以品質絕對有保障。對了，我是漁民，我家有漁船，以後想吃什麼海鮮，儘管告訴我。”
侯明亮店鋪裡面對的客戶都是相對有錢的人，品質有保障，價位也可以接受，“好，都買下。”
180斤，一共288塊錢。
沐辰澤想給他便宜三塊錢，285塊賣給他，結果他不願意，非要給288元，說是這數字吉利。
就在這時，楚漩回來，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沐辰澤喊著去借劉超的板車，搬運烤魚片。
搬完後，與侯明亮相互認識一下。
沐辰澤把288塊如數交到楚漩手裡。
侯明亮還跟沐辰澤預定了一批鮮海參和鮑魚，兩天後送過來，到時候打他家電話就行。
這些精品海貨，他找人加工包裝後，再售賣，能賣更高的價錢。
互相留了聯絡方式和地址後，楚漩和沐辰澤坐上回縣城的公共汽車，吃著香噴噴的肉蒸包。
今天他倆沒進貨，能早點回家休息。
到了縣城，楚漩要去龍叔那問一下襯衣賣得怎麼樣，跟沐辰澤分開走。
沐辰澤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去找朋友拿點東西。
楚漩剛走進龍叔的店鋪，龍叔就迎過來，“正打算過會給打電話呢。你柳姨說的確良襯衣賣得不錯，讓我問你能不能淘換些男士襯衣。她有許多男同事也想要。昨天那些襯衣錢在我這。給，你數一下。”
龍叔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全是十塊的。
楚漩接過，數了數，二十張，一共200塊，全部結清。
剛放進口袋，龍叔又遞過來一疊錢，也得有200塊左右。
楚漩面帶疑惑，這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