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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與原木屋相對的山谷另一端,王振東停下車。
跳下車子,來到圍欄大門處,抬下原木門栓,拉開了大門。
隨即把手放進嘴裡,吹了一聲口哨。
遠處的五匹馬,聞聲而動,朝著這邊奔來。
五匹馬有四匹是兩對公母,另一匹是剛生的小馬駒。
馬匹圍著王振東轉悠兩圈,王振東一個個摸了摸,然後對它們馬屁拍了拍。
“去吧,跑起來……”
四匹成年馬,帶著小馬駒,開始撒腿狂奔,看樣子是開心極了。
空曠平坦的山谷平原,肥沃的土地上,野草密佈,青翠旺盛。
王振東決定,暫時就把馬兒放在圍欄外。
反正他那一畝田的麥子,前些天從東北迴京之前已經收了。
也不擔心被糟蹋了,就是小菜地,得想辦法圍一下。
或許可以把馬圍養在果園那邊……
幾匹馬應該不會對果園裡的果樹,造成破壞。
那十幾只羊不行,羊會啃樹皮。
豬更不行,那些豬都快成野豬了,這要是放到果園去,那樹根都得刨了。
豬這玩意,破壞性太大,以後還是得進行豬圈養殖,用原木架空,搭建幾個大一點的豬圈。
就是現在不好抓啊!
當然,不活捉幾槍就能夠解決,但活捉,他一個人就有點費力了。
那就只能抓小豬,殺大豬。
小豬進行圈養,大豬想辦法賣肉。
不過種豬還是要留著繁殖的,暫時還不急,等一切穩定下來,他再慢慢的對山谷進行規劃。
重新關好圍欄的門,王振東開車返回堆場。
車子停在堆場這邊,才回到了原木屋。
原木屋其實就是個廚房加倉庫,堆放的東西亂七八糟。
房樑上掛滿了黑乎乎的臘肉,角落裡堆著幾十個大麻袋,裡面有小麥有玉米。
數量有三千多斤,是這些年積攢的。
沒辦法,沒時間開荒,也沒時間長時間待在空間之中。
這些年只能種出來這麼點,還需要時不時的撒一些餵豬餵雞。
不能精心打理,產量其實並不高。
種子密了,穗小,種子稀了,產量還是少,更別說雜草的影響。
種田是個技術活啊!
得儘快改造出農業機械,那樣就可以開墾出來幾萬畝,哪怕產量低,那總產量也會很嚇人。
一平方公里一千五百畝,他這個山谷平原,差不多二十幾平方公里。
長度七公里左右,寬度四公里左右,減掉養殖區域,機械堆場,溪流,房屋,果園等等。
可開發的土地,差不多十五平方公里,也就是兩萬兩千五百畝。
想到這個數字,王振東嚥了咽口水。
就他一個人,想想都覺得好累。
農業機械的改造,不僅僅是翻耕機械,還需要弄一臺收割機出來。
不然,種出來爛在地裡,他也無能為力。
得設計一下,找四九城的農機廠加工一些零部件,也不知道會不會惹麻煩。
這個時候的廠子,生產的東西,都是有計劃的。
也別翻耕的鐵犁了,直接一步到位,弄一臺旋耕機,掛在輕型坦克的後面。
再想辦法外接動力輸出,連線到旋耕機上。
馬力肯定是足夠的,這一點無需擔心。
不知不覺,王振東坐在原木屋門口,也開始琢磨起這些事情。
最後看了看手錶的時間,才連忙取了脫下來的衣服,出了空間。
手腕上的手錶,也是繳獲的,他有好多。
江詩丹頓、百達翡麗、浪琴、朗格等品牌的軍表,而他手腕上的這只是歐米茄。
這些小玩意在那場殘酷的戰爭中,實在是太多了,瑞士軍刀,午餐肉,巧克力,香菸,口香糖,打火機,帳篷……
各種戰場物資,可以說很輕易就能夠繳獲。
當然,對於他來說很輕易,因為他有著巨大的空間。
甚至於能夠很輕易的潛入敵營,進行一鍋端。
就是很多東西,在這個年代不能拿出來。
出了空間,沒有再穿衣,而是把煤爐子風門關上,水壺提下來,蓋上爐口鐵蓋。
再把水壺放上,關了客廳的燈,就進了臥室上坑睡覺。
此時,火炕已經熱乎乎的,睡上去很舒服。
把大衣蓋在被子上,王振東就拉了燈線開關。
……
次日一早,睡眠充足的王振東,就起了床。
穿好衣服,來到客廳,先檢視煤爐子,還好,還有火,當即撥開風門。
去外面鏟來一些煤球,加了進去。
不過,剛才出去,卻是再次看到了穿著臃腫的秦淮茹,一隻手拉著個五歲上下的小男孩。
一隻手還提著個帶蓋的小木桶。
急匆匆的朝著外面走去,看樣子是上廁所。
這就是四九城老百姓的不方便之處,公廁太遠,大冬天的一早還得趕著去。
甚至於還得排隊,特別是倒馬桶尿桶的,那場面那氣味可想而知。
王振東想想都無法忍受,好在他有空間,關上門,拴好,他就進入了空間。
不僅僅解決了上廁所的問題,還增加了山谷平原的肥沃。
曠野上拉粑粑,一個字,爽!
至於說在四合院的房間裡,搞什麼衛生間,那就是個笑話,這個問題到了幾十年後,都沒有徹底解決。
雖然昨天王振東看到,鼓樓東大街跟交道口東大街的交匯處,有工人正在開挖施工。
路邊還堆放了很多的水泥管,看樣子是在鋪設下水管道,但衚衕裡是別想了。
四合院裡,都是過去的雨水排放下水,很多地方還是明溝,頂多能夠洗個衣服洗個菜啥的。
想連線上外面主幹道的汙水管線,那就是大工程,四合院都得拆掉很多。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再說,四九城裡的公廁糞水,那可是有人專門收集的。
城區外的農村,會定期的過來驢車拉走。
在解放前,掏糞可是一門大生意,也出現過糞霸,很賺錢的。
出了空間,王振東神清氣爽。
剛才在空間裡,他已經順便洗漱過了,所以,直接出了門,前往早點鋪吃早點。
這個時候的早點鋪,也有私營的小個體。
也就是一個人經營的,成分劃成小業主,很多人也是沒辦法,要生計,要活著。
當然,小業主成分,其實也沒什麼,也屬於小老百姓,哪怕是後來那些年,小業主們也沒啥影響。
其實,四九城的小業主是很多的,畢竟如此巨大的一個城市。
吃喝拉撒睡,方方面面都需要物資的流通。
也不可能什麼都歸公家來弄。
就像滿大街的人力三輪車,人力三輪板車,驢馬板車,獨輪車,都是些討生活的小業主。
也叫小工商者,王振東其實很不理解,傻柱為什麼是僱農。
首先何大清擁有著一正一耳兩間房,就這一點跟僱農就沒關係了。
地主,富農,中農,下中農,貧農,最後最低檔的才是赤貧僱農。
何大清一家三口,是赤貧僱農?
再說城裡人也不這樣劃分,而是資本家,小工商者,工人。
再細緻點,就是大資本家,小資本家,商人,小業主,貧民,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