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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首座，這是何意？”孟塗問。
執法首座道：“你吃魚料的影片是李曉曉釋出，她死了，你有一點嫌棄，請你在這裡暫時休息一會兒，來人，上點心上茶水給孟塗。”
他揮揮手，讓弟子給孟塗端茶倒水，道：
“等我們調查清楚，會讓你離開，我們這也算是保護你，因為影片剛釋出她就出事，要是你離開，居心叵測的人會懷疑跟你有關係，所以只能委屈你。”
他說完，剛想展開調查。
“執法首座，弟子還有事要稟告，除了李曉曉，霍惑，魏言，陸遠也都死了。”
“什麼？”
執法首座一陣頭大，望向孟塗，不可能是他乾的。
他是雜靈根，可以先排除。
收回目光，扶著太陽穴，迅速展開調查。
弟子死了必須得知道死因。
半個時辰後，執法殿透過調查通訊玉牌上面的聊天記錄。
陸清音和孟塗都被帶來問話。
“我知道人不是你們殺的，不要緊張，只是例行問個話，問完就好，陸清音，你昨晚為何三更半夜見李曉曉？”
“我和李曉曉在論壇中認識，她提起有孟塗吃魚料的影片，我想要，所以約見。”
“你後面給雷靈根發資訊，喊救命，還給李曉曉發資訊，是何意？”
“我覺得有人跟蹤我，想要追殺我，沒想到是孟塗鬼鬼祟祟的孟塗跟著。”
“他為何跟著你？”
“他喜歡我。”
“你和孟塗什麼關係？”
“你猜？”
執法首座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信不信我把你腦袋開啟花？”
陸清音道：“沒錯，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孟塗補充：
“如果執法首座不信的話，可以把牧一世喊來，他錄有我和陸清音野戰的影片。”
陸清音臉色發燙……的確是野戰，昨晚，野外作戰，刀劍相向，大道都磨滅了，差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執法首座將牧一世喊來，瞭解情況，還看了看牧一世錄的3秒影片，情況屬實。
“李曉曉，我再問你，魏言對你有愛慕之意，他可曾和你說過什麼？”
“我一直對他愛答不理，沒空管他。”
執法首座望向孟塗，道：
“你和魏言為何加好友？”
“因為魏言想讓我教他追陸清音，我怎麼可能會認真教他，不信，長老可以看他給陸清音發出那句話，‘狗女人只配吃屎’，這句話是我讓他發的。”
“你曾和霍惑聯絡了半年，某一日突然被刪除，原因是什麼？”
“霍惑一直對我恭恭敬敬，是他誤以為我是大胸長老的私生子或者親戚，得知真相後，就把我刪除了，至於他為何死掉，我還真不知道，再說，長老，我是雜靈根啊？我雜靈根，至今無法溝通天地靈氣，沒有踏足煉氣境，就算我想殺人也得有實力啊。”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和陸清音一開始不是互相敵視的嗎？”
孟塗回答：“這叫歡喜冤家。”
執法首座沉吟道：“陸清音，我沒有問題想問你，你先走吧，孟塗，你留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他讓陸清音離開，揮揮手將水靈根水仙兒喊進來，“陸遠，是搞貸款業務的，你和他曾有聯絡？”
“對。”
“你為何要貸款？”
“我只是搜尋靈石，他自己加我，問我要不要貸款，我隨便了解一下，至於他是怎麼死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再說，他築基初期，我才煉氣五層，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你搜靈石，瞭解貸款做什麼？”
“孟塗要靈石。”
執法首座望向孟塗：“你要靈石做什麼？”
“吃，我最近一直在吃靈石，我想改善體質。”
執法首座搖搖頭，定定地望向孟塗。
孟塗眉頭一凝：“別看我啊，執法首座，我是雜靈根，還沒煉氣呢，怎麼可能滅殺築基強者？”
“你不是一直自稱混沌五行靈根嗎？或許，混沌五行靈根可以？”
“……”孟塗翻翻白眼。
執法首座差點笑死，捋著鬍子道：
“哈哈哈，這時候倒是承認你是雜靈根，好吧，你沒事了，你先回去，有事我會再傳喚你的。”
孟塗離開，一步步走出去，走得很慢，聽到執法首座問耳朵姑娘：
“你是四長老的真傳弟子，就算你殺了陸遠也沒有任何懲罰，因為你是真傳，身份在這裡擺著，實話實說，陸遠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
接下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因為孟塗離開了大殿。
外面，陸清音一直等著自己，道：“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孟塗道：“這只是開始。”
說了一句便不再多話，他在等耳朵姑娘。
等了幾分鐘，耳朵姑娘走出來了，望了幾眼孟塗和陸清音：“你們是道侶？”
孟塗：“不是，我們……”
“我信。”耳朵姑娘笑了笑。
陸清音站在旁邊，望了幾眼孟塗和耳朵姑娘，這雜役弟子哪來的本事，居然勾搭上水靈根？
離譜了。
不過，只有她知道，要是小看他是雜靈根，絕對會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因為孟塗的頭髮能殺人。
太可怕了，殺人於無形之中。
根據調查，除了李曉曉死掉，霍惑，魏言，陸遠也都死了。
她懷疑是孟塗的手筆。
這人太恐怖了。
不能招惹。
日後還是離這個精神病遠一點吧。
她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她走了。
孟塗和耳朵姑娘也走了。
……
審問殿，一位執法長老望著古怪的三人行，道：
“執法首座，都沒有問出什麼，這成了一件無頭冤案啊？”
執法首座：“什麼無頭冤案，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殺人兇手就是孟塗。”
眾人一臉問號：“？？？”
“不管是霍惑，還是魏言，陸遠，李曉曉，他們的死亡都有孟塗的影子，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人就是他殺的。”
“放屁，他一個雜靈根，怎麼殺人？你能不能用你的屁股想一想，一個雜靈根，能殺煉氣，能殺築基，拜託，斷案靠的是證據，而不是直覺。”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眾人望去，只見一道光束降臨大殿。
光束中，一個女子動用了投影手段，將自己投影到這裡。
她身穿紫衣，身段妖嬈，氣得胸口一抖一抖。
正是大長老牧半煙。
“雖然孟塗有點精神病，腦子有問題，但絕對沒有殺人的能力，要是沒有證據，就不要汙衊，想要定他的罪，必須得證據確鑿，你們有證據嗎？”
眾人沉默。
大胸長老道：“既然沒有證據，散會，有證據的時候再說。”
說罷，光束消散，投影消散。
她還在找自己曾經標記的靈礦，沒想到不斷有人艾特她，只好使用投影手段。
只是浪費了四分之一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