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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衝帶葉芝趕到胡一德前妻家時,一家幾口人病倒的病倒,抱頭蹲在門口的蹲在門口。

胡一德長子見到滕衝就跪,“大人,求求你了大人,讓我爹入土為安吧!”

二十多歲的青壯漢子失聲痛哭。

滕衝也無奈,“案子沒了,滕某人也做不了主。”

一年輕小娘子撲跪在葉芝面前,“大人……大人,我爹肯定是被那個狐狸精害死的,真的,你們去查,她肯定是兇手。”

葉芝扶她,“這位娘子,你母親呢?”

“我娘聽說爹死了,已經三天未盡米水。”

“帶我去見見你娘。”

年輕小娘子抹著眼淚把葉芝帶到了室內,“娘……娘……”撲到床邊伏在中年婦人身上大哭。

感覺有陌生人的氣息,中年婦人睜開眼,“是不是找到殺我夫的兇手了?”

一家悲傷哀痛。

葉芝走到婦人跟前,雙手握住她手,“不吃不喝,豈不是如了兇手的意?”

“妾身……”中年婦人氣弱。

葉芝俯首,微笑道,“相信我,要不了兩天,大理寺就能抓到兇手了。”

“真……真的?”中年婦人雙眼一亮。

葉芝點頭,“我只問大嬸一句,你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呀……”奄奄一息的婦人面露笑意,“肯苦、能幹,為人善良,這一輩子、下輩子,他都是我的丈夫。”

葉芝用力握了握手,“大嬸,相信我,上天不會薄待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被人給予了希望,中年婦人猛烈的咳起來,“我……我要喝水……”求生的意志上來了。

她女兒欣喜若狂,“娘……娘……”高興的大哭,連忙抱起她喂水。

葉芝出了臥室。

青年漢子跟著滕、葉二人。

葉芝只問了一句,“你爹和你娘是怎麼相遇的?”

青年漢子以為葉芝懷疑他娘是兇手,頭連連瞌到地,“大人……大人,我爹雖然休了我娘,可我娘從沒有怨過他,她不可能殺我爹。”

葉芝搖頭:“我沒說你娘是兇手。”

“這……”

滕衝沒耐心,一聲喝,“讓你說你就說。”

“是是。”年青漢子只好道,“我娘是逃荒到京城來的,暈倒在我爹的小鋪子前,然後他們就……”

葉芝點點頭,“三天後到大理寺拉人。”

“……”年青漢子一臉懵,跪著送走了滕葉二人。

出了巷子,滕子摸不著頭腦,“這就問詢完了?”

葉芝點頭。

“可你啥也沒問呀,反倒答應讓人去大理寺提人,這話我怕陸寺丞都不敢。”滕衝一臉鬱悶。

葉芝微微一笑,“胡一德有兩個鋪子,是吧?”

“是的,怎麼啦?”滕衝不解,“裡面的掌櫃、夥計,我可全都問過了,沒任何有用的訊息。”

葉芝朝他看了眼,“帶路。”

“……”這下輪到滕衝蒙了。

兩個時辰之後,在胡一德糧油鋪子裡打聽到了一件微小的事,“經大人這麼一提醒,半個月前,是有個婦人暈倒在鋪子前,那天恰巧東家過來查鋪子,出門時讓夥計給了饅頭包子。”

葉芝到文房鋪子裡買了紙,眉黛鋪子買了黛筆,一邊聽夥計敘述,一邊畫出了暈倒的女人。

成像後,夥計驚乎,“天啊,簡直一模一樣。”

葉芝對滕衝說,“方圓三條街,特特是隻租一個月的這種小院。”

兇手竟是個女人?滕衝有些不信,但他還是立即行動,又過兩個時辰,畫像上的女人還真被找到了,跟她一起住的還有個青年男子,都被他抓了。

“看我幹嘛?”天色已晚,葉芝拍衣袖準備回家。

不審嗎?滕衝差點衝口而出,忽而意識到,葉芝啥也不是。

“那……那我就先回大理寺了。”

葉芝與滕衝等人分道。

滕衝手下——張進湊到老大耳邊,“頭,他啥也不是,可別人喊他‘大人’,他居然也不推辭,跟以前就是個官似的,怎麼感覺有點像抓鬼的黑白無常?”

滕衝被他講的寒毛直豎,“別廢話,趕緊回去給陸大人審,要不然三天怎麼讓人提人。”

四月底,晚風習習。

葉芝一個人不緊不慢的走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看風景,今天晚上大理寺不會審人,明天一早審就是快的。

看到賣零嘴的停下來買上個幾文,一邊走一邊吃,甜的不膩,鹹的有味,沒有新增劑的東西就是好吃,葉芝滿足的眯起眼享受,跟個貓咪似的。

嘚嘚,有馬車路過。

葉芝避到一邊,扭頭看向被晚風吹動的布幌——蘇記小酒,暮色四合中,簌簌作響,有一種空靈寂靜之美。

“籲——”

馬車居然停了。

暮色最後一線光影從高高的夾牆投影過來,有公子從馬車出來。

他一身月白錦袍,長身玉立,容顏如畫,行走間有一種天然冷感,遠遠看著,年輕,矜貴。

神情溫和又淡漠。

感覺到有人看他。

裴景寧轉頭。

長街上,鋪子前的燈籠次第而亮,一盞盞延伸,星星點點,彷彿沒有盡頭。

剎那間,二人目光在闌珊的燈火裡相遇。

附馬府門前見過,撞碎她硯臺的裴世子,那日匆匆一瞥,沒想到今天還能遇到,真是個古典的美人兒,葉芝感慨,真的好漂亮啊!

這廝眼神怎麼這麼猥瑣?

裴景寧凝眉。

不僅訛銀子,還等在世子爺常來的小酒館,白朗心升厭惡,剛要伸臂喝斥,那瘦弱鬼竟轉身離開了,搞得他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忍不住要喊,被裴景寧制止了。

“世子爺,這廝心思不正。”

裴景寧撇了眼瘦弱的背影,又轉頭瞧了瞧蘇記小酒館,抬腳進了酒館。

第二日,上午陪葉蘇二人擺攤,下午繼續去書肆。

滕衝找到葉芝時,她正在翻䣌報,火急火燎的說:“昨天抓到的二人說死者胡一德勾引了那女子,還在他們租的小院裡強*了那女子,男子回來時撞破。”

“所以胡一德身上的傷是這麼來的?”

滕衝點頭,“他們說是失手打死的。”

“打人的棍棒找到了嗎?”

“找到了,在租的院子裡。”滕衝說,“但是藤條沒有找到。”

葉芝合上邸報,微微一笑,“藤條當然不在租的小院裡。”

“那……那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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