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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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連成一片。
李灼光第一次感覺到，美式居合是如此的正義。
那李淳風也是厲害，李灼光分明看到他的身形一陣模糊，似乎閃過了前幾槍。但是奈何子彈太過密集，後面幾槍只躲過了要害位置。
李淳風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長劍也飛了出去。
警察再次發出警告時，他確實是躺在地上老實不動了。不是因為他聽懂了，而是因為他真的動不了了。
在這一切發生時，那王淑雲和魏長風被嚇得抱頭鼠竄，倒是那秦大牛，老實地趴在一旁的草地裡一動不動。
畢竟他記著爺爺還說過：“聽人勸，吃飽飯。”
趁著警察制服住李淳風，給他上手銬的空隙。李灼光快步來到秦大牛身邊：“快，跟我離開，晚一點就走不了了。”
說罷，李灼光便跟隨著四散逃竄的人流，向遠處跑去。
秦大牛隻猶豫了一瞬，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李灼光的背影跑去。並不是他信任李灼光，而是看出李灼光對這裡比較瞭解，他除了跟著李灼光，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兩人跑出了三個路口，才停了下來，李灼光因長時間缺乏鍛鍊，停下來後便開始扶著膝蓋喘著粗氣。
回過頭，看到那秦大牛果然跟來了。見他面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想來確實是練過的。
李灼光隨便攔住了一個路人，打聽斯塔克大廈所在的位置。
斯塔克大廈的原型為大都會人壽保險大樓，修建於麥迪遜大道上，緊挨著中央公園。
雖然李灼光不知道他們是從中央公園哪個位置出來的，但是對於斯塔克大廈，那應該都是能夠走著去的距離。
在打聽斯塔克大廈的過程中，李灼光還了解到託尼·斯塔克在中東遭遇恐怖襲擊，已經失蹤快一個周了。
看來他們來到的節點是劇情初期節點。
眼下只有他們兩人，想要透過強搶的方式，搶走方舟反應爐怕是不可能了。不說紐約市的警察以及軍隊，單就是斯塔克大廈的安保部門，也不是他兩人能夠應付的。
即便是能夠對付，如何將反應爐運送到火車那裡，也是一個難題。
看來只能智取了。
李灼光思索片刻，心裡有了大概的計劃。
他掏出自己新買的蘋果手機，將其恢復出廠設定，又找了根回形針，將電話卡取出，妥善地收了起來。
來到斯塔克公司的前臺後，直接找到前臺說道：“斯塔克先生之前在我這裡定製了樣品，讓我完成後交予波茲小姐。請問你能通知她來驗下貨嗎？”
前臺瞥了一眼一身便裝的李灼光以及難以服裝怪異的秦大牛，敷衍道：“將東西交給我吧，我會轉交的。”
李灼光皺了皺眉：“斯塔克先生說過，該樣品很可能涉及萬億美元的市場，我得當面交給約定好的人員。”
聽到李灼光說得嚴重，前臺也只能進行通知，至於他們來不來，就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了，反正已經通知到位了。
目前是鋼鐵俠第一部的時間點，小辣椒還只是託尼·斯塔克的助理，並沒有成為CEO，所以見她一面並不是什麼難事。
再加上在原著中，她一貫是個敬業的工作狂，別說涉及萬億市場，即便只是一千萬美元的事項，李灼光都覺得能將她引來。
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在託尼·斯塔克失蹤了，在外人看來很大機率已經死了。李灼光知道小辣椒一直都對斯塔克心存愛慕，在斯塔克失蹤的情況下，一切與斯塔克有關的事物，都會讓她本能地神經敏感。
即便引不出小辣椒，還有哈皮·霍根這個備用選項。小辣椒是總裁助理，但哈皮只是個司機兼保鏢，不至於架子會比小辣椒還大。
在休息區等待了不到十分鐘，李灼光便聽見“嗒嗒”作響的高跟鞋，正急切地接近中。
回頭一看，來者是一頭耀眼的紅髮。
Jackpot！
來人正是佩珀·波茲。而且是李灼光熟悉的那張臉，看來這裡是MCU，宇宙編號為Earth-199999。
李灼光看得出來，她已經快接近崩潰了。但發現李灼光看向她時，還是擠出了營業性的微笑。
李灼光站起身，與小辣椒握手：“你好，波茲小姐。”
“你好，請問你是？”
“你可以叫我李。斯塔克先生之前委託我們研發的樣品我已經帶過來了，方便驗下貨嗎？”
小辣椒打理著斯塔克大大小小的事務，斯塔克每天見過的人，談過的事，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甚至斯塔克每晚的床伴，她也比斯塔克本人還記得清楚。
之前她回憶了許久，確實沒有關於李灼光的印象。本以為是最近斯塔克失蹤的事情，搞得自己精力交瘁，連記憶都有些衰退了。
但是見到李灼光後，她很確信，斯塔克並沒有會見過這人。
小辣椒開始有些懷疑，這人是否是趁著斯塔克不在的空檔來鑽空子的。
李灼光發現波茲的面色冷漠了不少，知道她起疑了。於是他決定不給對方反應時間，面帶不耐地繼續問道：“請問能安排驗貨嗎？我手裡還有幾個要緊的專案等著我回去開工。”
波茲知道自己剛才長時間的愣神確實不太禮貌，先不論這人說得是真是假，至少她現在還是斯塔克集團的總裁助理，基本的商業禮儀還是要有的。
她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們最近發生了很多事。而且關於這項訂單，我並沒有查到相關的記錄。
所以，麻煩你能給我說下，斯塔克先生到底向你定製了什麼？”
李灼光後退半步，瞳孔放大嘴巴微張，像是看傻子一樣，訝異地看著波茲。
隨即他觀察了下週圍，然後上前兩步，滿臉嚴肅地壓低聲音說道：“斯塔克讓我把產品交給你，那麼他到底有沒有給你交代過？！那是能在這裡討論的嗎？”
看到李灼光的反應波茲也有些拿不準了，看上去面前這個男子帶過來的東西，不太是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來的。
再聯想到託尼·斯塔克之前幹過的一系列荒唐事。小辣椒搖頭苦笑，她猜測斯塔克是不是又定製了什麼“別緻”的玩具。
當下她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心情，只是告知李灼光將東西包裝好放到前臺就行了。
說罷轉身就要走。
李灼光眉頭緊蹙，攔下了小辣椒：“以前聽託尼說過，你是他的好幫手，沒了你他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這就是你的職業素養？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託尼·斯塔克在我這裡定製的東西涉及萬億美元的市場。
所以，你現在最好立刻！馬上！安排你所信任，我再強調一遍，你十分信任的電子工程師來驗貨！”
李灼光的一系列表現，成功地引起了小辣椒的重視，她嚴肅地問道：“能不能麻煩你大概地說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李灼光猶豫了一下，面帶難色地向前微微探出身子，在小辣椒的耳邊輕輕說道：“一部手機，一部領先現在市面上旗艦產品至少十五年的手機。只要投產，就能把握住通訊產業的命脈。”
即使是軍火公司，斯塔克旗下也有許多通訊產業。小辣椒對於手機產業，也並非門外漢。
“這怎麼可能？！”
李灼光嘆了口氣，兩手一攤：“所以讓你找工程師來驗貨。”
小辣椒沒有多說話，就準備去安排人。
李灼光再次將她叫住：“找一個沒有監控裝置的房間驗貨，斯塔克指定了你來接收產品。再加上他現在出了事，所以，你懂的……”
小辣椒點點頭，轉身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