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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想要在職場混,眼力見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顯然,作為公司最喜歡八卦的領導,COO有,但又沒完全有。

能看出兩位同事臉色不好,卻看不出不好的臉色有一半因他而起。

裴燎話少,罵人的句子都藏在眼神裡。

COO被盯得一陣毛骨悚然,趕忙看向另一位。

果然,夏澈脾氣好多了。

不僅和煦地跟他打招呼,還盛情邀請:“我和裴總打算去買咖啡,姜總一起嗎?”

夏總監如沐春風的笑容是KL一大殺器。

COO暈暈乎乎擺手:“我就不去了,等會兒要開會。你和裴總……等等,你和誰去買咖啡?!”

話說一半他反應過來,氣沒提上,差點把胸口憋炸,震驚到顫抖的手失去控制,沒抓穩傘。

裴燎離得近,替他接住了。

正要還回去,餘光掃到外面稀稀拉拉的小雨。

“姜總,”裴燎禮貌道,“出門還要走三百米才到咖啡廳,我和夏總監能借用一下您的傘嗎?”

姜總又是一口氣沒喘通。

誰和誰?誰和夏總監?

哥們,鬼故事都不敢那麼寫!

他無力地擺擺手,呆滯在電梯裡,直到視線被緩緩合上的門隔絕,如夢初醒般開啟微信某群聊。

一個理應沒有裴燎和夏澈的匿名八卦群聊。

【JJJ:家人們,天下紅雨。】

【JJJ:誠摯邀請諸位欣賞公司東門奇觀。】

……

COO不愧是COO,官大傘也大,兩個成年人並肩走都不用緊貼。

裴燎和夏澈共撐一把傘去咖啡廳的路上,接受了數不勝數的注目禮。

夏澈看得分明,對著手機感慨道:“姜總訊息傳得挺快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中元節。”

各個眼神跟見鬼一樣。

他倆都知道那個八卦群。

甚至還用助理的工作號混入其中吃瓜。

裴燎緊了緊五指。

其實夏澈說一起去買咖啡的瞬間,他眼神跟那些人沒兩樣。

被舉著的傘晃了晃,有兩滴雨水掉落在夏澈眼睫。

夏澈抹去眼前水霧,沒好氣道:“白瞎那麼好看的手,原來是肌無力。”

裴燎回過神,沒有反駁:“應該是被嚇的。”

夏澈一愣:“嗯?”

裴燎平靜道:“畢竟五分鐘前差點被電梯門夾斷。”

夏澈:“。”

夏澈:“有理有據,你贏了。”

裴燎心情不錯地“嗯”了聲。

果然。

這才是熟悉的相處模式。

他們關係雖不至於你死我活,但也確實不好,在公司一直心照不宣地保持距離。

裴燎和鄢東實際關係再差,在別人眼中還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這份牽連註定他不能隨便與人交好,尤其夏澈這種同行。

商場上鄢東的敵對公司太多,和他走得太近不利於職業發展,夏澈那麼看重事業,當然知道該怎麼做。

何況……

世界上真有人面對情敵能給好臉色?

反正夏澈做不到。

他們默契僅限於工作,私下處處不對盤,大抵上輩子有仇沒解,這輩子繼續糾纏不休。

他三番五次拉開跟裴燎的距離,最後總能陰差陽錯又湊到一起。

幸而夏澈公私分明,再討厭裴燎,也不耽誤工作。

他問:“趁著路上沒多少人,快說,從哪兒看來的調職資訊?”

“厲董通知了跟我一起出差的CFO。”裴燎說,“當時開會,他們發微信交流,我就坐他旁邊。”

夏澈古怪道:“他們發微信交流,內容你怎麼知道?”

裴燎用一種“你在問什麼白痴問題”的眼神看他,風光霽月的臉上滿是坦然:“偷窺。”

夏澈:“……”

怎麼做到的?不道德行為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但作為不道德行為的受益者,他同樣理直氣壯的不予追究。

“我有猜到調職。”夏澈嘆口氣,“但沒想到那麼狠,竟然是南州。”

“我也很意外。”裴燎蹙眉,“你到底哪裡得罪他了?”

鮮有人知,夏澈剛回來半年,上面就有給他升職的預備,後來莫名被壓了。

裴燎透過強大的關係網,才查出針對夏澈的是厲董。

他剛回國,還跟家裡關係不好,沒能力查出具體原因。

等養起勢力,最好的調查時機已經過了。

提到這個,夏澈眼裡飛快略過一抹嫌惡,沒讓裴燎髮現。

“一些陳年往事。”他說,“不重要,反正我已經把他得罪死了。”

裴燎沒有多問:“南州那地跟流放沒區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跳槽去渡盛總部。”

一線南洲城,經濟建築僅達三線水平。

KL在那只有個瀕臨破產的子公司,夏澈去了,就是明升實貶。

為了針對一個小輩,姓厲的老臉都不要了。

反觀渡盛,國內首屈一指的大型企業,國內影響力和鄢東等三大企業並駕齊驅,但國際級別比鄢東高,近五年發展如日中天,風光無限。

分部怎樣不清楚,海城總部是出了名的待遇好。

不少人開玩笑,能去渡盛上班,幹保潔都願意。

裴燎願意幫忙搭這座人際關係橋,可能是希望他趕緊滾蛋,也可能是因為相識多年的點點滴滴,做不到冷眼旁觀。

……新仇舊怨也是點點滴滴,怎麼不算羈絆呢?

反正,除開期盼儘快分道揚鑣的小心思,裴燎的建議確實夠義氣。

但夏澈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我想去還用你幫?我拒過他們的offer。渡盛主要搞新興高科技,不適合我。先拖著吧,總有辦法的。”

咖啡廳門口有專門放傘的架子,他接過裴燎手中的傘,收了起來。

交接的時候,兩人手指輕輕相撞。

裴燎撤走得飛快。

夏澈嗤笑一聲,只當他嫌棄自己,隨口懟了句:“不好意思,意外事故。”

說完也不等回覆,來到櫃檯,點了杯新品咖啡。

裴燎默默咽回解釋,出事故的手抄在口袋裡,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幽幽出聲:“早上不是剛喝過?”

夏澈擺擺手:“給36樓那位買的,鴿他那麼久,總得找點理由。”

當著店家面不好說壞話,裴燎湊到他耳邊,低聲猜測:“因為便宜才買新品?”

不得不說,裴燎挺了解夏澈。

夏總監根本不是吃虧的人。

“便宜且難喝。”夏澈耳朵被吐息掃過,癢癢的,小聲答完,又把他腦袋推開,給自己點了杯牛奶,“你怎麼知道我早上喝過咖啡?”

裴燎應得很快:“打卡看到的。你早上沒開車?”

“準備換新車,賣了。”夏澈沒深究,轉頭問,“你喝什麼?”

裴燎意外地挑了下眉:“請我?”

夏澈不喜歡他。

別說請客,平時借他一支筆都不情不願。

“什麼眼神?我是那種不領情的人嗎?”夏澈點點選單,“作為你給我透露情報的回饋。”

裴燎聽完,也沒看咖啡名字,直接點了杯最貴的奶咖,外加一個小蛋糕。

夏澈:“……”

就知道,這貨不會錯過宰他的機會。

幸好來的是咖啡廳,不是米其林。

他忍不住吐槽:“也不怕年紀輕輕高血糖。”

外人應該難以想象,裴總嗜甜如命。

打從他們認識,這人兩天一個小蛋糕,頻率比上班還穩定。

裴燎解釋道:“我每年都有體檢。”

夏澈很體貼:“那我勸你半年體檢一次。”

裴燎短促笑了聲。

頂層那位還等,他們沒空在咖啡廳吃,只能打包。

兩人重新回到公司,上電梯的時候,裴燎給小蛋糕和咖啡拍了照。

夏澈看在眼裡,後槽牙緊鎖:“裴總什麼時候這麼熱愛生活了?吃個上午茶都要拍照?”

裴燎滿臉認真,當著他面給圖片調濾鏡:“是紀念。”

夏澈:“?”

羞辱?

他被調職去南州還值得紀念?

夏澈皮笑肉不笑道:“要不我再給你買兩箱禮炮?敲鑼打鼓歡送我?”

裴燎手一頓,掀起眼皮,音色冷了幾分:“我沒有幸災樂禍。”

哇哦。

多麼蒼白的解釋。

這人悶得像葫蘆,彷彿多說幾句能死過去。

對不重要的事更敷衍,管對方說得怎樣天花亂墜,回答永遠不超過十個字。

顯然,夏澈的不滿在他眼裡,也無關緊要。

夏澈懶得多說,在裴燎進入電梯後,撤回快要邁進去的一條腿,瘋狂按關門鍵。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電梯裡裡外外的關門鍵,遲早要由夏總監出資維修。

裴燎淺淺抿了下唇。

夏澈懶得管他那些小動作,微笑著揮手:“不礙您老人家眼了,您先走一步吧。”

裴燎眉骨壓的很低,門關上的瞬間,飛快留下一句話:“等會兒午休我去你辦公室找你,有點事,和周奕歌有關。”

夏澈的笑容頃刻煙消雲散。

怎麼回事?

約好的不談周奕歌呢?

他不耐地喝了口牛奶,把那點煩悶順下去,拎著給厲董買的咖啡,去了旁邊的普通員工電梯。

36樓只有兩間辦公室。

左邊是KL申城分部負責人,右邊是CEO。

夏澈沒怎麼猶豫,敲響了右邊辦公室大門。

“進。”

“厲董。”夏澈推門而入,把咖啡放他桌子上,不卑不亢道,“找我有事?”

“新品?有心了。”厲文看著那杯咖啡,等許久的不耐稍有緩和,開口就是,“嶺南那個專案辦得很漂亮啊。”

“運氣好。”夏澈可不會傻愣愣站著等他“賜座”,自顧自拉過椅子坐下。

厲文眼睛眯起來:“夏澈,在這行幹挺久了吧?”

“不算短。”夏澈輕哂,直接開口點破,“您要給我升職加薪嗎?”

厲文:“……”

厲文最討厭夏澈這點。

看起來吊兒郎當口無遮攔,其實心底比誰都亮堂。

夏澈想處好的關係一定能處好。

反之,要是說了什麼讓人不舒服的話,那一定是故意的。

夏澈和厲文的矛盾高層都知道,也就基層員工看不出來。

他不給面子,厲文也不裝了。

“我們有這個打算。但申城公司體制完善,對你這樣的人才來說缺挑戰性,限制發揮。我和總部推薦一下,調你去南洲的盛炎任CFO,怎麼樣?”

“CFO?”夏澈撥了撥劉海,擋住眼裡的嗤笑。

真想把厲文這話錄給裴燎聽聽。

姓裴的太低估他了,還說他被調走頂多當部門負責。

結果呢,厲文可是要他去當首席。

“您都做好決定了,我的意見不重要吧。”

到這個地步,夏澈不想再廢話。

“不過,”他站起身,臨出門前,回頭衝厲文笑了笑,“起碼要等我過完年,領完年終獎。”

……

夏澈出門被負責人逮到,拉去開了兩小時會,到午休才被放過,一肚子火沒地發洩。

也不是怕厲文,就是總部那邊效率太慢,他還沒有跟人徹底撕破臉的資本。

夏澈沉著臉下樓。

他辦公室靠牆,回去必須經過裴燎辦公室。

路過的時候,腳步一頓,抬手衝玻璃窗“咚咚”兩下敲。

正看檔案的裴燎抬起頭,流露出一個詢問的眼神。

夏澈往自己辦公室指了指。

暗示意味很明確:【過來。】

裴燎看懂後,竟然搖頭。

夏澈冷眼,無聲比口型:【你不是有事?】

裴燎低頭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表情嚴肅。

幾秒後,夏澈郵箱“叮”了一下。

【裴:你在生氣,我不敢去。】

夏澈:“……”

誰能想到,KL的高嶺之花裴總私下這副德行?

習以為常的夏澈靠在全透玻璃上,當著裴燎面打字回覆。

裴燎郵箱新訊息提示音接二連三響了好幾下。

【X:看不出來您那麼惜命^_^】

【X:再皮截圖發公司群^_^】

【X:十分鐘後消氣,別遲到^_^】

“^_^”是夏澈陰陽裴燎的專用表情。

他們沒有微信,只用簡訊和郵箱聯絡。

夏澈跟別人聯絡,都儘量一條資訊把內容打全,只有對裴燎,才會迫不及待頻繁輸出,唯恐攻擊速度不夠,敗落下風。

幸好姓裴的手速太菜,每次線上交鋒都是他贏。

很爽。

夏澈發完,關了手機就往自己辦公室走。

背後有人盯,但他不怎麼在意,反正裴燎總是這樣,喜歡看著他發呆,也不知道在yy什麼暴揍他的爽文場面。

辦公室門被重重開啟,又被輕輕合上。

生怕吵醒外面趴著午睡的同事。

夏澈是個很擅長自我調節情緒的人。

說十分鐘就十分鐘,等裴燎進來,他已經靠在椅子裡心平氣和讀《刑法》了。

裴燎敲門,用下巴點點夾滿便利貼的書:“還沒看完?那麼多批註?”

夏澈大學就喜歡看法律書籍。

“熟知各個國家法律,才能避免錢賺多了吃牢飯。”夏澈合起《刑法》,把裡面所有的便利貼蓋得嚴嚴實實,雙手交叉置於膝蓋。

他輕佻道:“真準時,使命必達啊裴總。別拘束,隨便坐。”

明明只是出於客氣才讓人隨便坐,裴燎卻把“使命必達”貫徹到底。

轉了一圈,真就推著轉轉椅坐到他身邊,相距不過半米。

不疏遠不親近,一個恰到好處的社交距離。

夏澈無語片刻,沒撤開,也轉了半圈,兩人面對面。

“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哪個專案出問題了?還是有什麼‘聚寶盆’能進去撈撈?”

兩人私下經常約合作。

單靠工資,夏澈不可能年入八千萬,想發財必須學會錢生錢。

而有能力的人湊一起,生錢效益幾何倍增長。

合作共贏的事,傻子才會因為私人感情拒絕。

他們私生活天生不合拍,除了工作專案沒其他可聊話題,於是夏澈理所當然以為,這人來找他說新專案之類的。

結果裴燎安靜片刻,在他不耐煩的前一秒,兀然開口,問:“可以不喜歡周奕歌了嗎?”

“……”

氛圍驟然微妙。

周奕歌一直是兩人之間最敏/感的話題,像顆不定時炸彈。

他認識裴燎多久,就喜歡周奕歌多久。

或者換句話說,他喜歡周奕歌多久,就跟裴燎不對付多久。

夏澈喜歡周奕歌整整七年。

裴燎認識周奕歌更早,估計比他還慘。

事業愛情都同病相憐,夏澈對他容忍度很高,不至於為這個生氣,無語道:“少管閒事,長命百歲。裴副總經理,你可以出去了。”

都情敵了,撂兩句狠話也正常。

他相當大度。

裴燎要是和平常一樣識趣兒,現在就改打住話題,離開辦公室。

但今天的裴燎相當不識趣。

不僅不閉嘴,還堅持反問:“什麼時候,可以不喜歡?”

夏澈有點不耐煩:“你中午吃撐了來找事?”

裴燎被嗆也不生氣,執拗地看著他。

夏澈心裡隱隱冒火,壓低嗓音道:“他結婚我就不喜歡了,滿意嗎?”

裴燎漂亮的灰綠色瞳孔輕顫。

不等回話,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兩人同款手機預設鈴聲,齊齊低頭——

鈴聲屬於夏總監。

夏澈看到來電顯示,面色古怪了一瞬。

裴燎離得太近,也看到了。

他抿起薄唇,看夏澈遲疑兩秒,點下接通。

“澈哥中午好!”青春活潑的少年音從聽筒傳出,脆的裴燎都能聽見,“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夏澈神情忍不住放緩,笑道:“巧啊,剛午休。”

他聲線本就清越,這會兒漫上真情實感的笑意,溫柔得快溢位水。

裴燎纖長密集的睫毛輕輕下垂,心不在焉地轉動椅子,用側臉對著夏澈。

像嫌棄他的做作,不太想聽。

夏澈懶得理他,笑眯眯跟周奕歌聊天。

跟他聊天的人很幸福。

因為他什麼都能聊,是個不會冷場的傾聽者。

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跟夏澈聊天的。

周奕歌是擁有特權最多的那個。

周奕歌說開心了,才後知後覺想起正題:“對了澈哥,我讓裴哥替我送的請柬你收到了嗎?”

夏澈一愣:“請柬?”

“是啊,裴哥沒給你嗎?我明明囑咐他一見到你就把東西給你的。”周奕歌咕噥道,“哥,我和寧恬結婚,你一定要來給我當伴郎啊!”

伴、郎?

胸腔被人猛地砸下一拳,夏澈怔忡在原地,僵成了石塑。

這話拆開每個字他都認識,組合在一起……

他想:我是文盲。

過了好一會兒,才認清擺在眼前的事實——

周奕歌真要結婚了。

他其實應該感到難過,但經過剛剛和裴燎的對話,此刻竟然荒謬得有點想笑。

夏澈下意識往裴燎那兒看。

不出所料,同病相憐的人總是樂於嘲弄彼此。

“幸災樂禍”的情敵在笑。

裴燎側對著他,嘴角弧度小幅度上揚,視線落在正前方的仙人球盆栽上,魔術似的掏出張紅色信箋,用修長的食指漫不經心推過來。

輕聲細語道:“使命必達。”

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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