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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是一個人的內力等級,修為層次等級越強,內力儲存的量,執行的速度,招式的威力都會變得更強!
其次就是武者修煉的功法。
功法的強弱能夠很大程度上彌補修為帶來的差距。
也是武者之間拉開戰力差距的最主要的原因。
其次就是武器。
不同的武器所能帶來的增幅也是相差巨大的。
第四,就是戰鬥的經驗。
這個與其說是後天能修煉來的,還不如說是先天就具備的素質。
而最後就是一些修煉天賦比較差的,或者經脈天生比較閉塞。
這些人可以透過橫練功法,用外功強化自己的身體,從而達到增強實力的目的。
外城民居小院子裡面的這兩個武者。
一個已經開始了突破,只要他突破到中品大成境。
這一次的行動他都會有更大的把握能夠成功。
而一旦成功就能夠獲得城主的賞賜。
他們都是原本修煉天賦不佳的人,原本的上限有限。
而修煉了城主給的那種功法之後,他們的修煉速度一下就提升上來。
雖然這種功法會使得他們變得更加暴力,更加嗜血,甚至性格也變得扭曲。
但是隻要能變強,只要能出人頭地,只要能將那些曾經看不起他們,欺辱他們的人踩在腳下,他們就滿足了。
而像他們這樣的人,在武帝城中有不下百人。
武帝城太過龐大,人員組成複雜,成立時間也短,這就造成他們有一個巨大的問題。
那就是太過於追求天賦和實力。
天賦好的人才能在武帝城風生水起,而天賦差的人,在武帝城或許還不如一條狗。
這是極為無奈的現實。
而這因為這種現象而遭受過欺辱的上百人,其中大半都已經突破了大成境!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死心塌地跟著上官道的原因之一。
就算是武帝城中那些正統弟子,估計修煉速度也沒有他們這麼快。
而且他們的修為增長的勢頭極為迅猛,上限也高,甚至有好幾個人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中品大成境。
要論站隊武者的實力的話,上官道已經完全有能力真正的執掌武帝城。
只可惜的是,他們從來都不被武帝城裡的那些元老看好。
甚至那些所謂的天之驕子,一直都看不起他們。
因此他們一直都在隱忍,一直都在隱藏自己,臥薪嚐膽。
上官道手下的這些人也看不慣那群天之驕子。
他們只享受將這些天之驕子打落神壇的快感。
這能讓他們獲得一種另類的滿足。
看著同伴已經快要完成大周天的迴圈,一旦完成,他就能夠成為真正的中品大成境武者。
另外那人的眼裡突然出現了一絲嫉妒以及……一抹不易察覺的憤恨。
但他很快又在心裡對自己說:
我也會達到這一個地步的,我也會很快進入中品大成境,我要忍住,忍住,忍住!
隨著他在心中默唸,他眼中的殺意漸漸消散。
而閉目養神,正在突破中品大成境的那人身體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他已經感受到了這一絲殺意,但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加快自己修煉的步伐。
約莫一炷香之後,他成功突破到了中品大成境。
他睜開眼,對身邊的同伴罕見的道了一聲謝。
而他的同伴則又默默的閉上了雙眼,片刻後心中的嗜血感再次衝上心頭。
就這麼忍耐了一刻鐘後,他終於忍不住起身。
而那個剛剛晉升中品大成境的那人則是緊閉雙眼,彷彿沒有感覺到這一幕一樣。
這人已經壓制不住心中的殺機了,他要尋求發洩。
他們都知道這是功法的後遺症,但同時這也是他們內心被放大出來的真正情緒。
是一種極大的惡念。
他們一旦被這種情緒支配,就必須儘快將這種情緒釋放出去,否則可能會道心不穩,甚至走火入魔!
於是他離開了這一間小院子,來到了不遠處的柴房之中。
這裡關著這一戶人家原本的主人一家一共十二口。
除了剛來的時候,將這裡的一個護院家丁殺掉之外。
其他人都被關在這裡,畢竟真正太過濃郁的血腥味,在這個不算很熱的初秋依舊會腐敗的很快。
腐敗發出難聞的刺鼻氣味氣味很可能引來旁人的注意,他們也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他們沒有把剩下的十二人給殺掉。
而此刻他已經忍耐不住心中的殺機。
來到這裡後,他赤紅的雙目率先看到了一個魁梧的年輕男人,他的形象很像他夢寐以求想要殺死一個人。
於是他緩緩走上前去,怒吼一聲:
“劉立誠,去死吧!”
與此同時,內城也有許多人正在進行最後的準備。
其中內閣大學士之首孔孝廉的家中。
今日他所在派系所有重要的成員都在這裡,他們正在舉行一場賞花評詩宴,而在座位的末席,有三個年輕武者。
他們三個就是這一次文官最為重視的三人。
在文官集團選中的人裡,也只有他們才能夠有資格和這一群朝堂上三品以上的大佬同堂吃飯。
當然,即使如此,他們也只能坐在末尾,安靜的聽大佬們談話。
詩詞的鑑賞過後,眾位大佬終於想起了這三位武者。
於是,其中一人摸著自己長長的鬍鬚,沒有著冠,而是頂著一頭花白的頭髮,用簡單的木簪盤起。
站起來的時候,身體都有些顫巍巍的。
這一幕落在那三個年輕武者的眼中,三人不約而同的都對他產生了憐憫的心情。
老態籠中,命不久矣!
而他們則像是初生之朝陽。
距離他們真正最燦爛的時間尚且還有一些時日,更別說那遲暮之年了。
正陽武比可謂是他們的第一次綻放。
早在大半年前他們就拜入了文官集團。
分別成為了三位大臣的府中親衛。
能被文官集團選中的,當然不可能是那些大宗門,大家族出身的武者。
能被選中,說明他們的出生都不是特別好,但是天賦絕對是不差的。
可以說他們就相當於是寒門士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武者的世界,更講究出身,出身差的,即使你天賦異稟,沒有好的功法武技,沒有好的師傅指導,你的上限是擺在那裡的。
這些寒門武者加入文官集團之後,文官集團利用強大的人脈,財力,底蘊等等,給他們找到了各自適合的功法。
更是花了極大的代價在江湖上找了一位中品大成境的前輩對他們進行指導。
那位前輩在海量的金錢面前,幾乎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都教授了出來。
因此這三人雖然都只是下品大成境的修為,但自身的實力已經不會比那些頂尖宗門,家族出身的天才差多少。
而他們的心中也對文官集團,尤其是孔孝廉心生敬意。
三人都稱孔孝廉為亞父。
孔孝廉笑著看著那位鬍子頭髮都已經花白的老者顫巍巍的走出來。
他是當朝幾位皇子的老師,太傅,潘延進。
潘延進開口說道:
“三日之後就是正陽武比,既然我們所挑選的三位年輕俊傑都在席上。
不如讓他們與老夫的護衛進行一場比試,讓老夫等人看看他們的修為,也好讓我等放心。”
孔孝廉不著痕跡地看了末尾坐著的三個年輕人一眼,發現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忿之色,年輕人還是隱藏不住自己的心情啊,於是他緩緩開口說道:
“我看這個就不必了吧,三個年輕人的實力已經得到全胡仁全大俠的肯定。今日是我等的賞花宴,但也是給他們三人的踐行宴。
在此等宴席之上談論打打殺殺,實在是煞風景啦!”
文官之首的孔孝廉都開了這個口,下面的人應該不會再出言反對。
但偏偏這個潘延進的資歷擺在那兒,他的輩分比之孔孝廉還要長上一輩,同時又是三朝元老。
他之前也喝了一些酒,加上身體的年邁,使他此時有種莫名的感慨,當看到那三個年輕人朝氣蓬勃的樣子時,更是感覺自己到了生命的盡頭。
酒意上頭,他不禁對滿朝文官的前程感到悲觀和絕望。
因此他一定要抓住這一次正陽武比的機會,而那條和皇帝陛下的賭約,他也是最鐵桿的支持者。
他堅決地道:
“老夫想親眼確認一下這些年輕人的實力。
我已時日無多,難道你們也不能滿足老夫這個心願嗎?”
他先是環顧一週,看著那一個個大佬,這些大佬臉皮都非常的厚,早已經練出來了,不說比城牆厚吧,也比自家的院牆厚上不少,因此一個個都面不改色。
而這位老者也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在這群老狐狸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那三個年輕俊傑的身上。
這三個年輕人看到這位老者望過來,雖然心中有一些些的小小不愉快,但是這個時代尊老愛幼的品格鐫刻在每個人的骨髓之中,所以他們三人立即起身。
恭敬的對這位老者行禮後,轉身看向孔孝廉說道:
“大人,我們願意。與潘老的侍衛進行比試。
諸位大人待我們不薄,這大半年時間的修煉,我們也想將自己的成果展示給諸位大人看。”
於是孔孝廉便也不再堅持。
緊接著就有人把宴席的桌臺全部都撤到了一邊,給出了一個算上去已經很大的空間。
一般而言,文臣們在這裡舉行酒宴,看舞女們跳舞,這個場子已經是足夠大了。
但是三個年輕武者卻發現這個場地還是有點狹小,但他們沒有開口說話。
首先是一個體型修長的年輕人,他手裡是武器竟是一柄青龍偃月刀,重達八十二斤。
這是一柄皇御級別的武器,錚亮的刀身閃爍著耀目的寒光。
老態龍鍾的潘延進則是讓他的護衛出來,他正好有三位護衛有著大成鏡的修為。
第一位出來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身上穿著輕甲的中年武將。
他本是戰場上的武將,因為一些事情跟上官鬧掰,最後被誣陷落罪。
下獄之後被潘延進救上來,而因為潘延進跟他的父親是老相識,所以他便投身在潘延進的麾下,成為了三位統領之首。
他使用的是一杆長槊。這長槊一般是騎兵使用,比長槍重上許多。
長槊橫掃,一股勁風在這場地內呼嘯而起,諸位老大人頓時感覺這場地是不是有些擁擠了。
“關德,請這位統領賜教!”身材修長的年輕人說道。
“紀揚武!”潘延進的這位統領卻是簡潔明瞭,報了個名字,便已經挺著長槊衝了過去。
長槊一刺,重若千鈞。
關德青龍偃月刀自是不必說,也是重型武器,輕易便將這沉重的一槍格擋開。
剛一接觸,紀揚武便感覺到了不輕鬆。
“橫練功法?”
關德輕輕一笑,一刀劈砍將對方逼退,然後回答道:
“被諸位大人青睞之前,我沒有什麼很好的功法,只能不斷修煉橫練術,如今我的腿法,拳法,身法都已經到了大成境界。然後前輩替我護法打通任督二脈之後,我感覺自己的橫練術又得到了提升。
所以這位大人,這一戰是我脫胎換骨之後的第一戰,還請全力以赴!”
紀揚武臉色一震,眼前這小子竟然這麼可怕,橫練功夫幾乎都已經修行到頂了,這樣的人物開啟了任督二脈,該是多恐怖。
於是他便不再留手,全力以赴。
但僅僅二十招後,以勢大力沉著稱的長槊就被挑飛,青龍偃月刀的刀鋒橫在紀揚武的喉嚨處,這一手掌控著實令紀揚武再次大開眼界。
關德完全就是以力破法,二十招裡紀揚武根本沒有一次佔到上風,全程被壓著打。
“承讓!”關德收起青龍偃月刀,對著紀揚武行了一禮。
紀揚武自是回禮,然後直接開口誇讚了一番。
這一幕讓在坐的諸位大人都感到滿意,因為關德的品格,風範,也因為他的實力。
第二個出場的年輕人名叫許程,他的來歷不凡,是廣東許家的旁支,因為讀書不成,便開始習武,沒成想天賦不錯。
但在許家,自家子弟習武是要被鄙視的,他一直沒有出頭之日,直到他們決定參加正陽武比,他才被挖掘出來。
他出場時,整個人的壓抑氣息讓在場的諸位大人都不甚喜歡,但是大家都對他有所瞭解,被打壓了二十餘年,如今才一朝沖天,但那股常年壓抑的怒火和瘋狂被諸位人精感受的清清楚楚。
如果是在其他場合,這種感覺會令他們不喜,甚至下意識的出手鎮壓。
但此時不是彼時,他們需要這樣的瘋狂。
許程使用的是雙刀,同樣是皇御級別的武器。
他的對手是一位江湖武師,投靠在潘延進門下,活了好幾年安穩日子,但平時也操練不墜,因此修為精深。
兩人沒有客套,上來便衝殺在了一起。
其實主要是許程不給對方說話開口的機會,一上場就爆發出一種罕見的瘋狂,令他的對手心中一驚。
兩人的實力本在伯仲之間,當然許程年紀比對方小上兩輪不止,天賦當然是遠超對方的。
但本應你來我往的比試,在許程近乎瘋狂的進攻中,又是不到二十回合,對手就擋不住了。
他是真的感覺自己輸了就會被對方斬於刀下,而且雙刀的速度極快,一旦慢上一瞬,可能就有性命之虞,因此他果斷的認輸。
好在許程聽到對方認輸後,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然後瘋狂之意緩緩消退,竟然沒有繼續進攻。
第二場的比試結果令諸位大人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有了這一場比試,諸位大人決定將第三場放在室外,於是很快,外面的院落中就被清出偌大的場地來。
第三位年輕人出馬,但這一場比試卻令諸位大人失望。
孫雲石,江湖散修,天賦極佳,自己就修煉到了大成境,說話好聽,給人一種頗為精明的感覺。
但這種精明在諸位人精老大人面前,還是太稚嫩了。
孫雲石一上場就奔著二十招解決對手去的,但他的對手在看到之前兩場對決後,選擇了穩妥的方式。
本來兩人的實力也在伯仲之間,但交手超過二十招,孫雲石就開始急躁了。
他本就是善於經營之人,天賦不出,在江湖上拜了許多散修為師,一步步成長如此,對於自己,他一直有著自己就是這天下的主角的錯覺。
因此關德的謙遜和許程的沉默都給了他可以發展自己的機會。
他甚至拜了那位中品大成境的前輩為師,教授的時候也確實因此更傾向於他。
可他就是太過於精明瞭,因此在三十招,四十招後還未打贏對方的孫雲石有些急躁了,一個不慎被擊落手中武器。
雖然吃了敗績,但是孔孝廉和等人也,兩句話便讓孫雲石的心情恢復了不少。
孔孝廉笑著說道:
“畫畫還講究留白。你們已經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剩下的一些底牌你們就各自留著吧,等到真正武比的時候,你們再盡請使用,幫老夫等人,也是幫你們自己掙來屬於自己的光輝前途!”
三個年輕人齊齊起身,對著孔孝廉行禮,又對著潘延進行禮,給這位老大人足夠的尊重。